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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以前我们多少有些争执,可是,你的能力与我并不相上下,轩喜欢游山玩水,周游列国,而唯有你能承担下这个重担,你,能答应我好好守住这北穆的江山吗?”
穆容冽的这么一问,穆容飞却哽住了,一夕巨变,他们,再也也不是怒目相对的兄弟,为了争个出头而搞的兄弟不和。
久久,穆容飞才握住他的手,郑重道:“你永远是我的兄弟,永远。”
穆容冽笑了,“好,永远!”
皇位换主,可是,对于百姓来说,却没有什么过多的变化,只要皇帝好,谁当都一样,皇城里的大事,不是老百姓能去嚼舌根子的,他们的生活好了就行。
穆容冽在朝堂出现过一次就不见了,到了哪里去,没有人知道,也许,连他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丞相南宫严一朝老了几岁,最后决定告老还乡,将丞相的位置推荐给一个自己带出来的学生,他想过去找穆容冽,毕竟那是他的儿子,可是南宫如歌却阻止了,现在穆容冽想必谁都不想见
了吧。
南宫美雪也是收敛了性子,知道杜美凤的死和南宫如歌没关,自请要出去拜师学艺,婚姻大事还是走一步看一步,有喜欢就会嫁。
南宫美茹还小,留在了家里,倒是不在禁足了,一夜之间倒也长大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忌惮南宫如歌,还是真的悔改,每日在自己的房间里舞琴弄墨,偶尔找穆容轩一起去游山玩水,倒
也惬意。
萧墨溟看一切事情终于到头了,也该是迎娶南宫如歌的时候了,两人最后不要什么八抬大轿,直接先过西萧国见过萧墨溟的父皇母后。
南宫如歌主要觉得,是这两国隔的太远了,花轿来台,得抬到哪年才回去啊?萧墨溟自然也不想这样委屈她,两人选好了日子,和丞相说了一番就准备出发西萧。
本来南宫如歌想把爹爹带上的,可是爹爹死活不肯,说就在老地方守着自己的一片天就好。
南宫如歌知道,他是想守着母亲——彦悦。
年年这次没有跟着,他和齐若尘回了南齐,南齐国也听闻了那件大事,关于君如婉的,关于萧鼎,还有最主要的,是有了那个叫楚离的女子的消息。
至于是真是假,谁知道呢?
“终于是我们的二人世界了,哪里都清净了。”南宫如歌看着外面的大好河山,一阵喟叹。
萧墨溟看着她眼角有笑,心里也是开心的,自从那件事之后,歌儿似乎都没有怎么开心的笑过,他不知道她是自责还是惋惜,但是他看在心里,她势必是有伤心。
“我们一到西萧,就成婚,好吗?”萧墨溟问,盯着她那张不再需要伪装的美貌,轻轻在上面点着吻。
“好啊。”南宫如歌笑着,那么的灿烂,搂着萧墨溟的脖子,想,这就是一辈子了吧!
她想,萧墨溟就是她的一辈子。
他们的路程赶的很快,萧墨溟似乎急了,恨不得马上把南宫如歌娶回家,看着身旁的人想个小孩子一般的护着她,南宫如歌感觉很欣慰,果然没有后悔穿越一场。
他们赶了接近一个月的路程才来到了西萧的皇宫,彼此,已经十一月了。
西萧国是整个大陆里横跨面积最大,而且南北跨度最长的国家,西萧皇宫设在靠南方的地方,又因为西萧另一边基本是海洋,海洋风的气候,自然要比北穆国暖和的多,四周基本是青山绿
水,好一片盎然的样子,根本看不见已经冬季了。
南宫如歌一来,瞬间喜欢上了这个地方,而萧墨溟的父皇母后,似乎也喜欢上了这个乐观向上美丽聪明的女孩。
司命给两人算了一下,最好的黄道吉日是在明年的二月初三,可是萧墨溟一听,马上不开心了,现在十一月,再等到明年二月,三个多月的光景,一百个日夜,让他怎么等?
皇帝皇后无奈,又给他挑了个,明年的一月二十四,可是萧墨溟还是不满意,他要马上娶了南宫如歌,最后,无奈之下,敲定于今年的十二月初一,萧墨溟这才脸色好看了一些,但是他还
是有些不满意的,因为他要的是立刻马上娶他的歌儿。
南宫如歌从迅灏那里得来八卦时,笑喷了,迅灏还故意学了萧墨溟当时的表情,最后得了萧墨溟一顿责罚。
南宫如歌却在捧腹大笑,看着萧墨溟,“你也太猴急了,婚姻不是儿戏,你这般不是让你父皇母后难做吗?”
“有什么难做的?布置什么的不过是一瞬的事情,为什么要这么麻烦,选什么黄道吉日,在我看来天天都是黄道吉日。”
南宫如歌无语,只好翻白眼。
回到了西萧皇宫,萧墨溟晚上不敢随便进南宫如歌的房间,因为皇后找了重兵把守,不让萧墨溟在房间里过夜,虽然南宫如歌很开放,可是这里的习俗很传统,她也不能破坏,只能郁闷了
萧墨溟。
不过他可不是个安分的主,他已经习惯了和南宫如歌同睡一床,抱着她睡觉的感觉,所以每天他都会翻墙进去,然后抱着南宫如歌入睡。
他想,反正现在自己已经是歌儿将要嫁的人了,两人睡一块有什么关系呢?他不碰她,这一天留到新婚之夜就好。
这夜。
南宫如歌看见窗子又闪过一个人影,不用猜她也知道是谁,刚想去开门,却发现胸口突然一阵强烈的钝痛,她条件反射的蹲了下身。
她心底突然升起一阵寒意。
这痛——
和当初那几次的痛为什么那么像?
难道……
心里还没有想完,胸口那里的痛已经不见了。
萧墨溟开门进来,就看她蹲在了地上,脸色有些苍白。
“歌儿,你怎么了?”他问,看着她脸色不好,赶紧上前作势要扶。
南宫如歌笑笑,最近我老掉东西,所以刚才在找。
“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有吗?”她摸了摸脸,“我很苍白吗?”
“嗯。”
“估计是看见你来,害怕了,呵呵……”她笑的没心没肺,萧墨溟也没有记心里去,见她这般调侃,两人一阵打闹。
“小姐和冥王又厮混在一起了。”走过的红颜摇摇头,一副女大不由娘的感慨。
“是啊,都不把我们俩姐妹当回事了。”知己也是故意大声说道。
里面的人轰然而笑,南宫如歌指着萧墨溟,“看见了吗?我那俩丫头骂你呢?快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
屋子一阵嬉闹,才终于恢复了平静。
只是,笑过之后,南宫如歌的担忧更深了,自从那件事解决之后,她没有再注意自己的身子,这个毛病她查不出来,也不知道哪里出了事,本以为没事了,却不想,这痛又发作了。
一连二十天,南宫如歌发作了四次,每五天一次,她算的到规律。
日子在逼近,南宫如歌倒害怕了,她害怕自己的身体隐藏着某个疾病,如果是这样,她如何陪萧墨溟一起到老?
还有七天就要出嫁,她却慌了。
五天后,她又发作了一次,都是在萧墨溟没有发现的情况,这痛基本上都是在一个时间发作,所以萧墨溟倒没发现。
而离她嫁给萧墨溟只剩下两天了。
那边有消息,说萧墨溟的好朋友,也就是那个鬼手医王炎舒也回来了,说萧墨溟成婚那么大事,他身为好友自当要来祝贺。
只是没想到,那个炎舒竟然回来的时候带回了一个人,他的师尊云夏子,那个游历各国的老人。
南宫如歌一听,想到自己的身体情况,找了个借口,上街,独自的约了云夏子,她谁也没有告诉,就连红颜知己也不敢告诉,她不明白她这是什么心里,但是她总觉得这样做是最对的。
“来了。”还没到雅间,里面便传来了苍劲有足的声音。
南宫如歌在炎舒在的时候见过一面云夏子,两人没有正式交谈过,但是南宫如歌认得他的声音。
深呼吸一口气,她才缓缓的推开门。
老人三千青丝已成了银丝,却光亮的看不出沧桑感,两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直把人的心看穿。
他捋着长长的胡须,嘴角弯弯。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的,你的事舒伙子已经告诉了我。”
“那前辈有何指教?”南宫如歌攥紧自己的袖子,缓缓走近,坐下。
“你先说说你来找我是何事吧?”老人继续捋着胡须,但是眼睛却把一切事情都看明白了。
“老前辈,想必你也听说过我之前的事吧?”
云夏子点头,“嗯。”
“我本来是一年会病发一次,我靠着自己的医术可以抑制住,可是上一阵子却病发频繁,只是时间长短不一,也不大稳定,后来就没有再这样过了,我以为这一切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可是
近一个月来,我却发现自己还是这般会发病。”
“那你一般是什么时候发病,还有什么其他的症状吗?”
“我都是晚上大概接近亥时的时候,每次痛的时间极短,一下子就没事了,一般五天就会发一次,而且每次都是那个时间。”
“嗯。”老人又是一捋长长的胡子,眼底里出现了一丝无奈,南宫如歌很轻易的便看见了。
心里咯噔一声,她感觉有不好的预感。
“老前辈,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小娃子,这件事老人家我也是力不从心,实话告诉你,你身体里的不是什么毒,而是蛊,本来要是在母蛊未死以前我尚且能一救,可是,如今母蛊已经死了,子蛊在作怪。
其实这蛊是一种很稀有的蛊,在古老的苗疆域里,族里最德高望胜的人并有机会做下一任族长的人往往会有族里给他们送上这这种蛊,它们有个名字,叫不离蛊,当然,还有个名字,叫欢
蛊,不离蛊比较多人熟悉这名字,意思就是子母蛊不分离,分离必死。”
南宫如歌听的骇然,手放在椅子边紧紧的抠住。
“当然,它还有一个别名,叫欢蛊,欢蛊就是在子母蛊尚未死之前,如果中了此蛊的人行夫妻之事,便可解蛊,这是很少人知道的事,我也是在这次游山之时遇见一个人说的,可是女娃子
,你身上的子蛊还在,可是母蛊已经死了,那么,我知道的两种方法都无法医治。”
南宫如歌只觉得心冷到了谷底,怪不得当初君如婉会说那些话,原来,她早就知道了,而她身上的蛊就是君如婉下的,她自己服毒自尽,那么,藏在她身体里的母蛊自然就死了,而她,中
了这种不离蛊,母蛊死,子蛊必死,那她也会死。
老前辈还说,如果行夫妻之事事可以解毒的,可是她为了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却不想错过了最好的解毒时间,连最后那次中了媚药,萧墨溟因为她以前的坚持也同意了她,硬是用内功
逼了出来。
她突然觉得,都怪她自以为是,不然,也不会搞出这么多事了?
明明来自现代,那么开放的年代,却还那么保守,最后却没想到害了自己。
她会死的。
那——
萧墨溟怎么办?她说过要和他一生一世,难道就要到头了吗?
“老前辈,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