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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年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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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待她清清淡淡的,可是父亲对每个姨娘的孩子都一样。

    她有父亲、也有母亲,怎么还会有裴苼这个哥哥呢?裴大人是父亲流落外头的私生子?可是既然母亲在尚王府,他若是哥哥,为何不在?父亲强娶母亲?她同裴苼是异父兄妹?也不对,若是强娶,裴大人又怎么会需要万水千山地找妹妹呢?

    尚楚之脑海里一片混沌,理不清他们的言辞。这些话语都入了她的脑子,可她一句也整不明白。

    裴苼顿了许久,没能开口。

    倒是贺兰雍没打算让裴苼沉默,他眸子里浮起些许暖意,“裴大人,既然安排了胡一天来往在楼兰、中原,他报出来的这些消息,你没细加探查过么?从他随意地从阿月入手查了尚姑娘,你不是也暗中查了许久吗?”

第75章 前尘往事() 
裴苼没有否认,他的确在临安时便顺着往日的痕迹查看了,可是依然没找到尚楚之和徽商之间的联系,他看着阿楚那张脸,也不过两三分与母亲相像,甚至没有贺兰月长得像母亲。他几乎放弃了,在胡一天入京告诉他徽商带走的女子与女儿一并抱着坠塘了,他还去瞧了那座碑。他心中终于试着去相信她们不在人世的时候,贺兰雍却出现了。

    “呵,裴大人。”贺兰雍语气愈发轻快了,他的言语却像一把利刃,“你可晓得,周宁彧比我更早查到了尚楚之的身世呢?”

    裴大人身形一顿,他茫然地抬头望向贺兰雍,不明白周宁彧为何不肯告诉他。他不相信是因为他从来都在暗中探查,没有与他提过的缘故。那么这个缘故便是在阿楚身上,宁彧是不希望他抢走妹妹吗?裴苼叹了口,靠坐在亭子的长椅上:“某,的确不知。”

    贺兰雍笑得有些戾气,阴柔的面容上染着邪气,殷红的眉心那颗朱砂痣在波光粼粼的湖水的映照下,透着些阴恻恻的感觉,他又故意粗着嗓音低笑,更是渗人的慌:“裴大人,你说周宁彧是不是不愿意你认回妹妹呢?”

    “他不会是这样的人。”裴苼声音虽然有些萎靡,其中的坚定倒是一点没少,面对这个亦正亦邪的雍王子,他更相信和他出生入死的周宁彧,因此他回了些底气,抱拳道:“王子不便出现在猎宫,某亦不能久离宫宴,便先辞过了。”

    贺兰雍笑得轻快爽朗,一扫先前的阴沉,目光却扫向了发出声响的地方,红袖、绿意登时跪下:“公子恕罪,奴婢只是出来行个方便的,并不是有意打扰您的清静。”不一会儿又瞧了一眼阿楚所在的方向,不知何时蹿出的猫,对着尚楚之“喵”了一声,吓得脑中混沌不堪的阿楚差点松开了捂住口鼻的手。

    那只通体雪白的猫跳进了亭子里,对着贺兰雍也是一声“喵”。贺兰雍这才确定此处的确无人,也就无视了两个丫鬟,径直向更黑暗的地方去了。

    红袖和绿意东张西望没看见自己姑娘,匆匆找了一回,依旧没寻到,便只当姑娘回筵中了。她们二人便也赶了进去。谁知,在有些乱的宴会里也没看见自家姑娘。两个丫鬟登时慌了,连忙又原路返回,急切地找着。

    尚楚之被夜露浸湿了衣裳,却依然匍匐在丛中没起身。今夜的消息于她而言,太过震撼了。她现下动也不想动一下。整个维持着发僵的动作,看着面前湿漉漉的草丛,尚楚之整个人都不知道身在何处,自己是谁,来此作何。

    她只晓得,她似乎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姑娘。枉她自诩,活得清楚明白。

    红袖、绿意在湖边找了大半夜,甚至探着头仔细看湖里有没有掉落了什么人。只是大半时辰过去了,他们依然还是没能找到姑娘,红袖急得快哭了,绿意握着红袖的手,镇定说出向姑爷求助的话,让红袖再细细地找一遍,她便沉着地回了宴会,在周宁彧耳畔说了这件事。

    他心中自然是大吃一惊,又不能惊动他人,便寻了醒酒的由头悄无声息地出来了。

    他在亭子附近瞧了又瞧,就是没能发现阿楚。慌了手脚后,他发现自己也不禁想着,阿楚会不会落入了冰凉的湖水之中,越是胡思乱想,他越没法子找人。

    最后周宁逼着自己镇定下来,才在无人的寂夜里听到了阿楚低低的呻吟声。他立刻循着声响跳入了草丛之中,终于在亭子椅靠的下方,找到了浑身冰凉的阿楚。

    谢天谢地,阿楚活生生的,还在他的眼前。

    可目光呆滞的尚楚之,匍匐在那里,一动不动,低低的呻吟是由于身体承受不住地发麻,本能地呼喊。周宁彧有些着急,伸出手借着月华摸着并查看她的周身,除了被蚊虫叮了几个红包外,并没有受伤的痕迹。

    然而阿楚在他的怀里,却像与他隔绝了一个银河。

    他感觉不到她的生气,她像一个被抛弃的玩偶,无知无觉地躺在他的怀里,任他揉搓一言不发。察觉她的体温越来越低了,他立刻纵身回到偏殿,才进入屋子,有些狼狈的男子把她裹入被中,吩咐了底下人将温着的热水提进屋子里。全数热水倒入浴桶之中,他取了热水倒入汤婆子后,才加些凉水调整了水温。

    从被窝里将依然目光无神的、浑无知觉的阿楚抱在了怀里,周宁彧周身的血液随着阿楚的冰凉也一点点凝结。他从床边走向浴桶,犹如走了几个春秋,不能自己地滴落一滴英雄泪在她的脸颊,却只换来她眸子轻轻眨了一下。

    周宁彧垂头吻着阿楚的小小的耳朵,低低的发出不自信的语调:“阿楚,别吓我。”

    他一遍一遍地吻着,却没有得到更多的回应。霎那间,他的脑海中涌过一个念头,若是粗暴些待她,能不能将她游离的意识唤醒。

    可他怎么舍得?

    终于恢复了理智,周宁彧将身子一片冰凉的阿楚放入温热的浴水之中,一点一点、不带任何情欲地剥开她的衣裳,解开的肚兜在汤浴之中漂浮着,原本香艳的场景也没能吸引他的注意。他拿着手巾将手脚发凉的姑娘擦拭干净,也慢慢地摩擦着让她的体温上升。

    他只要阿楚好好的。

    泡在和暖的水中,被护着的姑娘的身体慢慢地不再僵硬,手脚也逐渐有了温度。周宁彧这才把姑娘擦干了,亲手为她将亵衣、亵裤穿戴好。被子里还有整理汤浴时存放的汤婆子,此刻被子也煨得暖暖的。

    收拾好这一切,他方把人焐在被窝之中,一下一下拍着她是手背,安抚着她的情绪,阿楚睁得的大大的眼睛才点着点着,眯了过去。

    周宁彧确信她只是累得睡了过去,这才歇了一口气。被他遗忘在外的红袖、绿意也算聪明,在跑回来的路上,顺便拐去请来了御医瞧瞧。

    御医捻着胡子说阿楚是受了刺激,多加休息便无大碍,又留了安神的以及预防风寒的药方子。他的一颗心才安定了。

    在阿楚迷蒙之中喂了她喝下安神药后又喝了一碗预防风寒的苦药,他把姑娘照顾得妥妥帖帖的,自己才快速地冲了一个澡,着着薄薄的亵衣爬上床把姑娘带在怀里用着,用自己浑身的热气去包围着她。他生怕她的体温再次跌了下去,是以一夜无眠。

    周宁彧几乎每个一个时辰就要搓着她的手脚,确保她是安全无虞的。

    翌日,太阳高照,刺目的像是毒辣的夏日。周宁彧一步三回头,确认了好几次阿楚还在沉睡中,才飞也似的到了御前告了假,说是夫人着凉不舒服。陛下心情分外地好,他也如愿得了准假,提气奔回屋子之中,他的阿楚还睡着。

    他伸着手摩挲着阿楚的眉心,心中惶惶不安。倘若阿楚再也不醒了,倘若阿楚醒来还像昨日一样了无生息,那么他该怎么办?从前周宁彧没想过自己的余生里,会有谁相伴到老,可是阿楚出现了,他想往后的日子有她便好。

    可是,为何却留给他这样的结果。

    他颤抖着手,一次一次地描摹着阿楚的眉眼,她却还在赖床。为什么还不醒过来呢?他的阿楚,要贪睡到何时呢?

    直到太阳下的影子变得只不过是一团圆时,尚楚之醒来了,脸色惨白,双手环着膝,缩在被窝之中,一言不发。

    给她食物,她乖乖地吃下,喂她喝药,她也万分配合,甚至连嫌弃药苦的闷哼都没发出。

    周宁彧用力地把人揉在自己的胸膛,一句一句低呼着:“阿楚,我在。阿楚,我在。”

    口干舌燥之际的周宁彧没有错过她微微动弹的指尖,他趁势握住她微凉的手指,吻在她的手背,他唇心的温热和她手背的冰凉,给予双方鲜明的触感。

    尚楚之的泪珠吧嗒吧嗒地滴落下来。

    他终于舒了一口气。

    他笨拙地来来回回用粗砺的拇指擦去她的泪水,才换来阿楚瓮声瓮气的一句话:“渴。”可是只这一句,周宁彧觉得阿楚活了,不再是昨夜那样毫无生气的木偶,是个会哭的娇娃娃了。他递了一杯温水,用勺子一口一口喂着她,柔声细语地问:“饿吗?”

    她摇了摇头。

    “昨晚遇见什么事了?”周宁彧从红袖、绿意口中只闻得一个莫名的华衣贵公子曾出现过。他不晓得那个人做了什么让阿楚变成这样,他不能让阿楚活在惶惶不可终日之中。

    尚楚之一听,全身僵住了,看着他把自己的手压在他跳动的胸腔之上,她泪眼迷眼地张口,声音喑哑的有些难听:“裴大人,是我的兄长吗?”

    周宁彧的心跳慢了一拍,浑身怔住了一会儿,眼睛瞪大地看着阿楚,终究还是丧气地说:“是。阿楚,你、你都晓得了?”他的苦笑是真的,紧握着的手也是真的。

第76章 不能决断() 
她上一刻还湿润的眼眶,这时却干透了。她无措地抬头望着周宁彧颓唐的面容,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以张口的话有些凌乱:“可是、可是,我明明有父亲、姨娘。你告诉我,怎么会呢?”

    周宁彧哑然失笑,摸了摸阿楚的发顶,轻轻将人带入怀里,“阿楚还记得二叔吗?他在临安歪打正着查上你时,我也不放心地去了解一番。期初,追查到将你母亲从花满楼里赎出去的徽商时,我的确得到的答复是买进去的楼兰母女坠湖而亡。”

    听到坠湖而亡时,尚楚之又有些犯糊涂了。

    周宁彧一遍遍安抚着她,而后才继续说道:“世间巧合的事越多,我越不相信是真的。于是我在回京的途中,自己入了徽商富豪的家中,亲自问了那对母女的消息,可我拿着身上的印记稍加试探,那富商却能事无巨细地说出买来的一对母女身上的特征。”

    他轻嗤了一声,“若是真这般爱惜,那母女怎么坠湖而亡呢?既然并不爱重,这么多年前的事为何又能记得分明呢?我便又拿出了御赐的金令,这位富商才说出了当年尚王爷用交子同他换了十五锭的金子,借着他的身份买走了花满楼中的母女二人。”

    她抖了抖,原来她不是父亲的女儿,而是他买来的,但她想知道前因后果,于是嗫嚅地问道:“然后呢?”

    周宁彧喂了阿楚喝了些粥才继续娓娓道来。

    却说当年,徽商陪同年轻的尚王爷游走四方,没想到在临安城的花满楼遇见了阿楚是生母荷兰语。尚王爷想也没想就将人买了下来,紧紧抱着女儿的荷兰语不相信任何人,也不记得过往的一切。他动了私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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