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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年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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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宁彧顺着她的毛,好不容易勾出她的情绪,怎么能叫她轻易抽身呢?他亲了亲阿楚的手,阻止她的小动作,让她不能忽视他,沉着喑哑的声音:“阿楚会因这些流言蜚语吃醋,我很开心。这说明,进入婚姻的话折子里,我不再是一个人唱独角戏的,对不对?”

    他的目光热烈,灼人心肺。

    尚楚之一下子烧红了脸,心中跟着重复他的言语,她是吃醋了?她原来是吃醋了吗?理智告诉她,追根究底不是她这样身份的女子该做的。可是,她和他是夫妇,难道追问这样的过去,也是不应该的吗?

    “阿楚,你还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说的。”周宁彧再接再厉地蛊惑她不坚定的内心。若是能让阿楚敞开心扉,那么往后白首相依的日子还会远吗?他觉得自己在感情方面也并没有莫寒说得那么糟糕嘛!

    眼瞧着他真诚的目光,没能守住内心的纠结,仰着头看着他,声音渐渐地冷静了下来:“你和嫡姐之间真得从无往来吗?”

    “阿楚,除却莫寒当初得罪县主时,我帮忙请过贺兰先生做了个手艺活儿外,我没同她有任何交集了。”他回想了一番,大抵也只有这一件事情值得被人误会的吧,毕竟贺兰清轻易不肯动手,他专程请人帮忙,在他人眼中可不就是为了讨得县主的欢心么。

    一个男子费心费力去讨女子的欢心,如果不是倾慕于她,便是别有居心。可他终究无所得,那不正是因为爱慕吗?

第64章 坦白() 
冤大头般的周宁彧,心中暗暗骂了莫寒,要不是他和县主的事,怎么会带累他现在被阿楚误会呢?

    不过,也不是没好处。虽然阿楚总是淡淡的,但是这个行为还是充分肯定了他的地位。只是,他的姑娘似乎反应迟缓了许多,自己的心意也是后知后觉的。他还是有些开心的,尽管夹杂了点苦笑。

    尚楚之蹙着眉,好像在做一个重大的决定,她看着他的手,没能有勇气伸出自己的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周宁彧,倘若你有中意的人。”她瞧见他皱起的眉头,又重新斟酌了一下用词,“我不喜欢同人抢东西,如果被人觊觎,我就会想放弃。”

    周宁彧眉头锁得更紧了,她这样的意思是不是也把他当作“东西”,只要有人争取,怕麻烦的她,为了过得简单些,她便会毫无犹豫地舍弃他。如此认知让他先前仅有的点点愿景慢慢冷却。

    “阿楚,你明明答应我会好好考虑我的。”他声音有些许低沉,委屈的意味浓厚,“你是打算始乱终弃吗?”

    她被呛了一下,明明说的内容这么严肃,怎么一到这人嘴里就总是出人意表的暧昧呢?眨了眼看了又看,才发现他说得似乎再认真不过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何时有这样神速地进展了,果然是因为她太纵容了,他才得寸进尺地攻城掠地吧。

    “唉!”她低低地叹了一口气,意欲放弃这个缠绵的问题,于是主动地转移了话题:“今日的烟火还不错。”

    “阿楚,不要切换话题。”他喟叹一声,靠在她的肩上,不打算让她轻易躲过这个矛盾,“你不能逃避我们之间的”犹豫了一下,他没能想到更好的用词,继续说道:“该正视的,归根究底要面对,否则,我们之间永远存在问题。”

    她不免开始头疼了,阿楚自己完全没理清楚自己的纠结,不明白莫名情绪是有何因缘,要说什么呢?显然面对执着的人,沉默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我有些困了。”还是能躲一时是一时吧。

    神色正了正的公子,不允许她的逃避,“阿楚,看着我。”

    “周宁彧,追根究底是会被厌弃的。”她一脸正直的表情,仿佛一个婢女向管事嬷嬷汇报职责时,一丝不苟的模样,瞧起来是不合时宜的态度端正。

    “咳,呵。”他的唇贴在她的面颊滑过,然后停留在细白的耳畔,轻轻地吐出言语:“阿楚,耍小性子是好的,只不过你只说这样的话,我就想对你耍流氓了。”

    “”或者无言是聊天的最高境界,实在无话可说的姑娘,抖了抖身子,不能理解他神奇的思路。何况他明明时时找理由做些流氓的行径,其心委实可恨。然而,她却硬气不起来,对着他放些狠话。

    倘若周宁彧晓得她的心绪,一定欺身上来,要将她的心绪搅得更乱。她的言辞哪里不够狠,放在旁人身上,不知道吓退了多少人,得亏他心智坚强,越挫越勇。

    拇指在她略微凌乱的鬓发处流连,不时拂过她的下巴,良好的触感叫他心生旖旎,只可惜场合一点儿也不对头,不能让她一退再退,不然他便真的成弃夫了。“夫人,你看,我多坦白,你是不是应该向为夫学习学习呢?”挑了挑眉尖的人,配合了一张似笑非笑的面容,很是阴险的感觉。

    终于,退无可退的姑娘豁出去了,闭眼低声呼道:“周宁彧,若是你三心二意,我便、我便”

    “你便如何?”瞅见她又将退缩的时候,他立即随之追问,目光不能从她眼睛离开,生怕错过她星星点点的闪烁,一丝一毫的不恳切。

    “我便再不要你了。一别两宽,永不复见。”她终于一鼓作气地说出平生再也不能更大胆的话了。好像压在身上的那些闷气就此一扫而空,她轻松了许多。

    他点着头,赞赏的眼神溢于言表,噙着笑,扶住她的腰,防止她松快后有些懈怠的肢体软绵无力,“说出来也不是很难,对不对?你心里更有底气了,是不是?”周宁彧低沉浑厚的嗓音循循善诱:“阿楚,你直言不讳会让我心生欢喜。”

    他看着她,没有因为贴在腰间的手而发笑地后躲,他便知晓,此时此刻她的关注点在于他。那么他不多做些什么,使她印象深刻,简直对不起凝重的气氛。

    是以,他迅速攫取她的唇瓣,描摹冰凉的红唇,趁着讶异时微张的嘴,卷住她的舌尖,追逐躲闪的香津,勾得尚楚之意识一点点得不清明,整个人软弱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他才放开她,让她喘息。

    “这是不坦诚,收取的利息。我们在学习相互信任,所以你、你不能总是忽视你的存疑。”原来自信满满的人,也是有不自信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讲话功底还远远不够,不能勾动阿楚的情绪。是而,他一再地强行靠近。

    但是,只要能让她一丁点儿、一丁点儿的,不再拒他于千里之外,那么就都值得。

    “好。”依在他怀里的姑娘,不知道出于何种心态闷闷地说了一个字。激动的叫他十分用力地搂紧娇小的姑娘。

    眼皮很重的人在烛光里显得年纪更小的样子,瓮声瓮气地开口:“好困。”

    他倒是想替她宽衣解带、抱在怀中入睡,只是担心自己忍不住将她拆骨入腹,柔柔地吻在额间,轻快地笑道:“好。”

    到底还是选择自我折磨,为她除去了褙子,安置在锦被之中,理了理她的长发,发出低不可闻的叹息。

    下了床,灭了烛光,在一室的漆黑里望着她的睡颜,好像益加无法自拔了。索性再待自己不好些,翻身上床把人带入自己的怀里,终于圆满了。

    一宿无梦的姑娘,醒来时在周宁彧的臂弯之中。她很淡定地坐好了,瞧着眼前的人默默地扶额低叹,微红着脸,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阿楚,今日起得甚早。”他半眯着眼,将醒未醒的沙哑声里透露着慵懒,很是勾人。而后,故意利用自己略略发麻的手臂去博得心软的姑娘的心疼,“唔”一声,尾音拖得极长,用被压麻的左臂撑起身来,不稳地跌在床靠。

    她果然立时伸出手去扶了他一把,陡然瞅见他没掩饰的笑容,便晓得这人分明是有意为之的。她这时才细细寻思他不久前的言辞,咬着自己的唇瓣,她只是亵衣外罩着褙子,还没洗漱,根本不能算作起了。

    再者,屋子里一片澄明,外头的太阳必然爬得挺高的。那么早字,她也没能沾上边。

    所以说,他实在是有些恶劣。总是抓准时机就要逗弄她,简直可恶。她嗔怪地瞪了一眼,丢开他挨在自己臂上的手掌,越过他爬下了床。

    周宁彧不带犹豫地把堪堪跨到脚踏的人抱进了怀里,大概靠得太近了,他有些赧然,偏开了头道:“我不闹你了,你再陪我一会儿。”

    双手抵在他的胸前的阿楚,忍不住狐疑地瞥了一眼支着脚、盖着薄被的人,那低沉的嗓音很难叫人不疑心他是不是又别有所图,而且前科多得不行。她总觉得在他身边乖乖听话,犹如与虎谋皮,何时把自己赔进去都不知道。

    理智尚存的姑娘轻巧地推开周宁彧,端正了形容,清着语调:“不信。快起来更衣吧。”挺着身躯从衣柜里拿了一套新衣裳,走到屏风后换衣服。系好腰间襦裙上的镶着白玉的腰带,她烟烟袅袅地行至梳妆台处。

    热烈的目光依然随着她的走动移至梳妆台,同周府相比,她在娘家用的妆奁等物都是小巧的,且简单不大值钱。他往各处扫了几眼,一心想着要为她多添些物什。

    拿着牛角梳对镜理长发的姑娘依借着跟前的镜子瞧仍旧在床上赖着不起的人,她咳了两声,扬起一个龋齿笑,清清冷冷地开口:“我只会挽简单的发髻,你若不起,我可要唤人进来了。”

    他挑了挑眉,将被子拉高了两分,仿若是被人轻薄的可怜人,“阿楚,你是不是应该对为夫负责些呢?”

    眨了眼的姑娘,又眨了一下,只道自己是听错了,手上的牛角梳在长发上下扒过,而她侧着身盯着周宁彧,没有一丝杂念是以并不害羞:“我没伺候人更衣过,并不会。”

    他抻着手按了按额眉之间,声音又低沉了些许,此时此刻,他怎么会引火烧身。可是难得自家的姑娘犯蠢,不作弄一番,委实可惜,“夫人,我可以教你的。”

    她的神情由不解转而变得酡红,手上的动作瞬时停滞,还扯着头发弄痛了自己,发呆地望着他的一本正经,不禁怀疑他是逗她还是说真的,支支吾吾地应着:“我、我”却终究没能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好在周宁彧瞧着阿楚越发无措的模样,及时收住了放纵的心态,自发自觉地起身着了衣裳,启了房门唤进绿意给阿楚梳头,自己就着温水洗漱了一番。

    两人在尚王府又待了半日,午后休息便乘着马车回了周府。

第65章 练习() 
尚楚之吩咐人把两壶西域美酒挪进了主院,搁在秋千架前的小矮桌上,自取了三四只琥珀杯,指尖在三四个漂亮的酒杯上流转。低低地喟叹一声后,她坐在了秋千上,偏着头去瞧矮桌前的周宁彧:“你不用去处理公务吗?”

    他顺着她先前动作的痕迹,也触碰了面前的琥珀杯,盯着美酒勾起淡淡的笑容,回复的神情也是浅浅的,无甚大的起伏或改变,“近来户部不忙。我陪着阿楚不好吗?”

    她摇了摇头,偎在秋千的粗绳上,语气里满是夏日过后的一种舒适与娇慵:“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练练酒量了,不然嫡姐为何送我这么大的两瓮酒呢?”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阴险的笑,不置可否地点头附和:“嗯。”掀了酒瓮上的红布软木塞,他嗅了嗅酒香,斟了两杯佳酿:“倒是挺香的,有些葡萄的甜味。不若,我陪阿楚练练?毕竟阿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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