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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她们都是清倌人!”鸨娘再三推脱道。
“我知道她们还是清倌人,不是清倌人我西门庆还不要呢!花魁李师师、杜十娘被赎了身,就数李娇儿、卓二姐拔尖儿,正合我们身份。”西门庆梗着脖子道。
“这,西门大官人”鸨娘还要再说,“轰然”喧闹打断了她。
“还不快去,磨磨蹭蹭,不让爷爷们满意,小心拆了你这楼子!”应伯爵等众人,拍桌打椅,敲杯砸盘,简直翻天儿闹腾。
“哎”鸨娘叹了一口气,无奈而去。
李府别院,李陵在座,张、杜二女一边一个侍奉左右,另场中走进两个“仙女儿”。
身材娇小如其名的李娇儿,坐在客席上,手指轻灵俏皮地弹着琴,口中唱着一首婉转动听的词曲,而且歌声也十分娇俏妩媚,或许这才是她叫李娇儿的真正由来。
有歌自然有舞作伴,弱不禁风的卓丢儿,如宋朝版的林黛玉,不过跳起舞来,也身轻如燕,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好一副“双艳献艺”美人歌舞图,美人歌舞双飞燕,李陵看得如痴如醉,如幻似梦
“亲爹爹,娇儿敬您一杯。”李娇儿唱罢微微喘着气,端着一杯清酒,迈着妖娆的步子,弯腰屈身在李陵桌前,丝毫不介意身前的白嫩被他看见。
“亲爹爹,丢儿也敬您一杯。”卓丢儿自然不甘落后,让李娇儿独出风头。跳舞的比唱歌的要累些,加上她身子弱,浑身潮红如人形灯笼,这会儿喘息的厉害,自然乳浪翻涌,颇为养眼。
“咳,师师、十娘,她们是?”李陵终于从美妙的歌舞幻境中苏醒,顿时有些起鸡皮疙瘩,一边拿春色撩人,一边初见开口就喊爹,叫人立也不是软也不是,差点折腾萎了。
“亲亲爹,这是奴家姐妹给您准备的惊喜。”张师师娇笑道,说着起身辗转到李娇儿身边,挽住她的胳膊介绍说:
“这李娇儿是师师、十娘请来的“朋友”,奴家姐妹也没多少见识,只物以类聚,朋友也是风尘女子,是奴家姐妹从良之后,新晋的头牌,还是个清倌人呢。”
李娇儿,以前被张、杜二女压制着,亦敌亦友,等二女从良,才真正成为的朋友,惺惺相惜,私下多有交往,所以今日被请赴宴。
“是呀,亲亲爹,您许多日子才来奴家姐妹这里一趟,想来是看多了我们有些乏味。因此奴家寻思后,特意找了两个新鲜姐妹给您尝尝鲜”杜十娘故作幽怨道。
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动物,花楼出身的张、杜二女那是深有体会,这才出此下策,请来姐妹助阵,为吸引了李陵的流恋,却也分了她们的宠爱。
转而又介绍说:“这卓丢儿也是师师、十娘的好朋友,同样来自风尘,同样是个新晋头牌清倌人。”
与李娇儿同人同命,同是以前被张、杜二女压制着,亦敌亦友,等二女从良,才真正成为的朋友,惺惺相惜,常与李娇儿作伴,私下往来,所以今日也被同时请来赴宴。
话说两头,此时此刻花柳巷里,鸨娘询问手下人道:
“李娇儿、卓丢儿还没回来吗?”
“没有回来。她们姐妹刚出去不过一个时辰,想来还有些寸头不回。”下人有些奇怪,却不多问,只恭敬答道。
“哎,这如何是好?上面魔星作怪,下面人儿未回,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当这夹心饼受气?”鸨娘气呼呼道。
“要不,小的去找人把她们寻回来?”下人讨个乖巧问道。
“哪里能这样做,坏了规矩。再说,今下去的也是富贵人家,可不是我们能做改的!”鸨娘横了一眼下人,转身上楼去哄魔星去了,口中喃喃自语道:“也罢,就让画儿、瑾儿陪一下吧,虽然小了点,但胜在水嫩!”
鸨娘领了画儿、瑾儿进了上房,少不了又是一份解说。
“贱人,安敢欺我?”西门庆大怒,啪啪扇了鸨娘、画儿、瑾儿几个巴掌,尤是如此,还不解恨,又掀翻了桌椅,杯盘叮叮当当滚落一地。
“就是,欺人太甚,拿两个没长开的小丫头片子糊弄人”应伯爵附和道。
“我倒觉得这两个丫头长得俏,又水嫩,啧啧”有人评头论足。
“呸,你小子哪边的?”
“走,都跟我去把那两个贱货找出来,看看她们哪来的胆子轻视我西门庆!”西门庆像一头被抢了母狮子的公狮子,怒火燎原。
第19章 武大郎宿怼西门庆()
醉醺醺的西门庆,招呼十兄弟去找人晦气,自有伶俐的去寻了带路的“茶壶”下人,也就是韦小宝小时候在青楼的身份活计。
这边厢李府别院:李陵站起身来,先走到张师师身边,左手环住她的细腰,再到杜十娘跟前,右手揽住她的香臀,左拥右抱回到桌案。
“你们想多了,不过还是谢谢你们为我如此上心找乐子!真是可人疼爱!”李陵在两女脸上各亲了一口,感动宠溺道。
“为了亲亲爹,奴家甘愿做任何事情!”张、杜二女高兴道。
其实张、杜二女没有想多,也是有着美人心计的,与内宅潘金莲三女比,本来她们身份卑微就处弱势,加上她们就只两个人,更显单薄,争宠那是万万争不过的,所以想以数量取胜,四女同心,同进共退争一份宠爱,不求多,只求不被冷落,毕竟李陵去别院的时间真的太少了。
“呵呵,你们呢”李陵摇摇头,再次亲吻了她们一人一口,这次是唇舌交缠。
最难消受美人恩,以后对她们多点疼爱吧。现代社会一个都难得,他这才来古代多久,已经招惹了五个女人,还都是校花级以上的极品美女。
“亲亲爹,李娇儿、卓丢儿姐妹你觉得怎么样?”张师师眼巴巴问道。
“我虽然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更不愿做闭门不纳的鲁男子,但我也不是只想着贪图欢愉的色中鬼,这次我就领了你们的情,下不为例,三妻四妾足矣。等过段时间,我就领你们过门,定下妾室的身份!就是委屈你们了!”李陵抓着师师、十娘的手,信誓旦旦说道。
“不委屈!”
张师师红着眼睛感动道,终于修得正果,青楼女子从良,哪敢妄图正室,做个小妾足矣。
“哪里委屈的!”
杜十娘也红着眼睛感动道。早些时日,还在风尘厮混,不知人老珠黄何处归,今日得夫如此,做梦都笑醒。
“这是我们的福分!”
李娇儿心头喜悦,不禁落泪。这是期盼已久的事儿,没成想今日得偿所愿。
“无数白日梦里头才有的好事!”
卓丢儿也潸然落泪,喜极而泣。多少日日夜夜,床头哭泣,只想逃脱千人睡万人骑的下场,因此落下一身的毛病。
“以后或许会有一场大造化,送给你们每一个人!”李陵安慰众女道,至于是什么“大造化”,四女虽然不知,却是满心期待着。
有希望的人有动力,自然便宜了李陵,他这里享尽快活美满,西门庆却是发了疯,誓要寻人晦气方可罢休。
“青楼的女子,最是薄情寡义,还是良家好!”应伯爵步履蹒跚着,卖弄收获,“昨些日子,在李家看了一个女孩儿,就是李娇儿的二侄女,叫做李桂儿,出落得好不标致,她妈妈上赶子求我梳笼了她。”
西门庆听到谈女人,那也是颇有经验的,熄了三分怒火,接口道:
“相比流连勾栏,哥哥我也是多喜良家,早些时日通过街角茶楼的王婆子,勾搭了几个,个个好颜色,也有个姓李的,还倒贴金银让我干她。”
说完斜睨了一眼身旁的花子虚,见他没有什么发作变化,知道事情没有泄密,暗松了一口气。他说的姓李的,是李瓶儿,他家隔壁的美女少妇人。也是他结拜兄弟花子虚的娘子,不过是个虚名夫妻名分,其实是某个太监养的“女儿”。
当时李瓶儿瞒了身份,找人勾搭快活,第一次就碰到了西门庆,当时可把他惊了一下,不过秉着风流本性,还是做了一次鸳鸯,朋友妻不客气嘛。
“啧啧,谁能想到李瓶儿,还是半个雏儿。说半个,因为她确实被人破了身,但没有被男人进过身子,只是被太监拿物事搞过而已!”西门庆故而把了个不大不小的头彩,暗暗得意,不经意又瞥了一眼好兄弟花子虚。
众人一路赶,一路说,虽然几多醉了,不知觉就走到了地方。
李府别院内,李陵身边簇拥着四位美人,张师师在他耳边悄悄撩拨道:
“亲亲爹,你道李娇儿、卓丢儿的名字因何而来?”
“难道不是老鸨子起的?”李陵好奇问道。
“哈哈,就猜你会这么想,有的人老鸨子起的,有的人其实是客人传播起来的!”杜十娘也知道这其中辛密。
“哦?那李娇儿、卓丢儿不会是客人们传起的艳名别号吧?”李陵猜道。
“亲亲爹,这回你可说对了。”张师师瞥了一眼李、卓二女,看得她们脸上红霞这才罢休,接着道:“李娇儿的体质很奇特,敏感得碰不得,一亲密接触就香汗如雨,芳香似蜜,蝴蝶成群扑采;卓丢儿也是如此,体质十分敏感,坐卧立行妖媚无骨,拥在怀中如水蛇儿一般,稍作欢乐就能丢了一次又一次。”
“天下无奇不有啊!”李陵盯着李、卓二女,兴趣大增。前者不就如乾隆的香妃吗?后者莫不就如白素贞在世啊?
“是不是想现在就尝试一下?”杜十娘诱惑道。
“咳”
“梆梆梆!”“开门、开门、快开门!”门外传来敲门声。
“哪来的腌臜蠢货,母亲被驴日了,也不看看这是哪里?敢在这放肆撒野!”门房里,走出几个护师叫骂道。
“呔,你个蔫吧鸡‘鸡’儿,在这阳谷县,敢如此骂我的人,我让他活不过明日!”西门庆怒火再次燃烧百分之一千。
“对,活不过明天!”
“弄死你!”
“砸门!”
“去看看什么事?”张师师招来下人道。
“几个醉汉,发酒疯。估计认错了门!”那人稍后转还回道。
“既然如此,还等什么?开了门都拿下了,扭送衙门里,等明日发落!”李陵命令道。
不一会儿,院门口,响起鬼哭狼嚎,噼里啪啦,砰砰,哎吆
“不好了,大事不好,贼人攻进来了!”一个鼻青脸肿的下人跑过来喊叫道。
“碰!”李陵大怒,拍的桌子震了三震,叱道:“无法无天!”
又转头对下人骂道:“一帮饭桶!”
“扑通”最后几个护师被打翻在地,西门庆等人闯了进来。
“啪啪”李陵不紧不慢拍起巴掌。
第20章 二惩西门庆()
“没想到啊,西门庆你们好手段,看来平日里没少打架斗狠!”李陵鼓掌道。
“那是,十八般武艺我是样样精通,尤善枪棒。呃”西门庆说着打了一个酒嗝,指着脚下护师道,“这样普通的庄丁护院,我一个打十个轻轻松松!”
“原来深藏不露啊,难怪历史上能在武松手下逃脱!”李陵举起大拇指赞道,忽而满面寒霜怒斥道,“西门庆,你好大的狗胆,睁开眼睛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你谁啊?”西门庆听他怒喝,心里没来由一凛。
此刻醉眼朦胧,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