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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把他们两人暴打一顿放才解气!
可是,什么都是扯淡,她来这里十年了,想过任何一种能回去的办法,可是明显这是不可能的,十年过去了,心里对那些事也淡忘了,虽然现代很多东西方便了,好了许多,可是回不去能怎么办?在这里也不错啊,有义父罩着,爹爹捧着,虽吃了些苦头,但也不会觉得太难过。
所以,这么多年了,她的心似乎也淡了,不再想着能不能回去,能不能把那对狗男女打爆头了,也许时空间不同,他们已经老死了,她劝解自己的,人都死了,就原谅他们吧!人,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
于是,她果断的原谅了那两个‘死’了的人。
“萧墨溟,我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去那个地方了,因为它——太遥远了,我们一辈子都去不到那个地方,除非你有足够长的命,或许这里有够高科技的东西,或许可以到达那个地方,我也不想再去了,在这里其实也挺好的。”
她说的是真心话,不回去就不回去了呗,找到幸福就好,管他是古人还是现代分子,对自己好就够了。
……
穆容冽似乎很气,对于找了南宫如歌问的那件事,于是,刚回去就着手让人去调查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他知道那天晚上自己不是自己走去那里的,是被人下了药,弄晕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南宫如歌,周围没有人,只有他们两个,然后他感觉到口干舌燥,就喝了点水,只是身子还是很热,看着南宫如歌有一种冲动。
然后,然后他的脑子很乱,晕晕沉沉,什么都记不清,只听见有声音在尖叫,飘在他的脑海里,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知道那是个女子的声音,他知道那是南宫如歌,待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人,只有那抹落红,刺红了他的眼睛。
他现在想想,知道那天晚上自己不是无故成了这般,是被人下了媚药,所以自己什么都记不清了,但是他认定那个是南宫如歌,只有她,也唯有她,以当时那种情况,南宫如歌怎么能逃走?一定是的,一定是的,怪不得南宫如歌不想让他看她的守宫砂,因为她害怕,害怕事情的暴露,只好隐瞒。
现在,他得让南宫如歌将守宫砂的位置给人看,她不敢,一定是守宫砂已经脱落,无法点上,那么,就看她的守宫砂。
只是他不知道,远在不知道多少米之外的南宫如歌知道别人一定会拿这件事说事的,所以,正拿着罐子用朱砂喂小壁虎吃呢。
“来吧,小虎哥哥,吃多几口,吃够七斤就好了,老娘就不用伺候你了。”她知道穆容冽不会轻易的放过她,也许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人看她的守宫砂。
那么你们既然要看守宫砂,老娘就奉陪到底!只是,到时候可别失望就好。
九月九,重阳节。
不知不觉这就到了九九重阳节了。
独在异乡为异客
每逢佳节倍思亲
遥知兄弟登高处
遍插茱萸少一人
这是祭祖的节日,也是登山远眺的节日,在现代大都市,这样的节日并不是很浓重,可是这古代,一个小小的节日似乎非常的热闹。
一大早,南宫如歌就可以听见自家后巷那里传来好多妇人的声音,估计是去庆祝这九九重阳节。
南宫如歌没有怎么过这些节日,以前过的更多是西方的节日,什么感恩节啊、圣诞节啊、情人节啊,中国的节日也只是买两个应节吃的东西或者用的东西,家里冷清,这样的节日她根本无心过。
“娘亲歌歌,我们去登山咯,你快起床,外面好热闹啊,你快起床啊?”年年在床边喊着,却让萧墨溟从身后给抱了出去。
南宫如歌其实一大早被后巷街的大娘的大嗓子吵醒了之后就没有睡觉,只是秋天这让人昏睡的季节,她只想窝在被窝里不下床。
年年也是看中了她已经醒来才敢去吵她,不然哪里有胆子这般吵,怕早让他娘亲歌歌给甩墙壁上了。
“喂喂,你干嘛,我和我娘亲歌歌说话关你冥王啥事?你家住海边吗?管的也太宽了吧!我强烈抗议,抗议!”年年小小的手拍打的门,可是萧墨溟在门后抵着,就是不让年年进来。
南宫如歌在一边偷笑,年年就是和萧墨溟不对盘,真不知道他们俩以后怎么相处。
“放我进去,放我进去,那是我房间,凭什么把我丢在门外,冥王鸭蛋,你给我开门,红颜姐姐,你用脚帮我把门踢开好吗?”
“门会烂的。”
“我有钱,踢烂了我赔行吗?”
“小姐会骂我的,冥王会赶我的,我还是不要做这样的事了。”摇摇头,红颜宁愿离开是非之地。
“知己姐姐,那你来帮我把门踢开好吗?”
知己只是白了一眼,说道:
“我打不赢冥王,不想犯险。”
于是,知己又飘走了。
年年那个捶胸顿足啊!没义气的家伙,自从萧墨溟那冥王鸭蛋来了之后,他在众人的地位一路下降,所有人都不爱他了,呜呜……他好惨啊!
好,那就让他出最后一招,如果这招还不管用,他就决定离家出走。
先掐一下眼皮,然后再揉揉脖子,然后摆出一副衰的模样。
“娘亲歌歌,呜呜……你不爱我了吗?我是年年啊,你的儿子,呜呜……你有了冥王你就不要我了是吗?呜呜……你是想和冥王生小孩吗?所以不要我了,呜呜……你们都不要我了,我成了一个没人要的小孩了,呜呜呜呜……”似乎越哭,年年的嗓子越发的哑。
最后那眼泪真的流出来,他想起那个没有见过的娘亲,还有现在虽然看过的爹爹太子,可是,他还是没人要的小孩一般,不然他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南宫如歌听着外面的声音,刚开始她知道年年是故意哭的,可是越听慢着声音变了,这死孩子,真哭了。
“萧墨溟,快开门,让他进来。”南宫如歌下床赶紧让守门的萧墨溟开门。
小孩子就是这样,开心就笑,不开心就哭,变脸比六月的天还快,而且这小孩喜欢胡思乱想,所以,她知道年年一定又联想了些什么让他不开心。
“你哭个毛啊?没事一大早在这里哭,也不嫌丢人啊?”南宫如歌虽然语言犀利,可是脸上的表情还是透露出她的心疼,赶紧的蹲下抹着那两行清泪,“男孩子整天哭哭哭,就会争风吃醋,长小弟来干嘛,干脆剁下来煲汤好了。”
她说道此小弟非小弟,年年不好意思的底下了头,声音渐止,只是那眼泪还是在一个劲的流,恐怕一时半会止不住了,他也不想长成男孩子喜欢哭啊,谁让人给他长成男孩子了?是不是女孩子就可以随便苦?
萧墨溟站在一旁,脸色听着南宫如歌那字里的意思,窘了。
他的歌儿说话真直白!
“娘亲歌歌,你要是以后的宝宝喜欢我看你会不会骂?你就是欺负我。”抽泣着,年年也不忘反驳,南宫如歌只是一翻白眼,有点想晕下去的样子。
“大哥,请问你今年贵庚了,再过一个年去你就要八岁了,还哭毛啊?要是前几年你哭我才不管你呢,要是我宝宝以后像你这么喜欢哭,我干脆塞回去重新生过。”
她说的事实,孩子太宠就会耍赖什么都来,很多现代家庭的小孩,因为是独生子女,所以特别宠,即使十七八岁,即使成年了,家里人也觉得他们是小孩,于是宠啊宠,最后宠出了祸端。
她知道年年其实这是故意的,因为他小时候缺了太多的爱,所以对人对事患得患失,别人如果有一点什么事,总是会胡思乱想,所以,她也由的了他。
年年是个乖孩子,只是偶尔会撒撒娇,本性很好,很为着想的娃子。
“好了好了,别哭行了吧!我这不是起了吗?快起擦擦脸,不然待会风吹了感冒,我去换衣服,然后我们出去登山,好了吧!”
“嗯,好。”一个大笑脸出现在面前,南宫如歌哭笑不得,真是有表演天赋,想哭就哭,想笑马上就笑。
一群人在这九九重阳节的热闹之下,也走出了门,外面的街道很是热闹,很多人都出来街上,买东西的,结群登山的,应有尽有。
南宫如歌当这次是一次野营吧!所以让红颜知己,还有萧墨溟带的以风迅灏以及好几个没有见过面的手下一起准备了一大堆的食物和水,朝京城最漂亮最高最翠绿的鼎翠山出发。
一路上行人很多,个个拿着不少的东西往山出发。
鼎翠山可以说是京城里的一大特色,这座山之所以叫做鼎翠山,是因为这山从京城的方向看你就像一个鼎的形状,底部犹如四条鼎柱支撑着,然后一直向上就想一个鼎身,一直到山鼎,那里都是和半山腰的一样宽的,不过要是从侧面看可就像一块三角状立放着,只有一面可以斜着通向山顶。
鼎翠山另一个特点就是翠,满上的青葱翠柏,倒见不到什么萧条的景象,都是绿油油的树。
听人说,这鼎翠山因为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树妖——青罗在这里修炼,然后升了神仙,为了感谢这鼎翠山养育了她,所以把这山给渡化了一遍,让这个山一年四季也是青葱的样子,而这里附近的一带,因为山的福泽,渐渐过上了好生活,于是,有人在半山腰上建了一座青罗庙,庙虽不是很大,但是每年香火旺盛。
现在许多人都上山来参拜这青罗仙子,希望自己的愿望能达成,什么姻缘啊,生子,发财啊,任何愿望都来求,听说还很灵的。
人们也是道听途说,到底是不是这样也不得而知,庙宇常年香火旺盛,想必也有它的道理吧!
踏着欢快的步子,南宫如歌一行人似乎也是心情非常不错,特别是年年,这个时候正是看热闹的年纪,看见什么都好奇,这看那摸,很是欢快。
只是,没想到,路上却遇上了穆容冽等人。
真是时运不济,命运多舛!虽然有些夸张了点。
可是南宫如歌还是很不悦,这是应了那句话:冤家路窄。
穆容冽似乎也没想到自己会在今天在这里遇上南宫如歌。
九九重阳节,他每年和轩还有风家兄弟等人一起来踏山,看城外天下,却没想到会在这遇见他们,只是,萧墨溟也来了,让他有点不悦。
不过总的来说还好,他还是愉悦的多,至少这证明了他和南宫如歌是有缘分的。
南宫如歌可不悦了,萧墨溟看见这个讨厌的苍蝇也不悦了,脸瞬间的黑了下来,和南宫如歌握着的手明显的一紧。
南宫如歌看了他一眼,给他一个温柔的笑脸,他的身上的戾气也在看见南宫如歌的笑容时一下子消散了不少,也回以她一笑。
两人都在告诉对方,一个路人甲,别因为他破坏心情。
两人十足的默契,羡煞了旁人不知道多少只眼睛。
穆容冽眼底里是抑不住的怒火,穆容轩只是淡淡的笑着,带着些许苦涩不明的笑,而风木夜则是一脸看戏的样子,风木痕倒更奇怪,一张扑克脸,没半点表情,淡淡的望着两人,可以知道他内心平静之极,什么情绪都没有的。
“萧墨溟,不需要看他们,我们自己走自己的。”
“嗯。”
几人继续向前走,路过四人,南宫如歌对穆容轩和风家兄弟都点头示意,然后恩爱从众人视线离开。
她的这个举动可真是气坏了穆容冽,也不知道他发哪门子的神经,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