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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香云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如同一朵盛开的花,几个女子暗暗惊叹她的不凡美色。
李香云见了林冲和三个妻妾来了,忙上前躬身施礼。
张贞娘和夏婉秋一见,同时愣住了,看了看李香云,又看了看李师师,两人对视了一下。
张贞娘上前挽着李香云的手又仔细地端详了一番,笑着对夏婉秋说:“三妹妹,以前我就听三妹妹说李姑娘长得和三妹妹一模一样,我还不信,今天看了真人,真是信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两个人呢。”
夏婉秋提醒道:“大姐,天气热,别让李姑娘在院子里站着,咱们屋说话儿吧。”
三个女人陪着李香云往后院走。
林冲吩咐茗烟给两个皇城司的锦衣校尉各拿了一百两银子,两人推辞了一下接了银子,走了。
林冲又回了后院,见紫薇已经给李香云添了把椅子,请李香云和张贞娘等三人坐在一张桌子上。
李香云是个晓事的人,当然看得出来这张桌子坐的都是林冲的妻妾,所以,站着推辞不肯坐。
张贞娘等人劝,她还是不肯坐。
林冲向李香云招了招手,“来来来,你坐到我身边来。”
三个女人又劝,李香云这才坐在林冲身边,李师师让紫薇添了套新餐具,亲自把筷子双手递给李香云,然后又亲自给李香云斟了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双手端起来,“姑娘舍身相救之恩师师一直想报,只是没有机会,这次姑娘来了,请受师师一谢。”
李香云端起来,“二姨娘客气了,恩公几次救我性命,大恩难报,能舍身相救,是香云的福气。”
夏婉秋笑着打趣道:“这马上都要是一家人了,还‘恩公、恩公’的,李姑娘得改改称呼了,跟着我们叫爷就是了。”
李香云脸一红羞涩地低下头。
张贞娘见状,嗔了夏婉秋一眼,说:“三妹妹,李姑娘刚进家里来,有些事还不适应,你就不要逼她了,等把喜事办了再改不迟。来来来,李姑娘,吃菜吃菜。”说着,给李香云夹了菜。
李香云点起来,落落大方地说:“三位太太,香云出身寒微,不敢有非份之想,只想着几位太太能收留我在府里当个丫头使就知足了。”
几个女人听她这么说,都怔了一下,相互看了看。
她们本以为,李香云进府来就要当林冲的小妾,可是现在听她的意思,似乎是并不想愿意,只想当个丫头。
夏婉秋脑子转得很快,像是突然想起一件事,问林冲:“爷,你这次去梁山要带哪个去服侍你呀?我看不如就叫李姑娘陪着爷去吧。”
林冲摇了摇头,“我这次去梁山比上次在危险三倍不止,她是个女儿家的,不方便去,就让她留在家里就行了。”
站在林冲身后的紫薇说:“爷,我是不怕危险,还是我去吧。”
紫薇的一声爷,张贞娘、李师师、夏婉秋三个都愣了一下。
在林府里的称呼大有讲究,张贞娘是首妻,所以称“官人”,李师师和夏婉秋两个妾称“爷”,其它的丫头、仆役都称“老爷”。
现在紫薇突然称林冲为“爷”,三个女子都有些吃惊,紫薇也意识到自己称错了,窘得满脸通红,低着头搓着衣角,不再敢说话。
林冲回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伸手拉起她的手,对着三个妻妾说道:“有件事跟你们三个说一下,我打算把紫薇收到房里做个我的第三房妾,喜事嘛,明天就办,你们三个准备一下。”
三个女人正叽叽喳喳地商量着明天怎么办喜事。
张贞娘的丫头锦儿从外边走进来,在张贞娘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话。
张贞娘一下笑了,“今天晚上是怎么了,来了一个,又来了一个。”
众人听了,都看着她,林冲问:“又谁来了?”
张贞娘站了起来,对林冲说:“官人,这可是位贵客,你得和我一起去迎接。”
林冲奇怪地问:“到底是谁呀?这么大的谱儿?还得咱们俩一起去接?”
第112章贵客上门()
张贞娘抿嘴一笑,“邓国公主。”
林冲一惊:“小五哥儿?”
张贞娘点了点头。
李师师问,“大姐,我们是不是也一起去迎接呀?”
张贞娘摆了摆手,“公主是金枝玉叶,好多繁文缛节呢,官人和我去见一下就行了,你们就不要去了。”
李师师和夏婉秋点点头。
林冲和张贞娘走到前院客厅,见客厅中中央背对着门站着一个身着一身牙白色长衫,束着锦带,手握着一柄描金小扇的书生模样的人,旁边站着两个小厮模样的人。
虽说这三人都着男装,可是看得出来她们都是女孩儿家,尤其是那书生,虽说是背对着门,林冲和张贞娘还是看得出来她就是邓国公主赵幼悟。
因为赵幼悟是公主,所以,林冲两人大礼参拜,“臣林冲,臣妾张贞娘拜见公主殿下。”
赵幼悟连忙转过身,扶起二人,“你们俩这是干什么呀,我之所以着便装来,就是不想搞那些繁文缛节,你看看你们,你们俩个一个是我的师父,一个是我的师娘,给我行这样的大礼,让我如何受得。”
张贞娘说:“公主,您是皇家金枝玉叶,这大礼是不能免的。
赵幼悟拱了拱手,“行了行了,我算还礼了。”
旁边的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轻轻地咳漱了一下,示意赵幼悟要保持皇家的尊贵。
赵幼悟正了正色,打着官腔说道:“本宫听说林大人荣升从二品的兵部尚书,特来贺喜。”
赵幼悟虽是一身男装,可是她是花季少女,怎么也掩饰不住面如敷粉、眉似春山、眼如秋水的女儿态。
她打着官腔的样子非常得可能,林冲见她这个样子不由得嘴角一歪,差点儿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赵幼悟乌漆漆的眼珠子眼了他一眼,对那两个小厮模样的人说:“本宫要和林大人商量些事情,你们俩先出去吧。”
两人躬身施了一礼,出去了。
赵幼悟这才放下脸色,笑嘻嘻地说:“这是我母后派的两个宫女来监视我的,坐呀,坐呀,别站着说话。”
林冲和张贞娘两人坐下,赵幼悟在他们夫妻对面坐下。
林冲问:“你这是从西京来的?”
“是啊,我在西京听说你升了大官,要带兵去剿匪,这不,就赶来了,我要和你一起去剿匪。”
“这怎么行,这次去剿匪情况非常复杂、危险,你是金枝玉叶,一旦有什么闪失,我有几个脑袋赔你呀。”
赵幼悟白了林冲一眼,“哟哟哟,到底是当了大官儿,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了,哪个让你赔脑袋了,上阵杀敌,或死或伤各安天命”
张贞娘吓得拍拍脑袋,“小五儿,啊,不,公主呀,这上阵杀敌的事真不是我们女儿家该干的事,我看你还是不要去了。”
赵幼悟脸一绷,“不,我非去不可,我今天晚上来是跟师父打个招呼,我明天就进宫跟皇上说这事儿。”
林冲摊了摊手,“行呀,你要是能说服皇上让你去,你就去,不过,有句话咱们可说好了,你要是去了必须时刻在我身边,不许乱跑!”
“为什么?我去是杀敌剿匪的,难道做你的侍卫?”
林冲苦着脸说:“我的小姑奶奶,我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叫您当我的侍卫,是我给你当侍卫,好吗?”
赵幼悟嘻嘻一笑,怪声怪气地说:“不用了,本宫的武艺可是传自师父你,师父你可是八十万禁军教头出身,您教出来的徒弟应该不会太差的,对吧?”
两人正说着话儿,锦儿走进来,躬身施礼,“大奶奶,二姨娘叫你过去看看如何安排李姑娘的住处。”
张贞娘皱皱眉头,“这事儿让三姨娘安排就是了,怎么还来问我?”
“三姨娘说,这事不敢做主,还是要您去。”
张贞娘只得站起来,向赵幼悟略欠了欠身,“公主稍坐,我去看看。”
赵幼悟点了点头。
张贞娘一走,不知为什么,张贞娘一下局促了起来,脸又热又红,小心脏砰砰直跳,不敢看林冲。
林冲奇怪地看着她,“小五哥儿,你这是怎么了?”
赵幼悟忙摆摆手,“没什么,”岔开话题,问:“刚才说的李姑娘是什么人呀?”
林冲就把李香云的事情简单地跟赵幼悟说了一遍。
赵幼悟冷哼了一声,“我说你春光满面的,原来不止是升了大官,又白捡了个美人儿。”
林冲白了她一眼,“你乱讲什么,什么白捡了个美人,只不过是我想把她从绕凤楼救出来而已,人家舍身救我的小妾出来,我怎么能让人家在里边受委屈,对外说是向皇上要了做妾,实际上是养在家里,到时候遇到个好人家,就给嫁出去。”
赵幼悟撇撇嘴,哼了一声,“你刚才说她和你的大妾李师师长得很像,那个李师师我可是见过的,一等一的大美人,和她长得像,也定然是个美人,你舍得嫁出去?”
林冲学着赵幼悟的样子也撇撇嘴,哼了一声,“你们女人是不是觉得我们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呀?”
“不是吗?你瞅瞅你,才多大年纪呀,就一妻两妾,还说不见一个爱一个?”
林冲长叹了一声,“我还以为你是个懂我的,没想到也这么想我。”
赵幼悟一听林冲这话,似乎别有深意,脸颊马上飞起了两抹红晕,甜甜地看了林冲一眼,一脸难以掩饰的柔情蜜意,“怎么,我说错了吗?”
“当然说错了,让你说得我跟个登徒子似的。”
赵幼悟本来有一肚子的话要跟林冲说,可是见了林冲,紧张得一时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她站了起来,“夜深了,我得走了。”
林冲也站起来,“我送你。”
赵幼悟听说林冲要送自己,心里一下涌出一股暖流,抬着看了他一眼,口不对心地说:“不用你送。”
“要送的,要送的,你是公主,来我的府里,我怎么能不送送呢?”向外喊了一声,“来人呐。”
茗烟候在外面,听林冲叫,快步跑进来,“爷,有什么吩咐。”
“去把我给公主买的狐领披风拿来,再给我备一匹马,我要送送公主。”
茗烟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林冲陪着赵幼悟往外走。
赵幼悟笑着说:“你这人可真有意思,这大夏天的送人家狐领披风,你是要热死我还是怎么着?”
林冲笑,“我哪敢呀,我从梁山回来时经过海州的一家皮货铺,见他家的狐领披风做得漂亮精致,就给我的女人每人都买了一件,你是我我的弟子,也给你买了一件,算是一份心意吧。现在用不着,等着过些天,天冷了,不一样可以用吗?”
赵幼悟调皮地施了个万福礼,“那就多谢林大人替自己的妻妾买礼物,还想着我了。”
茗烟拿着一个包袱,牵着一匹马出来,外面那两个小厮打扮的人也牵着三匹马出来。
两个人扶着赵幼悟上了马。
茗烟问:“爷,你去送公主,用不用派几个人一起呀?”
林冲翻身上了马,“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就行了。”看了赵幼悟一眼,“走吧。”
四个人骑着马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