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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淇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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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淇没有了官职,杖责三十,关押半年,贬为庶民。吕陈锡被君上命令告老还乡了,我也没有了官职,被君上命令在家闭门思过。”冯聿信倒忽然觉得轻松了不少,“这下可好了,我‘无官一身轻’,不用再整天为朝廷的事情担忧了,可以和你弹琴下棋了。”冯聿信微笑道。

    “真是的,你居然还笑的出来?”梁固看到西河派两个核心人物都被打下来了,那以后公叔痤就更猖狂了,由此心中不悦。

    “今天左巨源倒是站出来为云淇说话了,而且看样子君上也是袒护着云淇。你的那个大宅子还真是起到作用了。”冯聿信看着梁固一脸忧国忧民的表情,指了指他。

    “那是,‘火到猪头烂,钱到公事办’。”梁固感触颇深地说:“食君之禄,为君担忧。如今我们两个都没有官职了,什么心也不用操,在家好好修养,让他们去朝堂上斗吧。我们还有几天的活头,管那么多事干什么?”

    “你不这样想,你有什么办法吗?”冯聿信笑道,可是,他忽然想起来什么,无奈地说道:“我在想,我们都是正途出来的读书人,然而遇到一些大事的时候,还不如目不识丁的女子的枕边风,还得去求平素鄙夷的市井小人,还得在光天化日之下送人钱财,真是世风日下,哪里还容得下君子啊!”

    “石狮子放屁——别想(响)了。”梁固微笑道:“君子对君子是君子,对小人就应该用小人的方法。不然的话,君子对小人,一定是小人获胜,所以人们才说‘贼是小人,智过君子’。贼已经是小人了,高明的手段可以用,卑鄙下流的手段也可以用,而君子只能用高明的手段,不败才怪。难道在这方面,公叔老贼给我们上的课还不够吗?”

    “啊?”冯聿信一看梁固,转而哈哈大笑了起来,“的确,他教会我们许多东西。”冯聿信正在笑着,忽然就敛了些笑,“对了,云淇的事,我们还得帮到底。我如今在家闭门思过,不能出去,只有靠你了。牢房那群饿狼,你不喂他们东西,他们能把云淇活吃了。”

    梁固一拍大腿,“哎呀!你不说,我倒忘了。那么个细皮嫩肉的小伙子,三十军杖,不打得屁股开花才怪。此事还耽误不得,我得赶快打听去了。”梁固真担心云淇再出什么差错,也不和冯聿信聊了,出了冯府就去打听云淇的信息了。

    云淇被押回了邯郸,关在大牢里。辛亏梁固提前找了人,不然的话,实实在在打三十军棍,云淇早受不了了。虽然如此,云淇也被打得大病了一场。追粮草的劳苦,加上延误军机的恐惧,如今又株连了西河派的官员,还要再打三十军棍,众多因素齐集心头,加上原本已经倦怠的精神和疲乏的身体,焉能不生病?

    “淇儿,你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好好养伤,只有将身体养好了,一切的事情才有可能。我和你冯叔叔、吕叔叔如今都没有官职了,这不是因为你的缘故,你也不要因此自责,朝中自古就是争斗不休的。不是你败,就是我败,还有些身死家灭,有些身败名裂,有些生不如死,我们只是没有了官职,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的事情是经常有的。何况,邪不胜正,公道自在人心,只要我们一身正气,不贪赃,不受贿,不徇私,不舞弊,心存社稷,行为百姓,纵然一时受挫,也终究会扬眉吐气。所以,你一定要记住‘阴云再厚难终久,自古晴空到底多’。即使没有你,他们也会找其他的理由,不过,因为你年轻,没有任何官场上的经验,所以正好被利用了。因此,你以后必须长个教训了,看似平静的水面,其实下面藏着很多暗涌。‘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这是要始终记住的。我们目前虽然没有了官职,这倒是一种解脱,可以长啸林间,可以闲钓云霞。倒是你,还年轻,需要做出一番事业,不能浪费了大好的年华。况且你又是名门之后,吴起兄又是你的师父,你必须建功立业,方不愧经受过的这些磨难。如今,魏国你是呆不下去了。公叔痤本来就是嫉贤妒能之辈,只要他居相位一天,有才之士就被打压一天。当今君上,虽然看起来有雄才大略,其实远不如乃父文侯英明神武,这也是吴起兄之所以毅然离开魏国的原因。‘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你今后的路还长着。一定要小心。”梁固看到云淇如今虽然有些狼狈,可从他的眼神中依然能读出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英气,这种英气不会因为富贵而膨胀,也不会因为困顿而萎靡。他接着说:“人嘛,在现实中总要经历挫折,有心的人会不断体会,把一个一个挫折凝结成向上的台阶,挫折越多,台阶越高,通往光辉的顶点就越近。”

    云淇听了梁固的话,深深点了点头,又环视了一下,两眼越发有神了。

    (本章完)

第52章 事见人心() 
公叔痤邀请左巨源在相府吃饭。

    “左大人,夫人如今在宫中可好啊?”公叔痤实在生气今天朝会上左巨源居然帮着西河派的人说话,见到左巨源来了,不冷不热地抛出这样一句话。

    左巨源何等聪明之人,一听这话,立即就知道什么意思了,赶忙作揖赔礼,满脸堆笑地解释:“相爷莫要怪罪,若不是有相爷鼎力相助,小女怎么能入得宫去,更别提如今受到君上的宠幸了。饮水思源,我左某人绝不是忘恩负义之辈。”

    公叔痤看到左巨源谦卑的姿态,心中的怒气少了一些,毕竟左巨源是国丈,不能太得理不饶人。公叔痤瞥了一眼左巨源,这时脸上也有了微笑,不过依然冷冷的。公叔痤慢悠悠地走到左巨源身边,伸手扶起了他,笑着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夫人能得到陛下宠幸,是左大人养得夫人倾国倾城貌,教育得知书知礼节,老朽不过向陛下引荐一下而已,怎么敢居功呢?”

    左巨源依然笑嘻嘻地望着公叔痤,“相爷是下棋的高手——胸中有全局,且有撑船之量,又是大公无私,实在令在下钦佩不已。”

    “呵呵!”公叔痤笑出了声,“国丈抬举我了,老朽不敢当啊!”

    两个人都落座了。

    “昨天那个梁固去找我了,一见到我就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得哭诉了起来,让我务必要帮他解救云淇,而且他把西街宅院的地契和房契也拿来了。我看到他这么有诚意,我又实在喜欢他的那所大宅院,所以就掏钱买下了,也算是帮忙了吧。再说,云淇是个无名小卒,杀了不会对西河派有什么影响,留下也不会对相爷产生什么危害。况且,如今云淇已经贬为庶民,根本没有做官的机会。他又不是我魏国人,估计马上就要离开魏国了。我左某人虽然不才,但轻重还是能掂量出来的,我怎么能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而得罪相爷呢?”左巨源看着公叔痤有些不高兴,所以把实情都告诉了,因为公叔痤的眼线很多,如果让他自己知道实情,事情就糟糕了。左夫人虽然得到了君上的宠幸,可遗憾的是没有子嗣,因此在后宫的地位并不十分稳固,因此左巨源也不敢太嚣张。

    “什么?梁固把西街的宅院送给你了?”公叔痤听到后,又是惊讶,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又是恼火。

    “不是送,是卖给我了。不过价钱没有要太高而已。”左巨源小声补充了两句。

    梁家的那所宅院,在邯郸是出了名的,雕梁画栋,亭台楼阁,若不是梁家祖上有大功劳,得到先君恩典,是不会允许大臣的府邸盖得这么豪华的。如今梁固居然为了救一个云淇,把偌大一个华美的宅院拱手送与了左巨源,公叔痤怎能不惊讶。这样一个人间天堂的宅院,公叔痤又怎能不羡慕。左巨源目不识丁,凭借女儿得享荣华富贵,平时附庸风雅,如今凭空得了这样一所宅院,怎能不让公叔痤嫉妒。抓云淇不过是引蛇出洞,原本就没有在意这个小角色,如今梁固却把救云淇当作大事来做,居然把宅院送给了不懂风月的左巨源,公叔痤又怎能不恼火。总之,得知左巨源得了梁固的宅院,公叔痤实在百感交集,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甚至有点坐立不安。他实在没有想到,居然让左巨源捡了这样一个大便宜。

    左巨源看到公叔痤的脸色更加难看,心里早知道是怎么回事,因此这才说道:“如果没有相爷提携,我左某人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今天。所以,相爷的大恩大德,巨源没齿难忘。我准备了一份薄礼孝敬相爷,希望相爷笑纳。”说着,左巨源递给公叔痤一个盒子。盒子看起来很普通平常,和大街上平民百姓用的差不多。因此左巨源一开始进门的时候,公叔痤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盒子。见到左巨源递过来的盒子,公叔痤不高兴地伸手掀开了盒盖,这一掀,忽然觉得光华刺眼。仔细看时,原来是一盒子白璧和玉斗。公叔痤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这虽然远远不及那所宅院值钱,可是也价值不菲了。

    “这是干什么?”说着,公叔痤忽然合上了盖子,将盒子推回左巨源的手中,表情严肃道:“我不过尽职责而已,左大人如此,恐怕不妥吧?”

    左巨源牢牢拿着盒子,心里越发受用了,不过依然陪笑道:“相爷日理万机,为我魏国发展鞠躬尽瘁,居功至伟,这点儿薄礼不过是在下的一点儿心意,希望相爷买点补品,调养身体。实在不成敬意!”

    “哈哈!”公叔痤笑了起来,“左兄见外了。既然诚心相送,那我却之不恭了。”说着,把盒子盖盖好,盒子放到了一边。

    公叔痤这时心情才舒畅了起来,笑着说:“不过,这次因为云淇这个小子,我们除去了西河派两个核心人物,冯聿信和吕陈锡一直是我的心腹大患,他们两个内外勾结,实在让我头疼,他们平时又小心谨慎,难以抓住把柄。这次都被免了,也算喜事一件。”

    “相爷运筹帷幄,决胜千尺。那些鼠辈怎么能是对手呢?”左巨源看到公叔痤脸上有了笑容,内心也实实在在松了一口气。

    “是‘决胜千里’。哈哈!”公叔痤笑着纠正道。

    “哎呀!该死该死!”说着,左巨源用手轻轻打了自己嘴一下,“我居然在相爷这里卖弄,真是鲁班弄斧。”

    “哈哈哈!”公叔痤大笑了起来,“快别用典故了,那是‘班门弄斧’。你再说,我就笑死了。”

    左巨源本来是故意把“决胜千里”说错的,可是没有想到,居然把“班门弄斧”也用错了,不禁羞得脸有些红,“让相爷取笑了。”

    他们正说话期间,忽然家仆来报,说常大人有事求见。

    “让常大人现在到书房等我!”公叔痤对仆人道。仆人领命而去。

    左巨源看到公叔痤满面春风,知道已经没事了,因此站起身来,抱拳道:“既然有客人来访,在下就不叨扰了,有空再来拜访相爷!”

    公叔痤也站起身来,笑道:“这样也行。那,左大人慢走,老夫就不送了。”

    “相爷留步!”说着,左巨源笑着出去了。

    看到左巨源转过了弯,公叔痤才将案几上的盒子轻轻托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拿到了卧室,放好之后,才慢慢朝书房走去。

    常筹来到书房,一时不见公叔痤,摸了摸茶壶,见里面是热水,自己就倒了茶水喝。看看书房的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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