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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狼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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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升赏有功将校,皇上一力定夺便是。”曹化淳聪明得多,一句话便又到了崇祯身上。说完看了王承恩一眼。

    “嗯,那好,朕准了。着松山守备施大勇加升锦州参将,赐金银各五十两,另赐御刀一柄,御酒十坛,其部有关将校亦一同升赏。朕另拨内帑万两以赏参战将士,以示朕恩!”

    崇祯高兴之下,也不在意王承恩是否干政了,还大方的从内帑中又拨了一万两出来,加上国库应赏的,在他看来,绝对是厚赏了。

    皇上没有不满,王承恩暗松口气,本不应再说话,但还是开口提醒道:“皇上,是不是待首级验核之后再封赏?”

    崇祯想了想,点头道:“也好。”吩咐曹化淳:“你拟个旨,叫内阁会同兵部好生查验,确认误后,参战将士着名单一一升赏,不得有误。”

    “奴婢领旨!”

    作者注:刑科给事中刘懋上疏裁撤驿站乃崇祯二年之事,此处略提了下,读者勿需计较,只要知道这驿站一裁,银川驿卒李自成失去铁饭碗便成。

第三十九章 大盐腌过的人头() 
更新时间:2012…10…08

    六月十六,天高气爽,大吉,是个好日子,黄历上说诸事皆宜。

    大清早,永定门下便来了四辆马车,押车的是一队边兵模样打扮的官军。

    马车停在门洞外,并未与那些入城百姓一样径直进城,看样子,这带兵的也知道规矩。

    边兵入城,是大事,不管来了多少人,是进京采办还是来送文书,按例,守城门的五城兵马司总要问下,发个引贴这才能进。不按这规矩来的,也就是那千里报急的军情快马了,不然,甭管你是哪路总兵部下,到得城门下也得老老实实的接受盘问,否则,定你个谋逆不在话下——这天子所在能是你个当兵的随便进的吗?'

    今日永定门当值的吏目姓安,单名一个清字,沾他姐夫兵马司副指挥使陆常的光,以赖之身充了个吏目职。平日里吃卡进城商家小贩,日子倒也过得滋润。

    虽知这边兵都是大老粗,也没什么油水,但安清还是想敲上一敲,甭管多少,有串铜钱总是好的。

    出门时,他可是看了历书的,黄历上清楚写着财神正位就在东北方向!

    这队边兵不就是打东北方向而来嘛!

    “你们为何进京?文籍凭册可带了?”

    天子脚下当官,九品巡检也自视高人一等。兵马司的吏目虽小,也是吃皇粮的差事,平日耀武扬威惯了,安清这身上自然也有股高人一等的气场在。一边趾高气扬的带着几个手下往那队边兵走去,一边贼眼兮兮的盯着那四辆马车。

    看马车,有门道,你不能看上面装的什么,而得看那车轮印。但凡印子深的,那车里装的肯定有好东西。

    虽琢磨边兵没什么油水,但“职业本能”还是促使安清将目光落在了那车轱辘上。

    这一看,却是大感失望,很明显,那马车上没装什么值钱货物。

    不是边将私贩货物,这就没得借口卡了。

    失望之下,安清都想掉头走人了,但是瞥见那马车上又是麻袋,又是干草,遮得严严实实,好像藏着什么不可见人的宝贝似的,不由好奇心又起了,忍不住便想去看看马车上装的什么。

    但不曾想,人还没走近最前头那辆马车,一股怪味便随风吹来,薰得他不由自主的便停了下来,几欲作呕。

    与此同时,身后那几个兵马司的兵丁们也都捂住了鼻子,厌恶的望着那些马车。经过边上的百姓也都掩起了鼻子,好像看到粪车般躲到一边,没办法,那车上传来的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

    倒是那队边兵却好像鼻子失灵般,所谓的站在那里,还不时凑鼻往马车上闻一闻,掀开盖在上面的草瞅上一眼。

    那眼神说不出的诡异,让人有种大白天见鬼的感觉。

    天知道,他们怎么受得了的。

    这他妈的什么味?

    安清一肚子火,这大清早的还没开张,就闻了这怪味,真他奶奶的触霉头。

    就这味,他能放马车进城吗?真放进去,自己这屁股怕就要被姐夫打烂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味道好像蛮熟悉的,说它臭吧,也不完全臭,因为它还有点淡淡的香,好像在哪闻过似的?

    在哪闻过这味呢?

    安清正想着这味道为什么如此熟悉时,对面那队边兵带队的把总拿着一份文书冲他来了,到得跟前抱拳便道:“我等奉命到兵部验核,这是巡抚衙门的文书,还请兄弟让我们过去。”

    把总说得很客气,说完便将手中的文书递给了安清。

    安清随手接了,看了一眼,没错,上面有官府的章印在,做不得假,看来这帮人确是辽东那帮边兵了。

    顺手把文书还回给那把总,安清朝那几辆马车看了一眼,忍不住问道:“我说,这车上装的都是什么,怎么一股怪味的?”

    那把总听了,咧开嘴巴,皮笑肉不笑的凑到他耳边,轻声吐了两个字:“人头。”

    “人头?!”

    安清跟受惊的兔子般一下跳得老远,眼睛瞪得老大,喉咙咽来咽去,正准备骂这帮边兵缺大德了,把那人头往京城运,这不是存心要把瘟神给惹京城嘛!

    刚要开口,却觉那把总眼神不怀好意,细一品:妈的,这粗胚唬我!

    “什么人头不人头的,掀开,给爷看看,少来这套,告诉你,爷不是吓大的!”

    安清一肚子火,手一挥,带着几个手下便冲到了最前头那马车,伸手便去扒拉上面的干草麻袋。

    边兵们也不去拦,一个个笑兮兮的望着他们,彼此偷看一眼,明显是幸灾乐祸那种神情。

    你大爷的,这要不是人头,老子非讹你三两银子才算!

    自打当了吏目后,哪个敢如此戏耍他,不看僧面还看佛面的,你道我姐夫这兵马司副指挥使是芝麻小官不成!

    安清气急败坏的冲着手下们嚷道:“扒,扒,给老子扒!”

    兵马司这几个兵丁们这会也来了劲,这怪味起先闻了让人作呕,但闻上一会,却是香得很。

    眼看就要就扒到最后一层干草了,一个兵丁却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兴奋的抬头嚷了起来:“是腊肉,是腊肉的味!”

    腊肉?

    另外几个兵丁怔了一下,旋即都乐了。不说不知道,这一说,他们就全想起来了,这味道可不跟那冬天腌的腊肉一个味嘛!

    嗯,别说,就这味!

    安清一巴掌拍在大腿上,哈哈笑道:“妈的,什么狗屁人头,是腊肉!弟兄们,给我扒,今儿老子请你们喝酒吃腊肉!”'

    “谢头喽!”

    一听安清请喝酒,兵丁们更是有劲,七手八脚的便把最后一层的干草全扒到了一边,然而,就在那一刻,他们就跟中邪似的全呆在了那里,连气都不敢喘一声了。

    “头,是是人是人头真是人头”

    说是腊肉的那个兵丁这会脸也白了,声音也结巴了,腿也抖了。

    安清也没好到哪去,不过他不是脸白,而且脸绿,绿得跟什么似的,眼珠子都快掉地上去了。

    那把总说得没错,马车里装的真是人头——一排排堆得整整齐齐的人头,豁牙咧嘴死不瞑目的人头!

    “老弟,我都告诉你是人头了,你偏不信,这会吓着了吧?嘿嘿,你可别怪兄弟我,这事可是你自找的。不过也别太害怕,不过是些鞑子的脑袋,活得尚且不怕,这死得更吓不到人。”

    那把总一脸幸灾乐祸的走到安清身边,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好像有意卖弄似的,嘿嘿笑着走到那马车边,伸手便拿起一颗人头,刻意停了一下后,才在众人的惊讶目光中缓缓将那人头朝上提起。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随着那第一颗人头的被提起,车里的人头竟然一颗颗的全都被拽起来了。

    一颗连一颗,好像麻绳拴在一起似的,仔细一看,原来那颗颗人头都是被一根根辫子给连起来的。

    “这鞑子人头原先是用石灰呛着的,后来走到宁远时,不想遭了暴雨,弟兄们急着赶路,又怕这脑袋烂了不好交差,便用些大盐腌了,没想路上被太阳一晒,倒他娘的成腊肉了嘿,你别说,这味还真香,要不是还要送到兵部查验,老子路上就拿一颗来下酒了!”

第四十章 棺材 郎中 真英雄() 
更新时间:2012…10…08

    有真便有假,有黑便有白,有哭便有笑,有生亦有死。

    开医馆的对面开家棺材铺也是再正常不过,当然,这等面对面,中间只隔着条丈把长的街道,一边医活人,一边专赚死人钱,看起来还是让人别扭的。

    而且,人医馆的门面也清爽,门口挂得对联更是工整,那上联是“妙手仁心除疾苦”,下联则是“德艺双馨胜春风”,再加一横批“悬壶济世”,店里再摆些药草花盆,坐馆的郎中手边再捧上本圣人书籍,单这架势就足以胜那黑不隆咚的棺材铺一等。

    路上行人也是习惯性的打医馆前过,而不是从棺材铺门前过,为啥?还不是个忌讳!'

    这世上有人喜欢棺材铺的吗?

    官分九品,行分三百六,这人也分三六九等。

    悬壶济世的那是上等人,仅次于做官的,比起那没有功名的读书人,却也是不差的。这打棺材的却是贱业,上至东家下到伙计,到哪也是不受人正眼相待的。

    正经人家除了遇上白事才会和这棺材铺的人打交道,换平常,低头不见,抬头也如不见。

    晦气!

    可是,棺材铺的东家夏老四却从来不自视轻贱,相反,他还自视高人一等,尤其是看不上对面坐馆的赵老郎中,不为别的,只为他这棺材铺虽是贱业,但赚的银子却是多的吓人。

    他赵老郎中医个活人,不过赚几个铜板,要是碰上家徒四壁的,没准还贴上几幅药,只有碰到那官宦人家或者是富贵之家,才能稍稍赚上那么几两银子。

    可他夏老四却真的是财源滚滚了,打幅棺材不过费些木料,工时,成本用不了一两银子,但这要是卖出去,可是五两起价,少一两都没得商量。

    那买棺材的又都是急着收敛亲人的,哪里会与他斤斤计较,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只能咬牙买了。再搭些白事用的物件,一具棺材至少要赚到六两银子。

    一斤猪肉不过七个铜子,这六两银子能买一口肥猪,再加上关外这两年不停的打仗,这一打仗就要死人,死人就得要棺材。穷人家自然买不起,可你挡不住那有钱的人家也多啊。

    放眼这宁远城,有钱人家就多了去,不说那原先的大户,就是那南来北往的商贾就不下几千号人;哪个荷包里少了银子?

    生老病死本是常事,每天都有人死,每天都有人要躺到那棺材中,更不说这兵荒马乱丧于非命的比比皆是了。

    方圆百里,连他夏老四,不过才三家铺子专售棺材,这生意能不红火?

    钱财险中求,那些个商人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跑来关外,图的不就是个钱财嘛,他夏老四舍了关内的家业跑这宁远城,为的也是个钱。只不过那些人赚的是活人的钱,他夏老四赚的是死人钱。

    死人钱同样是银子,是银子就不烫手,拿着心安。我这又不是偷蒙拐骗,凭啥要自轻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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