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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卖身契还在我太师府,那她便是我太师府的人,又如何不能回去?”
莫正府一顿,说不出话来,怡儿与轩儿定是要回太师府的,问他们还不如不问;而月如的卖身契确是在太师府,可是留着月如还有用。
正在莫正宇出神间,莫静怡带着莫逸轩与月姨娘便进了正厅。
萧天越见了三人,原本沉着的脸,立马慈祥的笑了起来:“怡儿,轩儿,这二日在莫府住得可惯?今日便随外祖父回府罢。”
莫静怡点点头:“是,外祖父。”
莫逸轩高兴的跑到萧天越身边,道:“太师爷爷,那盘棋轩儿想到怎么解了,我们回府,我立马解给太师爷爷看。”
萧天越点点头,笑着道:“好,好,呆会太师爷爷便看看你如何解的。”
说着,又看向月如,道:“月如丫头,跟我们一块回府罢。”这月如丫头与雪儿一块长大,他也当她是半个女儿。
月如朝萧天越行了一礼:“是,老爷。”
萧天越抚着胡须点点头,看向脸色不佳的莫正宇:“莫大人,如此我们便告辞了。怡儿、轩儿、月如我们走罢。”说着,便率先走了出去。
莫静怡与莫逸轩朝着莫正宇行了一礼:“孩儿告退。”说完,便随着萧天越而去了。
月姨娘微微抬头,看向莫正宇,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却是行了一礼,道:“老爷,你好好照顾自己,月如告辞。”说完,便也走了出去。
莫正宇颇为不郁的瞧着走远的四人,心中说不上来的堵,最终哼了一声,起身,向书房走去了。
——
转眼离莫老太爷的忌日便有二个多月了,已日近三月份了。
景亦枫与莫静怡是皇帝赐婚,因此原本定于二月初六的提亲便不算数了;在夜国,若是皇帝赐婚,在女方及笄前三个月,礼部与钦天监会选择一个大吉的日子,然后通知男家与女家,男家会在大婚前一个月送彩礼至女家。
莫静怡坐在院子内抚琴,天气已渐渐转暖,沐浴着温和的阳光,倒也十分舒适。
只是她的心中却放心不下二件事,一件便是景爷爷的病;一件便是当今的局势,如今朝堂上渐渐已是分成了二派,三皇子一派,五皇子一派。
小荷跑进院子,开心的对莫静怡道:“小姐,七煞回来了。”
身后跟着的七人便是七煞,见了莫静怡,齐齐拱手:“主子。”
莫静怡停了琴声,微微点点头,道:“进屋说罢。”说着,便起了身,率先走进了屋里。
到了屋内,莫静怡便问道:“可是找到了?”
青衣点点头:“回主子,那楚大夫我们已是找到了,可是…”
莫静怡微微皱眉:“可是如何?”
还未待青衣回答,紫衣便抢着说道:“主子,那楚大夫就是个怪人,我们找了一个多月便找到了他,只是他却不愿跟我们进京,不论我们怎么威逼利诱他都是不肯,原本我们打算弄晕了他,把他带进京,可是那怪人倒是有些厉害,并没有中我们的迷药。”
莫静怡听了,敛下眼光,复又问道:“可有问他,如何才肯进京?”
“回主子,我们问了,他说,要要帮他破一盘棋局,他才能进京。”绿衣有些不解,又有些惭愧的说道,不解的是大夫的职责不便是治病救人吗,哪有大夫救人还得破棋局的;惭愧的是他们七人没有一人能破了那盘棋局。
莫静怡眼光微微一闪,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此事我自有主张,还有一事,你们查得如何了?”
青衣拱了拱手,脸色变得有些严肃,道:“回主子,那女子我们在去江南的路上又遇到过了,红衣与蓝衣跟着她,到了黎国边境却是被那女子发现了,而我们在上次遇到她的那家客栈打听了一番,却是没有人认识那女子,只是瞧那女子的衣着、气质,便知她的身份定是不凡,而我无意间瞥见了她腰间的腰牌,是黎国皇宫的腰牌,而且这腰牌又有些特别,我见过普通的黎国皇宫的腰牌上并没有刻金丝,而那女子的腰牌上却是刻有金丝。”
黎国皇宫的腰牌,刻有金线,莫静怡眼光微微下敛,突然脑中一亮,前世她似听下人们谈论时,说起过这刻金线的黎国宫牌,只有一人独有,那人…那人是黎国公主。只是这黎国公主到夜国来,所为何事?且她还要人杀了皇上?难道黎国…?
第八十二章何姨娘生产夜
这黎国公主到夜国来,所为何事?且她还要人杀了皇上?难道黎国…?
想着,微微敛下眼光,却是抬头对七煞道:“这次辛苦你们了。”
七人微微一愣,紫衣呵呵一笑,便道:“主子,为你办事何来辛苦,主子尽管使唤我们就行了。”
莫静怡微微一笑,道:“想来你们定是连夜赶回来的,定是累了,都去歇息吧。”说着,又对一边的小荷道:“小荷,让厨房多准备些好菜,待七煞醒了便送去。”
“是,主子(小姐)。”小荷与七煞都是应了,然后纷纷走出了屋。
而七煞心中都是闪过一丝感动,主子如此细心,能瞧出他们是连夜赶回来,还如此关心于他们,七人都觉得跟了这样的主子,值了,再累也无悔了。
待八人都走了之后,莫静怡便走至窗口,墨发随风轻轻飘扬,望向天空,棋局…看来她得亲自去趟江南了。
傍晚,太师府的晚膳仍旧是洋溢着浓浓的温馨,祖孙四人其乐融融。
这段时日有莫静怡与莫逸轩的陪伴,萧老太太的身体都好了不少,整天都乐呵呵的。
莫静怡见三人都是吃好了,便也放下筷子,道:“外祖父,外祖母,怡儿有一事于你们说。”
萧天越抚了抚胡须,笑着道:“怡儿有何事,便说吧。”
莫静怡微微一笑,道:“怡儿后日想去趟江南。”
“江南?怡儿去江南为何?”萧天越颇有些疑惑。
莫静怡敛下眼光,景爷爷生病一事,外祖父定是不知的,只是此事也是瞒不住的,便道:“外祖父,景爷爷生病了,怡儿要去江南请一位名医。”
“什么,景老头生病了?生了什么病?宫中那么多太医瞧不好吗?怎么还要去江南请名医?”
“老爷,你别着急,你一下子问了这么多问题,让怡儿如何回答。”萧老太太知他心急,便宽慰道。
莫静怡微微有些压抑的道:“景爷爷得了炎寒。”
“什么,炎寒?”萧天越大惊,景老头如何会得炎寒。
莫静怡点点头:“宫中的太医说景爷爷至多只有一年可活,不过怡儿听闻江南有一位名医,许能医治这炎寒之症,只是这名医性格颇为古怪,所以怡儿想亲自去江南请这位名医。”
萧天越想了片刻,便道:“外祖父与你一块去。”
莫静怡摇摇头:“外祖父,怡儿虽是女儿身,却也是如今朝堂之事变幻多端,外祖父现在定是不能离开京城的。”
萧天越又何尝未考虑到这点,只是景老头是他的至友,他如何能坐事不理。
“外祖父放心,怡儿必会想尽办法把那位名医请来,为景爷爷瞧病的,只是景爷爷并不想让我们知晓他的病,外祖父必要装做不知情。”
萧天越只得点了点头,道:“怡儿,外祖父再派些侍卫保护你。”
莫静怡摇摇头:“不用了,外祖父,有七煞、五寒,还有段风十人保护我便够了,外祖父放心即可。”
萧天越犹豫了片刻,便道:“即如此,那怡儿定要保护好自己,为景老头把那名医请来。”
莫静怡微微一笑,点点头:“是,怡儿定会保护好自己,把那名医请来为景爷爷瞧病的!”
“老爷,老夫人,莫府来人了,说是府中的何姨娘要早产了,请小小姐与三少爷回去。”余管家走进正厅,禀报。
萧天越夫妇皆是沉了脸色,这姨娘早产要让怡儿回府是何道理?更何况,二老都还未忘,便是那个恶毒的女人害死了他们的女儿,还要毒害他们的宝贝外孙女。
莫逸轩见二老沉了的脸色,有些犹豫的看向莫静怡。
莫静怡微微一笑,便道:“外祖父、外祖母,父亲即使了人来唤我们回去,那我与轩儿便回去看看,不碍事的。”
“余管家,你送怡儿与轩儿去莫府,待那女人生了孩子,便把怡儿与轩儿送回太师府来。”还想说些什么,却是看了眼莫逸轩,把话咽了回去。
“是,老爷。”余管家应了,便带着莫静怡与莫逸轩往莫府而去。
府外,天色已是快全黑了,马车迅速的速向莫府。
到了莫府,织姨娘便迎了上来,带着莫静怡与莫逸轩去了语院。
余管家是外男,便被留在了正厅。
还未到语院,便听见语院内传出何姨娘阵阵痛呼声。
莫逸轩有些害怕的拉着莫静怡的手,莫静怡感觉到他的紧张,轻轻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别紧张。
进了外屋,莫正宇正有些着急的站着,见了莫静怡与莫逸轩,扯出一个笑容:“怡儿,轩儿,你们来啦。”
莫静怡与莫逸轩齐齐喊了声:“父亲。”
莫正宇点点头,指了指边上的椅子:“坐吧。”
莫静怡与莫逸轩走过去,莫老太太与莫筱思已是坐着了。
莫老太太脸色看去十分苍白,正在咳嗽,紫樱紫玲二个丫环正在为她顺气。
莫老太太见了莫静怡,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上次老爷忌日,她醒来便听宇儿说了,一切事情都是何姨娘与思儿弄出来的;想起她对莫静怡说过的那些话,确是有些过分了;却又想起莫静怡对她的态度,脸色又一变。
让紫樱与紫玲扶着她起了身,朝着莫静怡行了一礼,有些无力的道:“咳咳…老身。参见怡郡主。”
莫静怡眼光微微敛下,温和的道:“祖母无须多礼,快坐吧。”
莫筱思拳头紧紧捏着,面目扭曲,一双怨毒的眼睛死死盯着莫静怡,贱人,贱人,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你害得我从嫡女又变回了庶女,你害得我要嫁给安天辰那个没用的家伙,你害得我变哑,失去了在赏雪宴上出彩的机会,你害得我失去了父亲的宠爱,你害得我失去了清白,是你这个贱人,害了我的一生,我要跟你拼了…
想着,不顾身上的疼痛一下子起了身,直直的朝着莫静怡撞去:“你这个贱人,都是你,都是你,我要跟你拼了。”
莫筱思眼光微微一动,拉着莫逸轩闪到了一边。
“住手,快来人,拉住她。”莫正宇急忙喊到。
几个丫环急忙上前拉着莫筱思,莫筱思却是挣扎着,如同疯子般大吵大闹。
莫正宇看着此时的莫筱思,气极,他怎么有这么一个女儿,大声喊道:“快,快帮她给我带回院子,看着她,不许让她乱来。”
“是。”几个丫环死死拉着莫筱思,硬生生把她拖出了语院。
莫筱思的吵闹声,何姨娘的痛呼声,倒使得原本冷清的莫府热闹了起来。
莫老太太一脸疲惫,瞧着被拖了出去的莫筱思,无力的闭上了眼,她这是造的哪门子的孽。
“啊…啊…”何姨娘的痛呼声不断传来。
“用力…用力…深呼吸…孩子快出来了…”稳婆有些着急的声音也不断传来。
苏嬷嬷不断帮何姨娘擦着额间的汗水,一只手被何姨娘紧紧的抓着,嘴里不停的对着何姨娘说宽慰的话:“夫人,你一定要撑住,你想想二小姐,想想三少爷,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