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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纨绔王爷-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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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几个人又商量怎么办,花荣提出他亲带几个好手半夜潜入同乐园,偷偷地潜入荷花池底,看能不能找出来那些账簿。

    冯南山连连摆手,“不成,不成,这件事我早想到了。可是据宋升所说现在那个朱勔亲自下令在荷花池的附近埋伏着有一百名弓弩手日夜轮值看护,没有朱勔的号令,不管是谁有敢接近者一律乱箭射死。

    燕青想了想,对林冲说:“大人,要不然我们给宋升许以重金,让他想办法把那些东西拿出来,然后让他远走高飞。”

    林冲觉得这倒是个办法,就让冯南山去找宋升,跟他摊牌。

    可是,冯南山第二天悄悄地去找宋升,给了同乐园看门的十两银子要他把宋升叫出来。

    那个看门的却说宋升昨晚酒醉失足掉进井里淹死了。

    宋升并不是酒醉失足掉进井里淹死了,而是让朱勔派人扔进井里淹死的。

    原来,宋升在朱府的地方颇高,深得朱勔的信任,这引起了董管家的嫉妒。

    他偶然间看见宋升和冯南山一起玩乐,马上把这件事报告给了朱勔。

    朱勔当天晚上就把宋升给抓起来严刑拷问,把宋升打了个半死。

    宋升连连叫屈,辩白自己并未与林冲私通,只是和冯南山偶尔出去喝喝酒而已,也从来没向冯南山透露有关账簿的事。

    朱勔叫人把宋升扔进井里淹死了,又加派了一百名弓弩手日夜守卫那个荷花池。

    林冲听说宋升死了,虽然他不知道宋升的真正死因,但是他也绝对不相信会这么巧,一个府里的管家会因为酒醉淹死在井里。

    他决定不能再等了,再等的话,朱勔把那些账簿弄到别处,想找就更难了。

    于是,他马上去找徐铸商量对策。

    徐铸这几天也在想办法。

    他跟林冲说同乐园里有一座朱勔给皇上准备的木楼,非常得漂亮,不如让人在夜里把这座小木楼烧了,自己和林冲带兵马进去救火,来个“池门失火,殃及池鱼”之计。

    林冲听了,大叫高妙。

    当天晚上,林冲暗派燕青带着两个人潜入同乐无,把那座小木楼给点着了。

    因为当夜有风,风借火势,火借风威,小木楼一下就着了起来,很远的地方都能看得见。

    见小木楼着了,早就准备好了的徐铸和林冲各带着本部兵马近千人来到了同乐园。

    朱勔听说小木楼着了,马上让让府里的所有人去救火,他们正在救火。

    徐铸和林冲带着兵马到了,大队人马一下子全冲进了同乐园。

    朱勔听说徐铸和林冲带着兵马来了,大惊失色,知道他们来者不善,赶忙从里面迎了出来,问他们俩带人来有什么事?

    徐铸冷冷地指着远处还在着火的小木楼,说道:“朱大人,你没看见给皇上准备的行宫着火了吗,我们是来帮你救火的。”

    朱勔陪笑着:“徐大人、林大人,这点小事情怎么敢劳动你们二位大架,我这府里这么多人可以自救,不敢劳动两位大人操心。”

    林冲淡笑道:“朱大人这话说得不对,皇上的事无小事,一旦皇上驾临江南,这处行宫没有了,皇上住在哪里?来人呀,快点去帮着救火。”

    花荣和燕青以及徐铸手下的几个将领带着所有人去荷花池那边取水救火,一部分人取水救火,燕青带着几个潜水的好手趁着夜色和乱哄哄的场面潜入水底摸捞了起来。

    朱勔见这么多人直奔荷花池,不由得心中大惊,对徐铸和林冲说:“两位大人,我这同乐园中有许多水井,为何不到井里取水,反而去荷花池里取水呢,这不是舍近求远吗?”

    林冲笑道:“朱大人,你没见我们这么多人嘛,这么多人去井里取水怎么取得过来,到时候恐怕皇上的行宫都烧没了,在这里取水又快又方便,不是更好吗?怎么了,朱大人,你这荷花池里不会是藏着什么宝贝吧?”

    朱勔听出来林冲话里有话,他连忙摆手,“林大人说笑了,我这荷花池里哪有什么宝贝,不过是”

    就在这里,燕青等几个人向林冲大声喊,“林大人,找到了!”

第232章当堂对质() 
林冲听说找到了,心中大喜,忙问:“找到什么了,快拿过来看看。”

    徐铸也派了些人过去帮忙。

    不大一会儿,燕青等人把从荷花池里找出来的四个大坛子搬了出来,放在林冲、徐铸、朱勔的面前。

    朱勔看到这些坛子脸都绿了,生气地指着林冲和徐铸问,“二位大人,你们这是何意呀,怎么随便动我的东西呢?”

    一回头对跟在身边的董管家和几个家将吩咐道:“你们几个还傻愣在这儿干什么,还不把这几坛银子给我搬走?”

    董管家几个刚要动手,林冲高声断喝,“皇城司办案拿取证据,谁敢擅动,格杀勿论!”

    花荣等人同时拔出腰刀冲上去把那四个大坛子给围了起来。

    朱勔知道这些东西说什么也不能让它们见了光,暗中使眼色让董管家等人硬抢。

    几名家将举刀往前冲要硬抢,花荣举刀砍翻了几个,几个人和那几个家将杀在一处。

    朱勔的府里豢养着一百多名家将,这些人个个都是厮杀的好手,这些人见花荣几个人把几名家将砍翻了,又见朱勔暗示他们往前冲,也纷纷冲了上去和厮杀在一起。

    他们人多,花荣等人人少,一旁的徐铸见状,怒了,一挥手向身后的那些军兵高声喝道:“众军听令,把这些犯上作乱的恶贼全部锁拿,但有反抗,就地正法!”

    这些兵将一拥而上把那些家将全部给围在当中,不一会儿的工夫就死伤大半,其余等人见大势已去,也纷纷缴械投降。

    等局面稳定了一下,林冲四下寻找朱勔,发现他已经不见了影踪。

    林冲命人马上守住各个门口,四处寻找。

    这些人点起火把,整个同乐园各处寻找。

    原来,朱勔自知自己罪孽深重,所以他早就防备,在花园的一处假山下面修了一条暗道,这条暗道可以直通同乐园外面。

    刚才,朱勔趁着乱哄哄的杀成一片,他借机跑到那个假山下面推开一个石凳钻进了暗道,向外窜逃。

    等他出了暗道的另一处出口,刚跑了几步,就听到不知从什么地方有人一声断喝,“朱勔狗贼,韩老爷奉命在此守候你多时了!”

    原来,在进来之前林冲就估计到朱勔的同乐园里可能有向外逃走的暗道,提前就安排了韩世忠带着人各处堵截,还真让他给等到了。

    韩世忠冲上前一脚把惊魂未定的朱勔踢翻在地,用一根绳子给结结实实地绑上了。

    第二天,徐铸和林冲在安抚使衙门大堂升堂问案。

    徐铸和林冲并肩坐在书案后面,朱胜非和卢宗原两人各坐在一旁的一张小桌子上陪审。

    徐铸看了林冲一眼,林冲点了点头。

    徐铸一拍惊堂木,“来呀,把罪犯朱勔押上堂来!”

    两个衙役把一身一身囚服的朱勔押了上来。

    朱勔傲然地扫了一眼堂上的四个官儿,冷冷一笑,昂然不跪,双脚叉着站在那里把脸扭向一旁。

    徐铸一拍惊堂木,喝问:“朱勔,你上得堂来因何不拜?”

    朱勔冷冷地扫了徐铸一眼,“徐大人,如果朱某现在穿着威远节度使的官服见了你徐大人,当然是要拜的,可是现在朱某被你们几个联手陷害,以至成了囚徒,

    朱某乃皇上派到江南的密使,受了这样的对待,不骂你们就不错了,还拜?你们知道吗,你们这样对待皇上的密使,是要打皇上的脸,是欺君之罪!”

    徐铸一时无言以对,转脸看了坐在旁边的林冲一眼。

    林冲淡淡地一笑,“朱勔,你说你是皇上派到江南的密使,可有皇上的圣旨,有的话拿出来让本官看看。”

    朱勔冷眼瞥了林冲一眼,“你一个小小的三品官哪有资格看皇上的圣旨。”

    林冲哼了一声,向站在旁边的花荣叫了一声,“花将军,请圣旨。”

    花荣应了一声,从旁边的一个黄匣子里拿出一个卷黄绸布高高地擎在手里,“圣旨下,江南诸官接旨。”

    包括徐铸在内的江南众官都站起身跪在地上,朱勔不得己也跪了下来。

    花荣打开圣旨,朗声宣读了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着皇城司都指挥使林冲江南办差,如朕亲临,所到各处州县官吏务必倾力相助,钦此。”

    林冲上前扶起徐铸,又挥手让诸官站起来,对着跪在地上的朱勔说道:“朱勔,你应该知道干什么叫‘如朕亲临’吧?”

    朱勔无力地点了点头,“知道。”

    “知道就好,那现在本官有没有资格看你的圣旨呀?”

    朱勔扭了扭头,“皇上并无纸面圣旨,只是口谕。”

    “可有旁证?”

    “没有。”

    林冲一拍惊堂木,“大胆朱勔,既无圣旨,又无旁证,还混说什么有皇上的密旨,实在是可恶之极!”

    看了一眼左右的衙役,“左右,把他拉下去先打二十板子,让他清醒清清醒!”

    两旁的衙役齐声应了一声,刚要把朱勔拉下去打板子。

    一旁的卢宗原站了起来,“林大人,下官有话要说。”

    林冲歪头看了卢宗原一眼,“哦,卢大人有什么话,请讲。”

    卢宗原说:“林大人,朱勔本是从三品的朝廷命官,现在并没有定下他有罪,充其量他只是个革员,接我们大宋律法,这种情况下是打不得的,打了他,就是打了朝廷的脸面,请林大人三思。”

    林冲冷笑,“哦?这么说现在还打他不得喽?”

    卢宗原点了点头,“在没有定他的罪之前,暂时还打不得。”

    林冲呶了呶嘴,又点了点头,“既然大宋律法打不得他,那我皇城司的特权打不打得他呀?”

    卢宗原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

    因为皇城司办案有无限特权,不要说打朱勔,就是现在杀了他也是合理合法的。

    林冲提高了嗓门儿,“卢大人,说呀,你说我们皇城司的人打不打得他?”

    卢宗原看了朱勔,又胆怯地看了看林冲,软软地说:“自然打得。”

    “哼,那就好。花将军,你代表我们皇城司的人打他十板子。”

    花荣应了一声,上前把朱勔按倒在地,拿过一个衙役手中的水火棍对着朱勔的屁股着着实实在打了十下。

    朱勔自小就生于富贵之家,长大了一直为官,一直到现在成了“东南王”,一直是养尊处优,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

    花荣的十棍子打下去把朱勔打得像杀猪似的没命地嚎叫。

    花荣打完了朱勔,一伸手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又让他跪下。

    朱勔屁股已经被打烂了,屁股不敢碰到脚,以一种非常滑稽地姿式跪在那里。

    突然,他大声地冲着徐铸喊:“徐大人,我要告发!”

    徐铸一怔,厉声喝问:“你要告发谁?”

    朱勔一指林冲,“我要告林冲,他一来江南就受了我二十万两银子的贿赂,另外还收了我一个绝色女子。”

    这两件事,徐铸也听说过。

    不过,在江南,官员收朱勔和银子和女人是稀松平常的事,他自己也收过朱勔和银子和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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