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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武神智圣-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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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的声音如约响起,语气之中带着一丝失望。

    “等等!我说!我说!是张翼(裔)!”

    “哦?”那人拖起了长音,问道:“是辅汉将军、相府长史的那个张裔?”

    黄嘉连忙吞了口口水,答道:“是蜀郡太守,张翼,张伯恭!”

    此语一出,场面登时沉寂下来,只有紧张的心跳声充斥着黄嘉的脑海。

    “笑话,当年蜀郡太守杨洪杀了黄元,你这做儿子的反倒来替犍为人卖命?”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黄嘉解释道:“我父亲生前是个坦荡君子,父死子嗣,天理昭然!”

    黄嘉说得坦然,却等待着审判的来临,不住地在内心祈求道:“拜托,一定要察觉到啊!一定要!”

    那人的目光悬停在黄嘉的脸上,突兀问道:“你刚刚说君死子嗣,对不对?”

    黄嘉慎重地点了点头。

    这一次,那人的声音停顿了很久才重新响起。

    “恭喜你,可以活下来了。”

    语气中带着狡狯的笑意,却令黄嘉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他终究还是赌对了。

    “足下,可是认得我主?”

    那青年笑了两声,答道:“那是自然,汝主惟聪,既机且惠,因言远思,切问近对,赞时休美,和我业世。”

第96章 马玄() 
“阿嚏!小吴,你说着什么鬼天气啊!骤冷骤然的!”

    马府偏厢房外,一个执勤的家丁冲着院落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骂道。

    一旁同为看守的家丁揶揄道:“你问我,我哪知道?感情是老李你昨晚又去坊子里头喝花酒了吧?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小心肾亏得慌……”

    老李怒道:“呸呸呸!俺回家要是敢沾点腥味,那头母大虫早杀人了,还能和你在这打屁?”

    小吴耸了耸肩,毕竟马府谁人不知道老李是下人里头出了名的妻管严,总爱来开他玩笑,但小吴还是岔话道:“你家母大虫再厉害,能有三老爷发病时闹腾得厉害?这半年来,三老爷发了四回病,捎带着这门前执勤的人也跟着换了四波,你倒是猜猜,咱哥俩啥时候才能调离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老李瞥了一眼寂静的厢房,哂笑道:“三老爷的屋子都快俩月没动静了,依我看啊,咱哥俩想从这儿调走啊?没门!”

    小吴闻言,叹了口气道:“你说这三老爷遭得什么罪?从汉中回来就这样,大老爷二老爷怎么劝都不行,反倒是苦了我们这些下人,得像是防贼似得防着他胡来!”

    “消停点吧,谁叫人家是做老爷的呢?照俺看啊,就在这份闲差上干着也不错,每月还能多领几个赏钱。”老李双手叉在胸前,抖了抖身子,在回廊的栏杆头坐下,似乎早有了觉悟。

    小吴看他这副不求进取的怂样,无奈,也值得唉了一声:“你说得也是,这地方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荒僻得紧,平日也没人会过来。咱们就是白日交班打盹都没人管。”

    “可不是嘛!你李哥这就先眯一会。”

    老李说罢,将身子一缩,依着廊柱就倒头睡去。

    小吴无奈地摇了摇头,对这个哥们的脾性他自来了解,这一倒头没大半个时辰醒不过来,只好自己一个人在厢房门外望着这冷清的院落。

    日影渐斜,春日的暖阳已是落在了西山头上,周围的温度也跟着一起冷了下来。

    小吴看到睡梦中的老李又无意思地吸了吸鼻子,重新发出低沉鼾声。

    就在这时,小吴眼角的余光,忽地瞥见一个影子在院墙便晃过。

    “什么人!”小吴紧张道。

    但这声喊声并不能惊动尚在睡梦之中的老李,小吴决定不管他,自慢慢往院墙方向靠近,查探虚实。

    这个院子处在马府的西北角落,可以称得上是冷僻中的冷僻,院落周围缺乏修葺,长满了杂草,小吴就这样上前,拾了根枯枝,小心地拨开了半人高的杂草,然后……

    “喵——”得一声,一只橘黄色的夜猫正趴在草堆中,朝他叫了一声。

    “还以为是啥子动静,不就是一只小虫嘛。”

    小吴长舒了一口气,转身欲走。

    但是他的身体,却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般,骤然倒地。

    一个小小的身影拨开草丛走出来,正是后颈一掌打晕了小吴的马瞬,他一面向厢房走去,一面回头道:“猫兄,谢了啊。”

    那猫儿卧在草丛里,赖洋洋地舔了舔爪子,接着睡它的觉。

    没错,就像是那个尚在熟睡当中的老李一般。

    马瞬轻盈地绕过老李,从他腰间摘下开锁房门的钥匙,缓缓地打开房门,然后像是个幽灵一般滑入屋内。

    一进屋子,马瞬只感到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他只好一面捂着鼻子,一面在昏暗的房间中摸索。

    房内除了当中的一张床铺还算完整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或者说,曾经有过的都被屋主人砸得稀烂。

    此时此刻,就在床铺之上,一个身影背光坐着,面目模糊,难以辨认。

    “三伯,是您在么?”马瞬一面靠近,一面小声招呼道,同时手上准备好应对一切变故,尤其是抑制住“疯子”大惊小叫。

    那人恍若充耳不闻,依旧坐在床上,没有任何动静。

    马瞬走到距离那人榻前两三步远的地方,再次小声道:“三伯,是我呀,我是瞬儿啊,您不认得我了么?”

    “瞬……儿?”

    那身影恍若从九幽绝狱之中传来,榻上那披头散发之人似乎终于有了一点动静,马瞬能够感觉到来自对方的注视。

    马瞬正在逐渐唤醒那人身为“人”的情感……

    随后,马瞬看见那人将整张脸迈入枯树般的手掌之中,房内随之响起了低低的啜泣之声。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一边啜泣,那人一边高高低低地重复着抱歉的话语。

    “三伯,一切都过去了,父亲已经原谅你了……”

    马瞬走到榻前,轻轻握住马玄那双骨瘦如柴的手掌,温言安慰道。

    但这样的安慰似乎来得太迟,马玄依旧没有止住泪水,自顾自地念叨:“是我害了五弟……是我害了五弟……是我害了五弟……”

    这样的话语絮絮叨叨地赘述着,语调也在重复之中逐渐升高,马瞬担心引起外头的注意,伸手按住马玄的双肩,用力的摇了摇,低声喊道:“三伯,醒醒。父亲不希望看到你现在这个模样。现在只有你能够还他一个清白!只有你!”

    “我?”马玄痴痴笑道:“我只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废物……”

    “不,您是我的三伯,曾在军中做过书笔文吏,能不能告诉我,在街亭之后,父亲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街亭?街亭……”马玄晃动着头,似在思考什么,有一句没一句地道:“五弟失败……押送汉中……囚车……钥匙……”

    “钥匙?”马瞬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重点,追问道:“是打开囚车门锁的钥匙么?”

    “有人给我……钥匙……要我放走……五弟……”

    “还记得那人是谁么?”

    马瞬感觉到自己似乎触碰到了问题的核心。

    “是谁……是谁……”

    马玄脸上露出苦思冥想地神情,干枯的手指使劲挠着头发……

    “那人是不是在丞相府中,司掌狱讼,一个您经常见到的人……一个您苦苦恳求的人……”

    在马瞬的诱导下,马玄渐渐想起那一张面庞——

    “是……是的……是张参军!是张裔!”

第97章 舌战宵小() 
最后一块碎片归位。

    马瞬感到脑海里“咔嚓”一声。

    全部线索拼凑成了隐藏在历史背后的真相。

    既出乎意料之外,却又都在情理之中。

    马瞬一直都在怀疑,如果是有人帮助马谡越狱,那为何最终判决时马谡的口供上并没有提到那人的名字。

    是万念俱灰,还是已经放弃了挣扎……亦或是为了保护什么人而选择了三缄其口。

    直到此时此刻,马瞬才明白父亲当时的苦衷。

    因为救他的那人是他最亲近的三哥马玄。

    但也因此,当马谡再次被捕之后,就唯有死路一条。

    而那个在悬崖边出于好心想要拉一把,结果反将马谡推下悬崖的,也是马玄……

    唯有这个至亲至爱之人所犯下的过错,马谡这个将死之人不愿将他拖下水,而甘愿引颈受戮……

    但也因此,令马玄的心中背负上了间接害死亲弟的沉重枷锁,故而从汉中归来后,便时而情形时而癫狂,让人以为是得了不知名的怪病。

    逝者已矣,而生者却形同活在炼狱。

    记得一两年前,马玄还是个身形挺拔的中年儒士,却不想,今日已是一个须发皆白、佝偻畏光的半疯之人。

    “时事易换,令人唏嘘……”马瞬紧紧地握住三伯的手,认真道:“小侄一定会为您遍访名医,治疗顽疾。”

    在确认了马玄与马谡之死有关之后,剩下的首要任务就是带他逃离马府。

    然而就在这时,厢房的大门被人猛地向里推开。

    夕阳已经落山,刺眼的火光照耀进屋,令马瞬一时睁不开眼。

    “啊!他来了……他来了!”

    马玄似受了什么惊吓一般,一把挣脱马瞬的小手,手脚并用地躲到厢房一角,蜷曲着身子瑟瑟发抖。

    “又是你!马瞬!”

    为首的一位半百老者重重地将手杖杵地,双目圆睁,厉声喝道,老者背后是十数个手持绳索钩棒的家丁仆役,正来势汹汹地盯着自己,仿佛只要老者一下令就要将马瞬绑来邀功。

    “彼此彼此,我也见惯了你这张臭脸了——马静。”

    “大胆!你这不肖子,竟敢直呼长辈名讳!快给我上!”一旁持灯的马康见状,忙指着马瞬破口骂道。

    此言一出,那些个家丁纷纷涌入屋内,一两个人去制服马玄,剩下的全围在马瞬身边。

    这些个家丁都是马静从马家户役之中简拔的好手,各个都精干强健,对马静忠心耿耿。

    被围在人群之中的马瞬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冷笑一声,道:“二伯真是好气魄哦……将自家兄弟当做怪物一样养在这种破地方,哪天死后,咱们同去泉下问问马家的列主列宗,到底谁才是这不肖子!”

    “你!”马康被他辩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正要发作,却被马静伸手拦下。

    “老二,你退下。”马静用他一贯老谋深算的语气制止了马康的暴走,同时拄杖步入屋内,布满邹纹的老脸在红色的烛光中显得愈发阴森可怖。

    “呵呵,贤侄休怪你二伯。他也是一时气火攻心所致。毕竟三弟他今天刚服下养药,最受不得激,贤侄不请自来,又将三弟吓成这样,恐怕反倒加重了病情。”马静双眼微眯,故作和蔼地对着马瞬道。

    马瞬却毫不迟疑地揭穿了他的假面具:“老不死的,方才的气势到哪去了?这会一口一个贤侄叫得多亲热,莫不是心里已经在盘算着如何处置小爷了吧?”

    马静像一只直立的乌龟般缓慢地摇了摇头,答道:“岂敢岂敢。贤侄是巨达府上的红人,老夫怎敢动轻动。既然来了,老夫只想略尽地主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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