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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十多年后也怕是很难发现,我们需要时间。”
“是啊,我等了十年了,现在就让我慢慢查,细细查,一定能查出来的,狐狸尾巴藏的再深,都有露出来的一天,我总相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纸是包不住火的。”想起前几天在那青山谷发现的那个盒子,那个布偶,还有那块莫名的布。
焰域天宫那边还没有消息,这一来一回需要点时间,她不敢让飞鸽传过去,只好让人快马加鞭带过去,应该过一些日子会有结果。
至于那个木偶,她察觉到上面有中药的成分,不过很杂,有几味还是剧毒,不过相互制衡却又不会让人死去,那些药味都淡了许多,南宫如歌能发现的只有十几味,按她的推测,这些药味应该多达三十几样,有好些功效,她暂时知道的功效是可以让人出现些幻觉,不算严重,却也控制了人的脑。
她没有先进的仪器,要像知道里面的药材,还要慢慢把一味药一味药的淡化掉,才能显示出其他药。
每个药有每个药的化学成分,她需要用关于化学的原理,把其他药味给分辨出来,但却不是一时之间能办好的,一天她只能解开几种药,还有十几种药,她需要一些时间,越到后面就越慢,所以至少需要大概十天一样。
还有木偶上那块布,她认真的看了看,觉得布料很是光艳,不像是平常百姓家的粗布麻衣,而是达官贵人才用的上的布料。
她把布料拆下来,认真的细辩了一下,又问了问萧墨溟,他说这是西域进贡的一种柔丝布做的,天下拥有这布的人不多,北穆皇宫会有,但多数是皇帝用的,连妃子都没有,可以说是皇帝专用的。不过南齐那边和西域交好,自己也有产这些柔丝布,但也是仅限于皇族贵人享用。
这柔丝布本就原料极少,一年也就只能产个十匹左右,北穆国里,西域每两年会进贡三匹,而南齐自己产一年有五六匹,所以很是珍贵,基本上不是钱都能买到的。
南齐国里,除了早年就已经消失了的大将军萧赢因为打了一场大胜仗之外被破格赏赐了一匹柔丝布之外,基本没有人有,即使是大臣,上至丞相都没有。
“萧墨溟,你说这布会不会是别人不小心掉了,被一些人捡了去了?”得到那样的答案,南宫如歌如是问道。
只见萧墨溟摇摇头,“不可能,这么贵重的东西别人又怎么会乱丢了呢?一般的人都不会乱用,哪里来的乱丢?”
“那万一是被人偷了呢?”
却不料,她这话一出,马山遭萧墨溟在头上的小小敲打,“都说这是皇宫内用的珍贵布匹,皇帝用的,只要少一丁点也是会被发现的,哪里来的偷,除非那人想死吧!这么珍贵的东西,皇宫内一定是重兵看守的,怎么偷?”
“那你照你这么说,这不能,那不能,那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南齐的将军的?也许是他又转送给人了,或者掉了。”
“皇帝恩赐之物是非常的贵重的,怎能随便弄不见,更不会随便赠人,这要是弄不见,被发现那是杀头之罪,哪里敢弄不见?”萧墨溟的话一下子堵住了南宫如歌继续的猜想。
这不能,那不能,那这木偶上布难道从天上飞来的?
“不行,我管你怎么说,既然这么贵重的布会藏在烟儿的身边,那这事情肯定很是古怪的,我不相信绝对,一定会有偶然,也许是那些人看中这个漏点,所以才会犯险,把布做在这娃娃身上,这里面的人我都要调查,既然你说那个将军不见了,那他的嫌疑更加大,我得找找这个人去了哪里?”她觉得这将军一定有问题。
她的第六感一向很准的,她会找到这个幕后的人的,越发现,她觉得这后面的怪事就越多,这不是单单的一个针对她这一个废物小姐的一件小事,里面藏着的秘密也许会吓她一跳。
回忆那几天的事情,她让人去找了这个消失了接近二十年的人,却音讯全无,感觉这将军就好像凭空消失了,她还真怀疑这将军是不是像她这般遭遇给穿越了,也许还去她来的世界。
看着初升的太阳,光芒四射,耀的她睁不开眼。
第十一年在这里过中秋了,她都快忘记前世那个世界的中秋是怎么样的?只依稀记得那些小孩子喜欢买着现有的灯笼,然后摁下开关就有儿童歌放出来,城市里不允许有火,不过还是经常有人燃放孔明灯,只是第二天新闻就会说哪里哪里又因为人们燃放孔明灯所以着火了。
而她,每年没有亲人陪伴的中秋,就只是和一群狐朋狗友去外面大吃大喝,让自己开心,其实她知道,她其实一点都布开心,只是这样热闹点,她的心里会好受些。她现在想想,真觉得那时候的自己悲哀。
不过现在还好,有了义父的陪伴,有红颜知己的关心,有年年的胡闹,十年的时间除了身上的疾病,她过的竟然比自己前世那二十七年过的还要开心。
“小姐,今晚京城的街道一定很热闹的,听说有很多好玩的游戏,很多年轻男女都会上街去玩儿。”
知己端着水从房内出来,脸上是一脸的希翼,恨不得现在就扑到街上。
红颜看了她一眼,那红红的脸蛋,笑道:“我看知己是你想去玩儿吧!还年轻男女,你只是想看年轻男子吧,看见小姐这名花有主了,也想嫁人了是吧!”
“你才是,你才恨嫁,我不嫁,一辈子陪着小姐的。”
“哼,说的好听。”
“你才说的好听。”知己拱起小鼻子,气哼哼的说道,把水盆的水浇在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上,然后缓步走在南宫如歌的面前,故意调皮的看了红颜一眼,然后神秘的说道:“小姐,青颜姐才真的恨嫁,你不知道,她最近和冥王的手下以风走的很近……”
“死丫头,说什么呢,你才和他走的近,那登徒浪子,你才喜欢。”红颜一边说一边拿着地上随地捡起的树枝往知己的头上打去,知己躲闪不及,树枝开叉还挑起了她的头发乱糟糟的。
萧墨溟来冰萱阁的时候就是看见这样的场景,他的歌儿被人当成挡箭牌挡在一边,知己藏在她的身后,红颜横眉竖眼怒火中烧的拿着树枝敲打着歌儿身后的知己,三人脸上表情各异,却也掩不住那真实的笑意。
以风和迅灏的嘴抽了抽,这是神马情况啊?女人大战吗?
以风嘴角抽动的厉害些,连眼角也在抽搐,迅灏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以风,眼里闪着狡黠。
登徒浪子?
以风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红颜,怎么自己还多了这么个名号,这也太憋屈了吧!他哪里登徒了?他非礼她了吗?
萧墨溟似乎有些看不过眼了,他们三人站在门外许久,她们三个女人却全然没看见,他们有那么渺小吗?小的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歌儿?”
“啊?”三个女人怪叫一声,“冥王?”
红颜知己赶紧收起自己的手,一个丢了手上的树枝,一个整理头发去,然后快速闪走,心里想着那三个男人是怎么进来的?不用禀报吗?门口站的人是干嘛用的,摆设啊?
南宫如歌也收起刚才那副笑的无害又傻的模样,整理一下衣裙,上前,“这才多少点,你怎么也跑来了,你日子过的真悠闲。”
“歌儿你不也是?”非常自然、随意的,上前,萧墨溟就牵起南宫如歌那双手,触到她手里的寒意,眉头皱起,“怎么不穿多些衣服,手都凉了。”
他完全把身后那两个手下当作透明的,而那两个也很自觉的当起风景的摆在那里,眼闭耳堵。
我听不见,我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的,随便你们乱来。
“早上凉意多点,手摆放在外面自然会冷一些,不过也不用看的那么夸张,现在还好,冬天会惨点。”她害怕冬天,一直都害怕。
可能女人与生俱来就害怕冬天的到来,冬天一来,全身都冻僵了,血液自然也不通畅,那身体就难以产热,就越发的怕冷。
所以从小,一到冬天,她就布喜欢出去外面玩,而是呆在家里,或者屋内,绝对不会在街上晃荡。
“那我今年冬天就送你一件狐裘大衣,让你暖和暖和。”
“好啊,我要最纯的狐皮。”
“嗯,可以。”
“可是这样杀生好吗?狐狸挺可爱的,白狐红狐都可爱,杀了她们不好吧!听说很多会成精,变成漂亮的女子,然后就去对曾经施恩于她们的凡人以身相许的呢,我以前听过很多这些故事,我觉得这些是真的。”
小时候听的最多就是狐狸摘葡萄啊,偷吃鸡什么的故事,说狐狸是大坏蛋,那时候她是非常讨厌狐狸的,觉得狐狸就是坏东西,后来,慢慢解除越来越多,看了许多神话故事,她觉得狐狸是好的,她们会变成美丽的女子,但并不伤害人,二十报答人类,慢慢的,她对狐狸的看法也悄然转变。
“那你肯定就是上天派给我的狐狸,然后幻化成人的模样,来以身相许的。”他的笑很深,眉眼弯弯,凤目微微斜弯而上。
“你才是狐狸,我是人,你这个狡猾的狐狸,要不是你使用计谋,我会和你有婚约?就你狡猾!”她虽然喜欢狐狸,但才布做狐狸,怎么说她也是兔子,乖巧的小兔子。
嘎嘎,她是最可爱的!
身后那两尊风景,听得主子这般浓情蜜意的话语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哎呀,真冷啊!
这主子要不是这些天来在这南宫如歌面前的表现,他们实在不敢相信这会是他们的主子,曾经令人闻风丧胆,如地狱修罗般决伐的冥王,有一天会对一个长的实在没什么美点的女人说这样的话。
而且,主子啊!这准少夫人明明说,狐狸变成的是漂亮的女子,请问你身边的女子是漂亮的女子吗?
不是!
可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所以……
两人思量许久,还是闪到远远的一边的小亭上劳磕。
“诶,以风,你说主子现在是不是就像得了某种病一样,就像个听话的孩子,这准少夫人说什么他就是什么,要是让外人看见主子这个模样,估计以后还不能镇住气场呢?”迅灏看了院子里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话,好奇的问道。
“谁知道呢?长这么大,第一次见主子变成这样的样子,不过觉得挺好玩的,主子这一面,只表现在有准少夫人的面前,别人面前,他依旧是那个冷着个脸,气势庞大,睥睨傲然于天下的冥王。”他想,这就是所谓的万物都是相生相克吧!主子以前只是没有遇到克住自己的人,而如今找到了,她就是南宫如歌。
“主子是不是没有以前凶了?我感觉好像是没以前那么凶了。”
“我也觉得,也许是怕自己那冷冽的一面表现在准少夫人面前不好吧!所以主子在收敛。”
“真不知道主子这样是好是坏,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找那凰腾啊?主子在这好像耽误了好些日子了,虽然这没有规定什么时候找到,但是凰腾现在越来越多人知道,那争抢它的人就会越来越多的,拿不到岂不是惨?这万一……”迅灏担忧的皱起眉毛,眼睛刚好看见走廊里走过的知己,顿时噤了声。
“怎么不继续说了?”以风好奇问道,迅灏撞撞他的手臂,“那个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