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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骑军-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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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对此葛沮还是有疑虑的,不过朝廷的邸报应该不会乱说吧。而数万叛军没有渡过战水,被集体俘获也是事实,前些时候,已经开始在拍卖他们了。

    邸报上还说,这位爷在战斗中身上受伤数十处战伤,朝廷为了表彰他的英勇行为,册封他为子爵。

    后来朝廷的册封令下来了,葛沮才知道这位爷的封地竟然自己的管辖范围内。从那时起,他就知道免不了要和这位爷见面的。

    找人一打听,才知这位爷原来是胡公家出身。胡公家族在整个北方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许多州郡官员都和胡公家族都有深厚的渊源,甚至有一些就是胡公家族的后裔。

    葛沮一想到要去拜访这样门阀世家出身的猛士,就感到头痛。左思右想,不去也不行,所以还是硬着头皮来了。

    来到庄园,才知这位爷的财力也不凡。当初建这个庄园的时候,他是知道的,还亲自审批同意了征集劳工的命令。只是没有想到短短的两个月里,就能建出这样气势恢宏、精美雅致的庄园来。

    这个庄园占地至少有两万平方米,最外面是一条五米左右的护墙河,里面是大约四米高围墙,走近看墙厚两米开外,上面竞能站人,说是一座微型城池也不过分。

    进入庄园大门,是一座座的独立院落。众多的院落显得庄园气势非凡,百余间房屋均修建的雕饰精美、富丽堂皇。“福、禄、寿、喜”的刻字、“蝙蝠、梅花鹿、老寿星、喜儿”的图案,象征着美好平安的“牡丹、***、荷花、梅花”图案,镶有多种蕴含美好寓意图案的花墙随处可见。

    再就是这个客厅,乖乖,面积快赶上自家的院子了。数十把座椅摆放其中,显得大方得体。椅是红木椅。摸了摸茶几,竟是檀香木做的。那边一人高的装饰花瓶,应该是平窑出产的吧。

    葛沮心里感叹,这才是会享受啊!连家具都挑选得精致淡雅,主人不愧是世袭家族出身。

    就在葛沮东张西望观察客厅摆设时,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从内间虎步而出。

第67章 席织妖() 
第二十章席织妖

    葛沮发现有人来,定睛看去。只见来人是一个年纪二十岁出头,身材高大,膀阔腰圆,双眼放射着刺眼光芒的大汉。又见他穿骑军军官服,一脸又黑又密络腮胡,最显眼的还是他左脸颊上那条暗红色的刀疤。

    来人虎步来至葛沮身前,立正向着他行了一个军礼,用洪量的声音说道:“鄙人,吉州安江张锐,不知葛大人降临寒舍,有失远迎,但请恕罪。”

    葛沮观其形、听其音,心里赞道:果然是一条好汉,只是他脸上的伤疤太碜人了。

    葛沮深施一礼:“爵爷客气了,愚辽州慈江葛沮,前来拜见爵爷。”弯腰施礼的葛沮,能看见对面张锐穿着的那双崭新铮亮的马靴。

    在两人一高一低的行礼中,显得葛沮更加的弱小。

    “哦?原来葛大人是慈江郡人氏啊。来,来,请坐。”张锐一把将葛沮拉起,态度甚为热情。

    本来张锐在后面更衣时,心里还有些不爽。董小意一边为他换衣,一边又在劝解:“锐郎,你的处世之道应该改变改变。你应该尊敬比你地位高的人,愿意同他们一起高升。地位比你低的人,你应该力所能及的帮助他们。这才能表现出你的气度和宏德。如果你的气势凌架于在你之上的人,而对你之下的人,又很蔑视的话,你离灾祸也不远了。”

    董小意的这番话,让张锐猛然省悟,随即调整了心态出来见葛沮。对待葛沮的态度,亲热的就跟见了多年的老朋友似的。此时,谁又知道他刚才还在咒怨葛沮呢?

    双方落座,葛沮见张锐坐姿端庄,腰挺背直,双腿叉开,仿佛正骑在一匹战马上。心想:不愧是骑军出身,只看坐姿就知道了。

    张锐做了一个请茶的手势,用充满诚意的语气说道:“葛大人,鄙人伤势刚好,正说这两天去拜访您呢,谁知先劳您大驾到鄙人草居来探访了,实在让鄙人感到惭愧啊。”

    张锐的热情态度让葛沮深感惊诧,他原本以为像张锐这样出生入死的猛士,见到自己多半会不屑一顾,没想到竟是如此的礼仪得体。心中再次感叹:真是不愧是世袭家族出身,自是从小就谦恭有礼惯了。

    “爵爷客气了,愚礼应上门拜访的。像爵爷这样的勇猛之士,愚已神往已久,早就想来拜见您了。只恨平日公务缠身,一直未得空闲,拖到今日才能一睹尊容。”所谓:花花轿子众人抬。既然张锐态度热诚,葛沮也不能施礼,谦让之语自然夺口而出。

    “葛大人说笑了,您是一郡之首,何等尊贵之人啊?怎能说来拜见?葛大人能屈尊来寒舍,是鄙人的荣幸。好!葛大人,我们不要再说这些谦让之语了。您能来,鄙人真的很高兴,今晚略备小菜,你我一醉方休,如何?”张锐爽朗地笑着说。

    “愚,略坐会儿就走。不是不给爵爷面子,只是晚了怕赶不回城去。”葛沮说的是实话,返城至少需要六七个小时,夜晚赶路的确不便。

    “那就屈尊留在寒舍住上一晚,我也很想与葛大人好好谈。”张锐说罢,向外面喊道:“来人!”

    厅外候着的亚红进来,张锐吩咐道:“赶紧去收拾一间客房,再吩咐厨房今夜为葛大人设宴。”

    “是!主子!”亚红答应着告退。

    到此,葛沮也略微知晓了些张锐的脾气。知道自己赶夜路回城不便,就出言挽留,但又不得自己答复,便吩咐下人准备,可谓是粗细兼备。

    “葛大人,您的家乡在慈江郡,这次叛乱没受什么影响吧?”张锐一边又葛沮用茶,一边关切地问道。

    葛沮抿了一口茶,道:“多谢爵爷关心,愚的家人都在玄州,产业也多在吉州,所以并未受到祸乱之灾。”

    “这就好,这就好。”张锐像是松了一口,连声说好。

    葛沮放下茶杯,又叹了一口气,神色黯然地又说:“只是愚的兄长还在慈江郡,因不肯参加叛乱,便惨遭不幸。唉!可怜大哥一家五十余口,都被愚民暴徒所害。”葛沮的心里隐隐作痛。父亲的家业,传给了大哥,结果在这场灾祸中化为了乌有。

    张锐扼腕长叹:“是啊!辽东四郡之乱,使得多少无辜百姓遭殃。说来惭愧,身为帝国军人,没能早日结束这场叛乱,真是愧对了陛下和百姓们。”

    葛沮连忙摆手说道:“爵爷言重了。正是因为您和众多帝国军人的奋勇作战,这场叛乱才不至于拖延过久。按照现在的形势,最多一两个月,辽东四郡之乱必将平息。”

    “只是嘛,祸乱虽平,辽东四郡怕是用十年光景也不能恢复原貌了。”葛沮轻拍着案几感叹言道。

    葛沮听家乡逃出来的说,辽东四郡青壮大多被裹挟伪高句丽军,田地荒废,*掳掠随处可见。加之汉军大肆屠杀和俘敌拍卖,更是让辽东四郡人口大量流失。想到家乡遭此之灾,他的心里就觉得不好受。

    “葛大人,您是辽东人氏。您说说,是不是辽东百姓都痛恨帝国啊?不然怎么老是想着独立呢?”张锐对此非常不解,很想听听葛沮这个辽东人的真实想法。

    葛沮摇头言道:“辽东四郡之乱的根本,不是当地人对帝国的政策不满,辽东之地也是轻徭薄税,百姓均可得以温饱。”

    “哦?那是什么原因?”张锐更加的好奇,又接着问道。

    葛沮一字一句言道:“以愚见,这次辽东四郡之乱可以说是人为之祸。”

    “还请葛大人赐教。”葛沮这个说法,张锐还是第一次听到,越发的感兴趣起来。

    “爵爷应该已经知道这次暴乱的起因吧,其实这就是祸乱之源。”

    “您的意思是,这次祸乱都是那个酷吏造成的?”

    “也可以这么说。因地域歧视严重,辽东四郡人的自卑心理极重,与帝国内地人之间的积怨很深。那个酷吏所为,激化了长期积累的矛盾,使它猛然爆发出来。”

    张锐点点头,葛沮的见解也有些道理。地域歧视这个现象不好,但不好解决。他知道,即便是一千多年以后,这个现象也还存在。

    “爵爷,以愚之见,治国当视严酷苛政为第一大害,官吏当以宽宏为道,体民为责,纵然是略有贪污,也不会造成如此大的害处。严处酷吏,可以防止矛盾的爆发。只可惜”在交谈中,葛沮不知不觉把张锐当成了多年的好友,也道出了他的一些心里话。

    但他的这番话,张锐却不敢苟同。表现上看,严酷苛政的确比贪污危害更大,但贪污好比是慢性毒药,会慢慢的腐蚀和掏空帝国内脏,其远期的祸害之深、范围之广,非苛政所及。而苛政则好比是剧毒,一次爆发,就可能取人性命。所以,两则都应该是导致祸乱的根源。

    此外,张锐从葛沮的话里听出了一层意思。帝国法律对贪污惩治甚严,而对苛政却相对宽松。只要不是闹到激起极大民愤或是逼得民众造反,朝廷一般不会严处酷吏行为。

    但许多新州人造反,最直接的起因,都是被酷吏所逼迫。葛沮是看见了这一点,但他不敢直接说出口。说出来,就有指责朝廷法令不健全的嫌疑。搞不好,还会被人按上私下议政的罪名,那可是要掉脑袋的。所以,才会有最后“可惜”二字。

    通过一番谈话,张锐发现葛沮是个有思想,有智慧的人,虽然有时他看法也不全面,但毕竟是被时代所限制。葛沮见张锐豪爽,又没有架子,对他印象不错。两人越聊越投机,不知不觉中就到了晚饭时间。

    张锐吩咐开席,请葛沮入座。

    席间,张锐随意地问葛沮:“葛大人,近来上都可有新闻?”近半个多月,张锐没有机会看到朝廷邸报,想从葛沮这里了解一些近期朝廷的动向。

    葛沮笑道:“还真有一趣事,现在几乎帝国各地州府都知晓了。”

    “哦?是何新闻?”张锐甚感兴趣地问。

    “上月,陛下半夜批改完奏章后,突然心中有感吟诗一首:‘百僚未起朕先起,百僚已睡朕未睡,不如江南富家翁,日高三丈犹披被。’朝中大臣们闻后,甚是惭愧。所以现在每天,天还没有亮,就到各司部处理事物了。”葛沮把这事儿当成一个笑话,说给了张锐听。

    张锐听后沉默不语,心里甚是同情他的这位表叔。同乐应该算是位称职的好皇帝,勤勉在圣祖之后,当数第一。再看他的祖先们,除了圣祖外,每位皇帝在位时,都沉迷于自己感兴趣的事务,十之八九不亲理朝政,所有政务一概授权内阁处理。

    爱玩砸阵的,在帝国内大肆修建砸阵场,出资请人比赛,盛况空前;爱旅游的,连年饱览帝国美景,在上都的时间屈指可数;爱美色的,选了数百嫔妃入宫,夜夜笙歌,儿女多得数不清。就连同乐的父皇在位时,遇到突忽第一次叛乱,也仗着帝国有钱,砸光了国库的存款,也没操多少心就把叛乱平息了。

    可能是祖先们把该玩的玩尽了,该享受的享受完了。接下来就轮到这位倒霉的皇帝受苦了。自同乐继位以来,帝国各地不断的发生干旱、虫灾、水祸等自然灾害,有的地方几乎颗粒无收。老州人碰到天灾还好办,几百年的积累,哪家没有点积蓄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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