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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明珠不识君-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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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容别人诬陷我。我愿意等梁王调查出这个真相。因为我相信养娘、父亲都不会认错女儿的。我就是父亲的女儿,绝不会是劫匪女。”

    话语不高,坚定决绝。在不大的庭院像潺潺的溪水淌过,叮咚撞心,甘冽入心。庭落里的公主、女官和十多名女管事仆妇们都侧耳倾听,肃立沉默。庭院里只有风声溪水地响着。

    “说得好,希望你心想事成。我得去探望下雨前,梁王还托我照顾她呢。”公主拂袖而去。油盐不进的小贱人,这会儿被关禁闭了,还想说好听话传到梁王耳朵里呢。

    “公主慢走,明前不送了。”

    公主哼了一声带着宫女走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变样() 
太守府的另一处院落里住着雨前。益阳公主来到她的庭院时,正看到她坐在正堂上,秀眉微皱,眼眶微红地与许规许大人叙话。阳光从窗棂外照进来,照得少女明艳的容貌身形,宛如仙子。旁边是两名侍候的丫环。人们迎接了益阳公主进门,一名丫环端来香茶,另一名丫环在内室收拾着人们送来的礼物。桌上的礼盒堆成了山。是公主和太守夫人等人送来的供她穿戴使用的衣物器具。

    雨前向益阳公主道谢。公主拉住她的手笑:“我真是慧眼识人,早看出了你这一身不凡的气派。小雨前,以后你可真成了我的好妹妹。”

    前些日子,她看中了美貌聪敏的雨前,想收做干妹子留在身边。明前和女官们却说她身份低贱不合礼仪。真是人算不如天算,雨前如果真是范勉的女儿范瑛,就有了大把的资格成公主的女伴或干妹子了。

    雨前忙又道谢。益阳公主对她不薄,以前偷听密旨也没有找她麻烦。她也很感激她。两人寒暄后,公主惊奇地发现雨前没有喜悦的样子,妩媚的眼里反而带着忧愁,有些沮丧难过。

    公主斜眼打量了下房间。庭院雅致,屋舍精细富贵,两个丫环也规矩。看来这次大闹婚堂,北疆很是困惑了。事后,他们没把破坏藩王婚礼的丫环关押下狱处罚,而是把她安置在舒适的庭院里监管着,还按照名门小姐的派头派了丫环仆人侍候。这种待遇就代表了藩镇的迷茫吧。他们不知道“真假相女”的事是真是假,该相信谁,该怎么处置她。按照常规奴仆大闹藩王婚礼的早该处以极刑了。看来小雨前豁出命的大闹一场见效了,藩王开始怀疑明前的身份了。她还忧愁什么?

    绝代美人面带忧愁,美丽的眼睛含着泪,身体微颤,对公主和许规说:“我给梁王殿下添麻烦了!真对不起。”

    丫环忙劝慰几句。

    雨前满是赢弱可怜的模样,幽幽地说:“别劝我了,我知道犯下了什么样的大错,给藩王惹下了什么样的大麻烦。我太自私莽撞了,可是我不趁着这个最后机会向梁王殿下说清楚,以后就没有机会说了。我还是太天真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忘了规矩礼仪。我只想着案子判错了,为什么不能说出来。我的亲父亲就在面前为什么不能相认?还要被瞒在鼓里、稀里糊涂地过一辈子。我气不过就”

    少女想到这儿,秀眉紧蹙,泪珠纷纷如雨下:“算了,就算是所有人都说我是个卖主求荣的坏女人也罢了。我只是想跟亲爹娘相认,让他们知道我才是他们的女儿。”

    少女绝美的面孔很憔悴,娇小的身躯很孤单,是个赢弱可怜的美人。许规看着她忍不住想着。她与她那位长眉如剑,冷漠淡定的养姐明前很不同。明前的外表是刻意教出的大家闺秀式的温柔驯服,内心却如水滴穿石般的刚强。雨前大闹婚堂时像个莽撞泼辣的女人,像团猛烈炽热的火。激情退后就只剩下了柔软脆弱的一面。这两个人差异太大了。

    公主也仔细观察琢磨着这个忽柔忽烈的少女。她忽然觉得她变了。

    许规继续与她攀谈,也不介意公主旁听:“这件事范丞相了解吗?”

    雨前低眉顺目地坐在椅上,神态凄楚,声音哽噎:“丞相很梗直,相信锦衣卫和刑部的审案结果。后来,日子久了也与养姐有了感情,心里纵有怀疑也不会刻意地往坏处想。明前对丞相也很关怀体贴。他可能从没有这么想过,我也不敢冒失地向他说。”

    许规点点头,迟疑了下,歉意地说:“这话我本不该提,但是关系到你们的身份之谜,就厚着脸皮多问一句。你若是不想回答就不答了。雨前小姐,这嫁妆么,是你们范家的私产,我们藩镇无权过问。但是四百万两银子数额巨大,关系也重大。必须问清楚是范丞相临行前给明前姑娘的具体话。他说是送给她的日常嚼用的零用钱,还是嫁妆钱?你可曾听清楚了?”

    嚼用零用钱与嫁妆钱不同。

    零用钱是女子私产,与夫家无关。嫁妆则与夫家有关。

    嫁妆包括妆奁、衣物、首饰和压箱钱等等。要随女子陪嫁到夫家。要留给所生子女和供女子日常生活使用的。嫁妆是女子私产,夫家其实也可以征得媳妇的同意共同使用的。不过,要动媳妇的嫁妆必须征得女子的同意,强迫侵占女子的嫁妆是很恶劣的行为,对名声不利。所以世间大多数夫妻都是感情和睦、有商有量地使用嫁妆。北疆大臣许规确实不好意思问。

    可是这个数额太大了!嫁藩王,携带五十万两到一百万两银子之间就算是风光排场得大嫁了。藩王府也会很满意。范瑛带的是四百万两银子!算是大明首富或前三名的巨富了。这么巨额的嫁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因为种种原因女方补偿给男方的财产。范瑛是全国皆知的被拐骗走的声名狼藉的女子。这四百万银子很可能是范勉为了嫁名声受损的女儿,特意补偿给北疆梁王家的!

    许规也就不得不厚着脸皮多问了句。

    雨前睁大了眼睛,一脸无辜地答道:“这自然是真的。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到的,范丞相对明前说这是嫁妆。不是给小姐自己的零用钱。千真万确地说了‘嫁妆’二字。”

    哦,有意思了。许规和公主都心里微惊,面上无色。

    雨前的目光迷茫,露出了愧疚之色:“是不是我说错了?我一急就在婚礼上直接嚷嚷了明前偷藏起来了。也许明前只是忘记对小藩王说了,想成婚后再告诉小藩王?都怪我太鲁莽了,请大人勿怪。”

    “不怪,不怪。雨前姑娘着急也是情有可原。我理解。不必道歉。我会向藩王杨妃和范丞相去信询问的。”

    人们说得亲切,心底阴冷。范明前在明知道‘嫁妆落水’的前提下,也从未吐露过四百万两嫁妆。就表明她是故意藏匿了!心里没鬼,怎么会不拿出巨额嫁妆,脸上有光得嫁给小梁王呢?

    雨前的脸上透出红晕,站起来对许规和公主郑重道:“我有一事相求。请许大人转给藩王。如果将来有一天案子调查出真相。我不是范相之女的话,我愿意用命抵偿‘诬陷小姐卖主求荣’的罪!如果我真的是范瑛,养姐却不是。那么我想请藩王不要责怪养姐。她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一心一意地真以为自己是相女。常言说‘不知者不为怪’,求藩王不要降罪给她。让她恢复成本来身份做一个庶民就行了。我不想怪罪姐姐,她对我一向很好,不是有意和我争相女之位的。我想她真的不知情。”

    人们一阵沉默。

    公主忽然想明白了。

    许规也含笑说道:“此事藩王会做主的。雨前姑娘放心。”

    雨前忙施礼道谢。

    ——大闹婚堂,争抢身份和男人。争得下作,吃相难看。让北疆梁王丢尽了脸。但这句“事后不究其罪”说得坦荡大方。表明了她只争身份,不追究养母养姐的错。只对事不对人。好一个聪慧姑娘。

    许规和公主先后告辞而去。雨前恭送着他们离去。回到室内,有个机灵的丫环就为她鸣不平了:“雨前小姐,你太好心了。你们的真假相女的案子,如果你输了,你就用一条命来抵偿她。你赢了却替她说好话放过她。心肠真好。我听说那个明前可没有这样对你,还直嚷嚷着自己是范瑛呢。”

    雨前脸色深沉,微笑不语。心头想起了于先生说过的话:“是什么身份,做什么事。身份改变了,你的为人处事也要改变了。”

    不是吗?以前是丫环,说丫环的话,做丫环的事,犯丫环们“贪恋虚荣”的错,再粗俗再恶心再疯狂也符合她的身份。也会被人理解。现在快成小姐了,就要有小姐的态度觉悟和气度,说小姐的话,做小姐的事,犯错也犯小姐们“贤良好心”的错,这样才“像”个千金小姐的模样。

    人都会变样的。

第一百四十九章悠悠鼓声() 
想传的话会很快传出去。当夜,小梁王坐在太守府后花园,静静地听着许规和女管事汇报。两个人先后汇报了姐妹俩在宅院里的言谈举止。那两人都通过他人传来了她们想对他说的话。

    爽利的女管事一字字地诉说着明前的话:“此事不调查清楚,即使是梁王想继续成亲,我也不会同意。等到事情有了结果再谈婚事。”

    “其它呢?”绝美的青年冷漠地问。

    “其它的没有了。”

    年青俊美的藩王坐在后花园石桌旁。一个人抱着双肩而坐,面孔凝重,眼光深沉,眺望着黑色苍穹中的月牙,摇曳不停的树影花丛,和那后面的高墙和府邸。半响他神色不定地收回了视线,继续沉默着。

    女管事想想说:“我觉得这话是范小姐故意说给殿下听的。所以不论她的话是真是假,都转达给殿下了。殿下见谅。”

    梁王沉默地摆摆手,女管事和许规施礼退下。

    忽然,小梁王张口说道;“我知道她的意思,我想的不是这个。”他把龙泉宝剑放在石桌上,心平气和地说:“我想的不是这个被捅出来的真假相女案子,我想起了不久前在秦平镇发生的事。”

    女管事和许规面带惶惑,停止了脚步,肃立倾听。主君有话臣子就得听着。

    “那时候,我准备暗杀她。和她赏月时给她下了毒酒,毒杀了她并且就地掩埋。让她在泰平镇上失踪,就能彻底解决了婚事。后来事情过去,误会也解开了,可是我还经常回想,那一晚宴席结束,我走回了山下宅院,她埋身在山后坟场。对我来说,那一夜是灯下看书品茗的悠闲一夜。对她来说,却是地下奋力挣扎绝望求生的一夜。那一夜,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她又是一种怎么样的心境历程?第二天清晨又是以什么心情面对我的?后来误会解开她也原谅了我,没有对我再重提此事。”

    朱原显站起来,走到花园的一侧楼壁旁。抚摸着楼壁外面装饰的木头鼓架。墙面上放置着六面战鼓。北疆民风彪悍,前线经常与鞑靼人作战,这种带着军旅色彩的战鼓和兵器架,也成了北疆各州府衙门和大户人家的装饰品。芙叶城太守府的花园里也沿着楼壁装饰着几层鼓架,放置着六面大小不一的战鼓。

    朱原显单手握拳,用力地捶了下鼓面。“咚——”一声清跃的鼓声响起,使人们精神一震。

    朱原显一手按鼓,一面回想说:“我每次想起此事,就禁不住汗湿脊背,心惊气悸。我做事决绝狠辣,从不给人留退路,如果不是她精细伶俐、误打误着地吃下解药就死了。最后她还奇迹得死里逃生了。我很奇怪,她这种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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