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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年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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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之捂着眼没能让自己去看阿月如此莽撞的行径。

    贺兰月不过堪堪感慨落音,便闻得一声惊叫:“救命啊!又有人闯进来了。”

    尚楚之登时快步进入屋里把门闭紧,然后拍着怔住的阿月,镇定自若地指挥:“快,点昏她。”

    贺兰月茫然地得令行事,傻乎乎得还没回神,呆呆地说:“这是个闺房啊。”

    尚楚之叹了一口气,轻声细语地附在阿月耳边:“躲床底去,肯定有人来查看状况的。”

    果不其然,院里嬷嬷声音宏亮,旁儿似乎还有些男子的交谈。

    “姑娘,我进来了啊!”房门被打开,她停在屏风外并无其他的举止。

    尚楚之半靠在床头,手握书卷,是在尚王府的一派作风,语气淡如水:“辛苦嬷嬷了。近来疑心甚重,不过鸟儿撞了窗子就惊着了。”临时胡诌的借口,楚之自己都不能信服,她紧张地掐着被子,手心的冷汗渗出不少。然后,使她瞠目结舌的是,嬷嬷宽慰了几句便偕同外面候着的奴仆散了。

    她谨慎地等了一会儿,确信人都走了,才拉出床底的贺兰月。

    两人把昏睡的姑娘扶上床安置好。尚楚之打量了那姑娘几眼,只觉得眼熟得紧。

    贺兰月推了推楚之,“阿姐怎么发愣了?”

    楚之盯着不说话,绞尽脑汁方忆起,这人是和她同一马车上的姑娘,府台家的姑娘的步摇还被她拆了当匕首使。吃惊的尚楚之没说出自己的发现,但拉住贺兰月想继续往外找书房的动作。

    她的手指点点这个房间,缓缓开口:“不如先在这里找起,刚才这姑娘说‘又有人闯进来了’,或许”

    楚之的话还没全部说完,晕头转向的贺兰月笑的清明了,竖着大拇指:“阿姐细心。”

    轻手软脚的两人翻了衣橱、梳妆台,却一无所获。正意欲撤去其他地方之际,贺兰月探了探姑娘的状况,想来没这么快醒来,她们还有时间翻找。

    楚之低声催促,阿月却又回头了。

    “怎么了?”

    阿月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去检查了床,在枕边看见一个紫檀木盒。她赶紧取了出来,“阿姐来瞧瞧!”

    尚楚之和贺兰月一起开了盒子,里面是一大摞的细纸和绢布,密密麻麻地写了字。贺兰月翻了几张,没搞明白,扬着绢布,眉毛一拧一拧的:“阿姐这是什么?我们是不是白找了。”

    尚楚之取了最上面的一张纸一目十行地浏览,原来是手记。她微微一笑,“这姑娘有注起居手记的习惯,这里说了许多她的生活琐事和心绪。”

    “啊,那我们是不是不能偷看啊?”绢布丢回了木盒之中,皱皱巴巴的。

    尚楚之伸手拿出一叠坐在桌前细细翻阅,头也不抬地回道:“对,看别人手记是不对的,不过我要偷翻了。”

    贺兰月的嘴巴张得老大,下巴惊得快掉地板上了,跟着坐下,随意提了几张,“阿姐近来行事很是不同。不过我们要从这里寻得什么?”

    “瞧瞧她是遇见了什么闯入者,又和他们之间发生了何事。”尚楚之匆匆略下那一页记载母亲忌日的哀痛,又跳过了描摹对表哥的神往之词。

    贺兰月在一旁点头如捣蒜,于是她凭借自己不好读书,只是识字的本事也开始了句读之功。头疼的她撑着下巴吐槽:“这般能写!”

    尚楚之已舍弃了十来张,还是没翻到她揣测的那段手记。

    “余犹忆彼时混沌之际,路遇一片竹林这一张字迹乱得不行,我看不懂。阿姐你快瞧瞧。”贺兰月虽慢了许多,但翻阅至此,便伸到楚之面前。

    尚楚之接过手稿,自己委实凌乱不堪,有些字似乎被什么弄得晕开了,仔细瞅还能见着上面有点点黄斑,楚之抚平定睛一看,似乎是泪痕。

    贺兰月摇着她的手,想来好奇心也是高涨。于是尚楚之便接着读道:“虽昏沉间唯见一二眼,林中似有怪道。星月不清,但却真确瞧得分明,那人脖后描有图腾,文饰墨黑,只露一角,容如嗷狼。映衬风高,可怖异常。房间窄小,奴只身一人迷陷昏沉,旁无所知。不知何时何刻,醒于车马奔波之途,便见白衣女子纵身跃下,车马内外俱是不堪。幸得周家公子救得性命。奴心畏之,不敢见人。”

    尚楚之瞄了还在昏睡里的姑娘,暗叹机缘巧合。

    贺兰月皱着眉,“只这些麽?似乎没什么东西呢!”

    果然,两人又翻了几张却再无其他相关的了。

    而且好运的是,府台大人听闻自个家的姑娘又受惊了,慌不迭地送走贵客就往院里赶。楚之同贺兰月意识到时,李大人已经轻拍着门:“凤娘,给爹开门吧。”

    无处可逃的俩姑娘一起挤到了床底,所幸李大人口中的凤娘还在沉睡,只待李大人瞧过一眼,安心了,她们再找个时机溜出去,不过多费些功夫而已。

    运气这种东西,好比如是水中的落花,看似流转不止,谁又知道卡在哪一颗卵石之下,便动弹不得了。

    李大人入了内室,坐在榻上,瞧着女儿仿佛睡着了,叹息一句。

    岂料凤娘已慢慢转醒,“父亲因何叹气。”继而忆起了什么,手扯着头发喊道:“父亲救我,有人闯进来了!”

    “凤娘!凤娘!冷静,没有人,没有人。”李大人摇晃着凤娘,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你看,真的没有人。”

    躲在床底的人,牢牢捂住自己的嘴,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疑惑着这凤娘该不会是被挟持后就有些疯癫吧。又瞧着贺兰月手里的紫檀木盒,俩人暗自祈祷房里的人千万别注意到丢东西了,不然她们还真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办了。

    渐渐冷静的凤娘泪眼婆娑地望着她的父亲:“父亲,我害怕。”她把自己蜷着抱住,焐在被子里,很是伤情。

    李大人一下又一下地给她拍背顺气:“阿鸾乖。”

    啜泣瞬间戛然而止。

    尚楚之正好奇,二人倒也不辜负窃听者的心愿。

    “为父迄今未能将那些贼人捉拿归案,你担惊受怕也是自然。可是凤娘既一心入主王侯将府,胆色还是不够。”

    “父亲,人往高处走,这是您自小教我的。何况您也说了,这帮强人他们拐卖的女子是预备预备”凤娘倒止了嘤嘤之泣,口气冷硬了许多,“女儿不是阿鸾,也永远成了阿鸾。”

    李大人怔住了,大概没想到一向温柔又内敛的女儿说出这样的话。静默了许久,言辞有些伤感:“为父的确无能,即没能保住阿鸾,凤娘如今也备受牵连。”他抹了一把脸,“哎,你歇着吧。”

    她似乎很激动,坐在床上便伸出手去拉住李大人的手,一点儿不像闺中事事矜贵的姑娘:“父亲,若不能将强人绳之以法,女儿寝食难安。倘若让人晓得我曾被掳走,我就只剩死路一条。何况那些女子大多被卖进军营,这样的事,我不敢也不能让它传出去。”她的声音越到后来越小声。

第22章 军妓() 
李大人仰起头,又是一阵沉默,“凤娘放心。”

    “爹”长长的消音使周遭的空气犹如凝结一般,父女间的话语也不见温情脉脉。这漫长的无声里,贺兰月一度以为只剩下凤娘了,只是她确信自己还没无聊到睡着,并未错过李大人未踏出门的声音。

    “谢谢。”

    要不是周围静悄悄的,这声儿啥响动静都可以湮没。

    终于还是在床底摸出了时间的缝隙,两人自觉蛰伏许久方才换来无声无息的成功地探听。走在别院的石子路上,贺兰月笑容满面地拉着尚楚之。

    “阿姐,军营里不是不许有女子随行的吗?”回到自己地盘的人、底气充足,问起话来一点儿也不含糊。

    蹙着眉尖,尚楚之也还在消化得来的信儿。她有些不明白,这么明目张胆地偷拐女子,嘉兴城里难道不应该是人人自危吗?可她来了这么些日子,好像几乎没有听到这种新闻。她摇着头,有些漫不经心:“我也想不明白。”

    细细寻思还是无所得。

    贺兰月摩挲着自己的脑袋,一会儿摇头晃脑,一会儿皱眉撅嘴,表情丰富得不得了,双拳握紧,情绪高昂:“阿姐,你这么聪明。我们再找找别的,一定可以帮李大人把强人缉拿归案的!”

    “买卖女子,简直可恶!我们不能轻易放过他们!”信誓旦旦的姑娘用力抿了唇,点头。对自己的侠者之气充满自信,也倍感满意。

    尚楚之回了自个儿的院子,就表现出十分明显的心神不在,自顾自地串着找到的线索。贺兰月莫名高涨的情愫让她志得意满,脸红扑扑的,很是精神。显而易见,两人各有所思,全然不能顾及四周的情况。

    当然,贺兰月也就完全没注意到早上还嘱咐她乖乖养伤的人正沉着脸堵在月牙门处。不仅阿月失据。就连一向处处留心,事事小心的尚楚之也没有感觉到一双幽深的眼睛,从她踏进家中开始便一直注视着,直到她们行至月牙门。

    贺兰月走路蹦蹦跳跳,一把撞进了子由的怀里。“啊呜”一声后,她捏着自己的鼻子还没细瞧,就伸手指着对方嫌弃:“为什么堵在路中间,我”抬头望着子由冷若冰霜地盯着自己,她有些不自在,“这是要走冷美人路线了吗?怎么这样沉着一张脸。”嘿嘿两声尴尬笑也失败了。

    子由依然堵在月牙门。

    尚楚之这才回过神来,发懵的眼神有些湿漉漉的,定睛去看更衬得眸子迷离。原来周宁彧斜靠在月牙门边上打量着她们,子由好似生气地瞅着阿月。她深深感触到自己今日出门一定忘记看黄历了,如此不顺遂。

    “去哪里了?”操着手,眼中略有些凉薄,倚在墙边又状似不在意的周宁彧连声音也是没有温度的。

    尚楚之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便如常选择了沉默。

    贺兰月虽然做事跳脱,但小孩心性,终归还是畏惧周宁彧的,狠狠瞪了子由一眼,才温温吞吞地靠近周宁彧,“宁彧哥哥,我们哪里都没去。真的。”她神情紧张,又举着手掌发誓:“就在街上逛了逛,真的。”为了让他们相信,又一次性加了好几句真的。

    还未放行,如何谈过关胜利呢!

    “呵!不会撒谎,就别说话。”贺兰月呲牙咧嘴得瞪着杵在那里补刀的子由。

    没理会她脸上过多的动作和暗示,“从小到大,只要想骗人就会一直强调是真的。你觉得你的话还有什么可信的。”

    垮下肩的贺兰月求救一般看向尚楚之,又可怜兮兮地望着周宁彧,“宁彧哥哥”

    尚楚之也望着周宁彧发愁,她该说什么?

    “那些被偷拐卖进军营中的姑娘会怎么样?”她也吓了一跳,思来想去明明是想搪塞周宁彧的,怎么反而漏出了这么重要的话!

    周宁彧和子由听见的那一霎时都怔住了。周宁彧到底回转地迅速,他眼神不再冷漠,倒是担忧地靠近尚楚之,附在她的耳畔:“阿楚哪里知道得这些。”

    他说得很轻,就是离得很近的贺兰月也微张着嘴想凑上去听得清晰。

    周宁彧再一次后退靠在白墙之上,环抱着手,道:“阿楚就是擅闯府台私宅的人?”

    贺兰月真的被唬住了,眉头跳得一高一低,咋呼起来:“宁彧哥哥怎么知道的?”而后低呼一声自己的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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