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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灏吃了两拳,龇牙咧嘴,看着以风那气愤的模样,嘴巴取笑道:“可我看你就是笨,经常被主子罚,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吗?以为你这次又笨的被主子罚,所以赶快把你拉出虎口。”
“那才是笨蛋一个。”以风气呼呼的伸出双手,想个迅灏致命的一击,却让他狡猾的躲开,一溜烟的溜走,眼里直冒烟。
“死迅灏,我要你好看!”
齐若尘一整天都在被安排的宫殿里歇着,什么事情都没做,期间北穆皇帝来探望了他,一整晚,他都在想昨晚那个女子,想着这女子会是谁,怎么三更半夜的跑来皇宫,可是看她样子却不像有恶意,可是他又搞不明白她究竟想干什么?
那今晚,她还会来吗?
闭上眼睛,火光的角度在他高耸的鼻梁一边打了一层浓重的阴影,仿佛他此刻的心境。
那双灵动的眼睛,他觉得是那么的熟悉,仿佛就是当年离儿的眼睛。
窗户紧闭着,突然一阵寒风吹来,男子警惕的睁开眼睛。
“谁?”
没有人回应,过了许久,布帘里才走出一个人,
“太子这是怎么了?脸色似乎不是很好?”女子的声音飘了进来,夹杂着玩味的语气。
齐若尘看了一眼,继而又闭上去,檀口轻启,“洛烈,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喜欢当女人啊?”为什么每次他见他都是女人的装扮,还故意把声音也弄的女人声,一双潋滟弯长的桃花眼,足以让众生失色。
“太子,奴家本就是女人嘛。”不安分的手,攀上齐若尘的脖子,两人脸近近的贴着,好不亲密,不知道的人,一定觉得这太子半夜在召唤女子侍寝呢。
齐若尘眼睛没睁,袖手一挥,“去!别弄出那么恶心的样子行不行?”
洛烈被这么一推,像是猝不及防的被人一下子摔到地上,只是即将身子在与大地亲吻的那一瞬,却见他忽的一起,人稳当当的站了起来,粗鲁的拍了拍裙子上的尘灰,恢复男子的声音。
“尘,你就是这么粗鲁的对待女人的吗?怪不得没有女人看上你了。”
齐若尘一听,瞬间眉头皱起,抬眼看着眼前的男子,“说正经的。”
“好好好,就知道你这怪脾气,也只有我才受得了,我弄成这个样子不就是怕我那些红颜知己发现我来了北穆国,然后来找嘛。”
“说正事!”
“知道了,司命说了,最后一次天象显示的,凰腾在北穆皇宫。”洛烈脸上一脸的鄙视看着眼前的人,这男人就是一块木头,也只有他会这么多年还守着一个承诺,看他多好?娇妻一群,晚上不寂寞。
“皇宫?什么时候的事?”
“我来这里的前几天的事,司命能做到的也只有那么多了,这凰腾会动的,也许藏在某个石头上,也许藏在某布上面,也许被人拿着,也许……反正是一件麻烦的事,只有天徽星出现,司命才可以算算它的方向。”洛烈一口气说了许多,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继续说道:
“也不知道这预言到底是谁说的,难道真有那么神奇吗?我真不敢苟同,那么多的人争的要找,说不定人云亦云呢?”
“是不是人云亦云,我也要试着找找,人们常说死马当活马医,没试过又怎么知道没可能呢?”齐若尘眼睛慢慢的张开,视线停留在洛烈那抵在桌子上修长的手指。
“要不是你坚持要找,我才懒得理你,那么多年的朋友了,希望你真能找到这凰腾吧!到时候记得我有功就好……”
“废话太多了,回去吧!”语气毫不留情的打断洛烈的话,丝毫不给面子。
洛烈一句话卡在喉咙里,半晌后踩反应过来,脸瞬间黑了,“尘,有你这样当朋友的吗?一句谢谢不说,还竟然这样对我,哼!就知道你不会是什么感恩的人,早知道不来找你了。”
“和我认识那么多年,你早该看清我的面目的,你就那么傻,看不明白?”
一句话,噎的洛烈不知道该接什么话的好,他就知道这男人就是这么忘恩负义的,但他还是帮他了,谁让他一辈子还就没遇到什么好人,所以这个朋友就交着先。
“算了,不同你说,我得去外面寻寻我未来的美娇娘,听说北穆国美人特别多,以前的大陆第一美人不就是这北穆国的吗?听说是嫁给了这里的丞相,叫彦……彦什么的。”
“彦悦。”
“对,就是她,不过可惜,人家早十几年前就不在了,现在哪个是大陆第一美人啊?”
“不知道。”齐若尘站了起来,脑海里想起昨晚那个黑暗中的女子,她的美貌,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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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柔丝布里藏了秘密
☆、088 柔丝布里藏了秘密
南宫如歌回了家,就窝在房间里,狂抓着头发,一件件的事乱了她的脑子。
年年来找过她,被她打发走了,看着年年那张脸,让她想起齐若尘那张脸。
年年真的会是齐若尘的儿子吗?那不是太子的儿子,皇帝的孙子?那年年怎么会流落在外无人知道的?
也许又是巧合吧!人长的像不一定有关系的,要是这里有先进的医疗设备,那她就不用这样了,直接让取他们的基因去验DNA,哪里需要那么麻烦查来查去?
君如婉这些天一直呆在皇宫里吃药,调理身子,六年多没有醒来了,周围很多事情都变了样,她得慢慢熟悉现在的环境,需要本分的做自己这个婉妃的位子。
皇帝是爱她的,她相信。
一大早,皇帝已经离去,她也早早起身。
对着镜子,她轻描黛,慢扑粉,精致的脸就出现在镜子前。
“娘娘真好看。”身后的丫鬟微笑的看着她,“您这是奴婢见过最美的人儿。”
“芽儿姐嘴就是甜。”身旁的另一个丫鬟轻声笑道。
“奴婢这说的是实话,这娘娘永远还是那么年轻,走出去人家还以为是哪家未出阁的千金呢?”
镜子里的人被人这么夸着很是欢喜,嗔笑着,“你们嘴就是甜,枉本宫这些年疼你们啊!这么多年了还陪在本宫身边,都说这皇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皇上的恩宠总是轮流转的,可是,即使本宫昏迷着这些年,你们还是一如既往的照顾着本宫,本宫真是……”
“娘娘,您别这么说,能照顾您这是我们的福分。”芽儿身边的茵儿说道。
站在一旁为其梳妆的流舒也是点点头,“茵儿这话说的对,这是娘娘人好心善,我们想陪在年年的身边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走呢?”
眼睛看着镜中的人,数十年如一日还是这般的容貌,她都不禁有些羡慕,只是要是用六年的昏睡光阴来换,她觉得还是算了吧!
“好了,已经梳好了,本宫想随便的逛逛,你们先下去吧,有流舒陪着就好。”
“是。”
流舒携着婉妃,身后跟着一个公公,是一直伺候在她身边的小贵子,这些年,她身边的人基本上都没换,除了一两个因为到了年纪出宫外,其他的都还在的。
“娘娘,要去看看吗?”流舒走到一处无人处,流舒突然问道,神色有些奇怪。
“好,这些年应该伺候的还行吧!”
“嗯,它基本上都不怎么动,就知道吃,一年也就动个一次而已,娘娘你应该亲自去调教一下,或许它会多动一下,不然奴婢怕它就这样死掉了。”流舒眼睛有担忧的神色,左右张望,并不想太多的人听见。
“不怕,它的命还长着,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本宫已经养了它那么多年了,它不给本宫点好处怎么行呢?那人说它至少有二十五年的寿命,而如今,不过十五年刚过而已。”婉妃慈眉目善的说着,眼睛看向远处已经开败了的荷花,荡在湖里,很是萧条。
“秋天这都要来了,中秋也快到了,先随本宫去用膳,本宫今天还要与冽儿好好叙叙,也不知这孩子和南宫家那孩子怎么样了?这孩子,真是让本宫忧心啊!”
“娘娘不必担心,王爷最听娘娘的话了,奴婢看这冽王爷似乎也对这南宫二小姐有了喜欢之心,只是现在这冥王已经与之订了婚约,就怕冥王不肯相让啊!”
“这倒是啊,不行,冽儿这孩子很是木讷的,既然他喜欢南宫家这孩子,本宫要给冽儿争取争取,不然真让孩子看着自己的媳妇嫁给别人了。”说完,婉妃急匆匆的离去。
午时,穆容冽就被自己的母妃叫到她的璐婉宫里,同用膳的还有他的父皇。
“皇上,您天天在臣妾这里,怕是众姐妹会对臣妾有意见吧!”饭后,婉妃调皮眨眼,剥了一颗葡萄递到皇帝的口中。
皇帝这么一听,面露不悦之色,“爱妃这说的是哪里话,难道不喜朕在这里陪你吗?”
婉妃却吓的噗通一跪,“臣妾、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自从臣妾醒来,皇上日日留宿臣妾的宫中,难免会遭人诟病,说臣妾的不是,臣妾也是希望皇上体恤臣妾的时候,臣妾也能关心关心其他人,这是后宫,皇上不是臣妾一个人,臣妾不能自私的霸占着,不然会被人说是妲己转世,妖媚皇上的。”
“爱妃快起来。”皇帝上前牵起眼前女人的手,“朕知道爱妃想些什么,朕也明白,可是朕已经六年没陪在爱妃身边了,现在朕陪爱妃几天,谁敢说你是非,朕非斩了他不可。”
“皇上您可别说这些气话,臣妾只是不想在后宫里遭人排挤,臣妾希望后宫的姐妹们齐力一心的服侍着皇上便好。”
“朕知道,朕知道,爱妃的良苦用心朕都知道,朕有自己的安排,你放心,朕还有些奏折要批改,先走一步,冽儿,你好好陪陪你的母妃,不准让她难过,知道吗?”
“是,父皇。”
皇帝走后,婉妃才露出一个坏意的笑。
穆容冽上前,看着这个童心未泯的母妃,无奈的摇头苦笑,“母妃,你就喜欢这样逗着父皇,小时候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你就不怕父皇真听你的话去寻其他女人了吗?”
君如婉抿着嘴,这才叹了口气,“冽儿啊,母妃这样也是为了让你父皇多紧张我,母妃知道,母妃醒来的这些天,你父皇一直陪在我身边,一定有很多人在我身后说我的坏话的,我不这么说,怎么博得你父皇的喜爱,你母妃我永远是最体谅人的。”
“是啊,是啊,母妃你最体谅人,父皇有你真是他的好福气,以后儿子也要找像母妃这样的女人。”穆容冽轻叹一口气,想起那个不卑不亢,长相一般的女人,想起她的嘴巴噼里啪啦说着的人,带着所谓的儿子恣意妄为的在街上溜达的女人,如今,她已然成了别人的未婚妻。
感觉到儿子的失落,君如婉隐去刚才的笑意,轻轻的拍着穆容冽的背,“儿子,没事,歌儿这丫头一定是你的妻子的,母妃不会看错她,她是个好孩子,你一定要给母妃争气点,把她夺回来,她曾经是你未过门,那么她一定能当你的妻子,你争气点,把她娶回家,母妃很喜欢她,知道吗?”
“母妃,我……”
“别想说丧气的话,你是我儿子,怎么能输给一个外国的王爷,再怎么样也是你先认识歌儿这丫头的,你们俩也定过亲,歌儿这丫头对你也还有情的,只是你小时候太不待见她,所以她这些年有那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