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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子,她也是接受不了的,多年的沉淀,她才慢慢的接受了。
“当年,我的确是废术,也是废了一条腿,在很多人看来我只有死路一条的,可是,你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词,叫奇迹,而我,就是这么个奇迹,义父对医药颇为研究,他用了几年的时
间才打通我那被你封死的经脉,而我又用了接近十年的时间将身上的病毒伤一概清除掉,你不知道我这十年是怎么活过来的,我不明白,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般的想我这般羞辱的活着?
”
“哈哈……我喜欢,我喜欢……”君如婉笑的不能自抑,许久之后,她眼睛却还是那种狠毒的光看着南宫如歌,很是得意,“我今天做了这个选择就没想着活着,可是,我的计划还在进行
,有人会帮着我,我不怕,你们就等着死吧,你一个南宫如歌又如何,皇帝又如何?”
南宫如歌自然知道她说的是大批人攻进皇城的事,也不怒,只是淡淡道:“谁胜谁负,尚未能见分晓。”
已经有人走了过来,是南宫如歌带来的人,她对他们挥手,“将她押回皇宫。”
狩猎场的事因为突然遭受刺客而停了下来,四周死伤无数,但幸好刺客都被剿杀完了。
穆容冽看着父皇一身狼狈的由人扶着出来,上前关心道,皇帝却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虽然皇帝不知道君如婉究竟狠他什么,但是穆容冽是君如婉的儿子,他多少现在忌惮着。
这件事,他已经无力再管了,他看的出来,这件事还牵扯到了南宫如歌,在林子里的时候,他亲眼看见南宫如歌的睿智以及果敢,这件事他就让她好好处理吧!
穆容冽对于父皇的突然冷淡有些莫名其妙,再看,自己的母妃也被带了出来,是由两个人架着,没有半点生气,身上还有伤,更是狼狈,他们的身后,跟着的是南宫如歌和萧墨溟。
他眼睛神色阴暗,想着一定是南宫如歌搞的鬼,因为架着他母妃的人是南宫如歌带来的。
“母妃……”
“滚!我不是你的母妃!”君如婉头发凌乱,抬起双眼,看着眼前的人,满满的是唾弃,是恶心。
穆容冽突然一吓,有些恍然,这是他的母妃吗?母妃一向脾性很好,不会对他大声说一句重话,怎么会这样?
一定是南宫如歌和萧墨溟搞的鬼,母妃被他们气疯了,所以不认得他了。
“母妃,我是冽儿,你不认识了吗?”
“哈哈,哈哈……”君如婉笑的不能自抑,“我当然认识你,你是穆容冽,哈哈,不,你不是穆容冽,你应该姓南宫,对,你应该姓南宫,哈哈,什么狗屁母妃,你不过是贱人的儿子,妄
想成天子呢?”
周遭的人都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有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只有南宫如歌和萧墨溟对望了眼。
果然,他们没有猜错!
“母妃,你说什么呢?我是你儿子,冽儿,你不知道了吗?”穆容冽心慌了,不知道母妃说些什么,什么姓南宫,什么贱人的儿子,母妃不记得他是她的儿子了吗?她怎么会这么说呢?
那两人回头看了南宫如歌一样,南宫如歌示意,让他们把人带走,穆容冽想去阻止,却被南宫如歌一个大力拦了下来。
穆容冽双目赤红,“南宫如歌,你这是什么意思,谁让你将我母妃抓起来的,为什么?”
“穆容冽,你别拦着,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劝你还是静观其变,别到时候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南宫如歌声音冷冷,亦如一直以来对穆容冽说话的语气。
穆容冽一怔,不明白,“你说什么,我有什么不知道的事,什么叫这件事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究竟是什么事?”
“现在还不知道,你别妨碍我们就行,不然……”
“不让怎样?那是我母妃,你让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妃受你们欺负而旁眼相看吗?要是你,你做得到吗?”他不相信什么简不简单,他知道,那个人是他的母妃,而如今,却让人逼迫的
说话不清。
“你真的认为她一定是你的母妃吗?”南宫如歌突然声音音量加高,正视着他,“你刚才没听到她说什么吗?她说你不是她的儿子,你不觉得奇怪吗?你脑海里没有疑问吗?”
“你什么意思,你想说她不是我的母妃,那只是她一时胡乱说的……”
“如果她真不是你母妃,又隐瞒了你那么多年,你会怎么想?”
话毕,南宫如歌携着萧墨溟离去,只留下穆容冽怔怔的站在原地,不知道何去何从。
穆容轩上前,看他久久没动,拍拍他的肩膀,“三哥,你没事吧?”
穆容冽眼神涣散,看着穆容轩,想起南宫如歌说的一字一句,还有父皇的漠然,母妃的话语。
“四皇弟,你也觉得母妃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吗?”他说我,没有自称是王爷。
穆容轩摇头,“不知道,皇兄,这整件事情只有他们说出来,拿出证据才知道,我们再在这里胡乱猜也没用,不如我们先回去看看吧!我看父皇神情涣散,也没阻止歌儿这么做,想必是有
他们的道理的。”
“真是如此吗?”
“皇兄,你别想那么多了,会没事的。”
“真的会没事吗?”穆容冽反问,如果那个叫婉妃的女人不是他的母妃,那他的母妃是谁?为什么没有告诉他,他到底是谁的儿子?
穆容冽最后不知道是怎么回去的,他只知道自己头重脚轻,什么都不敢想,可是却又在拼命的想。
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想去救母妃,看见母妃这般他心里难受,可是,心底里另一个声音却在让别管,不然他如何知道真正的真相,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他想知道,也必须知
道。
南宫如歌得到皇帝的允许率着众人来到早朝大殿,本来一直以来是臣子皇帝议政的地方,后宫女子不得入内的,可是今天,全数人都到齐了,百官也在,顿时,偌大的大殿便容满了人,人
满为患,很多人张望着,不知道怎么回事?
皇帝换了一声清爽的衣服,坐在大殿高位,俯视下方,却没有以往的高高在上的感觉,只有无力,一切,都变了。
南宫如歌被允许站着皇帝台上身边的位置,看着座下的人,示意将人带了上来。
君如婉头上被蒙着,她不知道被人带到了哪里,众人都好奇,这是谁啊?
有人眼尖,很快注意到她那身装扮是婉妃娘娘。
顿时,大殿也热闹起来了,纷纷讨论起来,有人惊讶,有人好奇,有人看戏的心里,有人妒恨,有人觉得讽刺,表情各异,很是丰富。
婉妃娘娘可是皇上的心头肉啊,怎么会被人押着上大殿,全身有伤又脏兮兮的,很是不雅。
“大家不用怀疑,这就是婉妃娘娘。”人群中的声音越来越多,南宫如歌也只好制止着。
穆容冽站在台下,拳头捏的紧紧的,想上前,可是内心一个想知道真相的声音却制止道,不能过去,不然无法知道真相。
穆容轩站在自家三皇兄身边,也是好奇台上的女子到底要做什么,眼睛看见儿皇兄穆容飞竟然也来到了身边,穆容飞见状忍不住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穆容轩摇摇头,“不知道。”
穆容飞眯着双眼吗,不知道南宫如歌是要做什么?可是好奇心重的他,也想留下来看看。
这女人不是父皇最喜欢的女人吗?怎么父皇好像满不在意的?
再看南宫如歌,他更是好奇,父皇一向不喜欢人站在自己身边,他一直认为天子才是高高在上,没有人能和他站一起,怎么这会……
难道南宫如歌找来焰域的少小姐替他医病,所以父皇对她刮目相看?
连丞相南宫严,以及南宫美雪都来了,就连一直被禁足的南宫美茹以及穆荣瑶也被放了出来,只要是大人物都站在了大殿,谁也没有大声说话,只想看看南宫如歌要搞什么名堂?
君如婉头上被人蒙着个头袋,什么也看不见,她的身子无法动弹,只能僵硬的被人押着,她只听见有很多人的声音,有男有女,很吵。
不过她不担心,只要萧鼎将一切事情安排好,她就不怕,她只希望在死之前能看见穆峰一向看重的江山最后的失去,看着他失望,看着一个个对不起她的人都去死,那让她下地狱又何妨?
她笑,越笑越开心,就像已经看到了这样的一个场景。
周围的人都已经静了下来,大殿里只剩下她的笑声在回荡,南宫如歌颔首,看着她笑。
就让你笑多几秒,你笑的越开心,希望越大,那么,失望就会越大。
好一会,她才挥手让人拿开她头上的黑布。
突然的光亮,让君如婉一下子无法适应,她眼睛微眯许久才适应了过来,可是但看见这个地方竟然是熟悉的前朝议事的大殿,她圆目巨睁,眼底里有恍惚。
“怎么会这样?”她想的,应该皇宫早就沦陷了,可是,为什么没有?
南宫如歌笑,笑的有些突兀。
她抬头,看着台上的南宫如歌,声音怒吼,“南宫如歌,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不该是这样吗?难道应该是你想的那样,整个皇城都在你的手中?”南宫如歌之所以让人给她套上白布,就是因为先让她上一会天堂,然后再被狠狠的摔下来,让她知道,一切事情
不是掌握在她一个人的手里的,不是你想做什么就是什么?
俗话说,邪不能胜正,南宫如歌承认自己不是很正派,但是相比君如婉的邪恶,她只得甘拜下风,两人对比,自然君如婉更加邪一点。
“不、不可能,不是这样的,我的人呢,我的人呢?”
“你的人?死了,全军覆没。”她说的很轻松,仿佛是一件很随便的事。
“不、不可能!”君如婉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这样,自己布局了那么久,养了那么久的人,怎么会这么快让人解决了?不可能的,一定是她听错了。
她计划了那么多年的事情怎么可能就这样没了呢?
“你不相信?”
啪啪——
两手轻轻拍拍,有人拖着一个人进来,全身沾满了血水,有胆小的人尖叫着吓了一跳,赶紧跳开。
谁都可以不认识这个人,可是君如婉认识。
“萧鼎——”一个近乎十年没有叫出的名字,再一次叫出来,竟然是那么的难受。
萧鼎听见了声音,浑身是伤的抬头,看见这个守护了那么多年的人,笑了。
“婉婉,对不起……”这个名字他从来都不敢叫出口,他们两个认识了二十多年了,可是一直都喜欢无名的叫着,即使叫也是叫的一个代号,他的心口,一直想叫一遍这个名字,在心里已
经不知道叫过多少万次了,每次想脱口而出,可是刚到嘴边,却让她无情的话语给哽住了。
他爱她,一直都爱,爱了二十几年,他认识她在先,可是终究却错过了,那个男子一个眼神便迷惑了她的心,那时候的她,还跑过来和他说:“萧鼎,我今天看见了一个男子,他长的很好
看,我想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