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薜芊芊心生后悔,她不该那么急进,她不该那么冲动做了昨晚那件事。
明知道霍连城睚眦必报,她竟然用药迷了他两次。
“连城哥哥,我……我昨晚,用迷药把你迷晕了过去,然后,然后让方可晴误会,我和你在书房里……”她吓得不停哆嗦,话也说不完整了,在极度恐慌下,她根本不敢说半句假话。
霍连城的脸阴沉了几分,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上次对他用春药,这次对他用迷香,看来,她真是活腻了。
“肖克,让她把这些药散吃了。”
薜芊芊脸无半点人色,杏眸死死盯住地上那包药散,这种无色无味的蚀骨销魂香只需要一点点,就可以令人身体起反应不能自拨,如熊熊烈火灼烧身体,一定得找个人……才能解毒,如果这包药散都吃进嘴里,恐怕会被折磨而死。
十个壮汉上前一步,紧紧地盯住她,如看即将到嘴的小猎物,淫邪的眼神在她全身上下来回地扫。
“连城哥哥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不要吃这个,我不要被他们……求求你,求求你。”
霍连城面对她的哭泣求饶没有半丝恻忍:“肖克,还不动手?”
肖克有点惊讶,薜芊芊不久之后便会遭到报应,没想到总裁却首先用这个要她命的方法对付她。
他走过去,捡起那包散药,打开,用手抓住薜芊芊的下巴,逼她张开嘴。
薜芊芊当时心里已经绝望,除了她自己,没有人能救她。
连城哥哥,你怎么可以对我如此狠心?我是你的未婚妻!
她猛地推开肖克:“连城哥哥,除了你,我不会和任何一个人做那种事,如果你要逼我,我就死给你看!”
她话音刚落,就狠狠地倒头撞地,额头被撞烂溅起血花,当场昏死过去。
肖克看了眼溅到自己手背上的血,把药散收起:“总裁,她晕过去了。”
霍连城蹙眉:“把她拖出去,让若桐来清理干净这里。”他站了起来,步姿缓慢优雅地径直走了出去,没有看她一眼。
肖克命几个壮汉把薜芊芊拖回她的房间,叫来了陈医生。
毕竟这场戏,薜芊芊是主角,还得继续任由她演下去,事情才能功德圆满。
真相大白,她为什么半夜溜出去留宿在外的原因,是因为她误会了他和薜芊芊。
这才多大点事?她是猪脑子吗?明知道他对薜芊芊毫无兴趣。
而她竟然敢找欧阳辰,更喝得酩酊大醉,住在他的别墅里过了一夜。
只要想到欧阳辰动她半根汗毛,他就扔不得把她扔进外面那池冰冷的水里清醒清醒。
可想起她泪痕连连的脸蛋,眼睛红得像小兔子一样惹人怜爱,他心有不忍。
她在浴室里呆了很多时间,从他进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霍连城冷静下来想和她好好谈谈,她却一直把自己关在里面不出来。
“你该出来了吧?”他敲响浴室的门。
里面的人没有回应。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对她的耐性简直超乎常人:“我数到三,你再不答应,我就要冲进来了。”
“一,二,三。”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像个孩子一样和她玩数数,但他舍不得再次直接破门而进,这是玻璃门,怕伤着了她。
女人就是得寸进尺的动物,他去拿了浴室门的钥匙,开门而进。
入目的是坐在浴缸里不住地用浴球搓擦自己身体的她,脖子上,胸前,手臂上除了他留下的吻痕,还有一块块被搓出来的红肿,因为她肌肤胜雪,看起来十分触目惊心。
霍连城怒火不打一处来,她这是用惩罚自己来惩罚他?
“住手!”他咬牙切齿地吼,走过去想把她从浴缸里捞起来。
方可晴任性地向他泼水,水眸里都是怒火:“你别过来!你管薜芊芊去,我只是你的一枚棋子,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你有了别的女人就不要再碰我!”
从未见过她如此跋扈横蛮的样子,眼睛里像怒像恨又像是妒,樱唇紧咬住,像极了知道自己老公出轨后的女人。
那一刻她什么都不想,只想将自己的情绪狠狠地宣泄而出。
她不怕他察觉自己已经爱上他,也不怕他因为生气而对自己做出些什么残忍的事,她不愿再隐藏自己的醋意和妒恨。
有哪个女人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她不愿意,她不愿意!她宁愿马上就离开。
霍连城被泼了一脸水,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怒吼,如此肆无忌惮,不守规矩,毫无分寸。
他沉沉地盯住这个不知进退,不懂得收敛的小女人,对她的忍耐限度已经被挑战到最顶峰。
在她眼里,他找到了方才在欧阳辰的别墅里,自己心里的那些情愫,恨妒。
他占有欲极强,凡是属于他的东西,都不能让任何人夺去,而她呢?也把他当成自己的占有物吗?
误会他和薜芊芊有染,所以生气如此?
她站在浴缸里,身上麻辣辣的疼痛,她气得疯狂,根本就没有想过和他对着干的后果。
他一步步向她走近,方可晴浑身都是寒意,连心都是冰的,她知道,她是难逃一劫了,她顶撞了他,她还用洗澡的水泼了他一身,最重要的是,她刚刚说了那些狠话。
他是要弄死她吧?想不到她方可晴一直艰苦保住的小命,就那么死在这个男人手上。
她不该与虎谋皮,可她还有退路吗?
见到她眼内多了几分恐惧,好像他是个会吃人的怪物,将她逼进墙角,下一秒便要取她的性命。
他眸底更是波涛汹涌,看起来下一秒便要爆发震怒。
“你以为我舍不得对付你?”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一句,出口便是冷得骇人的恐吓。
方可晴紧咬着下唇,逼退惧意:“不,我在你眼中就如蝼蚁,你要我生要我死,都在你的一念之间而已。”
他握住拳头,口齿清冷:“既然如此,为何要惹我不快?”
方可晴倔强地仰起下巴:“你的快乐是快乐,我的快乐就不值一提吗?”
她竟敢与他讨价还价。
其实她只是豁出去了。
他薄唇微抿,露出讥诮的笑意:“既然你认为自己于我,从头到尾只是一枚棋子,你还寻求什么快乐?”
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那么放任纵容过,她却不分清红皂白就认为他与别的女人有染,先不说这是他的自由,可她反应会不会太激烈了?
恃宠生骄的女人他一万个不喜欢。
现在两个人都如被挑起了刺的刺猬一样,随便说一个字,都能将对方刺伤。
换了别人,他会立马就把她给轰出去,让她冻死在路边罢了。
但眼前的小女人,是他打算好好宠爱着的。
保护欲望一旦被挑起,他就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的性命,包括他自己。
他毕竟比她思想成熟很多倍,心想就权当她现在是小孩子闹脾气吧。
“对啊,在这里我一辈子都不会快乐,我当初就不应该和你签什么鬼合约,我现在宁愿被债主追砍,也不愿意呆在这个鬼地方。”
刚软下来的心,又被她的话硬生生给堵住了。
她敢在他的面前如此抱怨,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眼神彻底冷下去,收起愤怒,淡漠无情,深眸透出危险的邃光。
她以为自己死定了。
看着他绝然转身而去的刹那,她双腿无力地跌坐到浴缸里,脑袋一片空白。
方可晴,你到底说了什么?有些话是死也不能说出口的,更何况,她刚刚说的有部分是气话而已……
可他肯定当真了。
大概,他很快就会找人把她轰出帝豪苑吧,从此之前,她和他就再也不能相见了。
第224章误会了他心生内疚()
……夜色如霜,热闹喧嚣的酒吧街里形形色色的年轻男女汹涌而至,新春将至,街道小巷都多添了几分喜庆的气息,就连这个寻欢作乐的地方,也有好几家酒街在自家门口举行迎新春派对。
一辆豪华驶进街口,明耀的深蓝色车身酷炫十分,从车里走下来的男人披着皮草大衣,一张惊为天人的俊脸上没有半丝表情,看不出喜怒。
他浑身散发着一股尊贵逼人的气质,与这条人气旺盛的酒吧街、那些打扮各异,追时髦崇尚物质的男女们格格不入,这种生来像如王者一般坐拥荣华宝贵的人物,仿佛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本色”的服务员只见过他几次,因为印象太深刻,霍连城走进来便被认出。
“霍先生,请进,明先生已经到了。”
霍连城的到来引来这个格调清雅的酒吧里无数人的注目,他径直走进了一间半放开包厢里,两杯颜色如冰如火的鸡尾酒已经摆放在酒桌上。
明浩一身单薄的西裤和毛衣,看起来清隽爽朗,意气风发,见了霍连城,第一时间感觉他气场不对劲。
“看来连城你心情好的时候,通常不会约我出来喝酒。”明浩心如明镜,对霍连城的一举一动都十分了解。
霍连城坐下便把鸡尾酒给喝了个精光,对服务生说:“来瓶洋的。”
明浩优雅地拿起鸡尾酒,为他示范了一次“鸡尾酒”的喝法,斯文地细喝了一口:“这杯叫做冰之火焰,初入口时热情似火,喝第二口的时候,沁人心肺的清凉与火焰般的激情混合在一次,刺激你的感官神经,就像,最后就像,恋爱时酸酸甜甜的味道,忽远忽近,若即若离。”
霍连城轻哼一声:“不清楚你那么多年来都只当光棍的习惯,我会以为你是情场老手。”
明浩笑了笑:“我只是没遇上对的人。”被霍连城毫不留情地酸,他一点都不介意。
他在择偶方面看似没什么无谓,其实,他是没有遇到一个能让自己动心的女孩。
“俗语说得对,女人心海底针。”他难得会心情苦闷,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霍连城从来不需要为什么事情感觉苦闷,更何况是女人?明浩眸光闪动一下,黯然流逝而过:“为了可晴?”
他问,看霍连城的反应,他已经确定了答案。
霍连城只一直喝闷酒,却不与他搭话。
明浩心里亦有怅然,默默喝了几杯,姐姐若得他如此,恐怕就不用含憾而终了。
“既然她是你的女人,就待她好点吧,她是个好女孩。”
霍连城嗤笑一声:“浩子,你告诉我,怎样才算好?我给了她从未给过别人的宠爱和包容,她却丝毫不领情。”
明浩听了,恍然大悟,哈哈笑了起来:“想不到霍连城也有吃瘪的时候。”他真的越来越对方可晴刮目相看了。
霍连城俊脸更黑沉下去,长指把弄着酒杯,轻轻摇晃着,褐色的液体在他的深眸里如微波般荡漾。
明浩拍拍他的肩膀:“连城,如果你真的在乎她,就理解一下她的世界,与她站在同样的高度去相处。”
霍连城喃喃地重复:“站在同样的高度去相处……”
方可晴夜不能眠。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没在火辣辣的痛得难受,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想要不要在他把自己赶出去或用更可怕的方法对付她时,先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