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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婵以为自己仅仅是落到了哪个稍稍有些奇怪的国家城市而已,便举手客气地说道,告辞
“喂,我们高导看上你,那是你的运气,演古装戏还真的演上瘾啊,当真了是吗?”
旁边一个工作人员一副小人物嘴脸,忙不迭地帮忙着教训栀婵
栀婵被这个不长眼的凶人激怒,抖手准备去掏出失语蛊,可是转念一想,又慢慢将伸进口袋的手退了出来心平气和地说道:“这位大哥,栀婵真的不知道你们是在说什么,请问这里是哪里?我怎么才能离开这里去苍国幽州?”
记忆中,与云熵是在幽州的管道上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扯之后才分的,现在唯有找回去了才能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好机会不要还装作一副入戏很深的样子,咯,出口在那边,自己走”
那个人有些不耐烦,从没有见过这么爱表现的人,得到了肯定之后不但不感激涕淋,拒绝了高导的好意不说,还一直入神的说着戏里面的台词真是怪人!
挥手一指,打发了栀婵,这么没有眼力的人,纵使演技再好,提拔来了也徒劳
栀婵拱手一抱拳,笑着谢道:“多谢兄台,可是您还没有告诉栀婵,去幽州怎么走?”
所有穿着奇怪的人都轰然大笑,前仰后翻的不成样子那个人不屑地说道:“幽州?不就是三国里面的地方?请问你是哪位?还是要我们给你安排个貂婵美女的角色?”
栀婵看着这些人,终于发现不但是穿着奇怪,就连说的话语也是自己听不懂的,心中本来就慌,而现在就更加慌乱起来惶恐地瞪着眼睛盯着眼前这些人不断袭来的大笑声,栀婵像是被什么狠狠砸中心脏一样
一步步倒退着,眼中没有焦距地再次游离起来,栀婵突然发现自己什么都听不见了,竟然是只能够看见这群轰笑自己的人
只有画面没有声音的无边景象,那种将灵魂抽离的感觉再次袭来,栀婵又归回了刚才被撕扯往虚空的无力挣扎
想喊,没有声音想动,没有力气不知是被什么制约束缚住了,栀婵只能任由这神秘的力量压制着,不知道还会将自己送到什么个奇奇怪怪的地方
突然眼前画面一变,不再是嬉笑的那群人,不再是不相识的地方了,栀婵睁眼时发现这里民风确实像是大陆上某一处国家,与苗疆有些相似,只不过并非是南国所属的苗山
“神之侍者栀婵蛊女,你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感觉如何?”
又响起那个神秘的声音,像是来找人谈心拉家常一样,清晰地从底蹦出来“谁?你是谁?”
栀婵慌乱地四周张望着,可是却不如愿,什么也没有看见
那个声音幽幽地再次响起来,道:“我是谁你没有资格知道,但是你们二人竟然为了不可能的儿女私情违背我的话,不立刻赶往苗山半月祭坛,你们看来都是活腻了”
那个神秘声音越来越冰冷的语气让栀婵不自觉地打个冷颤,隐隐感觉是有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
慌乱之中,栀婵唯有胡乱地在空中挥舞着双臂,想以此抵消一些心中不断蔓延的无助和恐慌,大呼道:“你把云熵送去了哪里?你说你快点说”
“哈哈哈,想知道吗?你刚才不是去过了吗?只不过同时将你们二人都送去再将你一人拽回来而已,怎么样,有没有觉得那边的世界更好?”
语气中带着戏谑,神秘声音丝毫不给人留有希望的余地,坚决地说道
“你说什么,云在那边?”
就算没有见过云熵幻化成年,栀婵也无法割舍掉这份伴随着自己长大的感情相识在还没记忆的时候,栀婵从小将云熵当作了唯一的朋友和玩伴,就算现在云熵幻化成年了,有了些许的不同,可是栀婵只知道他是云,是她从小一直相依的云
大吼着冲向虚无,眼前只有大片的密林,黑暗暗的透着斑驳的月光,经此折腾,天色已经转黑,到了入夜时分
“笑话,云兽是我神界派去人间的守护之神,岂是你一个小小侍者能够觊觎的现在他内心已经忘记了什么是职责,还抵触着不愿意回半月祭坛接受成年封授,这么点点小教训只是给你们的警告”
神秘的声音再次将大串的内容直接打入栀婵内心
从心中冒出的声音让栀婵即使是堵上了耳朵逃避也是枉然,栀婵失魂落魄地盯着虚空之后依稀的明月,惨淡地说道:“你想怎么样?你到底要怎么样?”
“简单,只要你答应,不管云兽坚持对你付出怎么样的感情,你都只能拒绝而且要助云兽守护大陆,直到你任务结束生命尽头的那一天”
放开捂着耳朵自欺欺人的手,栀婵六神无主地点点头,道:“好,我答应你,只要你将云熵再送回来”
这是一种难以抗拒的力量,叫栀婵犹豫了半晌之后,才答应下来总有种莫名奇妙的感觉在告诉自己,没有这个神秘人出手,云熵就再也回不来了
而害了云熵的人,就是自己是自己说的不要回去半月祭坛的,是自己整天说不离开云熵的,是自己在云熵含情脉脉的时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是自己单纯地以为神兽幻化成年之后其实是与凡人无异的,是自己
“我答应你,我都答应你,只要你将云熵平安地送回来”
哭喊着,栀婵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只为了能让所有人都听见,让天下都听见,让那个躲在暗处的神秘人听见
许久之后,就在栀婵还在心疼的时候,那股神秘的力量早已经悄悄撤离,就连施加在栀婵身上的压力也消失于无形
半空之中趁着夜色落下一块锦布,掉进了栀婵手中
上书:神之侍者蛊女栀婵,于景历一百九十年间签下生死契约,一生扶持云兽,割舍所有不该的情感如有违背,云兽将历经千万年异世界折磨
待栀婵看完之后,锦布无火自燃,刺啦啦的声音敲打在她欣赏,火光照亮了她跌坐的地方少顷的时刻,锦布化作靡粉消散在空气之中心中乱的直打鼓,栀婵也是实属无奈,可是既然与神界定下了这样的契约,为了云兽,她也只能够死守着这个秘密不说了
现在要怎么办?是等吗?可是那个神秘声音也没有说是不是要将云熵送回来这里不过莫名其妙被人盯上,还是神界的神秘人物,栀婵也只能够束手无策了
黑乎乎伸手难见五指的树林子里,风从树木缝隙之中穿过,带着呜咽的哨子声,虽然栀婵从小就生活在苗山之内,根本无惧这声音,可是毕竟凉飕飕的风不断袭到身上,让栀婵有些吃不消
搓搓手,栀婵安定一下精神之后,起身四处寻到一些干树枝什么的,再退回这边挑选的一颗巨大的树木为依,背靠着树干开始生火柴堆不需一时便生出亮光来,替栀婵驱赶着深夜的冰冷黑暗
呼啸的风声不间断地袭来,火苗势头趁着风,越燃越高,照亮着小范围内的一切
紧挨着树干靠着,栀婵要想想这突然没有云熵在身边的一夜要怎么捱过,之后又将要怎么去面对这突如其来不算改变的改变
不知道会不会一觉醒来之后,云熵是不是就已经在身边了栀婵带着希望靠着树干闭上眼睛,期待着一切又回到最美好的当初
第一百三十章 栀婵的危机()
同样的夜色星空下,失忆的皇甫红绯也正经历着内心的挣扎
在她的强烈要求下,东方星耀性命无虞皇甫天傲已经答应她,不会杀了东方星耀的但是,他也不会让他再回到天韵国去搅乱他刚刚才接收的国家
所以,皇甫天傲说,要把东方星耀带回花朝国去送他一座府邸,严加看管起来
如此一来,便与软禁一样了
东方星耀虽然保住了性命,却丢了自由这结果,着实不是他想要的依他的高傲性格,他宁愿为了国家抛头颅洒热血就算是死在天韵国的黄土上,他也心甘情愿
可偏偏皇甫天傲就不让他如愿,偏偏拿皇甫红绯的要求来说事儿
东方星耀心里还依然爱着皇甫红绯,自然不会不顾她的意愿一味的求死再者说,天韵国的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他现在也没有必要再谈什么生死了,他的生死,改变不了什么
夜深了,皇甫天傲舍不得与红绯分开,便直言说要同塌而眠皇甫红绯不愿,说什么也不同意他的建议
被逼急了,她又开始口不择言,“陛下,您请自重小女子已经是不洁之人,又怎能玷污了陛下圣明?还望陛下善心,不要让小女子为难”
她现在已经不敢再跟皇甫天傲称兄道妹了,她最想要跟皇甫天傲划清界限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一辈子躲在暗处偷偷的守护着皇甫天傲,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出现而耽误了皇甫天傲
这古代的风气,她已经略有了解
她也清楚,皇甫天傲是没有办法娶一个不贞不洁之人做皇后的那样的做法,是在给花朝国抹黑
而她,已经伤害过展月天一次了,不想再一次伤害这个与展月天长相一模一样的男人
皇甫天傲也怒了,听得皇甫红绯一而再再而三的贬低她自己,他心里也很是不舒服“你怎么就不洁了?朕是不是忘了告诉你,那一夜与你共赴云雨的人,就是朕呢?”
皇甫天傲也是被气的不轻,不自觉的就语气重了点否则,也不会在皇甫红绯面前,自称为朕了
“你?!”
皇甫红绯一口气没提上来,憋的小脸通红恨恨的磨着牙齿,张口就要咬人饶是皇甫天傲反应的快,也差点被她咬到了
险而又险的从虎口下逃生,皇甫天傲似笑非笑的勾着嘴角,目光灼灼的盯着皇甫红绯,“多时不见,你变了不少啊”
是发自内心的感叹,也是歉疚,他错过了些她的成长
“皇甫陛下,您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但也不能任何事都随心所欲?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抱歉,我已然是不洁之人,若是陛下真的顾念我们兄妹之情,待回到花朝国之后,便送我去与东方星耀同住”
皇甫红绯恨恨的别过头去,胸膛起起伏伏的呼吸显示着她正在气头上被别人当小丑般耍弄,是一种屈辱
“你现在告诉我还有什么用?早些时候,你都去干什么了?”
皇甫红绯气急,抬手把桌上所有的东西都给掀了房间里面,乒乒乓乓的摔了一地的东西
无奈的揉揉眉心,皇甫天傲铁臂一伸,将红绯固定在怀里,才小声在她耳边说道:“你还未到天韵国之前,不就已经向我献身了吗?我把你当成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今生,我便只有你一个皇后,这样做,你可满意?如果你再说什么要去跟东方星耀同住的话,别怪朕现在就办了你!”
皇甫天傲温软的声音敲打着红绯的心防,突然语气一转,变的邪逆不羁起来危险又暧昧的气氛,缠绕着两人,纠缠不休
心里咯噔一下,皇甫红绯万万没想到这一茬她头疼的闭上眼睛,实在是没想到之前的她是如此前卫啊!
主动献身?这么说来,她还真的不能把怒火烧到皇甫天傲身上了吗?
见皇甫红绯久久不说话,皇甫天傲更加的搂紧了些,又继续道:“我发誓,此生只有你一个皇后,后宫无妃,你一人独占三千宠爱,可好?我们不离不弃,白首不相离?”
“你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