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墨佑安点点头,脸上出现一丝忧虑,“父亲,你说泽儿这是去哪里了,如今音讯全无的,不得不叫人担心。”
墨来福笑了笑,“没消息,难道不是最好的消息吗?你啊,稍安勿躁。”
墨佑安负手来回走动,衣服被风吹得瑟瑟作响,“不行,我的让旭汀出去找他们。”墨府有一个密道,这是墨家的家主为了自保挖出来的,这个秘密,外界没几个人知道。
墨来福叹了口气点点头道:“也好,也好,这样我们也能更放心一些。”就算君清御刁难他们,至少墨家还有后人在,还可以为他们报仇。
漆黑的夜,没有一丝光线亮,没有月亮也没有星子,墨旭汀跟在墨佑安身后,借着并不明亮的灯笼光芒,朝地道走去,这条路,他小时候经常来,,也在这里躲过迷藏,只是他没有走出过这个地方,因为每次他有这样的好奇心都会被墨佑安逮到,因此不知道这里通向的是哪里?
鞋子哒哒哒的回响在空间里,闷闷的声音让墨旭汀的心情也很不好,他不过十五六岁,正是爱玩的年纪,但他被父亲寄予厚望,每天等待他的,就是读不完的书和写不完的字。
今天父亲特意来找他,语重心长的说了一些话,他还只不过是个孩子,并不能完全理解父亲所说的话里的意思,从父亲严肃的表情里,他能看出,这件事情,对他们家族来说是件大事,关乎着家族的命运。
终于,暗黑的甬道渐渐开阔起来,不再漆黑一片,墨佑安转头看向身边,身高只到他肩膀的墨旭汀,拍拍他的肩膀,“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你都记下了吗?”
墨旭汀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全部抛开,点点头道:“嗯,记下来了,去找太子表弟,他现在……应该在京城新淮河的下游……”顿了顿,他道,“父亲,我可以提个问题吗?”
墨佑安点点头,很有耐心的样子,借着手里微弱的灯笼光芒,凝视着面前眼神炯炯的青涩大男孩,眼里带着慈爱。
墨旭汀问,“父亲是怎么知道表弟会在河流的下游?”
现在全京城的人都在猜测为什么御王暂代太子事宜,处理朝堂之事,还以为是太子懦弱无能躲起来,却原来正真的太子并不在京城,才有了这一出鸠占鹊巢的故事。
看着墨旭汀好奇的双眸,墨佑安笑了笑,“那你可听说黑龙水匪的故事?”
墨旭汀点点头,赫赫有名,猖狂的黑龙水匪打劫货船,害得京城陷入雪灾之困,他当然知道了,这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坏人。
墨佑安点点头,“很好,那艘货船上了京城就报案,说自己船上的所有货物都被黑龙水匪给劫走了,最引起我关注的不是货船被劫,而是货船船长乐得逍遥,每天出入花街酒巷,后来我找人打听了一番,这才了解到这个被打劫的货船船长为什么有那么多的闲钱花天酒地。”
墨旭汀也来了兴致,不由挑高眉追问道:“哦,那是为什么?”自从黑龙水匪嚣张事件传开后,的确没人去关心那个倒霉的丢了一船货物的船长,这点的确很值得人怀疑。
第219章 除夕鱼汤()
墨佑安解释道,“因为那黑龙水匪打劫货船后,还留下了一篮子的金子。”
墨旭汀瞪大眼睛,嘴巴长的老大,他没有听错吧,世道是混乱了吗?竟然有那么好心的水匪,打劫之后还给金子的?
墨佑安继续说道,“我找人调查了那船长的为人,也去他经常出没的花楼去验证这一事实,并拿到了他花费的金子,因为一般人出门携着的都是银子,而金子很少见,因此老鸨记得特别清楚,而这金子底下竟然刻字。”
墨旭汀追问:“什么字?”该不会是什么机密的小字啊,或者是情书之类的吧?
墨佑安道:“是官银。”
“官银?不过是一个跑船的船长,他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官银,这不合逻辑呀。”
墨佑安道:“这的确很不合逻辑,因此,我特地去买了官府查验卷宗,只要有大笔资金的流动,官府一定记录备案,你调查我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这波金子是御王提出去的。”
墨旭汀抽了抽嘴角,“所以说,是御王他自己将那些救命的粮草给劫走的?”这件事情怎么越感觉越发的好笑?
墨佑安摇摇头,“御王现在烦恼的就是这件事,他怀疑是我们墨府的人做了手脚,因此他才软禁的我们,而我怀疑……”
墨旭汀等了一会不见墨佑安宣布答案,想着君清御这么做的目的,面色微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这是想借这件事情来削弱墨家的势力。
墨旭汀道:“父亲,我离开后,你会有危险吗?”眼睛有些发酸发涩,却原来这不是小小的离别,或许转眼就是生死。
墨佑安笑了笑“傻孩子,我会保护好我自己,还有墨家的一切,等你平安归来!”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虎符,塞到墨旭汀的手心,“这是……军营的调令符,见虎符着如见我,你调出一万军马前去寻找太子,然后带着太子顺利返回京城。”
墨旭汀感觉此刻自己的肩膀上担着天大的重任,少年抿着唇,带着一抹倔强倨傲点点头,“父亲放心,定不负所托。”
墨佑安点点头,告诉他军营的路线后,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开,直到墨旭汀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才转身。
扬城码头,休息了一夜的兵丁终于缓过劲来,孟波特意去了药铺抓了晕船药熬了整整一大锅,让每个人都喝上一碗再上船。
果然喝了一碗晕船药之后,他们一整天在船上精神都很亢奋,只是他们在江流里激流勇进,却始终没有找到任何与黑龙水匪有关的消息。
孟波拍着船头的栏杆骂道:“这些水匪都躲到哪里去了,老子一出现他们就不敢出现来打劫了?”
这日子一天天过去,这要是再也找不到那些水匪,他们是不是要在船上过年?
算算日子,离过年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想到这,孟波无语望天,突然有些想念慕容雪,不知道她此刻正在做什么。
京城里,有了皇后的懿旨颁布,朝堂里的官员做了表率,纷纷捐献米粮,帮助百姓度过今年这个冬天。
有了米粮的百姓,抱怨声小了下去,君清御有着手抄了几家太子党的官员,将他们家里缴获的米粮纳入送米队伍里,让今年的冬天多了一些温情,即使前往江南采购米粮的官员没有回来,京城上下齐心,也能坚持一个月。
除夕很快来到,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的君清泽总算下床活动活动,窗外飘着雪花,君清泽紧了紧身上的狐皮披风,这才推开门走了出去。
院子里,祝平和穆远一人拿着一副对联,踩着凳子在门上贴着,两人时而碎碎念着什么,有说有笑,气氛很是活跃。
见君清泽走了出来,两人激动的冲,凳子上跳了下来,“太子殿下……”
君清泽摆摆手,示意两人不必多礼,“太子妃呢?”
穆远指着不远处的一条河道:“太子妃说要给太子殿下您一个惊喜,她去河边抓鱼了,她说鱼汤可以帮助伤口愈合。”
君清泽点点头,心里倍感温暖,“你们两个继续吧,本太子就在附近走走。”他们在这小渔村里已经坐了一个月了,那些想要他们人头的刺客没有再来,一切变得很安静。
雪花漫天飞舞,林昕妤冒着雪蹲在河边钓着鱼,此时一个男子经过这里,好奇的走进,见是一妙龄女子,便上前打招呼,“姑娘,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是不是迷路了?”
林昕妤转头,看了眼说话的人,这人正是住在他们隔壁的,家里就他一个人,经常跟她说话套近乎。
林昕妤笑了笑,“哦,我夫君受伤了,我想为他钓一条鲫鱼来补补身子。”
男子走到林昕妤身边蹲下,望结冰的河水里瞅了一眼,“那个姑娘,冬天的鱼可不好钓,我来帮你吧。”
既然有人帮忙,自然乐意省这样的功夫。
接过林昕妤手里的鱼竿,才看了一下鱼钩上面的鱼饵,将鱼竿扔进河水里,男子继续与林昕妤聊天,“那个……姑娘啊,我看你年纪不大,不过十二岁吧,你不会是卖到富贵人家做了童养媳?”
众多的民众因家境贫寒而娶不起儿媳妇,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们就跑到外地抱养一个女孩来做童养媳,待长到十四、五岁时,就让她同儿子“圆房”。
林昕妤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道:“我已经及笄,我也不是童养媳……”
“昕儿!”君清泽的声音拔高,及时的打断了林昕妤跟男子的聊天,他如一阵风似的来到林昕妤身边,抓住她的手,“下雪了,怎么还在这里受凉,走了,我们回家。”
我马上带他女人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危险男人,这个男人一看就是对林昕妤有好感,上来搭讪的。
男人愣了一下,惊愕的看着面前极度要宣誓主权的君清泽,不由抽了抽嘴角,这一对怎么看都像是私奔出来的,男孩也不过十二岁的年纪,长得稚嫩的很,姑娘倒是长得水灵,让他有种想采撷的冲动。
她看着林昕妤的双眼越发的火热,却被君清泽挡住视线,怒目而视,这小屁孩真是碍事的很,打扰他搭讪。
心里虽然很不满,但也没我现在脸上,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还没有失过手,就像这渔村里的村花,他也采过花,最后被她老爹发现,差点打断他的腿,这次不一样,不过是个外地来的小丫头,没有身份背景更好搞定。
男子笑道:“那个老弟,你也别误会,我跟你家的媳妇没啥意思,只是帮他钓鱼而已,你看这风雪那么大,她一个女孩子在这里钓鱼,是个男人都会看不过去,要不这样吧,你们先回去,等我钓好了鱼,亲自送上门给你们。”
君清泽依旧警惕的看着男子皱了皱眉,“我不是你老弟,写过你好意。”说完拉着林昕妤就走。
看着林昕妤渐渐远去的婀娜身影,男子弯腰捡起鱼竿,继续钓鱼。
徬晚十分,男子提着一水桶鱼敲响林昕所在的远门,“姑娘你在吗?我钓了好多鱼好了,你快过来看看,又大又肥哦。”
门缓缓被打开,就在男子以为自己会看到林昕妤惊喜的脸时,却看到一双冷眸上下打量他,“你睡啊,是不是敲错门了?”
祝平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摩拳擦掌,好似这男人再多说一句废话,他就要揍人了。
男人不由脊背发凉,这些日子他只看到林昕妤一个人出门,没想到这院子里的男人还挺多的,看来自己的脸皮绝对没有人家的拳头硬。
尴尬的笑了笑,男子连连说抱歉,自己走错门了,提着水桶灰溜溜的跑远。
房间里,林昕妤早忘了在河边的不愉快事情,端正热腾腾的鱼汤送到君清泽面前,这条鱼还是穆远跑了整个渔村花了十两银子买来的。
君清泽还是一脸的阴沉,可是他头上正戴着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怎么都感觉不舒服。
“清泽,你怎么了,身子哪里不舒服吗?”林昕妤关切的问道,抬手抚摸上君清泽的额头,却被对方拉过手,按坐在桌前。
“昕儿,答应我,以后不可以一个出门。”他的昕儿长得这么漂亮,如今出落的越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