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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手灵活地抚上她的心脏,麻醉着她的心神。
她低低地呻吟着,感觉一的电流从身体上通过。
她不想要阻止,她喜欢他的抚摸,喜欢他的亲吻,喜欢他的气味,喜欢压在她身上这副强壮的躯体,喜欢他对她做任何失礼的事情……
只是,她不想一切都被他掌控,于是她蛮横地,几乎是横冲直撞地与他厮杀着,不服输地将他在她身上做的一切,都还给他!
又一道惊雷劈下,闪电划开天幕,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胶着。
这一刻,所有的动作都静止,四周一片冥寂,静得只余二人混乱、激烈的喘息。
“意意~”他低喃着捧着她的脸,四道视线交缠着,一刻也不愿意分开。
他低头吮住她美丽的胸,与此同时,他的腰身毫无预警的猛然下沉!
滚烫的烙铁冲进体内,一阵尖锐的刺痛感袭来,她不由自主地逸出尖叫,张嘴,狠狠地咬住了他肩膀,指甲深深地掐入了他的背部!
她是那么紧窒,又是那么敏感,他蓦地凛容,忽然明白过来,震惊地望着她——怎么可能!做了五年皇后,她居然是个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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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意~”他震惊地停住攻势,小心地定在她的身体上方,浓浊的呼吸喷吐到她的脸上。
他辣地注视着她,巨大的喜悦席卷了他。
泪水莫名地涌进眼眶,她噘着水润润的红唇,轻轻地啜着气,倔强地道:“对不起,一会就好~”
“傻瓜~”他低叹,伸手抚开她散落在颊边的乱发,俯身吮吻掉她的泪。
他的欲/望固执地停留在她的深处,被她紧窒地包裹着,他察觉到她的疼痛,却不想停,忍不住动了一下。
她痛得皱紧了眉头,身体紧绷了起来,却把他夹得更紧。
因为痛楚,她的皮肤渗出更多细密的汗水,柔白的身体散发出晶莹的光泽。
他只得咬着牙苦苦地忍耐着,等待着她适应他的存在。
汗水一滴滴地落到她雪白的娇躯上,与她的混合,缓缓地流过她的胸/脯,他伸出舌尖,舔掉那晶莹的水珠。
她一阵轻颤,轻声地呻吟了起来。
“意意,意意,意意……”他低低地,反复地在她耳边呢喃着,轻柔地抚触着她的身体,缓缓地开始了古老的律/动。
他放纵着自己的欲/望,熟练地带领着她攀上一个又一个的高峰,精准地挑起她的快乐,释放她的热情。
她清楚地感觉到他沉没在她的身体里,重重地撞击着她,占有着她,疼宠着她。
在最初的痛楚过去之后,那令人晕眩的快感迅速地淹没了她。
他近乎野蛮地爱着她,一次比一次更凶猛地进攻,象只噬血而不知靥足的兽,疯狂地掠夺着。
他们早已忘记了初衷,再分不清是谁惩罚了谁,谁征服了谁,一起掉进了一个激情的漩涡,纠缠着,沉沦着,放纵着,快乐着……
激情过去,他却仍停在她体内,舍不得离开,紧紧地抱住她,想与她融为一体。
欲/望得到了纡解,对她的渴望不但没有稍减,却反而更强烈起来。
“意意~”他轻吻着她圆润的肩,手指张开,温柔地替她梳理濡湿的发。
他心里有太多的疑问,有太多的问题在充斥,一时之间却不知从何开始。
正文 烙印
唐意缩着身子,微闭着眼睛,蜷在他的怀中,拒绝思考一切问题。
她还沉在欲/望的漩涡里,原来爱情是这样的,带给她惊奇,令她震憾,让她甜蜜而狂喜。
她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知道他现在一定满腹疑团。
可是,她自己也陷入混乱中,没有答案!
均事情不该是这样的,却偏偏变成这样了!
所以,她只能躲,她不想面对,更不知如何面对!
她闪烁的目光,明显逃避的态度,令他心一软,不想逼得她太紧。
耒反正,她已是他的女人,他迟早要弄清她的真实身份,不怕她逃到天边去!
眼下,有比追查她的身份,更吸引他,也更值得去做的事情。
他圈紧了她,密密地吻着她:“对不起~”
并不是后悔占有了她,只是,如果早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他应该更温柔,不会如此急切。
显然,唐意并不赞同这个观点,也不需要他的歉意。
她瞪他一眼:“少来,你明明就很开心!”
爽都爽过了,再来假惺惺的道歉,有屁用?
这才象他的意意,活力十足,又大方爽朗,不会扭扭捏捏,更不会假装清高!
他抵着她的额,低低地笑起来,轻声道:“我是担心弄痛了你~”
“呸~”唐意涨红了脸,狠狠推了开他,恨恨地瞪着他道:“我可没看出你有半点舍不得!那架式,倒象是非要把我往死里整!”
看看,这遍布全身的青青紫紫的淤痕就铁证如山!
他眯起眼睛,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做,心中涨满了自豪感,邪邪地笑了笑,矮下肩,给她看肩上的牙印:“你比我更狠,都咬出血了!”
唐意伸指,轻抚着那几个色泽鲜明的齿印,粲然一笑,周身似有艳华浮动,美得慑人心魄。
她仰着头,亮晶晶的眸子,十分专注地看着他,极认真地道:“这是我打下的烙印,代表着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了!不许再去拈花染草,明白吗?”
清脆甜润的嗓子,洵洵然,朗朗然,掷地有声。
她就这么理所当然,骄傲地向一个帝王,宣布着她的所有权。
他二十岁登基,称帝七年,后宫佳丽虽无三千之众,却也一直被各色环肥艳瘦的美人众星拱月的包围着,这使得女人在他眼里,蔽如衣物。
也许不可或缺,却绝对不是非谁不可。
从来都是女人在他面前俯首贴耳,恣意承欢,就算她们每一个都渴望着他的专宠,从没有谁胆敢象她这样,毫不掩饰她的独占欲和掌控欲!
他原本应该恼怒,对她的要求哧之以鼻,冷声唾弃!
奇异的是,他竟觉得愉悦,喜欢她的占有欲,觉得这样的强悍霸道的她,可爱之极,俏皮之极,性/感之极!
他,甚至又有了想要她的冲动~
“呀~”她察觉到他的变化,翻个身迅速从他怀里钻出来,红着脸啐道:“你想都别想~”
他靠上去,手臂蛇一般从身后搂着她的腰,懒洋洋地贴着她耳边吹气,邪邪地问:“你怎知我想什么?”
“拿开啦!”她用力拍开他的手。
他也不坚持,反正放在哪里都舒服,无所谓。
温热的大掌所到之处,燃起一簇簇火苗,微妙的酥麻感袭遍全身。她惊叫着,躲闪他四处做怪的魔掌,尖叫着抗议:“不要乱摸啦!”
他好笑地挑起一边眉毛,手臂圈得越发紧,腰杆微一用力,坏坏地顶了顶她,灼热的呼吸喷到她脸上:“现在才来害羞,不觉得太迟了吗?”
“滚~”她气坏了,瞠圆了眼睛骂,然而骂声还未歇,忽地抽了口冷气,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竟然……
他没有食言,这一次,果然非常耐心,非常温柔地占有了她……
待一切结束,天边已亮起了鱼肚白。
澹台凤鸣毫无倦意,微眯着眼睛,一手撑着头,另一手把玩着她散落在枕边的秀边,瞅着她一直笑。
“讨厌,不要再看啦~”唐意拉过被子紧紧地裹住身体,娇嗔地抗议。
“好,不看就不看~”他失笑,倾身,大掌从被子里钻进去,袭上红红的樱桃,轻轻地掐了一把。
“啊!”她惊叫,用力拍开他的手:“你有完没完?”
他双手枕在脑后,瞅着她直乐。
“天亮了,”她抬起脚,雪白的可爱的脚趾踹在他身上:“滚去上朝!”
“哎~”他低叹一声,将她连人带被搂在怀里,轻嗅着她的发香:“要不,今儿不去早朝了,在这陪你一天?”
“别~”唐意极干脆地拒绝:“你丫还是滚吧!别害我变成祸国的妖精!”
“哈哈~”他哈哈笑,放开她,长腿一伸下了床,捞起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
唐意趴在枕上,两手撑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
啧啧,他的身材真好,麦色的肌肤,光滑的肌肉,匀称的骨骼,紧窄性感的臀部,象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尊贵而优雅。
“怎样,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他慢条斯理地系好腰带,这才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差强人意~”唐意也不躲闪,笑眯眯地给了四字评语。
“你!”他气结,过来呵她痒。
“别闹了,人家真的累了~”她大惊,急忙讨饶。
他低眉凝她,见她眼底果然染着一抹倦色,这才放过她,走到门边忽地停步回首:“那套衣服,不许再穿了,明白吗?”
唐意悄悄扮了个鬼脸:还惦记着这事呢!
正文 你有权沉默
唐意这一觉,睡到日薄西山才醒。
睁开眼睛,发现闲云已把房间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连同那件被他撕碎的睡衣,也已踪迹皆无。
若不是隐隐酸痛的身体和那些青紫的淤痕,提醒着既定的事实,她几乎要以为昨夜只是南柯一梦。
闲云听到响声,送了热水进来给她擦洗,并且不声不响地把弄脏的床单换掉。
均目光触到床单上那一滩殷红的血迹,她明显怔了一下,惊讶地朝唐意投过去一瞥。
唐意正在洗脸,敏感地捕捉到她的目光,转头过去,闲云已移开了视线。
正在狐疑,忽地想起床单上那滩污渍,唬了一跳,几乎是立刻蹦了过来,涨红了脸挡在闲云身前:“我,我自己洗~”
耒“这是奴婢份内的事~”闲云很快恢复正常,镇定自若地将床单撤了,抱在怀里走出去。
“哦~”唐意不敢跟她争——那样反而更尴尬。
忙忙地从衣箱里找了一条新的床单换好,这才呼了一口气,坐在床沿,撑着额头发愣。
虽然这不在计划之中,但既然已变成这样了,她似乎只能接受现实。
好吧,她承认,跟他在一起的感觉还不错。走到这一步,她其实比想象中还要开心一点。
她甚至,有些期待接下来他会如何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
当然,她也很感谢他的体贴,没有立刻追问她的来历,追问他为何成了她的第一个男人这种令她尴尬又无解的问题。
她得好好想一下,到底要不要向他坦白,如果坦白的话又该坦白到什么程度?
是全盘托出,还是有所保留?
她倒是没打算瞒他——她心怀坦荡,事无不可对人言。
关键是摸不准他的承受底限究竟在哪里?
穿越两个字说起来容易,接受起来难。
在穿越小说泛滥的今天,谁还没有看过几个穿越小说或电视?但大家都把它当成一个故事,又有谁会真的相信它会真实地发生?
就是她自己,在没有穿越之前,若有人告诉她,她将穿到一个未知的朝代里,当皇后~
她一定会哧之以鼻,再打得他满地找牙——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