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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狼骑-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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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没人能救得了他们,兵部的官员早已得到宫里的指示,锦州军押来的建奴由锦州军自处,是杀是剐都由锦州军自己处置。他们来此的目的不过是代表朝廷为锦州军送行,顺便收拾下锦州军离开后的烂摊子。

    而且,建奴的死活与我们又有何关系呢?即便锦州军不杀你们,朝廷还是要杀你们,难不成还能留下你们养着不成?

    冷默的兵部官员断了俘虏们活着的希望。

    至于那些从刑部和顺天府临时调来的刽子手们,更是不可能替这些鞑子求救,他们已是等得不急了,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将这些建奴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慌乱中,一个略知汉人习性的辫子兵突然叫了起来:“杀降不吉,杀降不吉!”

    他这一喊,顿时俘虏们都跟着叫了起来,有用汉语的,有用满语的,嘴巴张得大些,便是连着血水一起溅出来。

    “杀降不吉?”

    听了那不伦不类的叫喊,施大勇嘴角咧了咧,杀降真的不吉吗?那你们在关外屡屡屠城杀降为的又是什么?如果真的不吉,那为何你们的屠刀总是挥舞在我们汉人头上!

    怪,只怪你们自己做得太绝!终有一日,我施大勇必将屠尽你们,不使八旗有一后人在!已报三千万死于你们屠刀下的汉人先祖!

    如果不对满人清算,那就是对我们子孙后代的不负责任,置他们于死亡危险之中,

    只有残忍的清算,才能使这些杂胡知道,事情不能做得太绝!报应并不遥远!

    前世,我汉人没有做到的事情,今日,就由我施大勇开先河吧。

    一百八十三条满州辫子兵,不是唯一,也不是最后。'

    身向东北,看也不看那些俘虏,施大勇冷酷的扬起了大手,对着随自己血战过的部下们扬声叫道:“今日南征,军律禁酒,未免不美,故本将便以鞑虏鲜血代为烈酒,在此与诸位兄弟痛饮,以壮我将士之心!”

    以人血代美酒?!

    短暂沉默后,七百将士发出轰然响应声:“愿与将军痛饮!”

    “好!”施大勇豪迈一笑,大手落下。

    “行刑!”

    一声令下,刑部和顺天府的刽子手们顿时挥刀上前,逐一将建奴俘虏按在地上,喝令他们脑袋垂下,露出脖间。

    辫子兵们知道难逃一死了,大多认命,绝望的闭上双眼,垂首待死。也有不甘心的,试着挣扎,却是遭到刀背的狠砸,直砸得一动不动,血流满地。

    “砍了!”

    手起刀落,一百八十三颗人头瞬间落地,鲜血如泉涌。

    人头落地那刻,兵部的官员几乎同时扭过头去,不敢看那狰狞场面。

    早有顺天府的差役们得了命令,捧着坛子在那等鞑子的血。

    等满鲜血后,差役们胆战心惊的将坛子放到长桌上,然后小心翼翼的退到一边,心中虽慌,却也对锦州兵将痛饮鞑子鲜血充满期待。

    建奴血被以大碗分之,逐一分到锦州兵将手中。望着手中大碗建奴血,锦州上下均是兴奋不已,一人有所厌恶。

    施大勇端着自己那碗,从左至右扫视部下一眼,尔后端起右扬,大喝一声:“喝!”

    余音中,碗至嘴边,大口饮下,眉头不皱一下。

    “喝!”

    锦州军一声大喝,七百碗人血同时饮下。

    那血尚热着,喝下肚之后,却是叫人暖和,在这寒风吹拂下,倒是灵丹妙药一般,一扫阴寒。

    “叭叭”碎碗声响起,施大勇大步跨上马,大手一挥:“南下平贼!”

    营中,只留下面面相觑的官员和差役们。许久,不知是谁喃喃自语一声:“真强军也,真强军也!”

    '

    大明崇祯四年十一月十七日,仅仅在京城呆了两天的锦州军拨营南下,经通州,至香河,与驻在此地的一千京营兵会合。

    统带这一千京营兵的是世袭指挥佥事裴少宽,家祖于嘉靖年间立下战功,得授此职,传至少宽这代,已是四代。

    裴部原是移驻天津卫大沽口,以防备河北地贼兵北上,十三日山东巡抚朱大典败报传来,崇祯急令裴部停驻香河,等侯兵部进一部指示。

    十八日,京中快马送来兵部文书,告知裴少宽即日起,所部拨归锦州参将施大勇治下,由其统一指挥开往山东平乱。

    什么?自己归锦州一个参将指挥?

    接到命令的裴少宽想不通,何时辽军能骑到京营头上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香河县令() 
想不明白归想不明白,圣命难违,裴少宽便是再有不满,也不敢抗令,依令在香河等待由京师前来的辽军。

    军情紧急,锦州军自京师出发后,经通州而不停,快马加鞭直向香河开去。

    至香河境内,人烟逐渐稀少,沿途所见,皆是不过两年的新坟。

    时为冬至,不时可见百姓上坟,但与往常不同,上坟者多为孤寡老弱,罕见壮丁。

    见到官兵,有老人嗤之以鼻,怒目而视,锦州兵将见了,均是心痛,不敢上前喝斥。'

    五百昌平子弟尤有切肤之痛,这处处新坟可不就是两年前东虏入寇造成的。

    当时,京师方圆百姓,罕有未遭兵灾的。发生在香河的这一幕,又何尝没有发生在其地府县?

    只不过香河受灾最重,成年男子不是被屠戮一尽,便是被掳至关外为奴,只留下这些不能动的老弱孤寡,年年在这坟前哀号一番。

    一路所见,均是如此。锦州上下,均是沉默,施大勇坐于马上,也是痛心不已。

    抵达香河县时,已是十九日下午。与通州相比,香河县可是残破得很。

    断壁残垣随处可见,城不像城,镇不像镇。若不是那破败的城门上挂着的“香河县”提醒,施大勇很难想象这就是京畿附近的县城。

    历来京畿之地,都是天下精华所在,寻常一县都及他地一府,可如今,这离京城不过几十里的县城,却连一个镇子都比不上,可见两年前东虏入寇对大明造成的损失有多大。

    若是再这样来上两次,大明岂不是就被东虏掏空了?

    深深叹息一声,施大勇更加坚定要为大明保驾护航的念头,绝不容满洲再来祸害大明。

    香河县令赵起文是天启三年举人出身,没中过进士,原是香河县的主薄。

    崇祯二年香河沦陷时,他和三个小吏藏在一枯井中,未被金兵搜获,这才捡回一条命。等到金军撤走后,方从井中爬出。出来后,眼前繁华的香河县城却成了地狱,到处都是死尸,浓烟四起,大街小巷一片狼藉。

    被眼前惨象吓呆的赵起文连滚带爬摸到县衙后才发现,知县林大人已在后衙上吊自杀,家眷老小也都悉数自尽而死,就连衙门老仆也不知从哪找的一根绳子,就那么吊死在门房中。

    事后,仅是香河县城的遇难百姓尸体就整整花了六天时间方掩埋干净。随着尸体的掩埋,香河县城便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繁华生机。两年了,这城中还是死气沉沉,只两家酒楼外的长幡告诉着初来此地的外人,城中,尚有一丝商业,尚有一口酒喝。

    百姓没了,知县大人也没了,赵文起这个举人出身的主薄便成了香河县的新县尊。这在以前,可是想也不敢想的事,因为香河县可是纳粮十万石的上等县,这等大县,不是进士出身的来做这县令,是万万不能的。

    然而,如今的香河县,却再也没有那般底气,以致于吏部栓选新任香河县令时,那些侯选者没一个愿意的。他们不傻,一点油水都没有的县令做了有什么意思?不如花些银子打点,叫吏部派其他人去,自己嘛,再等下一批就是了。如此,这县令的人选便落在了举人出身的赵文起身上。

    几乎一夜之间从主薄变成县令,不能不说是天上掉下的馅饼,可是赵文起却从来没有为此激动高兴过。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两年前的梦魇,深夜,他总是会被那满街的尸体惊醒。

    灾后重建的重任压在了赵文起肩膀上,但除了向朝廷请求减免税粮外,他赵大人却再也没有能力将香河县恢复成昔日的上等大县。

    百姓们实在是被东虏吓怕了,幸免于难的有钱人举家南迁,或者搬到了京城,没有钱的穷人又哪来的能力参与这县城的重建?'

    朝廷能够免了香河县的赋税已是天大的恩德,又怎么会拨出银子帮赵文起重建香河县城。如今的朝廷,恐怕比香河县也好不了多少,那银子都是恨不得一个子当两个子花,哪里有多余的银子贴给香河县。

    没钱没人的赵县令只能奉行黄老为之治,他不能再向幸存的穷苦百姓摊派,那样的话,与逼百姓去死有什么区别,他下不了这个狠心。不能重建县城,便没有政绩,好在吏部也知道香河县的情况,倒也没把赵文起给换了。

    就这么当了两年为县令,日子过得平平淡淡,赵大人心中的痛楚也没有被时间抹平。他比任何人都恨东虏,每天最关心的事情便是朝廷有没有宅报传来,宅报上又有没有关外的战事。

    宅报上有辽东的战事,然而没有一件是赵县令想看到的。大凌河被围,朝廷增援大军全军覆没,祖大寿降金

    一桩又一桩的败报让赵县令变得麻木,直到宅报上突然出现锦州大捷的消息。当确信自己没有看错,兴奋激动的赵县令独自一人喝掉了珍藏数年舍不得喝的一坛好酒。喝得是又醉又吐,却是难掩的高兴。

    因此,当朝廷调关外的辽军南下山东镇压孔有德之乱的消息经塘报传递出来后,赵文起便想着辽军既要去山东平乱,想必定要经过香河,他便琢磨开了,辽军在关外重创东虏,为香河死难百姓报了大仇,此番入关平贼,身为香河县令,他便是再手紧,也定要为辽军将士尽一分心意。

    如他所想,辽军南下的确路过香河,但另外还有一支兵马也移到了香河,这便是本应调往天津卫的世袭指挥佥事裴少宽所率的一千京营兵。

    京营兵的到来,让赵文起瞬间就苦起了脸,因为这些京营的大少爷兵们打仗不行,喝酒吃肉找女人却是在行得很。刚入县城,他们便三五成群的在城中闲逛起来。城中唯一的两家酒楼也是瞬间被京营兵们占领,在那呼五呼六的划拳猜酒起来。若是光如此还算好,可恨的是大部分京营兵们却满城的找窑姐,找不到就去砸良家的门,惊得百姓们纷纷前来衙门诉苦。

    原以为兵们混蛋,带兵的将军总会知事。哪想到那指挥使裴大人却是比部下们更不要人,公然要香河县召集一百名妓女劳军,找不到,就唯他香河县是问。

    香河县这两年来哪有什么皮肉生意,城中仅有的也就是些乡下丧了丈夫的村女在胡同里偷偷摸摸做些皮肉生意,以此供养乡下的双亲还有稚嫩的孩儿。对此,赵文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是些苦命人,衙门何苦去为难她们。

    可是京营兵的德性,赵文起早有耳闻。不说那些村姑数量少,接不了京营的客。就是自己身为香河县令,却公然为朝廷的兵拉皮条,这传出去,还要不要脸了,还如何面对香河父老,更如何面对那些死去的香河百姓!

    可是任他怎么求情,任他如何解释,裴指挥也不理会他,下了最后通碟,若晚间香河县还不将妓女送上,那将士们激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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