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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起红润润的粉唇就往他小嘴上狠狠地亲了下去。
她得意之极地睨着他:“臭小子,跟老娘斗,还嫩着呢~”
嫩嫩的豆腐,香香滴,嘿嘿~
林重生又羞又气,用力推了她一把,返身就跑。
这一下,刚好按在唐意的伤处。
她痛得拧起眉毛:“哎哟”嚷出来。
上官奕林刚好取了披风返回,见状三步并做两步赶了过来,低头一看,伤口已破裂,渗出血来,不由变色:“重生!”
林重生跑了几步,握紧了拳,倔强地瞪着她:“活该!”
“呵呵~”唐意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是我自己不小心,不关重生的事。”
她只是觉得重生的性子太老气横秋了些,缺乏儿童该有的活泼与生气,这才故意闹他,想改改他的性子。
看来,是她操之过急了~
正文 乞巧节
“少夫人,”婢女将一大叠宣纸,颜料,画笔装在竹筐里抱了进来:“你吩咐的东西都办齐了。”
“嗯,”唐意点头,走了过去:“小少爷醒了没?若醒了的话,叫他过来。”
“是~”婢女行了礼退下。
唐意低声哼着歌,从筐里翻出剪刀,随便取了张纸裁成正方形,拿在手里想了想,开始折叠。
喀她折完一只青蛙,将它按在桌子上,看它一蹦一蹦的,开心得哈哈大笑。
猛一转头,见门框上多出一只小手,便知是林重生躲在门后偷看。
“来,”唐意向他招手:“过来跟姐姐一起玩。”
踊这几日,重生跟她关系日益亲近,可不管上官奕林怎么诱导,他死活都不肯叫她娘。
唐意倒无所谓,退而求其次变成“姐姐”。
毕竟,这么年轻就有个这么大的儿子,心理上也是很有负担的!
林重生对她这个身份倒无异议地默认,上官奕林虽极为不满,也是无可奈何。
“不要!”林重生摇头,哧笑:“一点也不好玩。”
唐意也不生气:“那你喜欢什么?”
这两天她绞尽脑汁想些小游戏,来引起他的兴趣,却似乎因之前将他欺侮得太狠了,他居然横竖都不理。
“你那是什么东西?”林重生沉默了一会,指着桌上那纸青蛙问。
“青蛙啊,”唐意见他有些兴趣,巴巴地靠了过去:“你看看,我折得还象回事吧?”
“青蛙怎么是白色的?”林重生十分不以为然。
“呀~”唐意去揪他的耳朵,被他偏头躲过,悻悻地道:“咱们现在讲究的是神似,不要只追求形似,好伐?”
“可是,”林重生鄙夷地道:“你这个神也不似啊?”
死小鬼,一张嘴毒得要死,张口就戳人家的伤疤。
唐意气呼呼地鼓着颊,一把抢过青蛙,做势欲踩:“不喜欢就算了!”
“等等~”林重生急忙大叫。
唐意暗暗得意,斜着眼睛看他:“干嘛,你不是看不上眼?”
“呃,”林重生略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手:“其实细一看的话,好象还有几分象。”
唐意嘿嘿笑:“我看,不是有几分象,是很象吧?”
林重生撇唇,一副心不甘情不愿地表情:“三分。”
三分就三分,她会慢慢把这三分变成十分的,哼!
“切,”唐意失笑,伸手,从竹筐里取出一枝毛笔:“咱们给它上点颜色,不就又多几分了?”
林重生见她把笔往自己手里塞,忙不迭地将手藏到身后:“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咦?”唐意挑起眉毛看他:“不是你说它不象的嘛?还是,你连一只最简单的青蛙也不会画?”
“谁说我不会?”林重生气得竖起了眉毛:“本少爷只是不屑做这种幼稚的事情!”
唐意哧地一声笑了出来。
从这屁大点的孩子嘴里迸出“幼稚”两个字,她怎么听怎么滑稽!
“你笑什么?”林重生横眉冷对。
“行,”唐意也不勉强,敛起笑容,一本正经地道:“这么幼稚的事的确不该委屈公子去做,我自己来,成不?”
说完,径自在竹筐里翻找起颜料来。
林重生忍不住踮着脚尖,拿眼偷觑,见她找了半天,居然找出褐色颜料来,不禁吃了一惊,嚷道:“青蛙怎么是这个颜色?会变蟾蜍的!”
“蟾蜍就蟾蜍!”唐意故意跟他做对:“我喜欢,你管得着吗?”
林重生大急,跳起来抢过她的笔:“走开啦,女人就是笨得要死,还是本少爷来!”
小样,跟我玩心眼,还差得远呢!
唐意颇为得意,撇着唇,装着极不情愿的样子,退到一旁,嘴里嘀咕:“好,就让你来,我倒要看看你画出个啥玩意?”
两个人趴在地板上,头挨着头,看着林重生一笔一画极认真地往青蛙上填色。
没多久,终于完成,林重生极得意地把笔一放,傲慢地道:“看到没有?现在有七分象了!”
唐意微笑,另抽了一张纸:“这个先放着,等它干了。咱们再折一个玩,看你喜欢什么?”
“吹牛!难道我想折什么,你就能折出什么?”林重生偏头,满眼狐疑地望着她。
“嘿嘿,”唐意神秘一笑:“会不会,试试不就知道了!”
两个人一个折,一个画,配合得十分默契。
一个晌午的时间就这么溜走,唐意收了摊得满地的折纸,拍拍手道:“行了,今天先玩到这。”
林重生忽地拉住她的袖子,仰着头看她:“等等。”
“怎么?还没玩够?”唐意亲昵地摸摸他的头:“先吃饭,吃完了咱们再继续,行不?”
“你,会不会做河灯?”林重生张大了眼睛,满怀希望地看着她。
“河灯?”唐意一愣:“为什么?”
“今日,是乞巧节~”林重生脸上微微一红,吭吭吃吃地道:“我想,我想……”
唐意微微诧异:“乞巧节要放河灯吗?”
林重生点了点头,轻应一声:“嗯。”
见唐意似有不懂,又怕她不给做,林重生补了一句:“我想,做一盏河灯给我娘……”
说不定,娘看到了,就会来找他?
唐意越发惊奇,蹲下来抱住他:“咱们重生想娘了,是吗?”
在他们来之前,红叶山庄除了重生之外似乎并没有主人,她一直以为重生的娘已经不在了。
现在看来,是她估计错误。
难怪重生死活不肯叫她娘。
可,他为什么愿意叫上官奕林“爹”?
ps:呜呜,偶被某坏心二人组诅咒,真的卡文了。。。
正文 放河灯(一)
河灯这玩意,虽然以前没有做过。
不过顾名思议,自然是一盏可以在水面漂浮的灯罗。
所以,只要能点上蜡烛,并且令它飘在水面不沉下去就ok了。
宣纸嘛是现成的,蜡烛就更简单,到处都是嘛!
喀唐意试着做了一只最简单的莲花灯,在上面放了蜡烛,放在脸盆里一试,开始倒是能浮起来,没多久纸张被水浸湿了,灯沉了下去。
她咬着指甲想了想,把做河灯的纸全部都涂上蜡防水,这么一改,嘿!成功了!
这下子可把重生给高兴坏了,两个人跪在地板上,紧紧地靠在一起,一边叽叽喳喳商量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踊“重生,”唐意想起心中疑问:“你在红叶山庄住了多久了?”
重生头也不抬,专注地折着纸:“应该是生下来就住在这里了吧?”
“你一直一个人住?”
“嗯。”
“那谁来照顾你呢?”唐意越发奇怪。
住了几天,她发现山庄的仆役行踪很诡秘,且都身怀武功,不似是寻常的下人,倒象是江湖人士。
重生这么小,要他打理这么大的一个庄子,并且管理那群江湖人士,显然是不可能的。
“祖母定期派人过来看我。”重生十分淡漠地道:“偶尔还会接我过去住几天。”
“你还有祖母?”唐意越发吃惊:“那你为何不跟祖母一起住?”
重生不吭声,低头摆弄着手里的河灯。
“那,”唐意小心翼翼地瞥他一眼:“你爹娘呢?他们为什么不跟你一起住?”
“爹不是已来了吗?”重生抬头,很不高兴地瞪她一眼:“所以,我娘很快也会来的。”
唐意被他噎得说不出话。
听他的意思,好象认为上官奕林就是他亲爹?所以,他才会毫不排斥地接受了他?
可,上官奕林明明没有孩子啊,这是怎么回事?
“你俩怎么回事?”耳际传来男子不悦的声音:“这么晚了还不去用膳,非要朕过来请?咦,你们在干什么?”
重生条件反射地想把河灯藏起来。
可是,满地的碎纸,满桌的河灯,藏哪样都不合适。
他手忙脚乱,一时急得快哭了。
“别怕~”唐意安抚地拍拍他的肩,回头笑道:“乞巧节到了,我想晚上去放河灯,就拉着重生一起做了几只。你看,好看不?”
“你主意倒是多~”上官奕林微微蹙眉,走了进来:“河灯也不能当饭吃,急什么?”
“你的意思,我们可以去?”唐意与重生对视一眼,皆是喜出望外。
这小子最担心的就是他不肯放行,想不到这么轻易就获得了许可!
“放个河灯嘛,有什么难的?”上官奕林奇道:“庄里处处都是池塘,随便放哪都可以,朕干嘛反对?”
“切~”唐意不满:“在家里放有什么意思,我们要出门!”
“不行!”上官奕林断然否决。
林重生失望之极,泫然欲泣,只是性子倔强,不肯当着人哭,强行忍耐。
唐意见了十分心疼,据理力争:“我们又不是鸟,天天关起来养!”
“清歌,”上官奕林哭笑不得:“你这是什么话?朕是怕有危险!”
“你担心什么?这里离京城几十里地,谁认识我们?”唐意一听有门,立刻放低姿态:“我们天黑了才出去,放完河灯就回来,嗯?”
有一就有二,慢慢成了习惯,说不定就能经常出门了。
只有她的行动不受限制了,才有机会逃离红叶庄!
她才不想一辈子被当成一只鸟,关在这精致的笼子里。
“那也不行~”上官奕林沉吟未决。
她说得虽然在理,但这里毕竟是天子脚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他可没有自信再经历一次失去她的伤痛!
“奕林~”唐意卯足了力气撒娇,拉着他的袖子使劲摇:“你要不放心可以跟着一起去啊。人家从来没放过,你就让我去见识一下嘛,好不好,嗯?”
“那~”上官奕林哪经得住她这翻纠缠?心早软了,叹了一口气,妥协:“说好了,只能出去一个时辰。”
“耶!”唐意和重生激动地击掌相庆。
上官奕林见二人如此欢悦,紧崩的俊颜也不禁松懈下来:“这么闹腾的性子,真不知以前在宫里,你是如何熬过来的?”
唐意冲他扮了个鬼脸:“就是以前被关怕了,现在才要抓紧机会好好玩个够本啊!”
“走吧,先去用膳。”上官奕林爱怜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