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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芒摸出三个大洋,扔在这家伙身上,厉声喝道:“拿上车费,快滚!”
那些个车夫,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一个个连忙爬起来,拉着车就跑了,当然那个被冯馨月踢了一脚卵蛋的家伙,跑的时候还是夹着腿的,这家伙回去之后,估计那方面的功能,是要毁了。
这也是他咎由自取,刘芒并没有一点同情,甚至还有一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要说这时候的很多人,都跟那些车夫一样,要不然怎么这么大一个国家,就被小日本侵略得体无完肤了呢!
这些车夫也是典型的欺软怕硬之辈,只能欺负那些外来的旅客,毕竟外来的旅客多半都是人生地不熟,只有任由他们宰了。
围观的人很快也散了,似乎在这淞沪滩,这等打架斗殴的事情,也并不少见。
刘芒冲着冯馨月嘿嘿一笑道:“馨月,没想到你下手还真狠呐,那个车夫估计以后都不能人事了!”
冯馨月俏脸一红,嗔道:“你还说呢,你又不早点出手帮我,那个家伙实在可恨,竟然敢动手动脚,我当然要让他付出代价了,这样的色狼,我见一个打一个!”
刘芒嘿嘿一笑道:“好了,咱们还是进去吧,办正事要紧!”
这件事情只能算是一个小插曲了,刘芒本身就是闯过很多地方的摸金校尉,虽然那是在前世了,但任何时代,江湖都是一样的。
刘芒和冯馨月并肩走进了七宝斋,这时候店里也只有几个顾客,之前这些顾客和店里的伙计掌柜的,也看到了刘芒和冯馨月与车夫们之间的纠纷,这时候顾客们也是有些害怕刘芒他们,不敢多看一眼。
在前世的时候,刘芒也没有少进古玩店,毕竟是做这一行的,所以这家伙一进了古玩店,便是忍不住扫视了店内的展品,大部分都是些常见的古玩,像什么鼻烟壶啊,字画啊,玉石之类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不过有一件东西倒是引起了刘芒的注意。
那是一件鎏金的官印,似乎是汉代之物。
刘芒嘿嘿一笑,对冯馨月道:“走,看看那件鎏金印,似乎不错!”
冯馨月顺着刘芒的目光,就看到了玻璃柜台里面的一件金色官印,她倒是不识得是什么物件,但看起来很是古朴,应该价值不菲,这好像就是何长官说的接头暗语指的物件吧。
他们来的接头暗号,何长官已经告诉他们了,现在就是要与对方接上头。
冯馨月点了点头,跟着刘芒来到柜台前,那掌柜的连忙走过来,满脸堆笑地看着他们道:“二位,可是要看这里面的物件?”
刘芒嘿嘿一笑道:“没错,汉室有宝,铜字鎏金,今日见宝,自然要请!”
这就是接头暗语,而接头之人若是对的,那么回答的话也要对得上,那就没错了。
那掌柜的也是呵呵一笑道:“长沙土夫金字牌,步步高升坐龙庙,看不出来,客官也是懂行之人!”
刘芒一听对了,便是嘿嘿一笑道:“未知贵宝店,可还有此类的印章?可否一观?”
那掌柜的眼睛一眨,便是呵呵笑道:“二位客官想看,便请与我入内堂一观!”
刘芒点了点头道:“好,那咱们便观上一观!”
说完刘芒便是提着两口大皮箱,和冯馨月一起,跟着那掌柜的就进了内堂之中。
虽然说那几个顾客,并没有任何的问题,但还是要小心行事,因为在这淞沪城里,可以说各方势力都是有着很多潜伏在暗中的人,一个不好就有可能走露了风声,泄露了身份。
刘芒早已用望气之术观察过那几个客人,确定没有问题才上前,对那掌柜的说出了接头暗语。
进了内堂之后,那掌柜的又朝刘芒和冯馨月神秘一笑,接着便是推动了一下内堂的书柜,然后那书柜后面,竟然出现了一间暗室。
掌柜的嘿嘿一笑道:“二位,请进吧!”
尽管知道是自己人,但冯馨月还是有一点担心,反观刘芒倒是艺高人胆大,他已用观人之术看过这掌柜的,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所以刘芒便是哈哈一笑,就放下皮箱,大步迈入那暗室门口,冯馨月略有担心之色,但还是跟着刘芒进去了。
那掌柜的最后进入,在进入之后,那书柜也是自动的就合上了,从外面看上去,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这书柜后面还有一间暗室。
说是暗室,其实一点也不小,等到掌柜的打开电灯,室内就变得亮堂起来。
这一间暗室少说也是三十多平米大,刘芒嘿嘿一笑道:“不错啊,咱们特勤六处的人,在这淞沪混得不错,掌柜的,是吧?”
那掌柜的呵呵笑道:“二位就是刘芒先生和冯馨月小姐吧,上峰已经通知过我们了,这一次我们会全力配合你们在淞沪的任务。鄙人先作一下自我介绍,齐天宝,齐天大圣的齐天,七宝斋的宝!”
刘芒忍不住嘿嘿一笑道:“掌柜的,还别说,你这相貌倒是跟齐天大圣有点那啥相像!这名字也是绝了!”
的确这掌柜的有一点瘦,看起来就跟瘦猴一样,年纪也不过四十来岁,看起来还真跟后来的电视剧中的大圣有点相像。
齐天宝哈哈大笑道:“刘芒兄弟,你这名字更绝啊!”
冯馨月忍不住娇笑道:“好了,既然大家都是同事,就不要互相取笑啦!齐掌柜,你给我们先介绍一下淞沪滩古玩市场的行情吧,我们这一次也准备做古玩商,你有什么建议可以说来听听!”
齐天宝竖起大拇指道:“还是馨月小姐说得好,正事为重!馨月小姐的大名,我老齐早就如雷贯耳啦,只是工作原因,一直未能见到本人,没想到见到本人之后,才知道他们都说错了!”
冯馨月疑惑地道:“什么说错了?”
本章完
第37章 淞沪古玩市场()
老齐嘿嘿一笑道:“馨月小姐不是很漂亮,而是漂亮得过分了,你这要是在古玩市场上,肯定能成为古玩西施。”
冯馨月心里面也是很受用,不过她还是娇羞地看了刘芒一眼,才红着脸道:“老齐,你就别打趣我了。还是说正事吧!这一次我和刘芒是真的准备要扮演一对古玩商人夫妻,在淞沪城定下来,以便专门查探日军特殊部队的情报,还望你多多的配合,给些中肯的建议!”
老齐此时也收起了那猥琐的笑容,转而用严肃的口气道:“没错,我自然要配合好你们。要说在这淞沪古玩城,我老齐也算是老人了,对这古玩市场自然是了如指掌。你们且听我道来!”
刘芒虽然也是行家,但很多东西,不是在其中,终究还是了解不够,所以他也是听得非常认真。
老齐讲了这淞沪作为国内最大的工商业城市,虽然现在是在日本人的统治之下,但封建垮台,华洋杂处,古玩市场依然空前活跃。
淞沪,地处太平洋西岸、亚洲大陆东沿、长江三角洲前缘,东濒东海,南临杭州湾,西接江苏、浙江两省,北界长江入海口。正当南北弧形海岸线中部,交通便利、腹地广阔、地理位置优越。1843年,开放了包括淞沪在内东南沿海五个通商口岸,使中国东南沿海门户洞开。
至19世纪末,已形成对外开放的格局。公共租界、法租界与租借外的华界构成三方割据的局面。淞沪作为国内最重要的贸易港口,也因国内外资本投入和人口激增而变得极其繁荣,至二三十年代已是闻名的国际大都市,被称为“冒险家的乐园”,杂糅着中西方文化的大熔炉。整个城市形象常被概括为“十里洋场”。
在淞沪经营古玩分为三种途径,出口贸易、同业间相互买卖和门市售出。而在具体经营方式上又分五种:“搬砖头”、“掮做”、“合扒”、“叫行”和门市销售。
听到这里的时候,冯馨月忍不住问道:“老齐,什么叫搬砖头,还有什么叫行,怎么名字怪怪的?”
老齐呵呵笑道:“这是沪语,搬砖头就是利用不属于自己的古玩器物联络、说合买卖双方,从中抽取佣金的经营方式。这类中间人往往被称为掮客,是古玩商或藏家的情报线人,到处打听古玩信息,有时专门将古玩送货上门。用砖头来形容古玩器物显示出古玩业的隐蔽性。”
刘芒嘿嘿一笑道:“不就是跟皮条客一样嘛!”
皮条客是什么,冯馨月倒是知道,所以这一听之下,她的俏脸又是忍不住飞起两朵红云。
老齐似乎并没有在意,而是继续解释道:“掮做指掮着别人的货物去兜售的方式,从事此类方式的人也叫掮客,他们事先与货物所有者约定好价格,然后找下家出手古玩,赚取中间差价。不管有无铺面,古玩商都可以掮做。掮做与搬砖头都是利用他人的古玩做生意,但搬砖头是有了买家后的行为,而掮做往往是拿着货兜揽买家,掮不掉可以退还。没有资金开铺做买卖的古玩商常常用这两种方式集聚资本!”
冯馨月咂舌道:“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门道啊!”
老齐嘿嘿一笑道:“那可不是,这里面的水深着呢!再说合扒,就是两个人以上合伙买卖古玩。假如几家买卖一件古玩,买的时候一般大家都会过目,也有不看货声明合着了的。卖的时候可以由一家售出,售价早已商定,但必须将实售价格公开,平均分配赢利。以合扒方式赢利的古玩商一般消息灵通,但是自身鉴定眼力欠佳,所以得到信息或自己看了货,便约同行人一起去看货,有利便合无利则不合。再有一个就是叫行,这是同行之间的买卖。在珠玉、古玩混杂一起交易的汇市或者行会里,交易的价钱是随市叫喊出来的,这种买卖行为为叫行。”
冯馨月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原来这里头的道道确实是真多啊!那七宝斋这样便是门市销售了吧。”
老齐点了点头道:“没错,古玩铺门市销售,基本上是等主候客。一般来说,古玩商都是由地摊起步,积累至一定规模时才盘铺经营。有铺面的古玩质量往往比地摊要高,加上铺面租金等费用,古玩价格自然也就水涨船高。古玩从无明码标价,只凭古玩商口头开价,有还价商讨的余地,所以不还价的顾客很少。所谓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这时候并不指望每日的成交量,其目光紧盯的是大藏家、大宗交易。古玩店铺大都会有自己的老顾客,定期来看货,日常生意多为固定生意。对于长年固定的老顾客,还可以先把东西拿回家把玩,觉得没问题了才付钱。还有就是以物易物。作为熟知的同行人或者收藏家,有时候在双方都觉得满意的情况下还可以物易物。这也是老古玩业不成文的规矩。”
冯馨月点头道:“看来老齐你对淞沪古无市场里面的一切动静都了如指掌了,那你知道现在鬼子是否也在古玩市场里面,有所动作?我听说鬼子每天都在各处搜寻咱们国家的文物古董,运回日本!很多都是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的珍宝,唉!”
老齐似乎也被冯馨月的爱国之心所感动了,他也是眼眶一红,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可不是嘛,我老齐每每听说又有多少古玩文物被鬼子的船给运走了,心里面无不痛得像针扎一般,奈何现在整个淞沪,除了租界鬼子不敢怎么样之外,全是鬼子的统治之下,一个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