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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宋-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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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王旁心中起疑:“这么说,我儿并未葬身火海?”

    陆慎言点点头说道:“我们一直觉得,这火是有人故意而为,府上也派人各处打听,却没有任何结果。现在颖王接管调查此事,既然公子回来了,公子可向颖王问明。”

    “哪个颖王?”

    “就是仲针公子,他现在已经是颖王了!”

    王旁点点头,他的目光环视着屋中的人,当目光停在柔儿脸上,见柔儿低头不语,王旁问道:“柔儿,我父亲大人府上如何?”

    “二公子,老爷和夫人几个月之前就辞官回江宁老家了。”

    王旁听罢一叹气,自从没有云摘之后,京城的消息十分闭塞,他这次出使在外最不方便的就是信息,各种信息等到他知道的时候都晚了。

    “那柔儿什么时候来的府上?”王旁接着问道

    “我,我是想留在京城等二公子,所以就没同他们一起回去。”柔儿的脸憋的通红,低着头说道。

    “这么说,八月十五起火的时候,你在此地?当时你在哪里?是否同月下在内宅?”王旁盯着柔儿一连串的发问。

    王旁的话问出来,众人都看着柔儿,柔儿听着王旁话中似有责问,急忙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回答到:“公子莫非是怀疑柔儿纵火?柔儿对公子一心一意,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

    “说!当时你在做什么?”

    显然在房间里的这些人中,王旁对柔儿是有些冷淡和敌意。这并不是没有原因,虽说柔儿早就是夫人给王旁准备的妾室,但王旁和月下还在如胶似漆的时候,怎么肯多个柔儿出来?现在柔儿突然出现在府上,府上还发生这么大事。

    王旁也并不是在审问柔儿,只是一直着急语气有些严厉。可是这在柔儿听来,心里却是十分难过。胭脂虎见状说道:“公子,那两日童筱生病,柔儿姑娘怕带病了小公子,所以,在别的院子中看护童筱,否则,估计也难逃大火。”

    哦!王旁吁了口气,他的本心当然也不希望这事是柔儿做的:“你快起来吧,童筱呢?”

    柔儿听王旁已经没有怪罪的意思,谢过了王旁站起身来回话道:“童筱知道他娘没了,哭坏了,天天说着要给他娘报仇,后来焦大哥他们回来,知道公子可能也发生不测,正好宫里有个人来接他,他就跟人走了。”

    “宫里?谁接他?”王旁听的云山雾罩的。

    陆慎言解释道:“公子您不知道,月下夫人当日被请走,童筱死活非护着他娘,所以也一起被带走了,可怜这孩子一番孝心。后来在宫里童筱认了个师父,就是史志聪史总管。唉,这孩子,说有干爹了,就不认干爹了。不懂事啊,非认师父不可。太监要继承香火可以有领养子的,可是这认师父可不一样啊?!”

    王旁一听可崴了,这自己的干儿子认了太监做师父,那不是也成了太监了吗?“难道童筱被净身了?”

    陆慎言急忙摆手到:“没有,没有,月下夫人还在的时候说,跟那总管说好了,等童筱长大了懂事了再决定是否净身。只是,童筱就跟公子和月下夫人亲近,现在公子可能遭遇不测的事,满城皆知,童筱的师父就来接他了。”

    王旁心中也想念童筱,这孩子单纯,对月下和自己格外亲近:“过过我去将他接回来就是了。”

    “哦,对了,童筱还改了名字。说要气贯长虹,以后做大将给他娘报仇,我们就问他仇人是谁,他就说是坏皇上。我们好说歹说才让他不这么说了,而且他师父也说会看着他。不让他乱说话。”

    王旁一听这孩子怎么比自己还愣头青:“这是有点危险,他改成什么名字了?”

    “童贯!还有了小字,叫什么道夫。”

    “什么?童贯?童道夫??还认了太监师父?”王旁一听差点没从椅子上蹦起来。

    “公子,他还是孩子,您别跟他着急,找机会带回来就是了。况且孩子也是一心想着为月下夫人和公子您。”陆慎言胭脂虎等人都一边解劝道。

    王旁这才叫一个郁闷,自己妻离子散,身边却培养了一个蔡京,还收养了一个童贯。大宋啊大宋,我来此一遭到底是为了什么?王旁心中难过,房间之内所有人都低头不语,王旁站起身来,众人跟着他穿过角门,走过花园向后院的内宅走去。如今经过几个月的休整,宅院已经回复了原貌,但休整一新的宅院却显得那么的冷清。

    “我想静一静!你们先下去吧。”王旁说完,径直回到房间。房间里面冰冷,由于没有人居住,房间并未点上炭火。王旁坐在房间里,冰冷的空气让他冷静了下来。再想也没有用了,他还有很多事没做,王旁心中默念道:月下,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我们的孩子。

第211章 王旁的遗憾() 
王旁将自己关在房间,他靠在床头,静静的想着这几年发生的事,从莫名其妙的来到北宋,稀里糊涂的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他做儒商、争庙堂,、抵西夏,打倭奴,所有的这一切,无非只是为了一场幻影。最终,他还是一个普通人,他还是不喜欢杀戮,战争。

    也许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和月下安静的过平凡人的生活,甚至比平凡人更幸福一些,因为他可以赚很多很多的钱。也许他还有一个奢望,就是破解穿古越今的谜团,自己可以纵横时空。只是现在月下没了。他连月下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这段时间,王旁觉得自己做事完全乱了分寸,该做的不做,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就好像一直不愿意面对现实,今天终于揭开了谜底;一切他不想看到的竟然都是真的。不管月下被烧成什么样子,总要见一见月下;既然回来了,总要拜祭一下义父包拯;还要去探访父母;这些事,都是必须要做的。

    王旁似熟非睡,隐约中似乎感觉到月下来到他身边,为他盖好被子。王旁伸手将月下抓住,口中呼喊到:“月下,是你回来了吗?”

    朦朦胧胧中王旁听到有人说话:“二公子,屋中甚冷,您这么睡着小心着了风寒。”王旁听出来了是柔儿的声音。月下从来不叫自己二公子的,王旁睁开眼睛,见柔儿正紧张的看着自己:“大公子和颖王来了,正在前厅等候您。”

    王旁走到厅堂门外,就听到里面似乎好几个人在说话,其中听到自己的兄长元泽的声音:“我就知道,我兄弟肯定会回来的!”他的声音中带的几分兴奋。

    王旁推开门便是一愣,厅堂之内坐着好几个人,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赵仲针,赵仲针坐在首位,一年多没见仲针已经紫袍玉带,多了些贵族之气。仲针的身后站着两个,正是折克隽和张平;仲针的对面坐着元泽,元泽身边还跟着刘奇,一年多没见,刘奇也长大了些。

    看到这些人在,王旁不由心头一热,再看房间内还不止这几个人,元泽的旁边还坐着一个人,样子有四十岁上下,此人虽然王旁不认识,但是娄青却站在那人身后,娄青曾是包丞相的侍卫,此人身份似乎不言而喻,应该是开封府的官员。

    仲针的旁边也做坐着一个人,这人四五十岁的年纪,看上去有几分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除了这几个人在谈话外,陆慎言正吩咐家丁将厅堂中的炉鼎之中添上炭火。

    忽然一下子眼前出现这么多人,王旁即是欣喜又是惊讶,众人抬头见王旁进来了,纷纷围拢过来相互致敬。折克隽等人自不必介绍,仲针拉着王旁欣喜说道:“若无兄,你平安回来我们也就放心了,来,我给你引荐一下。”

    颖王赵仲针说着,拉着王旁向四五十岁年长一些的介绍道:“兄长一走多时,朝中官员任命变化很大,这位就是我朝当今刑部侍郎,新任京东路提点刑狱公事蔡挺蔡子政。”

    宋仁宗嘉祐年间,王旁在延州治理盐务,当时蔡挺在江西。蔡挺改革盐税,下令降低官盐价格。经过蔡挺的整顿,江西地区每年卖盐比原来增加三百万斤。蔡挺因治理盐务出色,让现在的宋英宗赵曙,当时还是大将军的赵宗实,因举荐良才有功而收到仁宗的嘉奖。

    而且让王旁印象颇深的是蔡挺的职务,“提点刑狱公事”,北宋太宗朝开始设立“提点刑狱公事”,到真宗朝逐渐制度化,设置了提刑司的衙门。这个职务的简称,就是提刑官。说到提刑官,王旁对穿越前的影视剧印象颇深,其中有一部就是专门说这个官职的,描写宋慈的故事的大宋提刑官。

    “提刑官”的职能,除了监察地方官吏之外,主要是督察、审核所辖州县官府审理、上报的案件,并负责审问州县官府的囚犯,对于地方官判案拖延时日、不能如期捕获盗犯的渎职行为进行弹劾宋史职官志七。“提刑官”还负责审理疑难案件,平反冤狱,以及接受民众的上诉。

    这么重要的人仲针引荐而来,王旁忙拱手说道:“久仰蔡提刑的威名,当年治理江西盐务战绩卓越,王某十分佩服,今日蔡公亲自来访,迎接来迟还望见谅。”

    现在仲针将此人引荐而来,而且是非官方形式,这么一口一个兄长,一句一声的若无兄,想必蔡挺心里也很明白,赵仲针那是未来毫无争议的太子,自己此次参与调查王旁府宅失火的事,那必须要尽心尽力了。而且即使没有仲针引荐,蔡挺听刚才王旁那番话也是十分顺耳。

    蔡挺早听说王旁这个人,这次见面见王旁并非传闻中的少年气盛,又将自己当年江西的成绩赞颂于前,心里十分受用。更何况他也知道王旁所做的功绩,更有惺惺相惜之情。蔡挺欣赏的神情看着王旁,想起此行目的,稍有惋惜的说道:“子政一直倾慕王侍郎才学,今日得以相见,只是想不到竟是此情此景。”说着蔡挺叹了口气。

    王旁不由得也是心中难过,他轻轻叹口气说道:“家中遭此变故,也非意料之中。”他想说些什么秉公而判之类,但转念想事情还没弄清楚,判什么判。

    王旁本想悄悄回来,不声不响慢慢查,现在惊动的人也不少了,他看看娄青旁边的人。仲针忙引荐:“这位是当朝开封府知府李参,字清臣”

    李参急忙拉住王旁眼睛含泪:“王侍郎,清臣不才辜负包丞相之托,让贵府遭此磨难。”王旁听李参提到包丞相,心中一阵酸楚。丞相对王旁的关爱,包拯暗藏松文剑,又赠剑王旁,此番情义和信任,以及丞相往日教诲历历在目。或者最关键时候,包拯丞相没有讲任何大道理,只有一句让王旁记忆颇深:“为父若不居于此位,纵有爱民之心也是枉谈。”

    想到此,王旁眼圈一红落下泪来,他哽咽说道:“开封府岂止只是我梅耶府一宅一院,李知府责任之重,王旁绝没有埋怨之意,只是想起义父生前之事,心中难过。”

    李参也是心情激动,他颤声说道:“包丞相清正廉洁,一世英名。皆是我辈的榜样,王侍郎放心,即使没有王侍郎与包丞相之情,李某也会尽力查明此事。”

    屋中之内的人,谁也没见过王旁落泪,不管经历什么样的坎坷,不管受了什么样的委屈,不管战场上受了什么样的伤,王旁都没有落泪过,而今想起包拯王旁难过了,难过的竟是这么一个刚直不阿的丞相,如今也驾鹤西去,大宋还能不能有像丞相那样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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