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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狼骑-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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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沧州等地倒是没有经过兵灾,虽也受天灾,但境况要比其他地方要好,应该是能够征集一些粮草解眼前燃眉之急的。

    可是,沧州离平度沟太远,有一百八十多里地,一来一回就是三百多里地。且不说他沧州能给多少粮食,就是这来回运输,锦州军就法承担得了。

    恐怕运回一千斤,这路上就行先吃掉一半,剩下的根本济不了事。况且还不知人家愿不愿意给呢。

    没有粮食的军队要么纵兵掳掠以自饱,要么就是就地解散,除此之外,能做什么?

    难道指望士卒们和后世那经过万里长征的军队一样,空着肚子仍凭着强大信念坚持吗?'

    粮食,粮食

    施大勇接连两天忧心重重,连训练俘虏兵的临时校场也不去了,一天到晚就闷在帐中。

    十二日的时候,裴少宽姗姗来迟,但是却没有来平度沟向施大勇报禀,而是直奔小官屯去了。要不是按例派出的侦骑撞上他们,施大勇都不知裴少宽来了。

    本来就不待见裴部,他们愿来就来,不愿来拉倒,施大勇才懒得去理会裴少宽。

    已经传令下去了,每日口粮减少三分之一,俘虏兵的口粮更是给压缩到原先供给的二分之一。若没有必要,也尽可能的减少战马活动,免得战马因为体力损失而多耗粮草。

    如此一来,临近年关的平度沟,一点新年的喜庆气也没有,死气沉沉的。

    天气越来越冷,白天就是有太阳,也冷得要命。施大勇估摸着这温度怕都有零下十几度,那老天爷也好像故意拿人开涮一样,没事就把个西北风吹得呼呼响,那寒风吹到脸上就跟刀割一样,叫人生疼生疼的。

    天气虽冷,好在锦州军来自辽东,早就习惯这天寒地冻,御暖的衣物也都备齐,那些俘虏兵和王天德、齐三宝的士卒在随叛军活动时,抢得的棉衣也不在少数,因此,倒没有发生冻死人的事情。但冻伤却是难免,很多人的手脚都冻破,肿得老高,红通通的,上面满是口子。

    俘虏兵的训练没有因为口粮减少和天冷而停止,摄于十一抽杀的恐怖,俘虏兵们倒是老实参加训练,没有人敢有怨言。只不过,他们现在的训练多集中在队列和砍杀的训练,火铳的发射训练已停了下来。锦州军没有足够的火药可供这些俘虏兵实演射。

    齐三宝手下的两百多人在沙河整编时是作为辎重营使用的,并不作为战兵使用,因此,他们的训练强度要轻得多。每日只练习一个时辰的砍杀,其余时间多在营中呆着。

    对王天德,施大勇没有什么要求,小官屯一战,王部没有畏战及时加入战场,一定程度上也挽救了锦州军覆没的命运,因此对王天德,施大勇还是有些感激的。给他的自主权也大得多,基本上并不过问他营中的事。

    王天德却是每日都领着他的兵在校场上参加训练,时间比辎重营多一些,但比俘虏兵们却短得多。

    移驻平度的第二天,施大勇就和彭大锤简单谈过,对自己现在的处境,施大勇并不隐瞒,告诉彭大锤,他的他剩下的兄弟可以离开了。他们已经履行了自己的诺言,小官屯一战,他们已经证明了自己是真的汉子,他们的英勇已经为他们赢得了自由。从现在开始,他们可以马上离开平度沟。是继续做贼还是返回老家为民,都由他们自便。

    彭大锤却说,眼下天寒地冻,他们兄弟也没地方去,若是将军不弃,不妨容他们暂时栖身,待春暖花开之后,他们兄弟再决定去留。

    彭大锤的决定让施大勇有些诧异,不明白对方为何将到手的自由又出门外去。但人家既然要留在锦州军中,不管他们到底怎么想,施大勇都不可能拒人千里之外,笑着同意了。随后要郭义单独建了处营帐给响马盗们使用,每日供应和锦州军相同。

    郭义报告施大勇一个情况,那就是赵学启有点不对劲,他曾看到此人深夜时分出过营,但很快又回来,不知干什么去了。

    施大勇要郭义暗中多加监视,不要打草惊蛇,他要看看这赵秀才想干吗?

    十四日,一直省着舍不得吃的最后一批马肉终是被吃光,军中只剩下小麦和一些高梁粗粮,另外还有一些豆类。数量也不多了,只能再撑个四五天,若是在这几天内,还没有粮食运到,那施大勇就必须做出决定——是率部一路抢掠回到锦州还是就地解散,让士兵们自寻活路。

    选择前者,有可能在没有出北直隶境内的时候,就被按上叛军的罪名,被朝廷调来的大军剿灭。选择后者,施大勇的南下之行就是个天大的笑话。没有人会相信这支连自己都养不活的军队会在沙河打败过贼将陈有时,在小官屯击退叛军李九成部。便是施大勇成功回到锦州,他的未来也将变得黯淡。天子会如何看待他亲自在平台接见,又亲口称之为“朕的膘骑大将军”的施大勇连兵马都保不住,枉负他期望的?

    失去天子的信任,施大勇又如何能够再在辽东立足脚,要知道,他的靠山辽东巡抚丘禾嘉已经被解职,在辽东,失去巡抚支持,施大勇又能做什么。因此,这两条路施大勇都不能走,他唯一能走的路就是筹措粮食,只有粮食才能化解他的危机!

    十六日,施大勇叫来蒋万里和邵武,要他们从陈有时的财货中提出一包金子来,等夜深之后二人一齐随他潜往小官屯。'

    “到小官屯去做什么,高起潜是不会给咱们一粒粮食的,他是存心要饿死咱们!“蒋万里一听还要去小官屯,脸上立时就露出不愿的神情,那次去小官屯要粮的情形还深深记得,看人脸色的日子真他妈的不是人过的。

    “是啊,高太监摆明了是要置咱们于死地,将军现在去也济不了事,说不定反而会被扣下。这太监最易记仇,将军前后得罪他多次,上次又当着那么多人面得罪他,还说要杀他,这仇他能不记着?”邵武也是不同意施大勇去小官屯冒险。

    施大勇叹声道:“眼下只有小官屯那里有粮食,如果我不去,咱们这么多人吃什么,喝什么,难道真要饿死在这平度沟吗?”

    蒋万里犹豫一下,开口道:“恕末将多嘴,将军为何不派人进京找王承恩,将咱们的情形告诉他,请他帮忙解决呢?”

    闻言,邵武顿时点头道:“对,是他王承恩要将军南下的,尔今咱们缺粮,这事就应该找他。听说王承恩是天子面前的红人,比起高起潜还要受天子宠信,有他进言,高起潜肯定不敢再刁难咱们!”

    “远水救不了近火,军中粮食只够吃三天了,现在进京已经来不及了。”施大勇奈的摇了摇头,找王承恩求救,这法子确是不错,自己怎么早点没有想到,以王承恩的身份,当可解决自己的困境。可是现在去找他肯定来不及了,只怕人还在途中,军中就断粮了。

    蒋万里也知道这个时候肯定来不及了,默然一会,忽然想到什么,忙道:“要不咱们离开这平度沟,直接去山东好了。”

    “皇上要咱们归山东巡抚提调,他山东当然要管咱们的粮草,对,咱们去山东!于其在这坐以待毙,被那高太监算计,不如离开这鬼地方到山东去,好歹也能活命!”邵武也赞成去山东找粮活命,他真是受够了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这鬼地方真是荒得要命,附近山岭上连个活物都没有,想打个牙祭都不能。

    施大勇却摇头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你们以为高起潜会放咱们去山东吗?”

    蒋万里怔了一下,迟疑道:“高太监应该不会派兵追杀咱们吧?咱们虽然得罪他,但毕竟没有造反,他要真派兵对付咱们,拿什么跟朝廷交待?”

    “高起潜若想除掉咱们,当日在小官屯他就应该动手了,何必放过咱们,让咱们到平度沟来呢?将军不也说,他高太监怕天子吗?”

    “此一时,彼一时,当日他高太监不敢杀我,但要我们真的往山东去,只怕他就敢了。”

    “为何?”

    “若我没有猜错,只怕我们如今已归他高起潜提调,和山东没有关系了。”

    “怎么可能?”

    “山东方面不可能真的把咱们给忘了,但为何不见他们任何公文前来,只有一个原因能够解释,那就是咱们已不归他山东提调。”

    “咱们要是真归高太监提调,那若是擅自离开平度沟,不就是有违军令吗?”

    “所以他高太监就敢派兵追杀咱们!”

    “这”

    “唯今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就是刀山火海,本将也只能走上一遭了。不然,能怎么办?”

    “高太监要是肯给咱们粮食,早就给了,他执意不给咱们,就是把咱们逼入绝境。将军现在去找他,怕他高太监连见都不会见。”

    “谁说本将要去找高太监了?”施大勇笑了笑。

    “不找高太监?”蒋邵二人都糊涂了,“那找谁?”

    “找能给咱们粮食的人。”施大勇拍了拍那包金子,“我就不信这世上有见钱不眼开的人!”

第二百六十四章 川军穷 京营指挥使() 
小官屯,川军大营与京营接壤,营盘扎了二里多地,外营是王洪的成都兵,内营则是邓圮的重庆兵。

    邓王二将自崇祯二年京师危急时奉命北上勤王,及至今日,已近三年。三年之中,他们大半时间驻于北直隶,今年二月兵部发了公文,准他们班师回川。可是刚走到湖广,又被快马召回,隶湖北巡抚提调,驻于襄阳,以防陕西流贼南下入川。

    在湖北呆了三个月,朝廷一纸调令又将他们调到了河南,归河南巡抚统一指挥平定河南境内的流贼,岂料上月兵部又来了命令,要他们立即东上登莱,参与对孔有德叛军的围剿。

    一来二去,可苦了二将和手下这一万川兵了,他们离开家乡已经三年,不说仗打了多少,但却是忠于王事,朝廷要他们到哪里去,他们就到哪里去,一点都不敢耽搁。

    要说真和贼兵交战倒也尽了王事,但来来回回却是疲于奔命,连个贼兵的影子都见不到,整日里除了赶路还是赶路,不说手下的兵叫苦连天了,就是邓圮、王洪也是苦不堪言,他们甚至曾私下说过,要是朝廷再这样将他们调来调去,到了不是一败没于贼军,就是手下的兵自行溃散成了贼军。'

    苦归苦,朝廷的命令还是要听的,邓圮和王洪也是死脑筋,跟在浑河战死的周墩吉、秦邦屏一样,不知变通,也不知权衡,只知道抱着一个必死之志,对朝廷的命令从不打折扣,哪怕是必死之战他们都不会皱眉头,脑子一热就上了,管他龟儿是哪个,死喽就死喽。因此明知再这样下去不成,他们也还是遵旨带着兵马来登莱了。

    这份忠心,却是值得赞赏的,可惜的是自从周墩吉和秦邦屏在浑河战死之后,川军便再也没有什么能打的兵马了。除了秦良玉的留在京城的三千白杆兵,偌大的四川拼来凑去,也只凑了一万兵出来,这内中能上战场杀敌的其实就是邓圮和王洪的家丁,两家加起来也只九百多人,其余的多是凑数的。也就是说,邓圮和王洪这一万兵其实和叛军也差不了多少,甚至还可能不如,毕竟叛军的核心主力东江辽兵都是和建奴交过手的,内中很多都是亡命之徒。可邓王二人的精锐家丁们却是除了在四川打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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