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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午夜轮回时,想到了她曾经策划的那场谋杀么?
白昕卉,苏瑾一想到这个名字,就是一阵咬牙切齿!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一阵手机铃声给吵醒的。
伸手胡乱的拿过被子底下的手机,她才只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就果断的按断!
“猫哭耗子,假惺惺!”苏瑾一边忿忿的说着,一边继续沉入被子底下。
不料才按断了没一分钟的号码,再一次光临她的手机,苏瑾愤怒,用被角塞住自己的耳朵,不去理它。
可是屏幕一直亮个不停,那头的人似乎特别有耐心,半刻都没有松懈。即使苏瑾用被角塞着耳朵,依然可以听到那刺耳的铃声。
终于,她无奈,伸手抓过,快速接通。“尉迟御!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一大早就来烦人,你最好是给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然我决不放过你!”苏瑾向来有起床气,不管是作为苏抹筝还是苏瑾,这个习惯,很难改掉。
尉迟御听着那头噼里啪啦的一大段骂人的话语,直觉的把手机拿离耳边老远。她有很严重的起床气,这点,在他经过了多次的实验论证后,得出结论。
等她一顿吼完了,尉迟御这才说道:“快点起床,梳洗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我想,你应该会很有兴趣的。”
“谁?”苏瑾向来不爱绕弯子。
“一个男人,”他在那头重又补上一句,“跟白昕卉有关系的男人。”
这是一个偏僻的荒郊野外,前面带路的属下拨开重重野草,苏瑾这才一步深一步浅的跨了上去。
围观四周,一只飞鸟跟些许活着的生物都没有,苏瑾的心不由跳动了下,没想到a市居然还有这么荒凉的地方。
“苏小姐,请!”属下恭敬而卑微的声音响起,她再度抬头时,面前早已出现了一幢废旧的宅楼,似乎是七八十年代的产物。
不敢多看,不再迟疑,苏瑾跟着前方带路的手下,一路拐弯转口,踏上二楼楼梯而去,七弯八拐后,这才进入地下室。
第十五章 不是他的儿子()
她的心里有些隐隐的心惊,没想到这么一撞古朴的宅楼,居然设置了这么多道路口,这要是万一哪个不长眼的闯进来,不就死定了。
不过细细一想后,她也就莞尔了,这种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会有不长眼的人闯进来,才怪!
属下在前边熟练的带路,后边还跟着一个属下,苏瑾被包围在中间,一路走过去,脚底下踩着的无不是一些粗硬的沙石。
地下室里的空间很潮湿,隐隐散发着一种腐臭的霉味,苏瑾用食指抵着鼻孔,眼角触着头顶的一些发黑的石块(貌似是,天花板)。
一路,她不动声色的更了过去,心里却像被只爪子一样,揪紧。
尉迟御的父亲是意大利某个着名财团的掌舵人,尉迟御的母亲是德国人,而他们家的上一辈的奶奶爷爷又是不同的国籍,所以尉迟御可算是多国混血儿。
他的母亲十六岁的时候就跟了他的父亲,直到今年四十多岁,依然未能入尉迟家的家谱,在外人看来,顶多是一个比较受宠的情、妇而已。
而尉迟御的父亲除了尉迟御的母亲外,前面还有七任情、妇,却始终,没有名义上的妻子。
故而等尉迟御的父亲病倒后,家族的纷争开始,所以尉迟御不得不从意大利来到中国避难。从严格意义上说,尉迟御并不是那几任哥哥的对手。
再阴险狡诈的人,都有他无奈不得不的一面。
苏瑾不由得想起了那个面容依然娇美的女人握着她的手说的那句话。说:请帮助我,照顾好我的儿子。
苏瑾冷嗤,作为母亲,恐怕她都不明白,她的儿子到底是怎样一个厉害的角色吧。她照顾他?他不欺负她,就不错了。
思绪回到现在,苏瑾刚矮下身进入最里间的一个地下室,一阵惨烈之极的声音传了过来。
“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说了”鞭子的风声起,那一下下鞭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更为刺目。
男人哭泣的声音再度入了耳,“真的我什么都说了啊,啊啊白昕卉那个贱、人是我从前的相好,我们兄弟几个一起上的她啊啊她现在生的那个弱智儿子,还是我的儿子呢”男人终于忍不住,哭泣着出口。
“咚——”的一声,是人骨磕在地面上的声音,再度引起一串男人的痛呼声。
苏瑾的脚步顿在了半空中,没有踩下去,男人最后一句话,几乎触动了她的神经。白昕卉生的儿子,她的脑海中浮过那张略显幼稚的脸,原来那个弱智,不是他的儿子么?
前边的属下见她没有跟上来,再度回过身来请她,身姿压的很低,“苏小姐,我们到了。”
男人的声音有些微颤,因为他看到眼前的苏小姐抬起头来的那一霎那,那严厉的眼神,几乎不敢让他直视。
苏瑾吸了口气,淡淡的应:“知道了!”
她抬脚走了上去,高跟鞋磕在地板上的声音颇为刺耳,却依然阻挡不住那方的声音。
她看到那个男人被绑在一个吊高二米的大风车上,身上的衣服早已被皮鞭抽打的破烂,血肉模糊,他的手脚都被稳稳的绑在大风车上,软软的瘫下,就连那低垂的脑袋,此刻都昭示着气息奄奄。
尉迟御坐在离他半米处的座椅上,翘着优雅的二郎腿,嘴边叼着一只上好雪茄。
此刻,旁边的手下矮下身来,为他点燃雪茄。
火星一着,他便缓缓深吸了口,然后优雅的吐出了一口烟雾。
那口烟雾,隔着不算远的距离,准确的喷到那个气息奄奄的脑袋上。
“抬起头来!”尉迟御的声音,冷酷如冰。
苏瑾朝着他的后背走过去,已经有属下看到了她,并且朝她躬了躬身,稍后退到一边。
他应该早已听到了她的脚步声,却是始终没有回过身来。
“把你刚才的那句话,再重复一遍!”
后者缓缓的抬起脑袋来,苏瑾看到了一张同样伤痕满布的脸孔,却依然可以从这张脸上,看到另一张脸的痕迹。粗长的眉毛,厚实的唇瓣,那隐约的轮廓
苏瑾蹙起眉头,似乎在哪里见到过?究竟,是哪里呢?
某年某月,那个小巷口,那对匆匆走远的男女,男人的那张脸,渐渐与此刻伤痕遍布的面容叠合在一起。
苏瑾的眼眸霍然睁大,这分明是那年跟白昕卉在一起的男人。她也曾经猜测过他们的关系,没想到竟然是——男人也在抬起头来的瞬间,看到了尉迟御身后的苏瑾,顿时那眼儿便直了,愣愣的望着苏瑾那张绝美的容颜,张口说不出话。
不等尉迟御吩咐,旁边早有手下上去,一脚狠狠的踹在男人的肚子上,“给我老实点!再看!?小心我挖了你这双眼!”
一脚结实的踹在了男人的肚子上,顿时让本就伤痕累累的后者痛的直接弯下腰去,却因为此刻四肢被绑的关系,只从嘴边涌出了些许肮脏的口水。
那景象,恶心至极。
苏瑾的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下,尉迟御却早已伸出手来,牵住了她的手掌,“来了?”他的语音颇为温柔,苏瑾没有答话,不明白他这唱的又是哪一出。昨天还说过不会帮她,今天就演了这一出,他到底,是想干嘛?
尉迟御倒也不介意她的冷淡,吩咐旁边站着的手下,“还站着干嘛!?去给你未来的主母搬张椅子过来!”
‘主母’这两个字说的如此顺溜,不仅在惊呆了一旁手下的同时,也惊愕住了苏瑾。
良久,那才反应过来的手下这才连声说是,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向外面,同时还颇为胆颤心惊的看了她一眼。
苏瑾狠狠的瞪了尉迟御一眼,忍住即将发火的冲动,“尉、迟、御!”她咬牙切齿的喊他的名字,似乎有把他大卸八块的冲动。
“好了好了,不就开个玩笑么!?瞧你给激动的。”
后者不再看她,转向那个仍然气息奄奄的男人,“喂,给我装什么死?”
“快点说话?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而至于你今天能不能离开这里,就看你的表现了。”
尉迟御慢吞吞的说完,那男人早已激动的再次抬起了脑袋,急的眼泪都下来了,“我说,我说,我全都交代,真的,我全都交代。”
“白昕卉跟她现在的老公生的那个弱智儿子,其实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他指着自己的鼻尖,那眼泪混合着血迹滴下他干燥的厚嘴唇,颇有诡异的效果,苏瑾嫌恶的撇过脸去。
却在听到这句话的同时,一个激灵的打转过来,看向他,“你说什么?你再把刚才的那句话说一遍!?”
那个男人再度看到苏瑾的脸,又痴愣了一会儿,尉迟御幽幽的话语早已飘了过来,“说!”仅一个字,却如同从地狱爬上来一样。
“我说,我说,白昕卉跟她现在老公的那个弱智儿子,其实是我的儿子,真的,那其实是我的儿子”
“你有什么能够证明,那是你跟白昕卉的儿子,而不是她跟靳尊的儿子?”苏瑾接着问,心却在砰砰跳,就像一个即将追求的答案,就要浮出水面。
“白昕卉那个贱人!”男人刚恶狠狠的骂了句,抬眼看到苏瑾严厉的神色,立刻收了嘴,小心翼翼道:“五年前的一个晚上,我跟我的一帮兄弟刚从夜总会出来,那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那时候我们住在巷口最里面的一个破旧旅馆里。那一天跟平常一样,我们一路高声唱着歌走过去,弟兄们都很h,还在讨论着刚才泡上的哪个妞儿。”
“走进去的时候,发现有一个模样很正点的女孩子缩在收垃圾的角落里,所以,所以我就”男人支支吾吾着,突然没了声。
苏瑾蹙眉,“那个女人是白昕卉?而你,强、奸了她!?”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可是,你又怎么能证明,那个孩子,是你的儿子呢?”
男人的声音更小了,“因为因为她是处、女,除了我,她没有被任何人碰过。”
‘咚——’苏瑾的身体泄气的倒在身后的椅背上,震惊的同时,她只听到她喃喃自语的问声,“你这么肯定哲哲是你的儿子,这是为什么?”
男人本来就耐心不好,被苏瑾这么一问,又是在不情愿的情况下,顿时火了,“我说你,到底有完没完!?我说是,他妈的就是!不信你自己可以拿我的血样去跟那个孽种比对一下!?”
尉迟御的眼神一冷,旁边收到指示的手下立刻上前,一皮鞭子狠狠的挥在他血肉淋漓的身躯上,“啊——”顿时听到地下室内一声凄厉的喊声,惊动了空气中的粉尘,翩鸿飞舞。
男人的脑袋立刻软趴趴的低垂在胸前,几乎连直起来,都不能。
“想不想知道一个秘密?”尉迟御却在此刻,突兀开口。
苏瑾已经没有半分力气,早已被震惊的说出不话,闻言,她只是轻扯了下嘴角,“什么秘密?”
“两年前,他因为被人指控撞死你父亲,故而被白昕卉一手送进了监狱,是我,把他从那个地方,保出来的。”
第十六章 大人物()
苏瑾震愕,霍然抬头看向他,双唇都哆嗦的在不住颤抖,长指甲狠狠的抓上座椅扶手,“白昕卉”她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