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冽王爷你只是说刚开始看见的人是我,你又怎么确定那晚上的人就是我,你今天叫来那么多人来,是想逼迫我改冥王而嫁你吗?连你自己都不清楚那晚的人究竟是谁,为何要赖在我头上,就是因为我比较没权没势,就因为我曾经是你冽王爷未过门的未婚妻,就因为这点,你就以为我会急不可耐的爬上你的床?冽王爷,民女不才,只想说一句,冽王爷,你想多了。”
她字字珠玑,目光炯炯,在告诉众人,那晚的人不是她!
可是,穆容冽已经是认定她就是自己那晚上了的人,又怎么可能放过她呢?
“可是你也给不了证据证明那晚的人不是你?”
“怎么证明不了?本王就是证明!”说话的是萧墨溟,他站了起来,个头比穆容冽高了那么一米米,可是那气势却压下了穆容冽的气势,眼神冷冽的看着他,再转柔和的投射在南宫如歌的身上。
穆容冽嗤笑一声,“呵,冥王,你是因为护着南宫如歌才这么说的吧!”
“冽王爷你不信?”想来别人也不信,萧墨溟也不作多解释,只是上前当着众人的面拥住南宫如歌,才上前徐徐说来,
“本王的王妃是个怎么样的人,本王自是比你们清楚,当天歌儿不过是在从皇宫里回来的时候,路过青楼,甚是好奇青楼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于是让红颜回来告知本王,本王知道了这事,就和红颜再去青楼,歌儿当时刚好在青楼,她好奇的进了一间房,哪知冽王爷在那里,所以就有冽王爷说的那一幕。
只是本王看冽王爷许是吃了不该吃的媚药,怕他对歌儿不利,让人拦住冽王爷,然后带着歌儿离去,所以当晚,冽王爷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又怎么知道呢?至于冽王爷说的那些,不过是些莫须有的事,本王不明,为何冽王记不清的事,却要安在歌儿的头上呢?”
他唇角有笑,却笑的妖冶,如嗜血的魔鬼,看到的每一处,都让人心惊。
南宫如歌抬起头,看着他颠倒众生的模样,不得不佩服他挺能掰的,看来有做编剧的气质,要生在现代,一定不是个编剧,也该是个小说家,什么天马行空的文都能写。
穆容冽却被萧墨溟的一番话呛的不知道说什么?怎么感觉萧墨溟说的话很多地方那么对,只是,他脑海里总觉得这事情有蹊跷,里面的事绝不仅仅是萧墨溟说的那样,可是他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敢肯定那个女人是南宫如歌,可是现在被萧墨溟这么一说,他心里又有一种隐隐的担忧。
到底是什么?
众人听得萧墨溟这么一解释,又觉得萧墨溟说的有道理,原来事情的来龙去脉是这样的,可是,为什么和冽王说的不一样的呢?难道是冽王记忆出错,而且,冽王很多事情讲不清楚。
穆峰也是眉头皱着,不会这次又是冽儿搞错了吧!上次就是瑶儿污蔑冥王亲了她,现如今是关乎一个女子的名誉清白,还是冥王未来的王妃,如果又是出错,他这一国皇帝的颜面该摆在哪里啊?冥王肯定不会随便放过他,以及整个北穆的!
☆、105 祭拜母亲
“父皇……”
“冽王爷,小女子只希望你说任何话之前,先好好的考虑清楚,到底这件事是否存在过,你这样的污蔑我的名声,是故意的呢,还是有心的呢?你难道不知道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名誉清白是最重要的吗?你这样,难道不怕诬陷了人?枉别人都称你是英明神武的冽王爷,试问一下,冽王你哪里英明,哪里神武了?一件不确定的事,你都可以把它讲的亦真不假。”
“你……”
“你是仗着自己是王爷吗?如果你这样做,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在以权谋私?强权抢人呢?”
南宫如歌句句在说仗势欺人,周围的人听的脸是一阵红一阵白,都低着头,似乎都被讲中心里去了,在座的人,哪个不曾以权谋私呢?
“皇帝陛下,本王一直觉得贵国是个深明大义,赏罚分明的国,可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随便的污蔑一个人,不得不让本王重新认识了你们这个国家,是只靠着手中的权利胡乱冤枉人的。”
萧墨溟的话让皇帝穆峰好是难看,一个皇帝,一个自己管理的国家被人说成这样,实在是不好。
“本王是不确定那个女子是否是南宫如歌,可是,冥王你敢让南宫如歌的守宫砂显给众人看吗?这是女子贞洁的证明,如果她还是清白之身,守宫砂自然是在,可是如果她不是清白之身,冥王你又作何解释?”
穆容冽的一句话点醒了所有人,人群开始窃窃私语,都说这是一个办法。
只是,南宫如歌才不想这样屈辱的让人像看笑话的看着她的肌肤,即使是手也是,这让她觉得恶心,特别是在穆容冽的面前!
“冽王爷,即使民女没有守宫砂,这又能证明些什么?我和冥王以后自然是夫妻,如果在成婚前已发生了夫妻之实,这不是很正常吗?男欢女爱,他是我将来的丈夫,我和他发生了些什么事,这不是只是提前了吗?你以为一个守宫砂就可以证明些什么了吗?”
她实在是讨厌穆容冽这样的步步紧逼,她的身体难道自己还不清楚吗?何必让别人来评判,更何况她和他什么事都没有。
“冽王,你一再的紧逼,你是想做什么?如果你所说的守宫砂有你又作何解释?难道让一个女子在这么多人面前给你看笑话吗?”说话的是南宫严,他实在是受不了那么多的人在逼着自己的孩子,他自己的女儿品性怎么样,他比谁都清楚,歌儿说没有那就是没有,他就是不明白为何冽王一直纠结在这件事上。
当年冽王一直不待见歌儿,他多次希望皇上能取消婚事的,加上自己的女儿其貌不扬,嫁过去也是受欺负的份,可是皇上圣旨在歌儿出生就已经下了,他想也做不到让皇帝收回成命,加上这事悦儿也曾经一力赞同,逝者遗愿,他是尊重的,更何况那个是他爱的人,他更是赞同,想着两人长大些吧,感情会好的。
可是没想到,女儿刚从外间回来,冽王就早早的要求取消婚约,他想着儿孙自有儿孙福,歌儿劝导了,他也就算了。
但是现在,这又算什么事?冽王想丢弃的人,现在又拼命的想争抢回去,他到底想做什么?
婉妃娘娘看着南宫严,眼底的神色带着一瞬不易察觉的冷笑,只是瞬间便被她很好的隐去,然后继续笑的淡然,看着他人的交谈。
“丞相,本王不过也是想把事情弄个明白,如果这事是南宫如歌故意隐瞒,以后她要是嫁与西萧,冥王才猛然发觉自己娶回家的人身子已经破败,拿我们北穆兴师问罪怎么办?”他说是这么说,想不是这么想,只是这是唯一能拿得出的理由,为了两国友好交往。
“这个冽王爷不用担心,本王既然选了歌儿,自然是信得过她,至于以后我们的事,就不劳冽王费心,至于这守宫砂,本王不赞同,歌儿是本王的未婚妻,不是你们想如何就如何的物品,本王的事自己处理,冽王你所说的那件事,恐怕里面是另有其人,本王只希望你查清楚再来质问她人,否则,污蔑歌儿的人本王一个都不会放过!”萧墨溟说着,直接牵过南宫如歌的手离开,不理众人的眼光。
他向来独来独往,哪里需要在乎别人心里怎么想?他自己开心就好,管他人如何?
大厅里的人,就在这样忽明忽暗的答案中离开,虽然他们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可是冥王的话很明显,南宫如歌也说的很明白,那天晚上女子绝对不是南宫如歌,而只有冽王的证据很不充分,说的条件都很虚浮,不确切,所以,大家心里也跟明镜似的,只是没有说破而已。
穆容冽一脸愤气,没想到最后的质问变成了这样,他心里是肯定是南宫如歌的,可是一切的答案却不是指向南宫如歌。
难道,那天晚上是另有其人?
“歌儿,你没事吧!”进了院子里,萧墨溟紧张问道,自从回来之后,他就感觉到他的歌儿心里很是不愉快,任谁遇见了这样的事都不会愉快的。
“我没事,萧墨溟,只是,他们说的,你不信就好,我只想知道你怎么想的就好,别人说什么做什么与我何干?”她扯出一个不像笑的笑,不过被萧墨溟的关心这么一说,心情也没这么糟糕。
“你没事就好,实在不开心,本王要他们好看!”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半点开玩笑的因素,很认真,南宫如歌知道他说的出就做的到,倒被他这股认真劲给真的逗笑了。
“嘻嘻,我没事,你没被他们气到就好,我已经习惯了,估计这穆容冽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真该让他去黄河看看!”她最后小声嘀咕着,可惜这个时代还没有什么黄河的,“真不知道那天晚上那个女子是谁,为什么他总是认为是我,要是能把那女子找出来,估计整件事就真相大白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那我们需要找出那个女子吗?”
南宫如歌摇头,“算了,没必要,是谁不重要,反正不是我,那种地方,青楼之地,那些女子的地方,想找恐怕也难,就让他们去猜吧!我们问心无愧就好。”
“嗯。”
……
繁华宫殿里,萧条的一处,穆容飞趁着无人,闪了进去。
“索儿……”他轻声唤了一声,屋子里有了动静,屋子里灯火瞬间亮了。
“飞,怎么了?那么晚有事吗?”吕索打开了门,穆容飞瞬间闪了进去,门又快速被关上。
穆容飞神色紧张,坐在凳子上,很随意的牵起吕索的都,吕索也不避,两人靠在一起坐下。
“索儿,今天我打探到,月阳教主派人去了一个神秘的地方,你猜是哪里?”
“是哪里?”
“他们派人去南齐,我想,这事有古怪,不但如此,我还发现教主在偷偷练兵,你说,他这事想做什么?我感觉这事很是奇怪。”
“南齐?练兵?你觉得教主是南齐人,在意图不轨?”
“对。”穆容飞郑重的点头,“还有那天晚上我看见的那个女人,我想,和南齐脱不了干系,她的身影很熟悉,可是我又记不清在哪里看过她。他们谈话很隐秘,我估摸着他们是在谋划一件可怕的事,关乎我们整个北穆。”
“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要告诉皇上吗?”
“不,不能这么做,我只是想告诉你,至于那些国家大事,以我们一人之力,尚是浅,我害怕的是,他们这是在利用我来谋害自己的国家,我就算再怎么样,可是我都不想自己去破坏它,它毕竟生我养我。”他的神色里有哀痛,这让他想起以前的一些往事,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既然如此,我们该怎么办?你没有解药,那就要任凭他们差遣,可是你又不愿这般,这如何是好?”
“我们再探探里面的虚实,以后再作打算,或许我们可以抓住这点,然后,去和焰域的人交换,这么有利的条件,也许,焰域的人会喜欢的。”
“那,唯有这样的办法了。”吕索看着他,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几天过去了,本来被南宫如歌搁置了好一阵的店终于开业了,只是她没有前去,叫了留香坊的掌柜打理,自己在幕后操作就好。
“歌儿你的店开业了,你不去吗?”萧墨溟问,两人站在店门前,鞭炮声声震耳,三楼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