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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剑突然如灵蛇一样扭曲了一下,返身去刺秦心的手腕。
她早有准备,缩手避过,陈哲看她如临大敌的样子,也觉得有种不详的预感。
“你把你的真元注入,压制着它!”
秦心一边往后退,一边说了一句,退到窗口处,跟陈哲手中的剑有了一段距离。
她尝试着叫了一声:“一阳?”
剑没有反应,看来不是这把剑。
秦心不但没松口,反倒眉毛更回紧锁了起来:“流云?”
剑还是没反应,看来这也不是它的名字。
秦心吁了一口气,却显得更加紧张:“这把剑对我体内的真元有敌意,很可能是以前天心阁的死对头用过的,因此它的器灵中存在一丝以往的记忆。前两个,是天心阁几百前年两个敌人仙剑的名字,看来都不是,那么我试试最后一个名字。”
秦心紧攥着赤筱横在胸口,神剑有灵,越是厉害的宝剑就越是不容易被降服。
尤其是陈哲这把,简直成了精,不但有自己的意识,在青龙山上竟然还示弱迷惑对手,肯定不是一般的顶级仙品法宝。
“帝恨?”
最后秦心叫出了这个名字,陈哲手中的剑蓝光闪烁,剑尖微微翘起!
陈哲似乎听到了这把剑在问:谁在叫我的名字?
这把剑都通灵成这个样子了?
陈哲隐隐感觉到,自己恐怕不是拿到了一个牛逼法宝,而是抓住了一个烫手山芋。
小丫头叹了一口气,一脸凝重担心的神色,陈哲那种不祥的预感更强烈了,他赶忙把剑收起:“你知道这把剑的名字了?”
“嗯,我知道了!”
秦心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陈哲:“你手怎么那么欠啊?收伏它干嘛啊?”
陈哲:
他无奈的补了一句:“我也没想去抢,它直接冲着我来了,我有啥办法?”
秦心青龙山那天晚上半路上被师父拉走了,后面的事情不知道,但是想来陈哲如果抢的话肯定是抢不到了,他就算抢到,也是收伏不了。
现在这个结果,那只能用机缘来形容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秦心坐下来唉声叹气:“你记得救小乔姐的前一天,我跟你说过有一把噬主的宝剑叫鸩羽的么?”
噬主
陈哲全身发冷,疑惑的问:“难道就是那一把不对啊,你刚才不叫它帝恨么?”
秦心无奈的坐在沙发上:“明末清初,有一个落魄的书生叫耿逸,他屡试不中,就抛弃所有书籍愤而求仙,可惜资质鲁钝不是修行的材料,连当个外门弟子也不合格。他寻找过天下五门,到了四十岁的时候,所有的门派都拒绝收他。此人心性高傲偏激,因此怀恨天下所有修行人,后来又找到了天衍道君留下的道法,不知怎么竟然成就一身无敌修为,横扫修行界,自称为修行界中的帝王。
后来他得到了那把鸩羽,不信那把剑噬主的传闻,就改名为帝恨。他恨上天,恨大地,恨所有修行人。
不过不知道怎么,那把剑就不在他的手里了,后来也被循道宗用计杀掉,不过也算一个修行奇才了。”
陈哲脑海中灵光一闪:“哦,我明白了,肯定是这把剑仍然要噬主,他只好把剑用阵法封到青龙山,逃脱一劫”
我靠,这也不对啊?
第350章 笔意屠仙()
陈哲觉得秦心说的好像和事实有所差距,就问:“你说这个叫耿逸的书生被杀了,可是那个江泽说剑仍然有主人,也就是说他没死啊,也对不上啊?”
秦心想了想:“当年是循道宗人拿出了耿逸的随身法宝,宣称杀死了他,也可能被关起来也说不定。”
耿逸传得的是天衍道君的道法,循道宗看来是图谋他身上的东西所以不杀他
秦心一颗心砰砰的跳了起来,这个耿逸,难道竟然被关了几百年么,循道宗果然有野心啊,找个机会要把这事告诉师父。
现在轮到陈哲紧张了,这把剑噬主,刚才小丫头说的那个叫耿逸的修行人那么厉害都没办法,自己岂不是玩完了?
“我能不能把这件法宝解除了?”陈哲试探的问秦心,刚说出嘴就被秦心把嘴巴捂住了。
看帝恨没有任何异动,秦心吁了口气,放心的拍了拍胸脯,紧张的说:“法宝认主就相当于女孩喜欢上一个男人,你要想抛弃它,要是温和的法宝也没什么但帝恨可不是普通法宝啊,我敢保证它会立刻翻脸把你杀掉!”
呃
还有这种说法?
陈哲无力的躺在秦心的床上:“那怎么办?”
“喂,你身上那么脏,从我的床上起来!”秦心咬牙把他拉起来:“也不是没办法,不过你最好一次别用这个法宝。”
不用就不用,虽然这么厉害的法宝不用有点可惜,但是也只能这么办了。
一想到无数比自己牛掰无数倍的修行人都死在剑下,自己可没那么大的本事!
小丫头侧头思索:“我来想个办法”
两个人去了商店,按照秦心的吩咐买了毛笔,钉子,黄纸等杂物。
小丫头在屋子里面转了几圈,指了指陈哲家的厨柜:“这个可以!”
她拿出毛笔,找来了一个小碟子,陈哲这才想起来:“我们是不是没买墨汁难道说也要用朱砂么?”
秦心摇了摇头:“这些都不用,要用你的血才行!”
我的血
陈哲疑惑的问:“为啥要我的血啊?”
秦心找来抹布,把厨柜里面的灰擦去:“你毕竟是它的法主,法宝一旦认主,就要被法主所牵制,你的血中带有你的气息,对它肯定要有些压制作用的,你看青龙观那里的法阵,里面就有耿逸的血”
一边清理着厨柜,秦心一边解释着:“法宝有灵,帝恨这种仙品法宝更是灵中之灵,你要让它呆在干净的地方,才不会惹得它发怒。”
一闪准备就绪,秦心看了陈哲一眼:“把你的手伸过来我弄点血!”
我靠,这小丫头确定不是在玩我?
陈哲手指缩了缩,恐惧的看了看那只小小的碟子,虽然小,但是要让血把它装满,恐怕也得不少的血。
“会不会很疼?”他颤抖的问。
小色胚子也会害怕啊。
秦心心中得意,可是没在脸上显露,她温柔的笑了笑:“放心吧的把我给我,人家怎么可能害你呢?”
她很少这么温柔,陈哲是百分之百的相信秦心,下意识的把手递给秦心,秦心紧紧的抓住他的手,取出一柄小刀来轻柔的说:“修行人经常要用到自己的血降服法宝啦,书写符箓啦,或者是炼制丹药啦,我都有了经验呢,一点儿都不疼你觉得可能么?”
小丫头粉嫩的小脸儿突然笑得无比狰狞,仿佛报仇雪恨一样用小刀在陈哲的手上狠狠一划——“啊——”
陈哲凄惨的叫声响彻华夏神州大地——小丫头跟杀鸡一样,按着陈哲的手在碟子上方:“哎呀你别乱动,血都洒了的话还要再划一刀”
陈哲一听,立刻老老实实的忍着疼,秦心觉得不够,用力在陈哲的手指上挤了几下,最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下才差不多!”
陈哲顿时觉得自己跟献了一次血一样,有点头晕。
他恶狠狠的瞪着秦心:“你是不是报复我?”
手指上的刀口又深又长,陈哲哪里甘心,一把抓住小丫头:“给我吸一下!”
“喂,你见过杀鸡的还要帮鸡止血么?”秦心捉弄陈哲,得意无比,哈哈大笑,谁知道陈哲顺势一把把手指塞到她的嘴里。
秦心下意识嘴巴一合,舌头一卷在陈哲的伤口上舔过。
又麻又痒,但是更tmd疼了,火辣辣的,电视里演的出了血不都是用嘴巴吸一下么?
这也不灵啊!
“啊,别咬,别咬,要断了!”陈哲想缩手,但是小丫头咬得正紧,哪里松得开。
不过她含住手指的时候,脸上仍然带着那股子清纯娇俏的可爱,让陈哲心中一有股yd的波动,小丫头这样真特么的要人老命。
下次,下次让她含着别的东西。
陈哲看着小丫头搬了一把椅子,站在上面,用毛笔蘸了一下陈哲的血,在厨柜的底部笔走龙蛇,画出一道一道的弧线:“这是镇压法宝的阵法,不过我可画不出像耿逸在青龙山上留的那个阵法,竟然可以把帝恨压住几百年!”
“这样能行?”陈哲仍然不太放心。
秦心微笑着点了点头:“你和耿逸不一样,耿逸当年手持帝恨杀死上百修行人。你还没杀过人,只要你一次不用它,就没大事。“
陈哲拿来锤子把柜子钉死,帝恨封到了里面,这把修行界凶名很盛的大杀器也没发作,只是静静的伏在里面,像是一头猛虎睡着了一样。
秦心郑重的说:“你要记住两件事,第一:无论什么情况,千万不要试图召唤它,就当你没这件法宝。第二:这把凶器虽然凶名传遍修行界,但是它太过厉害,想要得到它的人仍然很多,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哪怕是至爱和亲人。”
陈哲有点垂头丧气,好容易得了这么一件绝世神兵,竟然还给封住了。
太可惜了。
分隔线在一座风景优美的山峰上,房屋林立,飞檐斗拱,画龙雕壁,一座气派非常的道观座落在这里。
虽然是道观,却带着一股傲视群雄的王者之气,古老而威风不减。
如今的修行界,早已经融入世俗,像青龙观那样前山是旅游景点,后山禁止游人的地方是整个修行界的缩影,可是这里没有,天一第一修行道门,依然保持着高高在上的气派。
在一座偏殿中是禁止弟子进入的危险之地,里面无人打扫,但是却诧异的一尘不染,无数是供桌还是地面,找不到一丝灰尘。
上面供着循道宗祖师灵智大师的肖像,下面是几十块牌位,是循道宗历代掌门。
作为当今修行界第一大派,循道宗英才遍地,即使是现在道法微末的时代,也是这样!
无数的牌位摆成了一个奇特的形状,如果是秦心看到这里,肯定也看不懂这是什么阵法。只法这牌位中间平铺着着一张画,上面充满了阴郁之气。
奇怪的是这偏殿上一尘不染,唯独此画上面落满了灰尘。
此画并无奇特之处,画功一般,横九笔,竖九笔,歪歪曲曲的画成了一个类似于监牢的模样,显然这人根本不懂画画。
这个监牢画得很差,但是监牢中有一个盘膝而坐的书生,倒是栩栩如生,尤其是脸上一股激愤不平之色跃然纸上,如果不是那横竖十八笔的监牢,仿佛就要冲出画纸择人而噬一样。
偏殿的门嘎吱一声打开,一个脸如冠玉俊秀无匹的少年道士翩翩走进来,先拜祖师,后拜循道宗列位掌教,行完这一套繁文缛节,这少年道士的目光才落到画上,幽幽的叹了口气:“你想了几百年,也仍然没想通么?那九天御道诀,你便交出来,我给你一个痛快。”
他说完这句话,那画中的书生竟然动了,他闭上了眼睛,看也不看这少年道士。
这少年道士嘿嘿一笑:“你被我循道宗压制几百年,也不知道这天地变成什么样子了吧?”
那画中的书生仍然闭着眼睛。
这少年道士摇了摇头:“你不用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