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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杰认错地低头“可晴小姐,我不该放任您出去自己查苏言的,总裁叮嘱过我我不听,结果被人有机可乘,下毒暗算,是我办事不周,与您无关。”
方可晴真的要气死了:“是我逼你,关你什么事!只不过我怕你们家那位不讲道理的大少爷又……”像上次对何涛和若桐他们一样对待钟杰。
“慢着,你说我中毒了?中了谁的毒?是什么毒?”方可晴疑惑地问,不愿想象那个没有了双腿的可怜女人竟然对自己下毒。
“画室里中的毒。”钟杰肯定了她的猜想。
方可晴觉得奇怪:“我连她的茶水都没有喝,怎么就中毒了。”
钟杰说:“是空气里有毒粉,我们不知不觉中了那个女人的毒。”
她恍然大悟:“难道今天我进去的时候,就嗅到一股说不出的味道,那是什么毒?为什么我闻了会那么伤心难过,甚至吐血。”
“这具体是什么毒并不清楚,肖克说,有可能是南司城最有名的迷毒,‘步伤情’。”
方可晴觉得这个毒名既新奇又好听:“步伤情?这是什么玩意?南司城竟然会有这种毒?”
钟杰眼神深沉,说道:“不知道可晴小姐有没有听过,东帝以经商发达著称,南司城以迷香毒毒药著称,西诀城以赌博业旺盛著称,北捷城以富饶的无人岛著称,这些就是四城的特色。”
方可晴确实一支半解:“这都二十世纪了,还有人喜欢用迷毒吗?”
钟杰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笑她无知:“当然,南司城的首富南宫家族,就是产迷香起家的,说起来那得追溯到一百多年前,现在南宫家盛产的是香水,出口买卖做得很大,比起那些香奈儿兰寇的世界名牌,有过之而无不及,热销国外,而这个‘步伤情’,是南宫家的独门秘香,一百多年前的祖先白手起家时研制的,这种香本来无色无味,人闻过之后,会不由自主心情压抑,被悲伤之感侵袭,沉醉在这种感觉里不能自拨,当中毒的人走出百步之时,轻者胸闷不适,重者吐血身亡。”
方可晴心尖儿都颤了颤:“你是说,我差点就中毒身亡了是吗?”
钟杰点头:“幸好我们在里面逗留的时间并不算长。”
方可晴叹道:“这个南宫家的祖先竟然那么利害,能制出那么利害的毒,岂不是害了不少人?”
钟杰摇了摇头:“不是,南宫家的祖先制这种迷毒,本来是为了对付侵略我们国家的外国人。”
她原来如此地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钟杰说起南宫家时,眼睛里的神采比平时不一样,挣扎和向往都有,反正有点复杂。
“钟杰,你是不是喜欢南宫家哪位小姐?”方可晴逗趣地问他。
钟杰察觉自己失态,敛了敛神,恢复一贯的严肃:“可晴小姐,没有这样的事。”
方可晴哈哈大笑:“我开玩笑的,你看看你,紧张成这样,对了,你有没有让何涛他们盯紧画廊的动静?”
钟杰脸皮有些挂不住,说道:“画廊已经人去屋空,我们会盯紧的,您好好休息吧,我出去看住。”
方可晴见他说走就走,嘟了嘟嘴巴:“没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
房门被轻轻关上,没有回应。
方可晴的笑容淡下来,她想起今天那个残疾的女人,是她下的迷毒吗?
这个“步伤情”既然是南宫家族的迷毒,她是怎么得来的?难道她和南宫家有关系?
无论如何,那个女人和苏言都是不安好心,差点要了她的性命,想想都有点后怕。
……方可晴第二天被医生告知,还要留院观察两天。
身体已无大碍,却偏偏要被强行留在医院,方可晴很想抗议,但又害怕霍连城回来后跟她秋后算账……还是乖乖住院吧。
方可晴在病房里无聊得想找茬,她推开病房的门,何涛和子华立马挡在了门口:“可晴小姐,您要去哪?”
“我想出去散散步,不可以吗?”她挑了挑眉,以为装凶可以吓他们。
经历过昨天的事,钟杰何涛他们已经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在少爷回来之前,誓不让她再到处乱跑。
“可晴小姐,少爷吩咐了,您这两天不能再踏出房门半步。”
方可晴抓狂:“他没有对我说!他干嘛吩咐你们不直接给我电话?”
那家伙是不是生她的气了?所以一直不给她电话?
“少爷在那边好忙,他是吩咐肖大哥告诉我们的。”
方可晴扁扁嘴,他们这副严阵以待的阵容,看来她想出去溜达溜达都是没有可能的了。
她委屈地回到了病房里,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肯定是霍连城!
第208章趁他不在私奔去()
她大眼睛一亮,跑过去接了起来:“我知道是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能不能别把我关在医院里?我会无聊死的,求求你了。”
那头传来某人放荡不羁的笑声:“我没听错吧?土包子,你求我?”
方可晴吃了一惊,看了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陌生号码,她差点想撕烂自己的嘴:“我以为你是……那谁谁呢,不是和你说的,你别误会,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欧阳辰。”
欧阳辰第一次听她叫他的名字,很高兴:“土包子,我是谁?区区一个电话号码,我欧阳辰想知道还不简单嘛。”
自大的家伙,方可晴对着手机做鬼脸:“不和你扯了,我还有事要做,先挂了。”
“哎哎,你别挂呀,你走到阳台来。”
方可晴楞住:“为什么?”
“你走出来啊,你不是在医院吗?”
方可晴又意外又怀疑:“你连我在哪都知道?欧阳辰,你这个变态的跟踪狂!”
“瞧你说得,我是来解救你的天使,你对我说话客气点。”
方可晴走出病房的阳台,往下一看,下面除了草坪和树木,空无一人。
“欧阳辰,你玩我呢!”
“哈哈哈,失望吗?”
“我失你个大头鬼……你真的来了……”
再低眸一看,欧阳辰已经站在枯萎了的草评上,笑着对他摇摇手:“跳下来,我接住你。”
方可晴想骂他:“这里是二楼,我跳下去你能接住我?”
欧阳辰笃定地说:“你不相信我?”
方可晴严重怀疑:“不相信,我才二十二岁,还想活下去呢。”
“放心吧你,从你那里跳下来,即使摔到地上,顶多摔个缺胳膊缺腿的,摔不死的。”
方可晴对他抡起拳头,张牙舞爪的:“你这是诅咒我吗?”
“你要不要出去?”
方可晴坚决不肯:“我想出去,但不想和靠你出去。”
“你不是在查苏言吗?我有事要爆料。”
“真的?”
“假的。”
“你接得住我吗?”
……一个小时后,方可晴坐在欧阳辰的敞篷车上,车子在高速公路上疾弛。
见她一张疑惑脸,一直欲言又止,他爽朗一笑,说道:“别问我怎么知道你正在查苏言,你知道吗?在我面前,你的表情很出卖你的心思。”
方可晴抿住嘴唇,装作面无表情:“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上次的点火仪式?
“猜对了。”欧阳辰摘下墨镜,扔到车头。
方可晴捂嘴,他会读心术吗?
他笑意更浓。
方可晴探身上前,拿了他的墨镜戴上,不让她看自己的眼睛:“你既然知道了,难道想出卖我?”
冬风吹起他干净清爽的发丝,碧绿色双眸似是荡漾着水波,迷人不已,方可晴看着他意气风发的侧脸,思虑他会不会和苏言串通一气,对付霍连城。
“那得看看你的表现好不好。”言语间带着倜傥。
方可晴怒摘墨镜,瞪住他,用大眼睛表达她的愤怒:“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陪我玩。”他把墨镜从她手里抢过去,潇洒在戴上,嘴色勾起轻浮的笑,十足的登徒浪子。
“我没空陪你疯,对了,你不是说有苏言的事情要爆料吗?你骗我的对吗?”
“那我现在就告诉苏言。”他边说边要拿出手机要拨号码。
方可晴忙夺过他的手机:“好,我答应你,反正我已经偷溜出来了。”
欧阳辰打了个响指:“识事务。”
方可晴腹讥着他,狠狠地提醒:“好好开你的车。”
欧阳辰把她载去了绿光之城。
绿光之城已经开始动工,这个庞大的工程动起工起让周围的环境十分吵杂,空气里也多了些沙尘,到处可见建筑工人和工程设计师在里面工作和行走。
“你把我带来这里干嘛?”与上次和霍连城出游不同,她神情恹恹,满心想着该怎么封上欧阳辰的嘴巴。
现在明氏已经和东方集团结党,如果连狗急跳墙的薜诚都向欧阳辰靠拢,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欧阳辰捏捏她的脸:“别在我面前打坏主意好吗?我真不想看穿你。”
方可晴甩开他的手:“你威胁我,难道还想我心悦诚服地面对你?”
欧阳辰碧眸无辜地对她眨了眨眼,像个贪玩的大男孩,笑得无心无肺,其实他偶尔也会散发出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至少不会让人感觉到讨厌。
方可晴目不转睛看着他,心情有点复杂,美眸仍然流转着防备的精光。
欧阳辰说道:“你知道吗?正是你这副小刺猬随时能扎人的模样,所以我才对你感兴趣,走,我们钓鱼去。”
方可晴在他身后做鬼脸,面对着他这种明摆着就居心不良的人,她不变成刺猬,就得变成砧板上的肉了。
绿光之城沿着海岸线向南延伸,过了这片海,就是南司城。
海岸口准备建钓鱼台,才刚刚动工,所以她还没有机会享受这个绿光之城的特色景点,而是坐上了欧阳辰的游艇,出海去了。
冬天出海钓鱼,欧阳辰肯定是逗她。
方可晴站在甲板上摩拳搓掌忍受着刺骨的寒气,冷风如刀子般刮在她的脸上和脖子上,如瀑的长发飘动于脑后,呵出的热气都成了白色的雾气。
欧阳辰摘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递给她,调皮向她眨了眨眼。
方可晴心想让我在这里挨冷不就是你的目的么,我才不接受你的“好意。”
她扭过头,看着冷得快要结冰的海面,这里真的有鱼上钓吗?她脸上露出担心,万一一直钓不上鱼来,她得在这里站多久?
欧阳辰将围套到了她的头上,将她整个头包了一圈,将勒在她纤细嫩白的脖子上,就这么折腾了一大圈,这黑色长围巾竟然长度刚刚好。
方可晴从头到脖子被包得只露出一张脸,冷得整个鼻子红通通的,看上没美感,甚至有几分滑稽,欧阳辰被她的样子逗笑了:“土包子,这造型适合你。”
她莞尔,白他一眼:“跟土包子玩的人也是土包子,物以类聚。”
欧阳辰眼里始终带着放荡不羁的笑意,在他身上,她看不出任何一个年轻企业家的拘谨和严肃,反正有种自由洒脱的感觉:“我们来个比赛怎么样?”
“好啊,比什么?”方可晴爽快地答应了。
欧阳辰扔给她一根名贵的鱼杆子:“限一个小时,谁钓上来的鱼多,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