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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妻-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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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地方。
 
    血雨腥风,想一想就叫人不寒而栗。
 
    可这是福王府的传统,就是福王妃,当年也没有什么怨言的。
 
    沈紫言也只得憋在了心里。
 
    “看样子是想要子宁习武从戎呢。”沈紫言的声音淡淡的。
 
    沈青钰倒也没有觉得如何惊奇,只开怀笑道:“若是我出身在这样的人家,也要弃笔从戎!”面上突然浮现了沈紫言从未见过的豪迈。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样子……
 
    沈紫言心念微动。
 
    一直缠在心里的死结,微微松动。轻轻笑了起来,“你当从戎是儿戏呢!”“那又有什么!”沈青钰下颚微扬,“男子汉大丈夫,如我这般手不能提,脚不能骑,又有什么意思!能上战场为国效命,哪怕是死了也甘愿的。”
 
    沈紫言双眼微眯,默默的看了他一阵。
 
    沈青钰似乎觉察到自己太过轻狂,忙打住了话头。
 
    沈紫言心中有一处,赫赫然崩塌。
 
    原来不少男子,都有着这样的梦。哪怕是自己从小念书的弟弟,论起此事,也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是满满的骄傲……
 
    沈紫言若有所思。
 
    略呆了呆,就和杜怀瑾一齐出了门,一路上,沈紫言眼角余光不断瞟向杜怀瑾。
 
    暗自想,是不是正是因为经历过战场的洗礼,所以整个人显得格外的深沉。仿佛任何事情,在他面前,都不足一提。
 
    指点江山,笑看山河,也不过如是而已。
 
    一阵风拂过,沈紫言才从纷乱的思绪里抽出身来。
 
    “不久就要科举考试了呢。”沈紫言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常没有什么分别,“只盼着青钰能高中才好。”杜怀瑾微微笑了笑,摸着她的头,莞尔一笑:“青钰小事糊涂,大事却是清楚的。他不仅聪明,又好学,我许熙偶有提起,在那些太学生里,青钰算得上是一枝独秀的了。”
 
    不管是不是安慰之言,能得到杜怀瑾的认可,沈紫言心中还是有些欣慰。
 
    犹豫了许久,才说道:“我听说二哥如今寄身庙里,今年只怕是要背水一战了。”
 
    “就那样吧。”杜怀瑾眼中笼上了一层寒霜,“我做过的事,从不反悔。”沈紫言心中微跳,“你还是要打个招呼?”“那是自然。”杜怀瑾面色淡淡的,显然不欲就此事多说,“就算我不打招呼,从童生到进士,还有老长的一段路要走。更何况就算考中了状元,能不能留在金陵城,能不能做官,还是两说。”
 
    显然是不想给杜怀珪留半点后路。
 
    沈紫言心里颇有些复杂。
 
    杜怀瑾这种决绝是她所喜,也是她所惧。有时候见着他冷冷的吩咐下去,难免忍不住胡思乱想,若是有朝一日,自己也被如此对待,该如何是好。屡屡想至此处,沈紫言也不过只能暗暗苦笑罢了。
 
    一千个沈紫言,在杜怀瑾这样的老油条面前,还是微不足道啊。
 
    沈紫言强迫自己不再乱想下去。
 
    却不知杜怀瑾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般,低声问:“现在是不是怕我了?”
 
     第三百二十八章 阖家(一)
 
    沈紫言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杜怀瑾低低叹息,声音低不可闻。
 
    这声音落在沈紫言耳中,叫她微微一颤,立刻伸出手去,顺着他的拇指和食指之间的缝隙,握住了他的手掌,“只是在想,有朝一日,你若是如此待我,该如何是好。”到了这种地步,已经不想隐瞒自己的心事。
 
    所谓患得患失,也不过如此。
 
    杜怀瑾双臂放在了脑后,靠在了车壁上,“紫言,你信我,有这么难么?”一面说,一面斜睨着她。沈紫言默默垂着头,双手紧紧攥成一团,放在膝盖上,紧了张,张了紧,直到手心一点点变得潮湿,才幽幽吐了一口气,“或许是我太多心了也未可知。”
 
    话虽是如此说,心里却漾起了一丝丝涟漪。
 
    自己,真的能够完完全全的,相信他吗?
 
    那么这些年的相濡以沫,又是什么呢?
 
    沈紫言听见自己的心潮一波波涌上的声音。
 
    杜怀瑾却蓦地挺直了身子,细细凝视着她,似乎要将她的模样牢牢刻入心中一般,而后伸出双臂将她揽在了怀中,轻轻靠在她的肩头,声音低似呓语,“紫言,信我……今生今世,定不负你。”
 
    沈紫言眼眶微湿。
 
    今生总算有一个人,对自己说出了这句话。
 
    那么不管以后的岁月如何,为了他此刻的真心,也该高兴才是。
 
    沈紫言埋首在他臂弯,点了点头。
 
    杜怀瑾唇角微勾,将她揽得更紧了些。
 
    ……
 
    也不知沈青钰到底和杜月如说了些什么,沈紫言回到福王府的第二日,就听得丫鬟来报杜月如到访。对于她的来意,沈紫言已能揣摩出八九分,还是热情的亲自迎了出去,“昨儿个才见了,怎么今日有事儿?”
 
    杜月如微微一垂头,吩咐身边的妈妈:“将东西拿出来!”身后跟着的妈妈,就命令随行小厮搬着两台用红布遮住的东西进了院子,还不住叮嘱那小厮们要当心些,仔细磕着碰着了。沈紫言愣住。
 
    一开始只当是她寻自己来说说沈青钰取消纳妾之事,看这样子,却似乎是送了一份大礼。直到小厮抬着那物事到了跟前,沈紫言才忍不住问:“这是什么?”杜月如抿着嘴微微的笑,和安妈妈一人撩开了一层红布,露出两株珊瑚树来。
 
    红色的珊瑚在阳光的照耀下,颇有些刺眼。那两株珊瑚树,约摸和人形一般高,沈紫言在金陵城生活了这么些年,福王府又是富贵乡里,奇珍异宝也见过不少,却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高的珊瑚树。而且那珊瑚树上,枝桠间缀满了珍珠,真可算得上是价值连城。
 
    更难得的是,那些浑圆的珍珠,乍一眼看去,都是一般的大小,而顶端的那颗珍珠,显然是母珠。
 
    沈紫言额头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就听得杜月如笑道:“这珊瑚树原本只有一株,我父亲从扬州一富贾手中得到了另一株,凑成了一双,送给我做嫁妆,如今我将这珊瑚树送给我这两个侄子侄女,让他们耍完耍完。”看样子明知沈紫言会拒绝,假意要送给杜子宁和杜晓月二人。
 
    都说无功不受禄,更何况还是这么厚重的礼物,沈紫言忙推辞道:“这也太贵重了……”杜月如却上前一步,挽住了她的胳膊,“姐姐可不要如此说,相公昨晚上已经和我说了,多亏了姐姐一番话,才让他有如醍醐灌顶……”说到此处,面色微红,“还许诺以后再也不起这个念头了。”
 
    这是难得的好事。
 
    叶子衿轻声笑了起来,“我也不过是随口说上几句罢了,哪里担得起如此大礼!”杜月如的口气却听起来很真诚,“不管怎样,都多亏了姐姐,若不是姐姐,也没有我们的今日。当年我进门,连生下两个女儿,若不是姐姐从中周旋,只怕我也没有如今的安逸,连我母亲也说,不管怎样,都要好好多谢姐姐才是。”
 
    这么说,这珊瑚树,还有安王妃的意思了。
 
    或许这也是她母女二人商议以后的结果。
 
    杜月如是小辈,拒绝倒是无妨,可安王妃却是长辈……
 
    沈紫言也就不再推辞,忙吩咐秋水:“快将这珊瑚树抬去给王妃看看!”杜月如见她利落的收下了,满心欢喜,拉着她的手,亲昵的说道:“我也好久没有见到伯母了,正好去问安。”沈紫言微微颔首,二人亲亲热热的去了福王妃的院子。
 
    福王妃正坐在榻上逗弄着杜晓月,静静的注视着她手上的九连环,笑得合不拢嘴。杜晓月听说母亲来了,立刻就将九连环抛在了一边,蹭着榻沿下了地,抱住她的腿,“娘亲——”声音娇腻,叫人听了就打心底疼起来。
 
    福王妃忙命二人坐下,笑看着杜月如:“怎么今日得闲来了?”一手却拖着杜月如的小屁股,让她爬到了自己腿上。杜月如握着杜晓月肉呼呼的小手,笑靥如花,“这孩子真漂亮!”在自家侄女面前,福王妃也不客套,微挑了眉梢,“人人见了都这么说。”
 
    杜月如就望着沈紫言,会心一笑。
 
    正说话间,几个婆子小心翼翼的搬着珊瑚树到了厅上。福王妃忙抱着杜晓月出了内室,站在门边看着珊瑚树,也忍不住惊叹:“好珍稀的物事!”沈紫言笑道:“这是月如送给我的,我想着我那边屋子小,两个小鬼头又爬上爬下的,还是摆在娘这里好。”三房的院子本来不小,可添了两个孩子,又有杜子宁养着的许多飞禽走兽不时来遛上一圈,就显得拥挤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福王妃心中微动,只是在杜月如面前不好提起的,也就顺着她的话说道:“既如此,那就暂时摆在我这里,待到年前再搬回去。”沈紫言听着她话里有话,心里犯了嘀咕,也不便问起,也就笑着应了。
 
    杜月如见礼物已经送到,惦记着家里的女儿,也就起身告辞了。
 
    待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福王妃才冲着她招了招手,“我们来说说话。”晨昏定省,沈紫言总要陪着福王妃说上几句,想到她方才的弦外之音,若有所思。在榻上坐下来,从福王妃手中接过杜晓月,就笑道:“想不到月如出手如此大方,我也没做什么,偏偏就送上了大礼。”
 
    福王妃莞尔一笑,“那也是你平日与人交好的缘故。”顿了顿,又说道:“昔日你进门时就住在那院子里,到如今添了两个孩子,今非昔比,我想着是不是该搬个地方的好?”沈紫言微微一怔,福王妃的意思,难不成是想要她搬去杜怀瑜和大夫人住过的地方?
 
    自杜怀瑜离世后不久,大夫人也带着女儿杜宁晴搬到了西院的一处院子,难得的僻静。原先的院子就空了下来,这些年也从未有人提及此事,也是为死者哀思的意思。沈紫言也从未动过那个念头……
 
    福王妃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她的手背,“如今你就是府上的世子夫人,日后就是宗妇,还住在原先的院子里也不大像话。我看不如这样,你和瑾儿搬去东面的院子,那边也宽敞些……”果真是让沈紫言料中了。
 
    也不过是一刹那间的功夫,沈紫言从福王妃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黯然。
 
    不管怎样,杜怀瑜的死,始终是福王妃心头抹不去的伤痛。
 
    沈紫言哪能在这种时候搬去那院子,想了想,也就说道:“我们院子虽说狭窄了点,可住得惯了,一时之间也舍不得离开。我看不如这样,在外间再建几间屋子,在我们正院前建几间抱厦,横竖那地方倒也平整,也不过是一些花花木木,您看如何?”委婉的拒绝了福王妃的提议。
 
    也不知怎的,福王妃心头微松,欣慰之余又有淡淡的心酸,叹了口气,转头就吩咐林妈妈:“将匣子拿出来。”林妈妈深深看了眼沈紫言,才撩帘出去了。过了许久,才捧着一方匣子进门来。
 
    当着沈紫言的面,福王妃亲手打开了匣子,拿出了几张泛黄的纸,“这些是我在江南的六千亩良田,这是东大街的绣坊和油坊,还有西郊的书院……”一五一十的,交待的十分仔细,“都是当年我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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