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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尘中-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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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顼拿过桌上的绸巾擦了擦嘴,眼里显出一抹死灰之色,片刻却又坚定起来。咕哝道:“给朕十年时间,十年就够了啊!”

    说到后面却是连声线都颤抖了起来,显然他知道十年时间,老天都不会给他。

    复又看了眼那被水化开的血痰,周顼将旁边研磨好的浓墨倒了进去,直到再看不出丝毫的红色,他才叫了人进来,将那水盂搬了出去。

    回到桌案后,铺开新朝疆域地图,周顼死死盯着那些标了红色的地方,某一刻握拳砸了上去。

    黄恩生怕他又气得吐血,正要扑过去,那边周顼已经开了口:“朕的天下……怎能如此败在那些家伙身上。”

    周顼那脸色煞白的模样,看得旁边的黄恩又是担忧又是心疼。

    *******

    杜贤回到京城的宅子里,没多时,并有许多人陆续过来拜访,但他都没有见,打发管家将人拦在了门外。

    书房里,叫做纪宁的幕僚放下手里的账册,缓缓道:“杜公这次,倒是过分谨慎了。”

    杜贤看着他笑了笑:“净挑好的说了,外面那些人都说老夫愧对天下读书人。”

    纪宁嘿然一声:“先不说这些客套话,按杜公的说法,陛下是铁了心要变法的,知道这点对我们来说,其实已经是一件大好事了。”

    杜贤点头:“确实,这意味着以后,我们可放开了去做,不过也正因为这份决心,我们与朝中宗党,天下士绅就到了无可缓和的地步,一开始就闹得这么僵,派出去的人,不好做事的。”

    纪宁点头,想了想道:“要不先从西北入手?”

    “嗯……这倒不失为一种办法。”

    昨天说的一更,但最后三更!

    嗯,真的就只有三更了!有点发烧,大概脑子烧坏了,竟然三更!

    然后就没有了。

    最后还是求收藏,求推荐,求支持!

    (本章完)

第81章 至恶() 
西北一地,西凉在那边闹了许久,如今平静下来,却也是百废待兴,如此时候,从那边入手,倒也可能将来自各方的抵抗降到最低。

    只是战乱之后,那边本就不多的人口,死难者,逃难者又不知凡几,真就实行下去,或许并没有太大的效益。

    换而言之,在那边实行那一套,短时间内就如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况且,真在那边动了手,必定要从中原之地迁移人不可,可眼下的局面,百姓只有逃出来的,让他们回去,恐怕根本不可能。

    这些事细致的想下去,实际上也面临着许多困难,无论是官面上,还是各家的幕府里,探讨来探讨去,章程还是久久拿不出来。

    变法是大事,倒也急不来。因此朝廷的心力大部分放在了恩科的事情上。周顼想必是真的受了刺激,铁了心要开这次恩科,培养自己的天子门生。是以礼部官员近段时间都忙碌起来。

    京城发往各地的文书也以八百里加急送了出去,各地提举学事司紧锣密鼓的安排。本次恩科因为是临时开科,倒不能像往常那般有太多准备。如今春末夏初,距离秋末虽还有半年时间,但准备一应事情根本上讲还是很匆忙的。在做着这些安排时候,各地已经贴了告示出来。

    这一来却在天下士林间掀起了轩然大波。无论是在家修养的,亦或者外出游学的,这时候都开始往京城去。

    当然今年因为时间仓促,原本的府试并不举行了,如此一来,能够达到应考资格的事实上不多,毕竟在往年拿了贡士身份的学子也只是少数。是以难免的叫人觉得不甚公平,告示贴出一段时间,并有士子集会,堵了学事司的门,而后与派来维持秩序的官差发生了冲突。

    这些事上奏到周顼那里时,这位年轻的皇帝正因为变法的事情焦躁不得,因此发了一通火后,将礼部的人叫了来,大家商量了一个通宵,最终决定在这次恩科里另开一科明经科,只是真正想要出仕为官的,大抵不愿意考这一科的。但皇帝拿了诚心出来,倒也让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不好再说什么了。

    这些烦扰之事自是跟王凝没甚关系,他这几日因为新房的事情焦头烂额,眼圈通红,两个黑眼袋浮肿起来,耷拉着肩膀,像是瞬间苍老了几十岁。

    他是雷厉风行的性子,当时从秦老那里得知那个叫沈京的人,立马就过去拜访了,好说歹说,最后还是在对方母亲的帮助下,沈京这才答应给他建房。

    这边找了设计的人,联系了施工队,眼看着一切准备就绪,江宁府那边却又出了幺蛾子。也不知哪个没天良的“告发”他圈占官田,最终虽说是无稽之谈却也将他折腾了一圈,花出去了大把银子。

    也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终于意识到秦老当时那具看似轻松的话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江宁的士绅地主已经开始针对他了。

    这些人翻脸的本事那叫一个狠,虽说动摇不了他什么,但每天被一群苍蝇围着,着实也是叫人难受的。

    在此前提下,耽搁了十余天,他第二次看了日子之后,他的别苑终于开始新建了。

    初期还是挺顺利的。

    江宁城外约莫二三里,山峰绵延,水田沃野。两座山之间,已经被开辟出来偌大的空地,附近招来的人都紧锣密鼓的干着事。从四面八方运送材料过来的车队络绎不绝,有些阴郁的天色下,倒是一片热火朝天。

    水田里尽皆事绿油油的稻谷,偶有人影在里面穿梭。旁边的几个小村落青烟袅袅,隐于有些灰蒙的雾气之中,却也是一片祥和。

    午时之后,一队人马从官道下来,走上了临时辟出来的大路,路的尽头并是热火朝天的工地。

    当先的公子哥一袭青衫,缓步而行,听着身边惹我的汇报,偶尔点点头,倒不说话。

    直到身边那人停了下来,他才悠悠问到:“沈先生的意思,工期要延后了?”

    沈京年过三旬,留着寸许胡子,面皮黝黑,看起来不容易叫人亲近。

    他点了点头:“夏季雨水频繁,本身也不适合做活,何况你这宅子真要建起来,没个三五年,却也是不可能的。”

    王凝一听,有些无奈了,随即道:“三五年,我倒等不得了。我看这样吧,提高工钱,从附近尽可能的招人。至于这夏季多雨……”他想了想,一拍手掌,“地基弄好之后,其他倒也不怎么受雨水影响了吧?”

    沈京点了点头:“不能说没有影响,但只要注意些,还是可以避免。”

    王凝哦了一声,“那就这样,别的我都不懂,沈先生负责就可以,钱的话尽管过来我这边拿。”

    沈京暗自腹诽,对于眼前这位他还是不能尽知,原本以为是哪家的败家子,只是真正接触下来,却也有些不像,要说是个务正业的,那更不像了。

    “那就依东家之意。”他应了下来,拿人钱财,自是与人方便就是。

    王凝笑笑,看着那边还看不出什么动静的工地,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那眉眼倒是如轻波漾了开,只是看不出丝毫的欣喜。

    不多时,旁边的稻田里有人走了过来,本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这时候恭敬的站在他面前,倒也不怕生,提醒道:“主家,小的最近听说赵地主那边正动着心思,怕是要给你找不痛快。”

    王凝嘿然一声,笑到:“你们哪,把我这地种好了就是,别的事不用操心。”

    那人咧着嘴笑道:“庄稼肯定是要好好种,主家只收一半,还帮我们交了税,我们要再种不好,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王凝与他说笑了几句,那人离开之后,沈京诧异的看着他,道:“五成的粮你都不要?这是坏规矩的事啊。”

    王凝摇了摇头,看向对面,说到:“宅子建好之后,我打算建个学堂。”他指了指山脚,“喏,就在那……”

    沈京定定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不知该说什么了。

    今天就一更,真的就一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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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就这样。拜谢诸位

    (本章完)

第82章 那谁,我鸟呢?(二更)() 
任何时候的和平似乎都只是表象,仿佛一块遮羞布,你永远不知道揭开之后,背后掩藏的是何种样的丑陋与肮脏。

    但,世人眼里看到的依然还是那副和平之象,亦或者看到了某些东西却也装作看不见,不愿戳破,亦不敢戳破。

    挣扎在社会底层的人依然考虑着生死一瞬,没人会同情他们,甚至连他们自己都近乎放弃了。世道如此,却也无话可说了。

    西北一地,京兆府,千年古都长安,到得眼下,却也颇显荒凉。自从淳元七年,那一阵卷过整个西北的风沙开始,长达半年的战乱之后,往兰州,熙州等地过来大量的流民,更有少部分则是从西宁州逃难过来,当然这部分经历过最惨烈战乱的百姓能够到达京兆府的已十不存一,形如饿殍,已经看不出人样。他们从新朝最西北的地方过来,一路上经历过太多苦难,流离失所这样的词语都不足以形容,但到底他们到了。可是到了又能如何呢?

    比之渭州,熙州这些近些的地方,朝廷认为救济他们已经是浪费粮食,是以这部分人都被挡在了府城之外,部分还能讲些“道义”的,则是继续往南方过去,而剩下的部分,无论是走不动,亦或者不想再走的都留了下来,接下来的日子里渐渐与其他灾民生了摩擦,小规模的械斗悄然上演。

    这些真正意义上的饿鬼,借着最后的余力冲进官府的粥棚,慌乱间有人被官兵打死,或是被同样抢食的“同伴”打死,亦或者被“撑死”,如此折腾了几天,这些人已经没剩下几个了。

    再往后,官方的区别对待,这些人挣扎之余终于也有了决心纠合起来,渐渐收拢了更多的灾民,俨然成了一股小势力。京兆府于是派兵镇压,这个空档,西凉那边再次打过来了。

    原本就没什么人的西北大地,如同一个被蹂躏得没有丝毫反抗之力的女子,露出了她那疲惫不堪的身子,再一次被西凉兵锋碾压成渣。

    这些原本的饿鬼,后来的叛逆,在这一场战火之中,到底被抹去了。官方的文书上寥寥几句,然而没人知道对于那些亲身经历的人来说,到底是何种样的悲壮。

    韩束从京都过来,带着侍从进入京兆府的时候,驻足在那苍凉陈旧的城楼之下,抬头看着城门楼上那一排已经看不清原本模样的人头,久久的沉默。

    身为枢密使,他曾经也在北地待过,主持过对西凉,北戎的战斗,真正的大风浪也是见过了。只是血海尸山,在这几个人头面前似乎都苍白无力。

    他知道那些都曾是新朝子民,如今却因为朝廷某些人的运作,从子民成了流民,而后直接成了叛逆。

    京兆府知府王韶早早侯在楼前,说了话:“西北眼下倒也安宁下来了。”

    那已经是去年的事了!

    神武元年的三月中旬,韩束站在城楼之上,面前挂着的人头早已被人取下,不知扔到何处喂了野兽。

    狂风卷着黄沙拍打过来,灰蒙蒙的世界里,他凝了凝目色。朝廷的文书他已经接到,面对接下去可能发生的事,他自己都没底了。

    朝堂上自他离京,原本就空出一位,眼下吕相请辞,再又空出一位,今后的朝局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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