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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大宋-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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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哄笑。

    萧天听着身后传来的笑闹,不由摇头一笑。对于这些人背后的议论,他早就心知肚明。只是他也只当是个玩笑,却从未深究。毕竟,这种事儿,在后世也是常见。

    转过一处拱门,一个清幽的小院显现,徐长卿便是住在这里了。

    萧天也不敲门,径自走了进去。

    听到门响,正在屋中伏案写着什么的徐长卿抬头看来,见是他进来,将手中毛笔放下,笑道:“你终于肯出来了?嘿嘿,倒是算计的精准。如何,其他事儿都妥当了吗?”

    萧天微微一笑,自顾在一旁的椅子坐下,先是探头看看他写的东西,一边点头笑道:“一切尽在掌握!”

    徐长卿大笑,起身给他倒了杯水,这才正色道:“你也莫要得意忘形。吴家在这京口盘踞已久,潜在的实力绝不可等闲视之。尤其是这个关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要当心他们狗急跳墙,做出什么疯狂事儿来。”

    萧天挑挑眉,眼神突然古怪起来,就那么看着他,却不说话。

    徐长卿被他看的莫名其妙,有些局促的自己上下看看,疑惑道:“怎么?有什么不对?”

    萧天笑着摇头,端起杯子轻啜一口,这才慢条斯理的道:“巧了,长卿兄这番话,就在不久前,刚有人跟我也说过。”

    徐长卿一愣,随即赞道:“英雄所见略同,能有人也这么提醒你,实为幸事。”

    萧天深深看他一眼,摇摇头道:“长卿兄这回却是错了。提醒我的,可不是什么英雄。”

    徐长卿愕然,却听萧天又道:“这个人嘛,我不知该怎么评价,或许长卿兄能为我解惑也说不定。”

    徐长卿愈发奇怪,上下打量他几眼,皱眉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怎么古里古怪的?那人又是谁?”

    萧天将茶盏放下,抬头凝视着他,徐长卿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升起,神色微微有些不安起来。

    “有人托我带话给你”萧天看他良久,忽然轻轻的说道。徐长卿身子一抖,清澈的眼神忽然有些飘忽起来,躲过萧天的注视,强自笑道:“什么人托你?带的什么话?”

    “她说,她从未背叛过你,从来没有!”萧天紧紧盯着他,忽然轻轻的说道。

    下一刻,徐长卿忽的面色大变,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霍然猛的站起身来,急促的喘息起来。

    “你在胡说什么!”他焦躁的转了两圈,忽的抓起桌上原本给萧天倒的水,狠狠的灌了两口,又呯的放下,怒道:“我不知你在说什么,也不想知道!够了!如今大事儿在即,你还是将心思好好放在这事儿为好。”

    萧天静静的看着他,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

    徐长卿狠狠的和他对视着,胸口急剧的起伏着,毫不退让。半响,脸色一再变幻,终是闪过一抹痛苦之色,随即化为颓然。

    将头扭过一边,极慢极慢的坐下,涩声道:“你。。见到她了?”

    萧天点点头,轻声道:“究竟怎么回事?以我观察,似乎其中别有内情。你我兄弟相交,若有我能尽力之处”

    徐长卿脸颊不可抑制的抽动着,抬手摆了摆,斩钉截铁的打断道:“不必!”

    萧天打住,静静的看着他。

    徐长卿两眼望着窗外,眼神变得极为凌乱,时而迷茫,时而痛苦,身子也一直轻轻抖个不停。

    半响,忽的长长叹了口气,低声道:“冤孽,冤孽!你又何苦非要逼我?”

    “有些事儿,若能解开还是解开的好。若是其中没什么隐情,自然无需多说。可一旦真有什么隐情,我只怕你日后定然要后悔一生的!”

    萧天轻轻的说着,话音落到徐长卿耳中,却忽然如同雷霆霹雳一般,让他一个身子都摇晃起来。

    一幕幕往事,如同忽然被人撕开一道裂隙,猛然从极遥远的地方暴涌而出,再也没个止歇。。

第109章 :徐长卿的往事() 
时已过午,天空越发阴沉起来。原本停歇的小雨,终于淅淅沥沥的急了起来,打在头上的屋檐啪啪作响。

    屋中,徐长卿面孔抽搐着,一只手按在桌角处,用力之下,指节处都泛着一股青白之色。

    “。。那一年,我初至京口,正是意气风发之年。”他终于缓缓讲了起来,语声似乎穿过了遥远的时间,再次回到了那段令他刻骨铭心的时代。

    “那时候,她极红,便如。。便如你家里的玉娘子。京口一地,不知多少少年才子、世家才俊,视她为梦中之人。可她却骄傲的很,一点也不将那些人放在心上。偏偏遇上了我,终是。终是。。”

    他喃喃的说着,眼神中忽然涌出极复杂的情绪,脸上也浮现出一片温柔。

    “。你知道的,那时候的我,刚刚被天子贬斥。只是当时的我,年轻气傲,根本不在乎。反而,我觉得,正因这番贬斥,从此让我名传天下,为世人所知。。

    。。纵观历代名臣,又有多少人境遇,与我何其相似?我还年轻,我不怕等。我相信,终于一日,天家会明白过来,早晚有我展翅高飞的一日。

    那时候,我身上也颇有余裕,心中又是愤然又是期望之际,便索性放纵起来。就是那种情况下,我在这儿教坊司,终于是遇到了她。。

    。。果然如我所料一样,我的一番贬斥,让我变得极有名气。许多士子文人,都对我恭敬钦佩,让我自己也是飘飘然,恍如真个成了不世铮臣一般。

    那段时间,我常常纵情而论,嬉笑怒骂,全不将这天下人瞧在眼中。而那时候的她,也因家中之事,对世事有着偏执的愤然。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我这个另类,便轻易的得到了她的认可。。

    那时候,我们俩个很快便相互吸引起来,我更是干脆直接住在教坊司里,与她恣意欢好,渐渐有些忘乎所以起来。

    而她每当我在妄自点评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物时,都是满眼的敬佩爱慕之色,这让我愈发收拢不住。到后来,我甚至看不起任何人,无论是那些巨商大贾,还是世家豪族,甚至。。包括天家”

    说到这儿,他忽然苦笑一下,转头看向萧天,苦笑道:“说起这个,你可知道,我初见你时,是什么感觉吗?”

    萧天一愣,讶然道:“我?怎么,说说看。”

    徐长卿深深看他一眼,低声道:“虽然你非常谨慎,但是骨子里流露出的那种不屑,却与我当时的心态毫无二致。甚至,你似乎比我还要激进。错非是我有过那种心境,不然也断难察觉到,这也是为何,我与你一见如故,那么快便能如此投缘的原因。”

    萧天悚然一惊,不由的暗暗警惕起来。

    他来自后世,自然对古代这种君君臣臣的看不惯。尤其他本就是纵横天下、无视规则的胆大包天的性子,崇尚的便是自由,初来之际,骨子里流露出的东西,自然也就可以理解了。

    只是经过这近半年的熟悉后,他终于明白,在这个时代要想好好的活下去,便要适应这个时代的规则。否则,只怕以后真是要寸步难行了。

    毕竟,这个时代的人,无论是上层阶级,还是平民百姓,在孔孟主导的儒家思想影响下,那种对上的奴性,早已深入骨髓,绝不容任何人触碰。别说是他,就算贵为天子皇帝,若是一旦有他那种想法,也必然会被这个时代碾成齑粉。

    “我常年在外飘荡,或许是浪荡惯了,呵呵,受教了。”他自然明白徐长卿的意思,干笑着解释两句,随即正色一揖,表示明白了。

    徐长卿眼中露出欣慰之色。他极看好萧天,绝不想他如自己一般,被世俗打压折磨那么久,空度大好年华。

    “说的远了,呵呵。”他摆摆手,不再纠缠这个话题,又将思绪拉了回来。

    “。少年人不知天高地厚,狂妄无知,终于迎来了苦果。”他眼中闪过一抹寒意,语声渐渐冷了起来。

    “就在某一天,忽然有差官冲进教坊司,二话不说,就将我拿了去。道是我背后谤君,以犯了欺君之罪。”

    萧天一愣,皱眉道:“你说官差?难道是庞大人”

    徐长卿看他一眼,轻轻摇摇头,“庞博其人,我也清楚,亦不过一个可怜人罢了。他在京口,虽身为县令,却不见得就比我舒坦多少。尤其那时候,似乎他根本就是混日子,也不像今时这般尽心公事。来的不是县衙的人,而是江宁府的。”

    萧天这才释然。在他心中想来,若是当日之事是庞博做的,他实在是难以接受。

    如今听说不是庞博,心中便突然如释重负,说不出的一种轻松。这让他忽然有种古怪的感觉,不知什么时候起,好像在他内心深处,真的已经将庞博视为真正亲近的人了。

    轻轻晃晃头,将那种莫名的情绪抛开,忽然又一皱眉头,疑惑道:“江宁府?这京口县的事儿,又管江宁府什么事儿?他们怎能越过县府来拿人?当时庞博就没出面?”

    徐长卿诧异的看他一眼,道:“这有什么奇怪?京口只是个县,本就属于江宁府管辖。知府要拿人,庞博区区县令,如何有权置喙?”

    萧天疑惑愈重,不解道:“京口属于江宁?不是属于扬州的吗?”

    徐长卿摇头,似乎对他的不学无术很无奈,解释道:“普通百姓搞不清楚这些,情有可原,怎么连你都搞不清楚?京口地处大江之南,若按汉时划分,确实属于扬州郡。然自太祖一统,重新以府、道、路分置天下,京口便属于江宁府下的郡县了。”

    萧天略微有些尴尬,惭惭的摸了摸鼻子,点头示意明白。徐长卿责怪的看他一眼,又接着说道:“我被江宁府拿去,那知府连堂都未过,便直接将我丢入大牢。当时我便知道,只怕这一回,真真是逃不过一死了。背后谤君议君,嘿,莫说是我,便是王侯之家,那也是要圈禁终生的。”

    萧天默然,他虽对历史不是很熟悉,但也知道,在古代,皇帝意味着什么。只是让他奇怪的是,为何徐长卿犯了这么大的事儿,最终还能全须全尾的回来,又在京口一地呆了这么久。虽然,貌似他过的并不舒坦。

    留意到他的疑惑,徐长卿神情一黯,接着却又克制不住的激动起来。

    急促的喘息几下,颤抖着手端起杯子,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这才渐渐平复下来,淡淡的道:“你是不是奇怪,我为何如今还能好好的坐在这儿?”

    萧天点头。

    “。。我当时以为必死,心灰意冷之下,却也知全是自己惹得祸。只是死便死了,唯有一事儿,让我始终放不下。那就是她,我生怕自己的事儿连累到她。

    我与她相交以来,感情日深。因着我的缘故,她也再未与别的男子有过瓜葛。

    当然,这也是因着我使了银钱的缘故,教坊司的妈妈不敢逼迫。那时的我,囊中颇为富裕,甚至当时若不是突然出了那事儿,我都在筹集银两,准备正式给她赎身了。

    在出了这事儿后,我自知难保,便使了不少银钱,托了府衙牢房里的一个狱卒,请他代为周旋,将祖上留下的唯一一处地契取出,央求他为我变卖,好拿去为她赎身。

    我不指望她记得我的好,我只希望,我死之后,能给她多一种选择,能以清白之身择一良人嫁了,也算全了我俩之间这一段情分。”

    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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