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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兮一边将人揽靠到怀里,一边勾眉轻笑,“所以,我们现在是和好了么?”
秦姒从他怀里抬起手,手还攥着他胸前衣服扣,“我考虑一下。”
“都抱了,你还要考虑一下?”他声音带着笑意,落到秦姒耳朵里总觉得有揶揄的意思。
但秦姒深知脸皮没有命重要,此时此刻她绝对不对松手,其他随意,于是闭着眼睛瞎几把说,“嗯,新车也是适用完了才能买,我先试一下……额,手感如何。”
她的手还攥着他衣服,攥着攥着,就感觉手下有点不对劲起来,她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手下刚才她就一直奇怪的两颗凸起,是什么。
尴尬的气氛一瞬间在周边黑暗里蔓延,秦姒揪着一颗,倏然松手,然后呆愣愣地抬头看他,“呵呵呵……”
装傻。
傅承兮完全没理会她那一套,兀自低下头,声音沙哑,顺着她的话说,“好摸么?手感可还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 稍后还有一更
第40章()
“……”
傅承兮长臂一伸; 就制住身前小女人后退的姿势,手下稍微用力,将人捞了回来,“还没说满意不满意呢,你退什么,不是要买车么……”
秦姒舌头都打结了; “买车”……怎么总觉得这话哪里有点不大对劲的样子?
然而傅承兮留给她的时间显然不多,她将人桎梏在身前; 手牵着她的手按回到方才胸口的位置,“刚才不是还摸的起劲么; 怎么不吭声了。”
他低垂着头; 声音就响在秦姒耳畔,带着湿热的气息; 然后突然极轻微地舔舐了一下她的耳廓; “刚才跟那小子聊的什么?跟我也说说?”
秦姒全身瞬间过电; 有酥麻的电流从脸颊直冲脑际; 声音开口也变得酸软无力,“傅承兮,你离我远一点; 好好说……”
这根本不是正常谈话的样子; 她现在脑海里一片空白; 根本记不清楚刚才跟宋慕时说过什么,关键是,她说过什么; 为什么要跟他说?
她伸手想推开靠过来的人,却被他轻易桎梏住所有的动作,有力的手臂控制住少女纤细的腰身,将人缓慢一带,下一秒,秦姒整个人都扑进他怀里。
他手下动作没有停,秦姒穿的衣衫过于单薄,因此隔着衣料也敏感地感应到手指的温度。
他不疾不徐地摩挲,两个人之间毫无缝隙地贴合着,秦姒感觉自己气息都紊乱了,在幽静的夜里,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刚才感觉好么?”他竟然还不知羞耻地问出口。
秦姒反应了半晌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然而,估计他就是吃定了她不敢独自一人离开,才如此有恃无恐,秦姒红着脸装作完全没听见。
然而傅承兮哪里是善罢甘休的人。
面前就是那个折磨了他太久的小女人,一脸懵懂,毫无察觉,他被逼着不断后退、妥协,最后干脆放任自己,只想换来拥有她一次的机会。
也许人生在世,再清心寡欲的人都注定在某时某刻遇上一个让他没办法的人,此后欲孽缠身、百转千回,所有的孤寂伤心都因她而起。
他轻轻叹了一声,眸间晦暗不明,“你这么霸道,这算不算欺负人?”而后手控制住她后脖颈,深深吻了下去。
所有时间仿佛都停滞,秦姒感觉自己像变成一叶扁舟,身处汪洋大海上任由浪潮翻涌,潮起潮落,裹挟着谁的不甘心,和谁的森森怒气。
那些藏在时光里的阴郁往事,她不想碰触,他亦不敢问起,比拼的或许就是谁在乎对方更多一点,他输了,输得彻底,于是只能委曲求全,换她一眼
而此时此刻,欲孽重回掌控的手中,他开始了便想过再放手,于是桎梏越加深刻热烈。
秦姒被风潮汹涌裹挟,只能柔弱无依地攀附,任由予求予取。
“别……”她声音轻柔,低低地求。
他却恍然不在意,于是阴雨更加缠绵婉转,天色如戾,秦姒只能任由着自己随波逐流,放逐自己。
“啪。”
突然间,灯光一瞬间亮起,失去傅承兮手臂束缚的秦姒没控制住脚步倒退两步,然后被倾身过来的他扶住。
秦姒看着面前对面的镜子里,镜中人面色潮红,发丝凌乱地勾在他两颗扣子上,红唇潋滟,一副雨打娇花的柔嫩的模样,让她气到想直接砸了镜子。
她是来复习的,不是来跟男人亲亲我我的。
秦姒狠狠甩开他伸过来的手臂,不知道是气他,还是气自己,踩着平底鞋直接往一侧走去,待走到门前,听到他悠悠然的声音,“那边是上楼梯。”
秦姒气愤扭头,“我就是想上楼,不行吗?”
鞋跟敲在大理石阶梯上,发出低沉的声音,楼上也渐渐闹起来,估计是来电后学生们彼此的交谈,秦姒一口气走上二楼后,直接走了自动扶梯上去,一路上碰上不少个着急背着书包离去的学生。
——估计是怕再次停电。
说起来,她心里也是怯的。
但好在顺利到了五楼,莫夝欢所在的位置能轻松把楼下他们一桌尽收眼底,此刻脸上挂着笑,“大小姐,复习好了吗?”
秦姒翻了个白眼,但奈何脸上潮红未去,这个白眼翻的甚是娇嗔无力,莫夝欢于是越发调侃心起,她搂住她的肩膀,冲她耳际吹了口气,模仿着最近晋江文学城很流行的校霸男主口气,“小同学,你看我一眼,我心都酥了。”
边说,她边背靠桌子,拿出她熟悉的二世祖模样,“说吧,是给你写作业,还是让把命都给你?”
秦姒看着她戏精上身的模样,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气。
然而,莫夝欢不知道的是,现在放松还为时尚早。
凌晨两点,好了没多长的时间的电路突然再次出现问题,这次的问题就没那么容易过去,校方电话联系人过来查看线路,却迟迟未到,这也容易理解,毕竟三更半夜,就算从睡梦中叫起来,来的也没那么容易。
于是,图书馆疏散学生,幸好这次秦姒手里拿了手机,她紧紧抱着莫夝欢胳膊从楼梯上走下去,到了露天广场,傅承兮和唐季德还在,,两个人一人面前一堆练习题。
露天广场桌前的灯与图书光走的不是一个线路,是从另外一栋会议楼那侧牵出来的,因此没有受到波及。
鉴于距离开考不过就只剩下□□个小时,她们俩才刚开始复习,莫夝欢对上唐季德的挤眉弄眼,非常上道地一把扯住秦姒,“就坐外面复习吧,正好有人可以讲题。”
顾名思义,有人是指哪个人。
秦姒很想斩钉截铁地甩开她的手,可问题是,她现在还真的基本相当于无处可去。
这个时间女寝一定锁门了,就算没有锁门,研究生院距离本科生生活区很远,她们两个来的时候是直接打车过来的,出租司机从校外穿过,现在如果步行回去,花费的时间可想而知。
这一带属于山上,周围宾馆住宿都没有地方,除了一个十点整准时关门的校内星巴克,连肯德基都没开过来,想找个合适的地方看几个小时书,真的不那么容易。
于是秦姒就面如死灰地被莫夝欢拖着坐到了傅承兮一桌,刚经历过那种事情的秦姒此刻面对他还有点别扭,确切地说是恼羞成怒。
于是她丝毫不理会莫夝欢和唐季德玩味的眼神,眼睛死死定在面前的习题集上,打定主意装死。
可惜,天不遂人愿,就在她努力在两个大电灯泡和一个立式台灯面前缩小存在感的时候,凉风不停往身上扑,她接连打了三个喷嚏。
秦姒一边从包里拿纸巾捂住鼻子,一边泪眼朦胧地看向对面的傅承兮,若有所思。
还没有思考完,一件男式外套落到肩头,“穿好衣服。”
秦姒也没有推脱,毕竟他里面的衣服看着也不薄。
……
到了后半夜,秦姒已然忘记了自己笃定不理傅承兮的决定,一边裹着他的衣服,一边凑到他旁边,“这个题呢,我应该背什么?”、“这个知识点,我应该先看哪里?”、“这个我实在不会算这么办?”……
而对面的莫夝欢就没那么好运气了,没有男人贴心辅导的她,只能不满地憋着气跟唐季德这个半瓶子晃荡的凑一起商量,一边商量一边气,“你刚才不是说这个傅承兮给你讲过一次吗?那这个解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自己把逻辑理理清楚……”
唐季德马上就不满意了,他早忘了第一次见莫夝欢时觉的人家是心中女神的想法了,此时只顾生气,“说的好像你刚才那道题讲的就很对似的,我他妈按照你说的算了三遍,答案都是错的,你还非说是我计算能力有问题……”、“我到底哪里有问题?啊?”
“……”
*
最后一门考试分上下午,下午的考试一直进行到四点以后,沿海地区初秋多阴雨,还没等考试结束,教室外已经狂风大作,考场里学生奋笔疾书,外面风声、雨声一刻也不停息。
秦姒抬眼望了眼窗外,想起之前跟莫夝欢、许妍说好的“考完试当晚一定出去大玩特玩”。
她所有的秋冬衣服都在家里放着,但因为上次回家撞见某个女人的缘故,她暂时不想回家,于是决定所有的秋冬衣服全部换新,定好的当晚通宵shopping计划眼看要泡汤,秦姒默默叹了口气。
考试很快结束。
莫夝欢在最后排冲她喊,“我先回家一趟拿东西,你们到了天盛给我消息啊。”
说完一步两跳地,朝着等在后门口的某个金融巨子跑过去,生怕跑完了自己就上了明天头条。
秦姒看着她默默摇了摇头,一扭头对上傅承兮,“不是要去商场,我开车送你。”
外面大雨如注,这样的天气里不管是她独自开车还是打车都不够让人放心,秦姒通宵完加上考了一天试,此刻周身疲惫,也没有多加推脱。
半小时后,秦姒坐上傅承兮的车,车子很快绕过商业街上了二环高速,算起来秦姒公寓距离学校并不近,她安静地窝在副驾驶位置,看着窗外水流如注,大雨倾盆的日子里安静地待在一个小空间,给予她无限的安全感,甚至一瞬间会想,如果车子就这样一直开下去该多好。
她视线晃过驾驶位的傅承兮,他额间黑发还滴着水珠,上身衣服湿透,外套因为今天一整天都穿在自己身上,因此他身上只余一件单衫,看似不薄的面料,被水一浸,全部贴在身上。
有点可怜兮兮地。
因为要去开车,大部分学生都没带伞,所以他冒雨走了很长一段距离,直接开车到了教学楼下等她。
秦姒有些过意不去。
“要不,等下你到我家的时候,冲个澡再走吧?”她试探性地提议。
车子刚好过了一个急转弯,傅承兮手扣着方向盘,扭头觑了她一眼,半晌沉吟,“让男人去你家洗澡?你胆子也是不小。”
本来是调侃意味十足的一句话,因为他明显沙哑低沉的嗓音,反而没让秦姒炸毛。
她瞪着一双雾蒙蒙的眼,沉默了半晌,又默默靠了回去。
车很快开到秦姒小区,她解开安全带,看着驾驶位上傅承兮手搭在方向盘上,眼睛微合,从她的角度看去,就像在闭目休息。
秦姒敏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