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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凌锋?肯定是查出什么了,彭青忙道:“快请他进来。”
春香和雪儿忙不甘愿的退到一边,“既然姜少爷来了,我们就退下,免得别人说二少爷没了规矩。”
姜凌锋脸色不是很好,进去见桌上摆了一大桌菜,才稍展眉头,“来得真不是时候,打扰了二少爷用餐。”
彭青一笑,“来得正好,也坐下来尝尝,看我的手艺,能不能跟京城的厨子比。”
“这是你做的?”姜凌锋有些吃惊。
“姜兄也觉得男儿不该进厨房吗?”
姜凌锋不客气的坐下去,“是没见过养尊处优的少爷进厨房。”他夹了一块鸡肉,才咬了一口,就觉得爽口而不腻,鸡肉虽但有一点点甜味,但恰到好处,“这鸡的做法怎么是我没吃过的?”
“姜兄觉得好吃吗?”彭青期待地问道。
“跟京城的大厨有的一比了,只是这大一桌,想吃完,还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若是姜兄不介意,不放让阿生和这两个丫头一起用餐,我向来不把他们当下人看的。”
姜凌锋很是吃惊,随即说道:“你都不介意,我也无所谓。”
彭青对着春香她们点了点头,她们高兴地坐了下去,但有姜凌锋在,多少有些拘谨。
用过膳后,春香和雪儿就去收拾了,彭青才问道:“姜兄是查出了什么么?”
姜凌锋神色异常,问道:“青弟跟三夫人相处的不好吗?不过也是,她不过是个姨娘,见不得你好。”
彭青虽不满柳氏
,但仍说道:“三娘毕竟是二姐姐的亲娘,姜兄如此说,似乎有点不合情理。”
“侧室本就地位低下,我不过是就事论事,三夫人如此心胸狭窄,狠心将青弟的铺子烧掉,一想到以后她会是我的丈母娘,我就觉得丢人。”
“真的是三娘?”彭青有些疑惑。
“你知道是她?”姜凌锋问道。
彭青摇了摇头,“我还是不相信是她。”
姜凌锋有些气愤,“事实就是如此,我还查到城东的地痞曾在烟妹的指使下抓过青弟,不知是否有此事?多年未见,烟妹竟变得如此狠毒,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要陷害。”
还真是彭烟,看来晴香也是她指示的,那晴香爬上彭怀的床,是不是也跟她有关?
“青弟?”姜凌锋见彭青略有所思,便喊了一声。
彭青忙道:“姜兄能否就当不知道这些事?”
“这怎么能当?今日我就直说,我是被父母逼着来提亲的,现在又得知烟妹如此蛇蝎心肠,我毫无娶她之意。”
彭青虽不喜欢彭烟,但也欣赏她的痴情,便说道:“若是和自己不爱的人过一生的确痛苦,只是二姐姐等了你这么多年,毕竟要给她一个名分。”
姜凌锋没想到彭青会这样说,便道:“青弟竟如此有见解,果然跟你直说直说才是痛快,我会对她负责,不过她不配做我的妻。”
彭青不好再说,只是道:“姜兄不要太过就是。”
正在这时,彭烟身边的秋叶过来道:“姜少爷,二少爷,二小姐听说姜少爷来了,特地命奴婢来请姜少爷一聚。”
姜凌锋皱了皱眉头,虽不想去,但毕竟要做好表面功夫,不情愿地道:“去吧。”
好不容易清静了,可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彭烟就哭着跑到了彭青的房里,一进来就大声道:“二弟,不知二姐姐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何要那样诬陷我,设计你的是娘,娘已经知错了,你为何要揪着不放,还要告诉凌锋哥哥?”
彭青一阵厌恶,有仇必报是她的作风,她还没报,那人就找上门来,“二姐姐还真是会说,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不过是仗着奶奶的宠爱,不过是命好,出生就是嫡子,说到底你哪点比的上哥哥,你凭什么总是作威作福,当初掉进了湖里,怎么就没有把你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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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如此狠毒的话都说的出口,就不怕被老太太知道?”春香不满地说道。
“还轮得到你这个贱婢说话吗?”彭烟呵斥了一声。
“那我说话呢?”姜凌锋走了进来,“青弟本不相信铺子是三夫人所烧,托我帮她查查,结果就是三夫人所为,你命城东的地痞张设计青弟,也是我自己查到的,你竟还蛮不讲理,诅咒青弟,真是蛇蝎心肠。”
彭烟这下可栽了,呆呆地看着对她一脸嫌弃地姜凌锋不停地掉眼泪,都怪彭青,若不是他,她怎会沦落至此,她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拔掉这根刺,但现在要将眼前顾好才是,她过去拉住姜凌锋的衣角,梨花带雨的脸庞本是令人疼惜,可在姜凌锋眼里却分外讨厌。
姜凌锋本来就是被彭烟不情愿的请过去,结果她是为了跳舞给自己看,便看看了,他不得不承认,彭烟是难能一见的美人,特别是在跳舞的时候,宛若仙子翩跹依依,他想着娶她做个侧室也不错,可怎想到跳完舞后的彭烟就借机往他怀里钻,这样的女人他真是看腻了,没必要多留转身就要走,可彭烟却哭哭啼啼起来,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看见女人哭,这女人就一直干他讨厌的事,最后他就把那些破事捅了出来,只是为了表达自己不喜欢她而已。
后来又觉得自己有些过,折了回来,可就让他看见这一幕,真是污染了他的眼睛。
“凌锋哥哥,你我相识多年,你难道不了解我吗?刚刚我不过是气急说错了话,我怎会有如此坏心思?再说那日设计二弟和韵香的确实是娘干的,我一点也不知情。”彭烟突然柔柔的狡辩起来。
“有其母必有其女,我看我要回去跟父亲大人好好商量商量,不能为了什么情意娶如此恶毒的女人,到时候只会毁了将军的名声。”转而又对彭青说道,“青弟,无论如何,你我还是朋友一场,虽说这件事关乎你们彭府,但希望不要破坏了我们的兄弟情谊,我还有事,等伯父回来,我再来拜访。”
彭烟见姜凌锋要走,赶紧上前拉住他,“凌锋哥哥,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姜凌锋厌恶地推开了她,头也不回的离去,这下他可有理由向父亲说明退亲了,如此恶毒的女人,如此不堪的丈母娘,若娶回去,必会立刻犯了七出之条而被休,到时候只会惹笑话。
彭烟见事已至此,心灰意冷,回头恶狠狠地瞪了彭青一眼,就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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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这二小姐将所有的过错都怪在二少爷您身上了。”阿生小声嘀咕道。
“她自己自作自受,还好意思怪二少爷。”春香不满地说了一句。
彭青摆了摆手,“她也算是得到报应了,喜欢的人如此厌恶自己,怕是世上最痛苦的事,我们就别管了。”
“二少爷就不怕二小姐又起歹念吗?”雪儿突然问道。
“她已经受到了教训,应该会学乖的。”
“二少爷怕是不懂女儿家的心思,因爱生恨,这是再平常不过。”雪儿淡淡地说道。
彭青看了看雪儿,的确,再平常不过。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愉快~
☆、故意设计
不到一个月,利州就发展了好几家青莲坊,说来也奇怪,那青莲坊全都开在尹家商铺的对面,尹家那对面若是丝绸铺,青莲坊就也开丝绸铺,尹家若是卖茶叶,青莲坊也就开茶叶铺。由于青莲坊在京城的价格都比较低廉,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物美价廉,导致尹家的生意一落千丈,尹家和彭家又是合作关系,因此也牵连上了彭家。
白羽坐在细软上,倒了一杯茶,细细品尝,翻着手中的账簿说道:“如此咄咄逼人,不像是你的作风,这么多年了,难道你会这样计较?”
公子眯眼靠在软塌上,“碾死他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般,放心,他还不到死的时候。”
白羽轻笑,公子做事向来让人摸不着头脑,世间只有他一人懂他,而这次,他也不懂了。
“公子,公子,尹老爷竟然来求见了,你要见他吗?”小迪跑进来说道。
公子轻笑,“当然要见。”
“要是他知道是你,肯定会气死。”小迪小声低估了一句,就出去了。
白羽正襟危坐,收好账簿,等待着公子到底是要唱哪一出。
不一会尹冲走了进来,抱拳道:“老夫见过公子。”
公子看见低头的尹冲,眼里泛起一丝厌恶之意,冷冷道:“有何事?”
尹冲抬头看着珠帘后的男子,有过一丝吃惊,青莲坊的公子名满天下,却很少有人见他,这次他肯见自己,他是万分欣喜,却没想到这公子带着面具,不过全身透露的霸气和贵气,让他不禁佩服,想到自己的小儿子同样带着面具,却是因为怕吓着人,每每看见小儿子脸上黑色的面具,他就觉得厌恶,所以总是将他关在房间里,一个月出去看一次病。
尹冲想到是来办正事的,忙缓缓说道:“青莲坊名满天下,如今在利州开分铺,可老夫得知,并没有问过商会会长彭祥瑞,现又将铺子与我们尹家对立,实在是欺人太甚。”
公子面色发冷,寒声道:“马上就是商会会长的换届选举了,彭祥瑞还是不是会长可不一定,我为何要去问他?再说了,我在哪儿开商铺,与你有何关?”
尹冲被说的一愣,忙道:“青莲坊仗着有八王爷撑腰就目中无人,现在是在利州,是要将王法的。”
“哦,是吗?”公子挑眉,淡淡道,“不想尹家铺子全部倒闭就跟我们青莲坊合作,我保证下届的会长就是尹老爷你,如果不愿
合作,现在立刻就滚,莫要废话。”
尹冲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可是青莲坊开除的条件确实吸引人,再说他也确实斗不过青莲坊,便犹犹豫豫起来。
白羽有些不解,盯着那银色面具,第一次发愣。
“彭尹两家不过是死对头,如今表面合作也不过是各有所需,彭家能给你的,我们青莲坊也有,若再犹豫,立刻就走。”
公子说完,无心抬了抬手中的利剑,似乎是要赶人。
尹冲见状,忙说道:“我愿意。”
“回去就断了和彭家的合作,没事就走吧。”
尹冲虽有一丝担忧,但心里仍是美滋滋的。
白羽不解,“你为何会帮着尹家对付彭家?”
“他们怎么做生意,我没兴趣,我只想得到我该得的,今天在这儿停留太久了,我先走了。”说着,一抹绛紫,消失于天际。
白羽摇了摇头,“不知这样,是好是坏。”
彭祥瑞得知尹冲跟青莲坊合作后,气得一口气没提上来,在家躺了三天,马上就是彭怀的大喜之日了,家里的人,焦急地不得了,彭祥瑞这时候倒下,一切都是杨氏操办。
彭青得知这事也是惊讶,看着那块玉莲玉佩,莫不是自己久久不肯给答复,所以青莲坊就另选他人了,只是这玉佩在手,日后找上门,还算不算数呢?
“你拿着这玉佩,见玉佩如见我,他们必不会为难你。”声音很柔,还在耳边,像是承诺般。
彭青摇了摇头,什么时候那冰冷的人,在她心里竟柔情起来,天天揣着那玉佩,让她总爱胡思乱想。
“二小姐真是太过分了,明明是她自己打翻了碗,竟怪起你来,也难为你了,我本是老太太身边的人,她自然不敢招惹我,就只好把怨气撒在你的身上了。”春香扶着雪儿进门,雪儿捂着脸,满是委屈。
“发生什么事了?”彭青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