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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刚想走,穆容冽的反应速度也不是盖的,瞬间再次给抱上了南宫如歌,他这是铁了心今天不放开他。
血液倒流,他也管不了那么多,旋身将南宫如歌抱着靠近床上,不顾她的反抗,手脚并用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南宫如歌明明可以反抗的,可是她不想暴露自己的御术,她担心暗地里会有人发现这件事,不到最后一刻,她不想暴露自己,她如今希望萧墨溟能快点发现她,可是再不来,她就支持不下去了,媚药毕竟不是普通的药,它能让人的大脑不停使唤,只想着那事。
比起和穆容冽发生了什么事,她觉得暴露自己的御术更让她觉得好些。
“穆容冽,你如果这样做,我会恨你一辈子的,你信不信?”她眼睛睁的铜铃般大,里面充斥着红血丝,越发的迷离。
穆容冽早就不知道谁是谁了,眼睛里看不见其他东西,脑海里只有一件事想做,哪里听得见南宫如歌的话。
他蛮横的双手,想让彼此的身上缠绕的衣服的束缚给撕扯掉,可是,南宫如歌只是拼尽全力的不让他动分毫,两人就这么较着劲。
眼前人的阻扰,让他越发的暴躁,鼻息之间是粗重的喘息声,嘴里发出怒吼,想把这个人给撕裂了。
“穆容冽,你这个王八蛋!”南宫如歌突然反手,手中运气,怒气横生的往穆容冽的胸口上拍去。
受不住力的穆容冽,瞬间飞了起来,跌落在墙角边,嘴角流着血,只是眼睛还是充满了**的眼色。南宫如歌看也不看他,整理了衣服,站了起来,一股压下去媚药带来的冲动,只是劲道太强了,感觉喉咙一痒,腥甜味充斥着鼻间,一口血从嘴里吐了出来。
“她娘的!”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还有时间骂娘。
只是倒下的穆容冽像小强一般不倒,手擦拭着嘴角,根本不让南宫如歌逃离,上前就想再抓住她。
南宫如歌不想和他耗下去,也不知道萧墨溟有没有那么快找的到来,现在穆容冽已经进入了癫狂不认识人的状态,也许她是谁都不认识了,她会御术哪里还知道。
见他过来,她直接迎上去,与他交起了手。
三两个回合,穆容冽早已处了下风,南宫如歌不想耗下去,直接来了个大飘移,来到他身后,一个刀手,朝他后颈劈了下去。
穆容冽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抹了一把鼻子,有热流留下。
“我靠,鼻血都出来了!不会待会七孔流血吧?”她大骂一句,这媚药忍不得,光靠自己的内力,直接憋成这样,抑制了一点,却还是让她难受的紧,全身紧绷在一起,像拉满弦的弓,只要稍稍一碰就会出事。
假装没事人,她大咧咧的走到门口,觉得门口离开也不安全,撕了面皮,从窗口跳出。
刚一出来,窗后原来是青楼的内院子,扑身而来的清冽冷风吹来,倒让南宫如歌燥热的身子没那么热了,她飞行在屋顶上,绕了许久,找到一条小道飞留了下去。
现在她要做的,唯有快点找到回去的路,然后快点配解药。
那是一条黑暗的小道,树木遮盖着它的路通向何处,南宫如歌心底里有个声音,总觉得这就是回去的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乱撞一下,也许能撞对。
鼻腔的热流似乎还没有停,流的不快,却没有停止流动。
南宫如歌抹了一把,再提气,再提气,让自己心底里燥热压下去,她现在脑海里有些晕沉,可是理智告诉她,她必须保持清醒,否则她就真的要随便找个男人先上了再说的了,她可不想这样,她已经答应了萧墨溟,不能食言的。
对,萧墨溟。
想到这厮有时候傻了吧唧的样子,她嘴角露出了笑,可是,该死的,那身体的反应却是更加强烈了。
妈的,不想了。
摇摇头,她把身上的外衣给脱了,为了让冷风可以把自己吹醒些,她唯有这样做了。
夜晚有些冷冽的风把她吹的打颤,不过还好,她心底没那么燥了。
窸窸窣窣——
耳朵灵敏的动了动,她发现有声音在靠近着自己,还闻到一股人的气息。
一个闪身,她赶紧往草丛里去。
“年年,你家小怪物什么时候能带我们去找到小姐啊?”知己的声音在空旷的林里传来,显得很是突兀,刺耳。
“快了。”年年糯糯的声音响起。
躲在草丛认真听动静的南宫如歌激动了,原来是知己年年,那么,萧墨溟是不是来了。
她一边抹着鼻间越流越多的鼻血,一边颤抖着身子,站了起来,朝声音的方向而奔去,黑夜里,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她却感觉一下子整条小道明亮了,脚步生风。
远远的,她便瞥见远处的昏黄亮光,那是灯笼,是知己她们。
她的眼睛在黑夜不好使,看不见远处的人,可是远处的萧墨溟却一下子就注意到在自己远处的南宫如歌,她一身素白衣服很明显,萧墨溟眼睛一亮。
“歌儿……”
几人还在反应他那句话,已经不见了萧墨溟的身影,原来是注意到他的歌儿的身影,飞奔而去了。
南宫如歌看见他,停在原地,笑了,也能哭了,鼻血在流,眼泪在流,嘴巴咧着嘴傻笑。
他,还是来了。
南宫如歌实在是惊喜不已,只是,身体越发的难受了,嘴角又不停的流血出来,两脚有些虚软,在萧墨溟奔在她身边的时候,软倒在他怀里。
“萧墨溟……”她的声音叫的不像以前般大声,只有单单的喊声,今天声音里塞满了感情在里面。
“歌儿,你怎么了?”看见怀里的人不停的向她的胸口拱了拱,像只小猫咪般,等着人疼爱,他越发觉得好奇了,这太不像平时的她了。
南宫如歌在看见他那一刻,所有的情绪都卸下了,哪里还能自己抑制这媚药,本来就是强烈的媚药,她能支撑到现在真是本事一个,她都要给自己颁个奖才行。
南宫如歌对于他的回答根本就没回答,脑子成了浆糊一般,想不上事儿,嘴里只是哼哼唧唧,媚能酥骨的声音一个音一个音的传进萧墨溟的耳朵,听的他心痒痒的。两根软的像面条的腿不停的磨蹭着他的腿,想寻找最舒服的地方。
萧墨溟被她这个样子弄的也快脑子成浆糊了,他的歌儿怎么了,这么主动的?而且他还该死的很享受她这般。
虽如此,可是她太不正常了,他的问话也不回答,即使他再喜欢,也觉得这不对劲,他必须查明白。
抓起南宫如歌的两条手臂,他让她好好站直,却见她的鼻口处,嘴角处全是血,刚才还没怎么注意,现在才发现……
“歌儿,你这是怎么了?”他激动的晃荡着她的两根手臂。
他的声音很响,听在南宫如歌的耳朵里,很清晰,再者被他这么晃荡了一下,脑子有些清晰了。
她张了张嘴,细如蚊蚋的声音传进萧墨溟的耳朵。
她说:“我中了媚药。”
萧墨溟身子一震,怪不得她有异样,知道这样子在这里得不到结果,他先给她的身子里注入了一股真气,让她压制住身子的媚药,赶紧抱起了她,朝停在远处留空间给他们的众人说道:“歌儿中了媚药,我们快些回去!”
几个人一听,除了年年不明白,脸色都变的紧张,几人乘着轻功,赶紧离去,只剩下周围的树叶梭梭作响。
冰萱阁。
众人忙成一团,以风迅灏年年在外面焦急等着,红颜知己随着萧墨溟一同进去。
南宫如歌被萧墨溟放下在床上,身上因为被萧墨溟的一股真气支撑着,倒什么感觉都没了,只是,再过一会,这就会发作了。
“歌儿,怎么才能解这媚药?”萧墨溟紧张问道,看着眼前自己捧在手心的女子,怎么会变的这般狼狈,嘴角鼻间全是血。
他很心痛,到底是谁敢绑架他的歌儿,还让她吃了媚药,该死的!让他知道决不轻饶!
红颜知己在一旁站的笔直,红颜想起自家小姐也是用毒高手,也不管她们的身份会怎么样,赶紧上前问道:“小姐,你自己能不能……”
南宫如歌摇摇头,眼底写着不确定,“现在不一定了,抑制是可以,可是太久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制的了,你们且去试试。”
南宫如歌的医术她们俩都是继承了不少,不敢说是最好,但也已经非常到家,点点头,也就退了下去准备。
“歌儿,还能解是吗?”萧墨溟问。
他知道女子中了媚药必须依靠男子的结合才能解,可是,他答应过她的,这一天等到新婚之夜,即使现在他很想和她就这么在一起,要了她,可是,现在的处境又不同了,即使歌儿愿意,那也肯定是被媚药所逼的,他不想靠媚药要了她,他要她真心诚意的,在新婚那天奉给他。
南宫如歌看着他那热切的眼神,其实,最好的解药不就是他吗?她早在之前已经愿意了,不过看他一副执拗的样子,希望她在成婚之时在一起行房,让她很是感动。
“我不知道这方法能不能解,用自己的真气压住,然后再喝了一些药,应该能解,可是我已经没有那么多的真气压住了,其实,萧墨溟,我中媚药很容易解的,就是你。”
果不其然,萧墨溟眼中没有兴奋,他不想乘人之危。
“歌儿,如果可以选择,我不会这么做,我想等你以后嫁给我,然后堂堂正正和我一起行房事。”他的脸颊微微一红,这些事,说出来真的有些羞,顿了顿,他又说道:
“你说可以用真气压住,我可以帮你。”
他的眼里写这热忱两个字,南宫如歌觉得很感动,眼眶微湿。
“你这……不是本人的真气会需要能量更多的,你必须要消耗很大的真气,也许还不一定管用的,你也要……”
“我没事,你好就好。”
他的一句话,七个字,足以让南宫如歌的感动的忘乎所以,眼眶的泪水因为这七个字落了下来。
那是幸福的眼泪。
“你真好!”南宫如歌想上前去抱着他的,可是想到自己现在身中媚药,不得已,怕自己破功,只好强忍着。
他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只好点头答应着。
坐在床上,南宫如歌打起了坐,自己先用自己的真气压了压,捋顺身体十二督脉,然后背对着萧墨溟,喝了红颜知己准备的药,就开始静坐。
她只希望,这次能有效果。
萧墨溟的御术不是盖的,应该可以帮的上忙,比起以这样的方法破了身子,她的确更希望能用其他方法解了毒。
只是,她没想到这样的一次偶遇让她错失了一件重要的事,让她后来后悔不已。
他们俩都没想到,原来用上了萧墨溟的真气真能解了这媚药,只是花了萧墨溟接近一晚上的时间才得以解了毒。
南宫如歌没有想到他的真气真多啊,这么一晚都能坚持,换做了谁,都不不可能做到吧!
她不知道,萧墨溟虽然强,可是一晚都在坚持输送真气真是很难,他能坚持到最后,是因为他有一个信念,他想等着她穿上大红嫁衣嫁给他,然后再与他一辈子相厮相守,所以,他坚持了下来,是的,为了她,为了他的歌儿,他什么都能做到。
两人解了毒,都累的虚脱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两人相拥而睡了过去。
第二天,日上三杆,两人房里都没有半点起床的动静,年年昨晚,没有在房间里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