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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动用手雷,爆炸肯定会把其他人吸引过来,林夕搜走了尸体上的财物,把枪还有子弹交给林义,两人快速离开。
和林夕预料的一样,他么走后二十分钟就有一队日军和伪军联合的小队朝这里赶来。只是这些人仅仅把尸体带走,并未在这里久留。
两人走在山道上,终于在十几分钟后站在山顶,到了可以俯视南庄村的位置,林义这时开口问道:“你要去干什么?”
“……没有明确目的,刚才不是死了十三个人嘛。我想确定需要多少条人命,才能在生成空间产生金色格子。”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到上海或者云天,大城市对你对我更加有利,如果你真的着急需要确定死亡人数达到什么程度才能出现那种奇特情况,不如由我行动来的便捷。”
林夕沉默着,林义不催促,站在一旁盯着他等待答案。好久,林夕转头看着林义,慢慢张动嘴唇:“要不是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可能继续错下去。你说的对,我没那么多时间浪费了。好,就这么办,你打前锋,我在远处补枪。”
“好的。”
二人确定目标,握紧武器向日军聚集地靠近。
“啪啪啪啪……”
南庄营地的指挥部里,乘坐船舶来到横安县的中佐今村元上对面前木船哨一连续挥掌,在极短的时间里对面前的中尉做了整容手术。
顶着猪头的木船哨一低着头,即使脸上火辣辣的痛也没用手去抚,面对横安县的最高长官,木船哨一依旧用冷然的声音回答:“今村中佐,我部已经在横安休整数月,已经接到返回前线的命令,根据司令部条令,今天便会离开,请中佐阁下组织人手接防。中佐阁下对横安战局如此自信,看来是来此之前已经进行了充分了解,以中佐的能力,必然能在我部离开后做出一番成就!”
“你——”今村元上伸手指着对方,却没采取下一步动作,刚才打完后他才想起来,对方并非自己的直系下属,调动不了这支中队的士兵是情理之中。
来横安前,他以为自己有了大展身手的机会,和那些待在司令部与文件信息打交道的同僚比,今村元上认为自己是大材小用的。横安县县城被攻陷的文件他看过,由于接到的消息支离破碎,却还是能整理出个大概:一支华夏精锐小队潜入横安县,并在县城内放置了大量炸药,经过数月布局后,终于在一天之内爆发,在指挥部力量空虚的瞬间冲入其中,杀死所有军官士兵。
整个指挥部活下来的不过数人,只受轻伤的只有一名日军勤杂兵和一个日文翻译。今村元上已经有了腹稿,可就在昨天,击败土匪联军的日军把车辆护送到营地后,发现黄金不见了,只在旮旯里找到几根大金条。
那可是一吨的黄金啊,根据在场士兵反应,没有敌人靠近运送黄金的卡车,司令部得到消息后,直接将侦破这次事件的重任放在今村元上手里。但等他来到横安才惊讶的发现,驻守横安的部队,自己暂时可以调动的只剩两个中队,其他部队在物资运到船上后就离开了。
手底下只有两个中队日军,可其中的木船哨一由于不属于他的编织,拒绝听从命令,正因为这,才有了今村中佐甩木船哨一耳光的一幕。
可惜,木船哨一是坚决不愿把兵力放在横安县,因为他清楚,对付这类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只有靠同样身处黑暗中的帝国情报机构。而且如他所言,今天傍晚中队就要离开,赶扑对抗华夏中央军的前线。
今村元上胸膛起伏,站在桌案前盯着摆在桌子上的文件,看到木船哨一依然笔直的站在原地,把手一挥:“出去。”
木船哨一乐的如此,腰一弯,“嗨。”挺直腰板后,迅捷转身,走出门时还将门关上。
余光看到木船哨一所做的一切后,今村元上把手狠狠拍向桌面,掌心的疼痛直击他的心头,火辣辣的刺痛仿佛火焰一样撩着手臂。“八嘎,局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不再做春秋大梦,司令部限期让他侦破此次事件的命令使他焦头烂额,“不行,必须要求司令部支援,否则什么工作都不能展开。”虽然横安县其他地方分布着一千多名日军和几千名伪军,可是,这些人是驻守当地的武装,是轻易不能调动的,正是依靠他们,才限制住了大量华夏反抗势力的反扑,将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剿灭。
如果抽出这些力量,横安县混乱的局势将不再仅限于西部山区,很可能在整个地区扩散。
木船哨一从指挥部走出来,让勤杂兵找来药品给肿胀的脸治一下,路上他看到一队人从外面回来,跟在队伍中的几个华夏百姓拿着担架。他走了过去,看到被白布盖着的东西就知道是什么,“死的是谁?”
“是皇协军,我们听到那边有爆炸,就赶了过去,可等我们到了后没看到一个敌人。武器弹药都搜走了,也许是支那土匪干的。”与木船哨一说话的是名伍长,横安县县城一战,日军士兵损失极大,昨天与土匪联军的交战中又损失了两个半中队的规模,驻守横安县的日军士兵数量更少了。
木船哨一挥挥手,让人离开,他傍晚就会走,这里再有什么事情发生就不关他的事了。
几公里外,林夕穿着伪军的衣服,跟在一名一看就知道是东瀛鬼子的士兵身后,弯着腰横着枪的走在路上,逐渐向几十米外设置路障的一个班的伪军士兵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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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序章 爆起 偷袭()
第八十四章序章爆起偷袭
迎面走来两人,一个日本人,看军衔还是个少尉,另一个和他们一样,是皇协军。于是,守在路障这儿的十几人只瞄了一眼就没兴趣,只有站在路障前的几个一副等待交谈的样子。
“诶,那不是藤田太君吗?他怎么一个人回来了?那小子是谁,你们谁认识啊!”一名皇协军似乎认识林义的模仿对象,对同伴问。
站在这名士兵身侧的是名苍老的男子,他的年纪不大,可就像鸦片鬼一样,眼眶凹陷,面色青白,那股陈腐之气就像侵入骨髓,抹之不去。“管他呢。咱们只要做好上头吩咐下来的活就好。诶,我听说有几个伙计跑了?”
“嗯。我也听说了,是咱们小队的,不过自从小队长和中队长都死了后,他们被分到其他中队去了。”
“找死么不是。他们是不是被抓起来了?”
“好像是……派人去找了,听说给围了起来。不知道太君会怎么处理,其实吧,这些人也是死里逃生,几次和攻打县城的人交错,竟然能保住性命,呵呵——是被那些人闹怕了,你去问问剩下的那些人,哪个回想起那件事不是怕的要命。”
鸦片鬼眼皮也没耷拉,顶着死鱼眼:“怕死?这世道谁怕死,谁就死的快。我看的很明白,这年头,什么都没自己重要。像你小子,以前哪玩过黄花大闺女,这一年时间玩的爽快吧!”
面对同伴嘎嘎笑声,这名士兵脸上浮现淫秽之色,“那是没的说,要不是太君来了,哪有咱们的出头之日。”
“俗话说的好,时势造英雄,谁能看准时机迎头上去,谁就能成功。”鸦片鬼做出副懒洋洋的模样,“反正啊,再让我过以前的日子,我宁可死了。好好跟着太君吧。等打败了中央军就是咱们的天下了。”
两人说话间,林夕与变成藤田模样的林义走到路障前。
“有什么发现么?”林义用日语问道。
“藤田太君。”
林义停在路障前,笔直的身体像钉在地上的剑,用鼻孔看着面前伪军的士气登时让他面前的几人把腰弯下半寸。
以前的时候,为了竖立投靠日军的华夏人的榜样,除非直接调派到日军麾下,否则,普通士兵与日军士兵互不都统。不时闹出过日军士兵和皇协军士兵的矛盾,虽然多数时候是伪军士兵吃亏,却也有日军士兵打落门牙往肚子里咽的情况。
可是,自从横安县日军士兵大量减少后,日军士兵的地位立即被提了上来,大量失去队长的伪军士兵被安排到日军士兵麾下,听从他们的指挥。
林夕站在“藤田”身后半步距离,看着前面的伪军。十三个,站在路障对面的两名士兵,与林义打招呼的便是其中一位,看姿态似乎在这个班里有点威信。右侧是简易工事,四名伪军士兵靠坐在工事里,三个人不知在干什么,只能看到沙袋后的三顶土黄色帽子,另一个坐在沙袋上,靠着三八大概斜眼看着林义。
左侧是三名士兵,他们在十几米外的田埂上躺着,帽子盖在脸上挺尸;另外四人分散在路障两侧,看模样是专门卖力气的。
“你们的人都在这儿了?”林夕向说话的士兵问。
皇协军看向林夕,对方倨傲的态度让他不满,心里骂着“狗仗人势”,脸上连忙做出恭顺地表情——是对着“藤田”,“太君,您是回营地?诶哟,我可是听说了,咱们横安县的长官到啦,听说级别比原来的真木长官还要大。”
林义变的“藤田”将目光投向林夕,见四周伪军没有戒备,他露出了诡秘的微笑,嘴唇轻蠕,“动手。”
饿狼撕开自己的面具变成猛虎,林义一拳轰向对面的士兵,“蓬”,巨大的力量登时将皇协军打的飞到半空。随后左摆拳,迅雷不及掩耳扫到了鸦片鬼右侧面颊上,这人的脑袋瞬间朝左甩动,同时,脖子上发出“嚓咯”声,不等林义继续出拳,鸦片鬼就直挺挺的朝后倒下。
开始行动时,林夕就将目标锁定在沙袋工事中的四名伪军士兵身上,四名士兵中,唯一注视这边的是那名坐在沙袋上半死不活的家伙。林夕说出“动手”二字,身体便朝右侧冲去,双手把横向握着的三八式步枪朝前一递,不等那名士兵朝后扑倒,刺刀就扎进了他的胸口。
“嗯……”士兵肌肉紧绷,维持着反击时的动作,林夕用里拔出刺刀,由于力度过大,刺刀从敌人胸口拔出来后身体朝后甩了半圈。
而这时,林义已经解决了面前的四名士兵,刚才说话的伪军和鸦片鬼是最早击倒的,另外二人是站在路障右侧的两名士兵。解决了四个人后,在路障左侧的伪军反应过来,身体做出自发的戒备动作,但是,在路障右面的林义双腿蹬地,几百公斤的身体跳到数米高度,越过路障来到两名伪军士兵身后。
“什……”
“怎……”
林义都没回头,双臂呈手刀状向后挥去,目标定在两名皇协军士兵的脖子上。其实他挥出的就是一把刀,液体金属快速转变形态,人类的肤色只瞬间就彻底变形。当林义冲向在田埂那儿睡觉的三名士兵时,他的身后多出了两具无头尸体。
两名士兵的脑袋还在半空舞动,颈动脉的鲜血由于血压关系,迸出一米高的血柱。
这边,刺穿那名士兵胸部后,沙袋后的伪军听到动静,一个黄色帽子就要起来。不等这顶帽子越过沙袋,高举刺刀的林夕便将刀刃斜插入布帽中。
那个没机会把脸越过沙袋让林夕看到的士兵动作一僵,随即无力的朝地上坐去。
这家伙临走了还要带上林夕的武器,刺刀卡在了他的脑颅上拔不出来。林夕只能放开步枪,双手在虚空一握,借助元素重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