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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万福,织布感激您收留俺铁牛哥,又出钱跟俺置办嫁妆。”织布姑娘先是见礼拜谢,然后央求着道:“但自古娶妻嫁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俺这女儿家家的,虽然一万个心肯与俺铁牛哥,也不好就私奔了去,还请公子逗留片刻,让俺铁牛哥到俺家提个亲”
“好,没问题!”李陵爽快答道。
农村的媒婆都是现成的,几乎家家热心的妇女都串门说合婚姻。老妇人跟前就选了一个稳重点的中年妇女,封了一钱银子,做了红人代为说项。
忙活了半天,又摆了一桌定亲酒,这才告于段落,只等李逵这边安顿好,这边同时准备好嫁妆,来日迎娶。
日头见斜,三人再次上路,赶回梁山。虽然又增加了一人,但李逵老娘体弱很轻,飞虎倒是没感觉到负担多重。
“朱贵,李逵现在也算是我的亲随了,给他头领待遇,分一套独门院落,再给八十两银子安家。”李陵招呼朱贵过来吩咐道。
“诺,宫主。我这就带李逵兄弟和老夫人去挑选院子。”朱贵领命道,他现在接管宋万的摊子,掌管梁山钱粮杂事等后勤事务。
“铁牛,你先安心住下,过段时间,梁山还会有名医坐镇,到时候你老娘的眼疾十有八九能治好!”李陵又安抚黑旋风说道。
“这太好了,哥哥有心了。”黑旋风感激道。
“老身这厢先拜谢了!”老妇人也感谢道。
安排妥当,李陵回转逍遥宫,忽闻下人们窃窃私语:听说宫主好色无度、无女不欢,阿碧、玉兰早被吃干抹净了,玩腻了之后才打发给林头领、罗头领的
第49章 九纹龙误劫好汉()
“好大的胆子,胆敢背后嚼主人舌根子,王伦你个狗奴才,死哪里去了?”李陵听罢恼怒不已,这倒霉催的,一回来就听下人们大谈他子虚乌有的“风流韵事”。
“小的该死,宫主饶命!”下人们纷纷跪伏在地求饶。
“有错不罚,家业不立。来人,把这几个乱嚼舌根子的奴才,扒去衣裤,重打三十棍,赶出逍遥宫,贬为喽啰。”李陵冷酷下令道,然后理也不理众人,回后边去了。
“宫主老爷,不知您老回山,有失远迎,还望恕罪。”王伦急急忙忙前来拜伏道。
“哼,我不过不在一天,整个逍遥宫就乌烟瘴气,你这个助理真是废材,一无是处,你说我要不要撤了你?”李陵冷哼道。
“小的罪过,请您责罚。就不要撤了小的助理之位了,让小人将功赎罪吧。”王伦哭求道。
“本来看在你读过书的份上,也算有点才能,没想到你这么废物,几个下人都管不好。算了,也是我梁山缺乏人才,无人可用,这次就饶了你不撤你职,戴罪立功。再有下次,定把你逐出梁山。”李陵喝斥道。
“是,小人谨记宫主教诲,再不敢懈怠。”王伦跪谢道。
“态度还不错,但有功必赏,有过必罚。来人,给我把王伦拉下去重打十棍。”李陵高喝道。
此番,王伦与嚼舌根的下人被罚自不必说。李陵知道,这都是“霉运”在后面作怪导致的,不过现在他束手无策、无法对付“霉运火命”,只能任他折腾自己。
今日天晚,肯定无法去汴梁了,按计划明天再启程。
“不知道九纹龙史进,现在什么情况了,明日顺道把他也收服了!”李陵招来国运金龙,凝出一团“观天镜”,连通史进,一边当电视看一边休息。
只见:史进斗笠掩头,在一片赤松林里落脚,天色不早也没有去住店的打算。
这时一个秃噜和尚路过这片大林,看如此荒凉冷清,自道一声:“好个猛恶林子!”
史进听声,从树影里探出一个脑袋,望了望,远见那人脑瓜蹭亮,暗道一声秃驴,吐了一口唾沫,闪回去了。
他这番举动,不想被那和尚瞧得清楚,高声骂道:
“俺猜你个撮鸟一定是个剪径强人,正在此处等买卖,见洒家是个和尚,没有油头,这才缩了回去”
说罢,提了手中禅杖,抢上松林边,大骂道:
“撮鸟,快出来!”
“秃驴,你这是自己找死,爷爷本好心放过你!”史进听他喊叫,冷笑着转出身形。
“看洒家今日为民除害!”和尚口中说着抡起禅杖,砸向史进。
“咦,这声音耳熟。”史进操着手中朴刀,来迎禅杖,忽然寻思道。
“砰砰”两人斗了十数个回合,不分胜负。
“好个莽和尚,果然有些本事,难怪敢逞勇!”史进喝彩道。
“好你个强人,也是有些凭仗,难怪敢剪径!”和尚争锋相对道。
二人又斗了四五个回合,史进跳出圈外,叫道:
“且慢,我有话说。你的声音好耳熟,认得我史进吗?”
“原来是史大郎!”和尚笑道,“看看我是谁?”
“是鲁智深哥哥呀。”史进欢喜叫道。
“原来,鲁智深变成了花和尚啊。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啊!”李陵在逍遥宫中看着这一切,不由笑道。
“莫不是我么?史大郎,自渭州一别后,没想到在此处相遇,真是好缘法。”鲁智深感叹道。
“自从上次与哥哥分手,小弟便去寻师父王进,遍寻不着又去了延州,也是寻不着,这才回到北京住了些时日,没奈何盘缠使尽,这才来此寻过路的暂借些个。哥哥,你呢,怎么做了和尚”史进苦笑道。
“苦也。自从西军出走之后,也是没有门路过活,朝廷文人当道,我们这些丘八武夫在他们眼里一无是处。只好剃了秃瓢,挂单在寺院里谋个活计。”鲁智深也苦笑道。
二人又相叙许久,天色都昏了,腹中也饥渴起来。
“天色也不早了,到前面咱们去寻个落脚。”鲁智深道。
“也好,天气见凉,还是有一瓦遮挡的好。”史进应道,他风餐露宿了不知几回,知道苦处。
二人相伴,走过数个山坡,又见一座大松林,一条山路。于是随着山路行去,走不得半里,抬头见一破败寺院,被风吹得破钟嗡响作怪,再看那山门,上有一旧朱红的牌额,模糊写着三个金粉字迹“瓦官寺”。
又行的四五十步过了座石桥,入寺寻知客寮,见得大门也没了,四处的墙壁都倒落了,一个大寺不知何时落败如此。
他们又直入方丈居所看时,只见满地燕雀粪便,门上也锁着一把锁,上面尽是蜘蛛网,显然久无人住了。
二人喊了几声,也没有人应,无奈之下,去找斋厨,打算自行解决伙食,没想找到厨房,连灶头都塌了,更别提锅也没影。
鲁智深解下包裹,交与史进,说道:
“我去后厨看看,有无瓦罐瓢盆,煮些热食吃。”
“哥哥去吧,小弟自去收拾些柴火。”史进回道。
兄弟两人分作两处,鲁智深正走向后厨小屋,猛然间闻得一阵香味传来。赶紧提着禅杖转过后面去看,很快见到一个土灶,盖着草盖,热气腾腾而出。
鲁智深正要上前去掀开瞧一瞧,忽然眼前转出几个面黄肌瘦的人影,抢白道:
“阿弥陀佛,野和尚,造肆。”
“你们这些和尚好没道理,刚刚洒家二人呼唤多时,没有一个人应声,这会儿见躲不过了,方才出来。”鲁智深喝道。
“小声点,不要大声说话!免得惊动寺里的恶僧恶道,他们杀人放火可是不眨眼的”老和尚们连忙摇手劝止道。
“俺是过往僧人,还有一同伴,想要讨顿饭吃。吃了你们的饭食,自会帮你们赶了那恶僧恶道!”鲁智深拍着胸脯道。
说罢,不等几个老和尚回话,找来碗碟霸道地盛了两碗粟米粥,寻史进去了。还未走远,就听外面有人嚎歌。
第50章 悲酥清风散()
“你在东来我在西,你无男子我无妻。我无妻时杵闲搁,你无夫时地荒弃。”鲁智深仔细听那歌声,好污秽不正经。
“我等三日没有吃东西了,好不容易化些粟米斋来,你又胡乱吃我们的。”身后几个老和尚喋喋不休埋怨鲁智深,听到歌声,立马禁声,显然畏惧不已。
“这是什么人?”鲁智深放下碗筷,提了禅杖,问几个老和尚道。
“这是那恶道人,叫飞天夜叉邱小乙,武艺了得,几多护寺武僧都不是他的敌手,要不然寺里也不会沦落如此。”一个老和尚悄悄说道。
鲁智深听后,不做声,便提着禅杖,向歌声处寻去,很快在破壁子里望见那道人,头戴皂巾,身穿青袍,腰系杂色带,脚穿麻布鞋,还挑着一担儿,挂着鱼儿、酒肉。
鲁智深悄悄跟随其后,那道人一点儿未曾发觉。
等到方丈后墙,再往里瞧时,见绿槐树下:
一张桌子上铺些盘碟,三个酒盏,三双筷子。当中坐着一黑脸胖和尚,一身横肉,胸脯露着黑鬃毛。
他旁边正坐着一年幼妇人,被他搂着腰在怀里非礼。
那道人把扁担放下,见了也在妇人胸前胡乱揉了几把,这才坐下。
“好一对淫僧恶道,佛门净地,安敢如此?”鲁智深怒极,提着禅杖,径直奔到桌前。
那和尚、道人同时吃了一惊,跳起身来道:
“这位师兄,请坐,相见是缘,不如同吃一盏。”
“吃酒吃肉倒还罢了,竟然还养着一妇女供你们淫乐!”鲁智深恨声道,一脚踢开那黑脸和尚,正要一禅杖打杀了,不想姓邱的道人早见机从槐树后面抢入一条朴刀,直取鲁智深面门来斗杀。
“去!”鲁智深见了,大吼一声,抡起禅杖,打向道人。
“砰砰”十四五个回合,邱道人才落入下风。
“咿呀,这邱道人不简单啊,竟然能与倒拔垂杨柳的鲁智深战这么多回合方现败迹!”李陵在梁山盯着打斗画面,皱眉暗道,“如果不是人品不怎么的,到是可以收服己用了。”
那边黑脸和尚见邱道人挡不住,也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条朴刀,大踏步抢斗鲁智深。
转眼,单打独斗变成淫僧恶道并肩子合斗鲁智深,十几个回合之后,鲁智深手脚无力起来。
“鲁智深竟然要落败了,真是碎掉一地眼球啊!”李陵吃惊不已。
他不知,鲁智深之所以表现颓废:一来是腹中空空,饿的;二来是今日走了许多路程,累的;三来以一敌二,还是硬茬子,耗的,气力更显不足。
回说战斗,鲁智深力气不敌,赶紧卖了个破绽,逃之夭夭。但见后面两个僧道捻着朴刀,不打算放过他,追杀不已。
“史大郎,快来,这里有歹人逞凶!”鲁智深一边逃一边高声知会史进。
“哥哥休慌,小弟这就来援。”史进高声回应道,人已经犹如猴子,翻墙转跺,奔向鲁智深。
“吆,又来一个毛头后生,正合我意。你这和尚皮糙肉臊,看起来就没有这后生好吃。”恶僧笑道。
“孽畜,还敢开口要吃人!”鲁智深大怒,抡起铁禅杖,就杀向黑脸恶僧。
恶道正想再次夹攻鲁智深,这边史进早盯住他,挺着朴刀来战。
于是四个人两两捉对厮杀,八九个回合,恶僧渐渐力怯,抵不过鲁智深,脚底抹油就抽身要溜。
这边鲁智深丝毫不打算放过,高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