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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不下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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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这么仔细啊?”

    王大娘见她望着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遂惊觉有些得意过头。其实她只不过是眼红那家妇人穿红戴绿,从不与她们这些胡同里的邻里见面来往,不免有些忿忿。现下见人家落势了,便心下大快起来得意之色顿显。

第59章 守承诺侠女闯京城(23)() 
王大娘再开口时,脸上有些讪讪的,“这胡同里,除你们是新搬来的,谁人不知哪家不晓?这传言一个月前就有了,这胡同里住的都是我这等胆小怕事的良民,谁敢去触这样的大事?大家装聋作哑许久了,只不知道为何突然就叫官府知道了。”

    椿芽点了点头,暗暗思忖,她们也是与“反贼”有关联的,不算谋逆从犯,也是想营救“反贼”的从犯。如此一来,她顿觉这地方亦不算安全了,当晚洛氏师徒回来时,便嚷着要搬家。

    洛西园听了她的话,笑她杞人忧天,且和东庭一致认为不用搬走。

    ——那小鸡崽儿才适应了环境,长了一两肉出来,搬个家不免又折了个儿,一畦荠菜才冒了青翠的头,不能跟着一起搬走扔了怪可惜!

    椿芽只得每日忧心忡忡地守着院门,隔壁王大娘每回找她说话,她也谨慎开口,还常常拿出那种探究的眼神在王大娘身上打量。王大娘惊诧发现时,她便说,哎呀王大娘,你今日瞧着怎地又年轻许多呀,你家王叔可真心疼你,什么好的都可着你,老子娘倒都在其次了,云云。王大娘没甚精致心思,又爱面子,倒回回都信了椿芽的鬼话连篇。

    ……

    一日傍晚,西天边的火烧云,红光大盛,似连天的火焰,怒烧在西天苍穹。椿芽照例倚着院门,惴惴不安地等待洛西园师徒回来。

    这几日京城红白丧事一概全无,所以师徒二人只得扮作小叫花去行乞,顺便打听李家的消息。

    胡同口出现师徒二人的身影时,椿芽姑娘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师徒二人沉着脸进屋,椿芽看着她们脸色不对,机警地在院门口探了探脑袋,发现无人后,锁好院门,又关好正屋的厅门。

    洛西园紧闭着嘴巴一声不吭地趴在桌上,两个眼睛红的像兔子一样。

    椿芽问了她几句,仍是没有回答时,坐在一旁发呆的东庭长叹了口气。

    椿芽使劲推搡了东庭一把,东庭方才面色艰难地开口道:“今日圣旨下了,李将军与长子赐死,其余公子流放宁古塔,李夫人与众小姐发往辛者库为奴,李氏族内自李将军之祖始,三代宗亲子弟俱迁徙至伊犁……”

    椿芽惊得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只怔怔地流下眼泪来。

    东庭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的师父,继续道:“判的是贪污军饷和侍上不恭之罪,咱们听各大侯府的下人私底下议论,说这回给李家安的罪名和刑责不对应……李四公子逃了,圣上只说了容后捉拿,却并未点名由谁领这差事。”

    椿芽用帕子拭去了泪水,强撑着对洛西园说道:“公子,事已至此,你已为李家尽了心,再多也不能够了。天子亲判的刑罚,任谁也强改不了的,咱们就此回去吧……”

    洛西园只狠狠瞪着桌子一角,美丽的眸子闪过一丝暴戾,良久方拍着桌子叫道:“那李将军是何等样的人!我虽只见过他一面,却笃定他不是那贪赃枉法不顾下属死活之人,那皇帝自己没本事,识人不明、错杀忠良!”

    一言惊得椿芽、东庭二人猛地跳起来,椿芽死死地捂住她的嘴,眼泪淌个不停。东庭壮着胆子,开门向外查看了一番,见四下无人,庭院寂静,只有几只鸡崽儿在啄草,复又关门进来。

    洛西园睁着一双猩红的眼睛,气鼓鼓地又拍了一下桌子。

    椿芽一边替洛西园抚背顺气,一边擦着眼泪,急道:“你要生气,将我和东庭打骂一顿都可以,何苦说这种胡话来吓唬我们!”

    “现如今圣旨已下,任谁都无力回天,咱们只想着往好处奔走吧……那李家夫人和小姐进宫了无人照看,四公子下落不明,这些都需要咱们去打点寻找,旁的事情咱们是插不上手的了。”

    椿芽留神着洛西园面上变化,生怕她又生出什么冒失犯上的念头。

    洛西园倒也将椿芽的话听进去了,只怏怏地托着下巴想,不知道策风哥哥有没有得了消息,定是伤心过头,可别做出傻事来……

    天黑透时,三人一道胡乱吃了些东西,便又凑到灯下说话。

    椿芽照洛西园吩咐,将所有“家产”拿出来清点。

    数过来数过去,洛东庭仍是摇头,远远不足以打点宫中的资费。

    三人不由地陷入沉默,良久,东庭方抬头怯怯地问,“就算银子够了,咱们也没有往宫中打点的门路啊!”

    虽说辛者库是宫中最低等奴才劳作的地方,然也是大内禁地,没有熟人引荐递话儿,有银子也使不上力。

    洛西园用银挑子拨了拨灯芯,眼神坚定道:“目前要紧的是,给李将军父子收尸的人都没有,他们阖族死的死流放的流放,故交亲友如熊赐履陆知章之流,不可能挺身出来。咱们救不了李将军父子,怎么着也得替策风哥哥将他们好生安葬了。至于李夫人和小姐们,容我过后再想想法子吧!”

    椿芽和东庭没有再劝,好赖不是谋逆罪,李将军父子死后,她们以报恩名义替其收尸安葬,只要不出格,总也没有大问题。

    东庭机警,闻言马上起身道:“这也就罢了,行刑就在明日午时,现做棺椁是怎么都不行了,我今夜便翻遍北京城也要买得一副现用的,师父和椿芽姐姐不用太伤怀,早些歇息,明日还有许多事情要办。”

    椿芽点了点头,拨了些银子给他,又叮嘱不可惹事早些回来。

    待东庭出门后,椿芽看了看洛西园的神色,心中仍不免有些惴惴的。

    刚想柔声劝慰一番,谁知洛西园却抢先开口了。

    “我知你们害怕,放心,我也不至于糊涂到这一步。说来策风哥哥与我相识时间不久,却是最厚道体贴的。素日我总是以诚待人,以侠义自居,见了策风哥哥方知道,世间还有这样坦诚相待和醇厚友谊。”

    洛西园秀眉轻蹙,略有些英气的眉眼间,不经意的流露出一种婉转之态。

第60章 守承诺侠女闯京城(24)() 
洛东庭直到次日清晨,鸡打鸣时才步履匆忙地回到三人所居的小院里。

    洛西园和椿芽似是和衣睡了一夜,连鬓发都不见凌乱。

    还未等二人开口询问,洛东庭一招手,身后便闪进来一个魁梧大汉,方面阔口、炯炯有神。

    也不管二人神色异常,面色憔悴的洛东庭,却不掩喜色道:“师父,这位是马镖头,土地庙的陈爷爷荐与我的。今日李将军殓尸入棺,终究是血腥场面,师父是文秀公子,椿芽姐姐是姑娘家,实在不宜前去。所以我托这位马爷与我同往,必是妥当的。”

    洛西园本欲回驳,但见椿芽一脸惊恐地躲在自己身后,一双小手瑟缩地拉着自己的衣摆,心下亦不忍起来。与那马镖头见礼后,便将话头一转,问道:“将军的棺椁衣物置办好了吗?”

    洛东庭忙答道:“皆已置办好了,下葬的宝地也是马镖头举荐的,就在城郊五里地外的石羊山,待徒弟将一切安置好了,师父再和椿芽姐姐去坟前祭奠。”

    椿芽躲在洛西园身后,细声细气地问道:“若是有人问起,你们是将军何人,你们待如何回答?”

    洛东庭听了这话,不禁一笑,笑中却有些苦意。

    “左不过说上一句,我本是将军府的奴才,因受将军一家恩惠,解了我燃眉之急,所以需报此恩。”

    椿芽点了点头,拽着洛西园的衣摆愈发紧了。

    洛东庭拿了些银子,起身便与马镖头一道往外走。走到门口时,椿芽忽在身后喊了一句“东庭且慢”。

    椿芽红着脸从怀里摸出一个拇指大的玉环,玉质不算顶好,但也价值不菲。

    “这是我自小带的护身符,给你带着罢……菜市口那等阴晦地方,千万要小心些。”椿芽将那玉环往东庭怀里一塞,便甩着小辫回自己屋里去了。

    洛东庭嘿嘿一笑,万分小心地将玉环收了起来。

    那马镖头走南闯北的人,心思粗放,只抱拳向洛西园说了句“告辞”,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小院。

    待他们走后,洛西园在屋内踱了十几个来回,实在忍不下,便去椿芽房里。

    “好姐姐,我无论如何要去亲送一送李将军父子,你若怕,便不用跟我一道去,只在家乖乖等我们回来。”洛西园蹙眉道。

    正坐在床上缝补被褥的椿芽,忽地站了起来。柳眉倒立,似是怒得不轻。

    “姑娘,您怕是顽的久了,已然忘记您是女儿身了吧?方才东庭面前,我不好直说,就算您要做侠女,我也不拦着,但我需对得起李四公子和常长老的嘱托!那种阴损的场合,您去干什么?若老将军有什么话,也定是会让东庭带回来,您又何必跑一趟?”

    洛西园亦面红耳赤,急道:“可是东庭还是个孩子啊,万一遇上什么事儿,他一个人可怎么应付的了?”

    意识到自己话说重了,她复又柔声道:“我知道姐姐是为我好,事事以我为先。东庭虽是后来的,但他也是同你一样,尽心尽力,事事为我周全考虑。我不能让他一人去涉险啊!”

    椿芽听她提到东庭,面有郝色,却仍镇定自若地看了一眼洛西园。

    忽见椿芽“扑通”一下跪拜在地,口中坚定道:“姑娘!这桩事本就是越少人去做越好,东庭与四公子没甚瓜葛,纵被抓了也问不到个子丑寅卯。但公子却是与四公子有多翻际遇,不说旁的,万一那监斩官中有河南府陆家的人,岂不糟糕?”

    椿芽抬起头来,眼中盈满泪水,语气依旧震震:“我是四公子交给姑娘的人,临去丐帮前,四公子曾私下嘱咐我,说姑娘侠肝义胆天真纯善,只恐性子鲁莽招下祸患,因我平素行事细致,所以命我跟着姑娘,小心提醒。公子将我的卖身契前脚交给姑娘,姑娘后脚就撕了。椿芽时时记着四公子的嘱托,亦感念姑娘对我的好。是以,这件事,无论姑娘怎么说,我都不会放姑娘出门,除非……除非我死了!”

    洛西园不防,椿芽迅速从床上的一堆针线布脚里摸出一把锋利的剪刀。

    剪刀尖刺部分正对着椿芽的喉头,洛西园急的上前欲抢,便看到椿芽喉上抵着的地方渗出血珠子来。洛西园顿时吓得连连摆手后退,面色惨白道:“好姐姐!千万别冲动,我都听你的,不去就是了。你放下剪刀,千万小心!”

    椿芽仰头流泪道:“我也不是没心肝,自小便是受了将军府的照拂,看着将军府如今惨状,我何尝不心痛。但俗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死去的没法子,活的总要想法子营救。姑娘,你可千万要保重自己,为夫人和小姐们奔波,可别让她们再失了希望呀!”

    豆子大的血珠子,渗在剪头尖上,十分吓人。洛西园不忍看过去,便把头垂着哽咽道:“好!这回都听你的,你快放下剪刀,我说话算话。”

    椿芽闻言方放下心来。她甫一丢下剪刀,洛西园便找了金创药过来,替她小心敷上。

    “你可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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