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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如歌,你没睡?”她似乎一下子忘记了害怕,只是奇怪怎么南宫如歌没有睡着,而且她拼命想挣脱,却是无果。
她不知道南宫如歌怎么突然之间变的那么大力气,她想逃,却已经是无望了。
南宫如歌浅笑,慢慢的坐了起来,“呵呵,二娘,你这三更半夜来我这里是有何贵干啊?”
杜美凤不答,看着她那笑的不能自抑的脸,总觉得自己被算计了。
“南宫如歌,你早知道我会来这里的,是吧?你这是等着我自己来送入虎口。”
她算是想明白了,一直以来,她都低估了南宫如歌,总以为南宫如歌不过是身边多了几个厉害人物,却不知,最厉害的人是她。
她的手下尚且那么厉害,何况是她这个身为主人的人呢?
到底——
南宫如歌还有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二娘,什么羊入虎口啊?你看我像虎吗?而你——又像羊吗?这不过是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二娘,我等你等了好久了,真是……我真没想到你会想来刺杀我,你是怕自己的事情被人知道了吧,呵呵,可是,我还是知道了,一切的一切,你以为杀了一个我,就能把你所有的罪证掩埋于世吗?你未免有些天真,还有,你在刺杀我之前,是不是没有好好调查清楚我?就凭你一个杜美凤就想杀我?”
说着,南宫如歌一个反手,一把把杜美凤推到在地,整个人磕在桌子旁。
杜美凤似乎没见她怎么用力,就把自己给推到了。
“你……”
杜美凤一个不接气,一句话顶在喉咙处上不去下不来,眼睛里的震惊久久没有散去。
想动一动身子,她却发现自己并不能动了,全身疼痛难忍,似乎有木刺钉在身上,一动牵扯全身呢,只有不动的时候才好些。
她不知道南宫如歌怎么可以再一瞬之间做那么多的事。
她——
一点都不简单。
南宫如歌这个力量哪里像是个废术的人啊?杜美凤自认为自己的御术还可以防身,可是在刚才,她却无法挣脱她的钳制,如今却又被她一下子给推到在地。
南宫如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的弧度在黑暗之中忽明忽暗。
“你会御术?”这是在杜美凤思考许久才从嘴里蹦出的话。
南宫如歌颔首,没有回答,但她的神情已经告诉了杜美凤答案。
“怪不得……”后面的话杜美凤没有说下去,她想要说的是,怪不得那么多人一直想置她于死地,她却总是能平安的活着,刚开始很多人以为是她身边的人的保护,可是没想到,最能保护她的是她自己。
以南宫如歌刚才那么轻易就可以将自己推到,想必南宫如歌的御术一定不差吧!
只是——
当年她刚出生不是已经检验她不能御术,是个废术吗?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检验有误?
杜美凤眼神神色变化莫测,南宫如歌看在眼里,不言语。
周围的烛火突然轰的一声,全部亮了起来,把整间屋子照的亮堂堂,杜美凤双肩突然一缩,打量了周围。
黑暗中的角落慢慢的走出人影,竟然是冥王以及南宫如歌的侍女,竟然全部人都在!
杜美凤知道自己此刻是逃不出去了,她真是失策啊,以为这事情已经平静了,所以趁着大家都没有发觉的时候将南宫如歌杀了,却不料这都是他们的计谋。
“二娘,想必你知道我想问什么吧?”南宫如歌不怒反笑,笑的很是冷然,杜美凤抬眼看着她,心底的惊慌开始四起。
“我、我怎么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呵!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能知道什么?你别以为抓住我的把柄,就可以随便的污蔑我,再怎么说,我都是你爹取过门的妻子,你尊称一声的二娘,你别用那些下三流的手段来逼迫我,今天我本想来杀你,不过,我是因为你在老爷心中占太多位置而妒忌,其余的,我一概不知。”
她说的话有些散乱,她只是想告诉南宫如歌,她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一概不知,那你应该知道我娘是怎么失足下水的吧?我娘早产之时,是你在她身边说了一些话,导致我娘失足落水的,还有那个木偶娃娃,还有那块布,都是你知道的吧!你别说这些与你无关!”一切的一切,她已经基本弄清楚了。
只是,南宫如歌不知道,为什么当年娘亲会因为杜美凤的突然走近说话就掉入湖里,里面有什么秘密,想必杜美凤最清楚。
杜美凤听的眼神一变,带着惊慌,带着差异。
这件事情,她早已掩埋的好好的,怎么都被人翻找出来?
当年她去找彦悦之时,没有多少个人知道,她说的那些话也只有她和彦悦知道。
当初,她只是让春娘跟着自己前去,难道是春娘……
她的眼睛微眯,这答案已经是呼之欲出。
“说吧,二娘,就让我再叫你几声二娘,如果你把这些事情全部和盘托出,我不介意免掉你的一些责罚。”
杜美凤却是听了冷哼一声,“哼!你会有那么好心?免掉一些责罚,你当我还是三岁孩子,你这些没根没据的事情就像妄加扣在我的头上,我可不服。”
“小姐,别和她多说废话,一切事情已经明显的摆在那里,给她一顿痛打,受点皮肉之苦,估计她才会招的,这些人就是不打不知道。”知己上前说道,眼神鄙夷的看着杜美凤。
着女人就是个祸害精,打死她都是算轻饶了她。
“难道你们想屈打成招吗?”杜美凤声音突然提高,心里有些后怕,只是,这些事情怎么可能是她能说的?那些人如果知道她出卖了他们,又怎么会放过她?
还有雪儿和茹儿,她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自己那两个女儿考虑,她一旦说出这些事,就一切都没了。
南宫如歌投来一个赞同的眼神,道:
“我们这不是屈打成招,而是在了解事实,很多人是不受点罪不知道痛苦,总以为闭紧嘴巴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可是,没那么简单,在我面前,屈打成招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你们,你……”
“红颜,你们把她拖下去,交给那些人,好好伺候着,待会我会把南宫美雪和南宫美茹都请进去伺候的,别担心。”南宫如歌说的很悠然,语气轻快,似乎在说一件很简单的事。
“是。”
“你们,南宫如歌你……”不等杜美凤再说话,她已经让红颜知己两人给带走了。
屋子一下子静了下来,只留下了南宫如歌和萧墨溟。
萧墨溟笑,上前拥住她,将下巴磕在南宫如歌的头顶上,呼吸着属于她的气息。
“一切,就快尘埃落定了。”
南宫如歌点头,“嗯。”
随后又是一阵叹气,“那么多年的恩怨,终于将要落下帷幕了。”
其实,她们已经不需要杜美凤提供什么线索,一切,他们都已经找出来了,今天这一出,不过是让杜美凤受皮肉之苦,法理虽然能治她,可是南宫如歌并不想只是让这法理来治,她需要出一口恶气,一口憋了十多年的气。
杜美凤犯下的错,即使是死也不足惜!
“再过两天,一切都能解决,到时候我们再一举拿下他们!”萧墨溟安慰道。
南宫如歌却越发的有些担忧,问道,“你说,我这么做,会不会带来一个大麻烦啊?”
“怎么会?”
二日。
南宫美雪去找娘亲杜美凤,却发现她并不在房间里,问了伺候的下人,也没有人看见,都说不知道去了哪里?
南宫美雪找到自家爹爹的面前,正看见南宫如歌正和爹爹在品茗茶香,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爹爹,你看见娘了吗?我找不见她。”
南宫严微微抬起头,一副漠不关心,“你娘天天这走那走,我怎么知道她去了哪里?估计去了那个夫人家拉家常去了吧!”
南宫严的淡漠看在南宫美雪的心里却是很不是滋味,看着南宫如何和自己的爹爹这般谈笑风生,而自己却像个外人一样站在那里,根本无法融入进去,她咬着唇,恨不得把唇咬破,却在尝到了咸腥的味道而只好放开。
又看了一会,她才抬腿而离开。
南宫如歌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有些怅然。
没想到她有一天会要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姐妹斗个你死我活。
“爹爹,我这般做你会不会觉得女儿有些残忍?”南宫如歌问。
南宫严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南宫如歌一大早已经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他。
他摇摇头,道,“你做得对,做了错事的人是该受到惩罚,那是她该承受的,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别人,如果任由她逍遥法外,只有助长她的气势,这些年,她也狂妄了那么久,是该受些惩罚。”
南宫严对杜美凤没有情,只有那一点点女儿系着的血脉,就什么都没有。
南宫如歌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好受了些,她做什么事都要顾及到他,因为这是她的亲人,是她的爹爹。
……
南宫如歌没想到,义父那边还会有消息给她送了过来,竟然是关于吕索的事,也就是那个呆在深宫里的女子。
南宫如歌没有见过这个女子,可是她知道,吕索也是知道些事的,义父说她有事要交换,只要他们能答应她,她就会把一个惊天的秘密告诉他们。
南宫如歌让义父将吕索约过来,由她以焰域少小姐的身份与她交谈。
地点定在了南宫如歌自己开的茶楼二楼。
南宫如歌一早就在等候,一直到了中午,吕索才有些姗姗来迟。
那是南宫如歌第一次看见吕索,她长的很清秀,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羸弱。
南宫如歌带着个面具,遮住了上半边的脸,嘴角噙着笑,看见吕索的到来,礼貌的站起来对她点点头。
“你就是陌晓?”吕索问。
她的眼前的陌晓感觉平易近人,没有半点可怕,一个精致的银色面具,遮住她的两眼以及眼下的脸颊,露出一张薄粉的唇,高挺的鼻梁在空气中显露无疑。
在吕索的记忆中,焰域里的少小姐是个杀人不眨眼,冷漠的让人难以亲近的人,医术很是高明。
可是眼前的陌晓却是亲和的很,全身上下没有她想象的可怕戾气。
南宫如歌当然知道她再疑惑什么,首先打开话匣子。
“你不用这般看我,外人眼里的传说并不是真的,只有自己亲眼看见才是真的。”她伸出手,指着对面的座位。“坐吧,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不用怕隔墙有耳。”
吕索因为她的这句话,果然是放宽了心,点点头,“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和焰域交换一样东西。”
“你知道的,焰域有规矩,除非是对焰域有用的东西,焰域又能满足对方的情况下才会答应,本小姐不知,你的那个交换的条件是否符合心意,你尚且说来听听。”
南宫如歌从一开始,语气便是处于上风的趋势,话语权在她的手上,吕索虽然不喜欢这样的交易,可是想着脑海里的那个人,她不得不拼一次。
深呼吸一口,吕索重新抬起了头,道,“这件事与现今的北穆国丞相二女儿有关的,以及十多年前的一些事,不知道焰域是否接受这个条件,这里面藏着一个大秘密。”
南宫如歌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