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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那是你爹爹,他要是想告诉你会告诉你的,别想那么多。”
“嗯。”
等了好久,接近晌午了,南宫严才从宫里回来,估计是因为要准备皇家大祭拜,所以,忙了些。
南宫如歌坐在自己屋子里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去找爹爹说说这事?万一爹爹听说她去禁地了,会不会大怒啊?她实在担心。
如今的她,最注重的就是那亲情,她的身边真正待她好的已经不多了,她怕因为这事把两父女的关系弄僵了就不好。
今天早上她找一些府里的老人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下,却没有什么结果,全部都是神情闪烁的支吾着,最后,什么也没问到。
她知道,这一切都在二十一年前被人告诫了不许说的事,现在,唯有爹爹才会有可能告诉她。
“你在担心?”萧墨溟看着她嘟着个小嘴,问。
“嗯嗯,很担心,萧墨溟,你说怎么办?我到底要不要去问问爹爹?万一他生气我去了那里骂我怎么办?”南宫如歌看着他,满脸的担忧,纠结了一个早上,她还是害怕。
没有人能体会她那种感受,想知道一切的事情,又怕把事情搞砸,把与父亲的关系搞砸,心里极度矛盾,她和珍惜这份亲情,不想轻易的断掉,虽然他们按道理来说,并不是真正的父女,因为她不是真正的南宫如歌,可是,她身上流的是南宫严给的血。
“没事,丞相一向对你那么疼爱,我相信他不会因为你问了他关于以前的事就与你大吵的,如果真是这样,他就不是真的对你疼爱了。”萧墨溟的一句话点醒了南宫如歌。
对,如果爹爹真的那么小气,那么怎么会对她那么疼爱呢?爹爹疼她,所以相信这些事就算爹爹不开心也不会说太重的话。
“你说的对!”
深呼吸一口,南宫如歌果断的往前厅而去,离开时还让萧墨溟等她的好消息。
刚到前厅,就看见二夫人杜美凤正端着茶水给她的爹爹,爹爹一脸疲惫的坐在上位,接过那茶水,却没有喝,而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杜美凤脸色微微有些异样,看着南宫严,说:“老爷,还是趁热喝杯茶吧!”
“不了,你先下去吧!”南宫严看都没看杜美凤。
杜美凤眼里有些不甘,却不敢太过造次,毕竟这丞相府是南宫严做主,刚抬起头,便看见南宫如歌走了进来,脸上的眼色更加不好看,像是做了什么坏事被人发现一样。
南宫如歌挑眉,一副挑衅的样子看了杜美凤一眼,走近南宫严,在他身边的座位上坐下。
“爹爹,发什么呆呢,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怎么了?”
“噢,歌儿啊,怎么来了?爹爹没事,就是朝堂的事情一下子太多了,有些累。”南宫严看着自己这个一直都是担忧着的女儿,现在已经长大了,不用自己操心了,心里宽慰着,脸上也多了几分笑容。
杜美凤看着人家这父女有说有笑,自己在这里像个外人一样,想走,又看了看桌子上那杯茶,心想老爷还没喝茶呢?只是自己光这样站着也没用,思想想后,她还是屈身告退下去。
心里告诫着自己:这一次不行,以后有的是机会,这些事急不来的。
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莫名的香气,南宫如歌扇动着鼻翼闻了闻,眼睛的视线定格在桌子上那杯茶,南宫严看着她看那杯茶,以为女儿这是渴了,忙说:
“歌儿要是渴了,先把这茶喝了,你二娘端给爹喝的,爹不渴,给你喝吧!”
南宫如歌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把杯子往自己的方向挪去,再端了起来,放在鼻子间闻了闻,脸色微微的变了样,南宫严有些不解女儿的做法,问:
“歌儿,怎么了,茶水有什么问题吗?”
“爹爹,这茶水里加一些令人会渐渐喜欢瞌睡的东西,吃的越多,那么那个人就会以后一直昏迷着,永远的醒不来的。”
南宫如歌刚已说完,南宫严脸色大变,急忙道:“歌儿你怎么知道这茶水有问题?”
“爹爹,在义父那里住的这些年,女儿全身是病,所以在治病之余,女儿也学会了不少关于医药的东西,对中药有些了解,你的茶水里,被人加入了一些容易致人昏睡的药物,要是吃多了就会长睡不起的。”
她的心里有些后怕,幸好是被她发现了,不然爹爹喝下这些茶之后,那以后昏睡了就很难醒来了,上次那个毒她也是研究了好几年才研究出来的,没想到刚好派上用场。
眼睛里的愤恨越发的深,没想到这杜美凤竟然不吸取教训,还敢如此,到底是什么让她敢一次次的冒险的害爹爹的?
“刚才这茶是你二娘端给爹爹的,这样子说来,难道是……”南宫严眼里带着不相信,这是嫁给他二十年的女人,怎么会这样害他呢?她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看出南宫严眼中的不相信,南宫如歌沉声道:
“爹爹,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些事你我都说不清,要不是我发现了这茶水有问题,我想你可能或者我可能就喝了下去,以后那个下药的人还会继续向你下毒的,到时候,等你昏迷无法再醒来的时候,想要知道是谁都不知道了。”
南宫严似是非懂的点点头,“你说的对,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所以爹爹,这件事我们必须严查,找出真相,找出证据,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不过现在我们得暗地里来调查,避免打草惊蛇。”
“嗯,歌儿说的对,我们先慢慢调查,有心人这么做,就一定做好了功夫,我们现在一下子的质问,也许会反噬,找不出真正的凶手,这件事慢慢来。”
“那么,这件事爹爹交给歌儿去办吧!我一定给爹爹找出这幕后的人的。”
南宫严脸色不是很好,本想说这事自己会查,但看见女儿那想调查此事的眼神,最终还是点头,说“好”。
看着爹爹这般通融,南宫如歌借势而上,继续说:
“爹爹,你看,很多事情有时候不是看表面的那么简单,这里面也许藏着一个大阴谋的,人们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可是有很多东西,是被有心人故意蒙上了,我们看到的只是表面,您知道吗?”
“歌儿,你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毕竟是在官场浸淫了多年的丞相,又怎么会不知道女儿的这是话里有话呢?女儿竟然需要这样拐弯抹角的说话,估计是件大事,既然如此,何不直接点说出来,他帮的上忙的总会帮的。
南宫如歌点头,果然什么也难以拐弯抹角的瞒着说。
“既然爹爹都发话了,那女儿就跟爹爹好好说说,不过这里是大厅,人来人往,隔墙有耳,我们还是回你屋里说吧。”
“嗯。”
……
“爹爹,女儿先给你道歉!”
刚进屋里,南宫如歌“噗通”一声给南宫严跪了下来,南宫严赶紧上前。
“歌儿,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快起来。”南宫严被这个女儿吓了一跳,有些震惊。
南宫如歌没有起来,而是抬着头看着南宫严,一脸愧疚,“爹爹,女儿做了件不好的事。”
“歌儿,快起来,快起来,你做什么不好的事了?怎么要跪着,快起来。”
“爹爹,歌儿做了对不起爹爹的事,希望爹爹的原谅,否则歌儿就不起来了。”她就是要这样说,否则爹爹待会不知道会不会大发雷霆,还是先让他吃颗定心丸再说。
“起来,起来,歌儿你做什么爹爹都原谅,别跪着,地上凉。”
“谢谢爹。”
听了这些话,南宫如歌才有些安心的站起来,做在南宫严的身边。
“说吧,什么事那么严重要跟爹爹道歉的?”
“爹爹,昨晚女儿去了爹爹的禁地去了,发现一个奇怪的事。”
“你去了禁地?!”果然,南宫严听到这事还是有些震惊,只是想起刚才女儿给的道歉,也没多大的怒气,叹了口气,“原来你要爹爹原谅的是这事啊?”
“嗯,是的,爹爹。”南宫如歌点点头,看了南宫严的脸色,没有升起,顿了顿,继续说,“那是不是娘亲以前住的地方?”
“嗯。”
“女儿昨晚在那竹屋里发现了一个柜子,有很多小孩子的东子,还有一个长命锁,上面刻着一个人名,那是……”她看着南宫严那渐渐沉下去的脸色,没有继续说,估计说到这个份上爹爹也是明白的了,不必要全说。
也许,只是一个难以愈合的伤疤。
南宫严垂着头,半天没有回应,思绪回到了二十一年前的时候,那一年——
他刚与悦儿成婚三年,终于得了一个孩子。
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非常的小心,除了公事,其他时间都是陪着悦儿在这小竹屋里享受属于他们二人的时光。
那时候水月静好,一切都朝着幸福的步伐迈进,他功成名就,娇妻在旁,又有了自己的孩子,一切都是那么的好。
最后那个月,悦儿的脾气因为怀孕而变得有些急躁,他就带着她去了郊外一处自己名下的住所散心。
三月的天气很好,不冷不热,春意盎然,鸟语花香,他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现在只需要等待孩子的出生,可是没有想到,这一切一切的幸福却在孩子出生那一刻给截然掐断。
那时候他等在房外,听着自己的妻子在屋子里的每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心里异常急切的等待着妻子和孩子的到来。
最后一声破天长啸差点震破了他的耳膜。
门被推开了,可是孩子——
却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是一个男孩,被产婆抱了出来,裹在红艳艳的布包里。
那时候他,真是吓傻了,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孩子好好的在母体的,怎么生下来却死了呢?
产婆说,孩子生产的时候难产,所以孩子在母体一下子窒息夭折了。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震碎了他一切的希望,抱着那具已经冷去的尸体,他的心在滴血,眼睛的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难道,这就是他的结局吗?
他自问一生中没做错一件坏事,可是上天却这样的惩罚他。
悦儿那时候失血过多,到了晚上才慢慢的醒来,而那孩子,早已经被他埋葬了。
妻子醒来看不见自己的孩子,嚷着要看孩子,只是,听见的却是儿子夭折的消息,当时直接晕死过去。
一直到了第二天,才辗转的再次醒来,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流泪。
正因为这样,所以他让人谁也不许再提这个事,于是这件事被压了下来,没有人再提这件事,他怕妻子伤心。
直到两个多月后,妻子才从失去儿子的阴影里走出来。可是她却开始整天窝在府里的小竹屋内,做着那属于儿子的衣服,鞋子,帽子……一件又一件,所有孩子该有的东西她都做了,后来她又让他为孩子打了个长命锁,刻上名字,他们给这个早逝的儿子取了一个名字,叫南宫如擎,希望他如擎天一般,只是,这一切也只是一个念想。
一年后,妻子才从那间竹屋里走了出来,接受了儿子真正的已经离开他们。只是府中,谁也不能讨论这个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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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一万,【79】亲自查出幕后之人
☆、079 亲自查出幕后之人
听完父亲这些话,南宫如歌如梦初醒,原来,一切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