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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怎么就怎么能说出这么诛心的话?呢”太后悲愤的都忘了哭了,她怔愣的看着建安帝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建安帝冷眼看着太后,一字一句的说,“诛心?嫌儿子的话诛心,母后不来不就不诛心吗?一样是您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母后凭什么处处偏心他?凭什么说他处处比朕强?莫说朕的能力不比他差,便是朕的能力真不如他?起码朕也是个安分守己的正人君子,不似他忤逆君父,私造兵符,觊觎神器,狼子野心,这样的人,便是活着也必遭天下人唾弃,死了更会遗臭万年,普天之下,也就只有母后会觉得他是好的,他比朕强吧!”
“你说他忤逆君父,私造兵符,觊觎神器,狼子野心。。。。。。这么说,果真是你派人杀他的?”孝端太后悲怆的喊道。
建安帝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冷冷的说,“母后怎么想就怎么是吧,反正不管朕说什么,母后都会认为是朕做的。”
“就是你做的,你不用狡辩了!”太后怒喊道,“老七手下的人有多厉害哀家是知道的,普天之下,除了你,还有谁的隐卫能打得过他的隐卫呢?除了你,还有谁会对他必欲除之而后快?你不用不承认,也不用装糊涂,哀家虽然老了,可心里明白着呢。”
建安帝闻言,冷森森的笑了,“母后既然心里明白,那就该知道儿子现在是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看人眼色过活的可怜虫了,而是这楚国的皇帝,自古以来皇帝都是一言九鼎,执掌天下生杀大权的,普天之下,朕想叫谁死,谁不死就是不忠。”
建安帝的这番话,就相当于变相的承认,确实是他对付淳于珟的。太后听了,只觉得心都碎了。
虽然已经猜到是他做的,可是听他亲口承认出来,她的心还是痛得如被刀割。
可怜她生的两个儿子,竟然自相残杀,其中的一个,还把另一个给杀死了。
而被杀死的那个,偏偏还是她最爱的!
她垂下头,将脸埋在了掌心里,良久,才抽泣着说,“你走吧,从今往后,哀家没有你这个不孝的儿子了,你也不用再过来给哀家请安问好了,哀家受不起你的大礼!”
建安帝向她拱了拱手,说,“儿子自认问心无愧,幕后若执意怪罪儿子,儿子也无可奈何,儿子走了,请母后多保重吧!”
说完,转身大踏步的离开了。
陈皇后见他们母子俩彻底翻脸了,眼底划过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
这个老东西,不知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还是为了帮老七监视皇上,三天两头的往皇上身边儿塞人,全然不顾她这个儿媳妇的心情如何,这下好了,她都跟皇上闹掰了,她送过去的那些狐狸精肯定也跟着她们的主子没好儿了!
敛起笑意,陈皇后站起身,装模作样的安慰了太后两句,随即话锋一转,说,“母后,那媳妇也回去了,眼看着来到年了,宫里还有一大摊子事儿等着媳妇去做呢,母后也不必悲伤,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不定老七还没死,过一段时间就自己回来了呢。。。。。”
陈皇后要是知道自己是金口玉言,说啥啥灵,那她肯定不会说刚才那番话的,她一定会说,“湛王早死在外面了,尸首都烧成灰儿给埋了。。。。。”
“你少在哀家面前假惺惺的,爱家算是看透你了,口蜜腹剑,两面三刀的东西。当着哀家的面儿装贤惠,实际上背地纵着皇上手足相残,你这样心怀不轨的货色,早晚会被废掉的!”
陈皇后乃是中宫,一向养尊处优,被人追捧和奉承的,像今个儿这样被人指着鼻尖叫骂,还咒她被废后,她一时间无法接受了,马上犀利的反击回来。
“看来母后是伤心过度,连臣妾都拿来泄愤了,不过臣妾还是要劝母后节哀,都说人死不能复生,老七若在天有灵,看到您这样为他伤心难过,一定会不得安宁的。”
“呸!你才在天有灵呢,我的珟儿还没死呢!”太后一听到陈皇后让她‘节哀,’还说什么‘人死不能复生,在天有灵’之类的屁话,一下子炸了毛了!
陈皇后冷笑道,“臣妾好意相劝,母后却屡屡恶言相向,既如此,臣妾就告退了,还望母后息怒,快过年了,若气坏了身子,大过年的多晦气啊!”
说完,敛起笑意,转身出去了!
第433章 陈皇后的诡计()
“皇上,您走后,母后又发了好大的脾气,把臣妾也指着鼻子骂了一顿,臣妾很担心她会被气坏了?您看,咱们用不用过去给她老人家赔个不是?”
养心殿里,陈皇后忧心忡忡的说道。
这招以退为进,她用的得心应手,明知道皇上不会去给太后赔不是,她还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引起皇上更大的怒气和对太后更大的不满。
那个老不死的,竟敢当着阖宫人的面那样羞辱她这个堂堂的皇后娘娘,让她颜面无存,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果然,皇上听到太后连皇后也骂了,心里更火了,随手将正在批阅的奏折扔在案子上,没好气的说,“不用,这么多年来,母后一直最爱老七,从来不把朕放在眼里,便是朕去赔不是了,她也不会原谅朕,还会变本加厉的责骂咱们,咱们本就无错,何必去受她那份闲气?”
陈皇后见皇帝激动,急忙站起来,温柔的抚着他的胸给他顺气,“皇上息怒,臣妾不是有意让皇上生气的,臣妾只是担心,咱们若不去,母后心头怒气不消,臣妾怕她,怕她……”
她欲言又止,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
建安帝一边享受着皇后温柔的照料,一边道,“怕她什么?”
陈皇后低下头,小声说,“臣妾怕她会对咱们心存怨恨,跟老七里应外合对付咱们,让咱们背腹受敌……”
建安帝一听这话,脸上立刻蒙上了一层阴鸷,冷笑说,“朕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老七断断不会让他继续活下去,老七死了,她还跟谁里应外合呢?”
“皇上英明,这招釜底抽薪用得极好,凭母后怎么偏袒老七,只要老七不在了,母后她就算再想帮他夺去神器,也没有机会了……”
陈皇后毫不吝惜的夸奖着,一双纤纤玉手手又移到了皇上的肩上,娴熟的替他按摩起来。
建安帝换了个姿势,向后靠了靠,好让她再帮自己按摩按摩头皮和太阳穴。
陈皇后不愧为建安帝的贤妻,他一个动作,陈皇后就立刻领悟到他在想什么,于是,又去帮他按摩太阳穴和头皮,按得很认真,很仔细。
皇上最喜欢她的按摩手法了,每次他心情不快或者发脾气时,只要她轻轻的给他按上一会儿,他的怒火和不快就会消去大半,心情也不像之前那么阴郁了!
“想不到老七还有几分本事,皇上最精锐的隐卫派出去都没能杀死他,还让他给跑了,找这么多天也没找到,真不知藏到哪儿去了?”陈皇后边按边说道。
她也跟皇上一样,是万万容不下淳于珟的。因为在她的眼中,楚国的江山将来是她儿子的,她不许除了他儿子之外的人觊觎楚国的江山,但凡有一点儿可能动摇他儿子江山的人,她都要坚决的将潜在的隐患扼杀在摇篮里,为她的儿子扫清障碍。
“就是掘地三尺朕也要把他给挖出来,这次朕把身边儿大半的影卫都派过去,加上炳荣配合,肯定能找到他,朕已下旨,一旦发现他的踪迹,就格杀勿论,几百个隐卫加上炳荣协助,料他插翅也难逃出去。”建安帝发狠的说道。
陈皇后笑着说,“皇上,其实要找到老七并不难,以臣妾的愚见,不如拿住老子的要害威胁他,把他逼出来,这样比兴师动众的搜查管用多了,也省事多了。”
建安帝一听,立刻秒懂了她的意思,握住她的手小道,“皇后真是朕的解语花,总能在朕迷茫的时候帮朕想到好主意,此计甚好,老七是个重情重义的性子,只要拿住了他心尖儿上的那个女人,不愁他不现身。”
“能为皇上解忧,是臣妾的福气!”陈皇后羞涩的垂下眼帘,被皇上这样握着手夸赞,她的心里也是喜滋滋的。
很快,皇上又一道旨意传下去,十个带着旨意的二等影卫快速的离开京城,向北方纵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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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车上度过了两三天后,沈若兰赶到了吉州城,进城后她直奔王府,想到王府里去看看他回来了没有。
然而,赶到王府时,却见王府的大门紧闭着,门口也没个侍卫。
素素和茵茵上前叫门,拍了半晌也没人。
沈若兰向素素和茵茵使了个眼色,素素和茵茵立刻飞起身,纵身跃过数米高的大门,飞身进到王府里。
沈若兰坐在车里,忐忑的等待着、祈祷着,祈祷他现在就在王府里,祈祷他们马上就能见面,祈祷他安然无恙,祈祷他们可以顺利的度过这一劫去……
然而,等素素和茵茵灰来的时候,没等她们开口,是若兰就知道出事了。
一向面无表情的她们,此刻脸上竟都生出了几分惊慌哀痛的神色,看样子像是已经乱了方寸。
“怎么样?他是否在里边?”沈若兰尤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其实看到她俩面色仓皇的从墙上飞出来,而不是坦然的打开大门迎她进去,她就已经知道事情的答案了,只是还有点不死心,就多问了一句。
茵茵道,“姑娘,出事了,府里的下人全都死了,而且好像死了不止一日的样子,现在府里一个喘气儿的都没有了,王爷也不在那里。”
闻言,沈若兰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她闭上眼,靠在了车壁上,难过得都要昏死过去了。
他竟然不在,王府也遭到浩劫了,那他现在去哪了?为什么不给她个消息,好让她放心呢?
或者,他时不时已经不在了。没法再给她消息了?
这个想法让沈若兰的心痛得都要无法呼吸了,调节了半晌后,才睁开眼,对素素和茵茵说,“吉州是他的领地,他很有可能就藏在这里,我一定要找到他,你们两个这几天不用守着我,只负责帮我找到他即可。”
“那可不行,主子吩咐我们保护您,须臾不得离您的身的,我们不能违背主子的旨意。”素素断然拒绝。
沈若兰说,“倘若你们的主子现在命在旦夕,只有我能救活她,而我又不知道到哪里去救他,你们会怎么办?是守着他的命令眼睁睁的看他死,还是违背他的命令,找到他,把他救活了。”
“这……”素素语塞。
要是别人说这话,她或许不信,但是沈姑娘的本事她是见识过的,上次主子得肠痈病的要是死之时,群医束手无策,不就是她秒手回春把主子救活的吗?
如今主子生死不明,很可能像沈姑娘推测的那样——负重伤躲起来了,若真如此,她要是拒绝帮忙寻找主子的话,岂不是把主子的性命给耽搁了?
沈若兰说,“我一个人未必就有危险,而你们若只管守着我不去找他,若真因如此把他的性命耽误了,你们的心里过意的去吗?”
素素和茵茵被说动了,她们相视了一眼,说,“那好,我们就听姑娘的。姑娘只管放心,只要主子在这吉州城里,我们就一定会将他找出来的”。
沈若兰见她们同意,心里终于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