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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穴不仅治疗一些急重病症疗效确切,而且对于血管性痴呆、抑郁、失眠等慢性精神神志类病症也有效。”
覃永林恍然点头,原来如此,看到慕容云莲缓缓睁开疲惫的双眼,他激动的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紧紧的禁锢在自己手心,“云莲,感觉怎么样了?”
慕容云莲恍恍惚惚的看向面前的人,扯了扯嘴角笑了笑,“夫君回来了!”恍惚间似想到什么,面露惊恐,抬手摸向自己的腹部,表情渐渐变得纠结,“孩子……孩子……”她颤抖的说着,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覃永林心疼的为慕容云莲擦干眼泪,柔声安慰道:“孩子没了……但你还年轻,我们还可以再生,不怕,这么多年等下来了,也不差一时半会的。”
慕容云莲的眼神从希望变成失望,渐渐悲伤,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精心守护着的孩子怎么会不见的?
似想到什么,慕容云莲的眼里划过一抹憎恨,握住覃永林的手,颤抖着声音说道:“银杏那个丫头人呢?”她已想起了全部,没错,一切都好好的,若不是银杏那丫头突然冲出来大喊大叫,她也不会被吓得跌进荷花池里去,那她就不会流产……
被点到名的银杏吓得浑身打颤,知道事情败露,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夫人……”
慕容青黛眸色微变,上前激动的抓住慕容云莲的手道:“母亲,我是青黛啊,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有御王在,她会为你做主的。”
银杏一愣,缓缓抬头看向慕容青黛,却被对方一眼瞪回,跪在地上不再说话。
慕容云莲这才将视线转向站在面前的林昕妤和君清御,眼里已是一片死水。
覃永林握住慕容云莲的手还在追问事情的原因,身为受害者,身为人父,他要为自己为出生的孩子报仇。
慕容云莲指着跪在地上的银杏,一字一字的说道:“夫君,是她……是这个不长眼睛的丫鬟害得我小产,害得你失去亲骨肉的……快将她抓起来乱棍打死!”
是的,在这个高低贵贱的时代,这样以下犯上的丫鬟,主家是可以打死处之的。
银杏惊恐的瞪大眼睛,不,她不要死,这一切不是她的错,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到最后死的那个人是她呢?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她是个衷心的丫头,只听小姐的话……对,是小姐……是她想借夫人流产的事让表小姐被黑锅。
银杏看向慕容青黛,一步步朝她跪过去,“小姐,小姐快救救奴婢,奴婢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为了小姐你啊……”
慕容青黛气到咬碎一口银牙,她从来不知道,银杏这女人会这么笨,不但陷害不了林昕妤,现在还想拉她下水?不,她是母亲父亲眼里的乖乖女,是未来的太子妃,不可以被银杏破坏形象,尤其是在君清御和林昕妤面前。
慕容青黛抬脚就揣向银杏的胸口,恶狠狠的瞪着银杏骂道:“贱人,原来是你害的我母亲流产,你怎么会这么歹毒,真没想到,我居然养了你这样一头白眼狼,你还想狡辩什么?”
银杏被慕容青黛一脚踹飞出去老远,抬手抚摸自己的胸口,衣襟上留下一只脚印,疼的她肝胆剧烈,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泪眼朦胧的看向慕容青黛,此刻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好似活见鬼一般。
自始至终,林昕妤只是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好似这一切的变故就如她早就预料到的一般。
君清御揉揉眉毛,果然是丫鬟欺主,这是多大的仇恨啊,啧啧!人心难测啊。
他不喜欢看这样的戏码,侧头看向身边的林昕妤,林昕妤此刻对慕容云莲与覃永林行了个礼,“事情都这样了,我感到很抱歉,舅父舅母请节哀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
这么快就想走?银杏的眼里划过一抹阴毒,自己都这样了,左右都是一个死字,不如帮小姐做完最后一件事情,或许小姐会估计多年主仆情分,好好照顾她的家人。
银杏这么想着,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小匕首,这是她事先准备好的,原本是想在荷花池边防身用的,没想到现在成了自保的工具。
匕首出鞘,银杏用力握住匕首朝林昕妤的心口刺去,去死吧,这样小姐就会开心了。
“小心!”君清御大喊一声,动作比脑子转的还要快,已经搂上林昕妤的腰,带着呆愣中的她一个旋转,匕首瞬间改变方向划破君清御的手臂,疼的他面色苍白,额头冒出一层层冷汗来。
慕容青黛尖叫一声,君清御已经抬脚踢飞银杏手里的匕首,匕首在半空旋转,被一股风力挟持着冲着银杏的胸口而去。
银杏只感觉胸口一疼,脑子已是一片空白,面前的一切都禁止了,恍惚中似乎看到慕容青黛朝她走来,她努力让脸上的笑容看上去不那么僵硬,努力的动了动嘴唇,挤出两个字:“小姐……”
小姐,真是对不起,奴婢好没用,没能杀死你讨厌的人,以后我不再你身边了,你要好好保重……
第98章 差一点点()
宜城,瘟疫已经得到空中,死寂般的宜城也渐渐恢复了生机,街道上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摆摊的摆摊,购物的购物,一片祥和。
君清泽站在宜城的城墙之上远远的眺望京城的方向,风吹得城墙上的旗帜猎猎作响,卷起他的衣襟,他的墨发,却带不走他眉宇间的那一抹淡淡忧伤。
四德站在君清泽身边,陪着他一起举目远眺,自林昕妤被君清御带走后,每到下午太阳快落山时,君清泽就会站在城墙之上远眺发呆,似乎还能在官道上看见那一抹熟悉的身影,骑着快马渐行渐远。
以前,林昕妤昏迷着躺在太子府,君清泽日夜悉心照顾,什么都是亲力亲为,只有这样,他才感到快乐。
林昕妤虽然昏迷着,但她还是喜欢跟她说说话,他知道,直接不管说什么,林昕妤都能听得见。
而现在,林昕妤终于如他期盼中的那样醒来,能对着他笑,她却离他越来越远,她再也不会静静的站在他身边听他唠叨了……
四德叹了口气,对君清泽道:“殿下,您打算什么时候回京?奴才去准备一下事宜。”都半月过去了,该回去了吧,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君清泽依旧保持远眺的姿势喃喃说道:“四德,你说昕儿现在在做什么?她此刻会不会跟三弟在一起?我怎么觉得三弟似乎对她有意思……”昕儿也似乎挺喜欢跟君清御在一起的,他们会结亲吗?
一想到林昕妤会床上凤冠霞帔嫁给自己的弟弟,君清泽的心像是堵着什么闷闷的难受,好难受啊,这种感觉从林昕妤与君清御一起回京的那刻起就有了,怎么才能让自己的心不那么难受呢?
见君清泽答非所问,四德出声问道:“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君清泽轻轻叹气道:“我也很想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
四德道:“殿下,老奴说句越举的话,太过牵挂一个人,那是因为那个人已经住在你心里了,就像你的心一样无法割舍……殿下怕是爱上林姑娘了。”
其实,他也很看好这男才女貌的一对,两人站在一起真是是郎才女貌非常登对呢。
君清泽的身子一僵,豁然开朗,原来他爱上林昕妤了,所以才会一直这么关心林昕妤,很在意她是不是跟君清御在一起。
君清泽转头看向身后站着的四德,脸上的抑郁一扫而空,笑道:“备马回京。”
四德应声退下。
在君清泽日夜兼程的往京城赶时,林昕妤与君清御走出覃府,林昕妤回头看了眼覃府的大门,轻声叹了口气。
君清御看着自己被抱着的右手臂,恶狠狠的道:“那样丫鬟竟然刺杀本王,真是死有余辜!”
银杏最后是自己的匕首插入心脏而死,死相有点惨,也吓坏了小产的慕容云莲,直接晕了过去,倒是慕容青黛比较淡定,口中一直喃喃“死的真好”。
林昕妤收回视线,转头看向身边的君清御,视线落在他白布包扎的手臂上,吐出两个字:“谢谢。”
君清御回以微笑,“只要你没事就好,我受的这点小伤不碍事,你也别难过。”
林昕妤无语,她这样子看上去像是难过吗?她只是挺意外君清御的挺身而出,这一世的他是有点在意自己的生死的吧。
林昕妤道:“晚上我下厨,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君清御点头,当然好,林昕妤的厨艺这么好,百吃不厌,如果可以,真想吃一辈子。
两人回到御王府,林昕妤亲自为君清御重新包扎。
看着林昕妤认真包扎的样子,他的嘴角渐渐绽放一抹微笑,“昕儿……”
林昕妤抬眸,就见君清御只是对着她傻笑,她低头继续手里的动作。
君清御一遍一遍的呢喃林昕妤的名字,渐渐凑近她,他还没来得及趁机耍流氓亲林昕妤一下,就见她拿起一把剪刀正笑意盈盈的看着他,看得他脊背发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君清御赶紧坐正身子,吞了口口水,“昕儿,你……干嘛?”
林昕妤用剪刀比划一下,剪断君清御的绷带,“没什么,只是剪绷带而已,殿下不要紧张。”
君清御冷汗,他毫不怀疑,自己刚刚动作要是不够快,林昕妤手里的剪刀一定把他的嘴巴给剪下来了,这女人真是太阴险了。
林昕妤若无其事的开始收拾药箱子,好似刚刚君清御制造出来的暧昧画面根本不存在,君清御只是郁闷的摸着下巴,真是太可惜了,刚刚之差一点点就可以亲到她的脸颊了。
林昕妤道:“伤在手臂,这两天就不要剧烈运动了,也不要碰水。”
君清御嗯了一声,见林昕妤转身提起药箱要走,连连喊住她,“昕儿,一起吃晚饭吗?”说着指了指一旁摆上桌的美味,这些都是刚刚林昕妤烧的。
林昕妤笑了笑,“殿下自己先吃吧,我要去皇妃那看看情况,快到给皇妃针灸的时间了。”说完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君清御抬手,似想说什么,只得目睹林昕妤的背影渐渐远去。
侍女低着头,踩着小碎步来到君清御面前行礼,“殿下,奴婢伺候您吃饭吧。”
君清御点点头,嗯了一声朝餐桌走去。刚入座好,侍女将盛好的汤送到君清御面前,他抬头看向面前侍女,侍女长得水灵,一双大眼睛被长长的睫毛垂挡,“殿下喝点汤。”
君清御点点头,盯着面前侍女的脸,怎么看,怎么觉得面前的侍女有几分林昕妤的味道,哪里像呢,是这双灵动的大眼睛吗?
侍女见君清御迟迟没有要拿勺子的意思,便自动拿起勺子勺了一口汤送到君清御嘴边。
君清御抿了一口,视线还盯在侍女的脸上,从眼睛一直看到下巴,从脖子一路而下,他感觉浑身燥热起来,这天气也真是热的很。
侍女又勺了一口汤送到君清御嘴边,君清御已抬手搂住侍女的腰,将她整个人带向自己,盯着她的眼睛,凑上自己的红唇,落在白皙如玉的脸颊上。
终于,还是被他亲到林昕妤的脸颊!
“昕儿……昕儿……”君清御的嘴角渐渐绽开一抹笑,逃也没有用,还不是被我给亲到了!
“哗啦”瓷器碎裂的声音飘入耳朵,君清御缓缓睁开双眼,对上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