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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年华-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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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摊开纸笔立即描摹了一番,两人方才拾掇着睡下了。

    许是,近来破谜团一样,将太多心神搁在此处,阿楚梦中是一大片的灵香草盛放在月辉之下,无边无际,如海似的。

    而后的几日,投入寻找檀木簪子的周宁彧终于在长公主的帮助下找到了。按着机括的结构,他费了一番功夫,打开了檀木簪子,里面倒没有藏些什么物什,只是一张薄薄的布帛上,记录着关于密室中的作用。

    原来,在当年贺兰致发现自己对贺兰语有不伦的爱恋时,就想到了她日后的处境,是以从他的府邸中秘密修建了一条通向雪阁的暗道。他将这些藏在贺兰语的簪子中,只希望能在危险时,让她脱离险境。可他终究失去了她,只留下她素日爱的那只簪子。于他不是救赎,或许更像是致命的毒药。

    尚楚之还是被震撼了,她没有见过多情狠辣的帝王,不晓得她的母亲被这样的男子爱上,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

    大雪纷至里,明珏郡主的婚礼是楼兰日前最为耀眼的活动,举国上下庆祝着。而这厢周宁彧则是携着阿楚在这个十五的圆月之夜,再次去了灵香草之地。

    他把阿楚的珠子搁在了果然只有十五才盛开的假花之中,借着满月的明辉,贺兰渠的屋子里仿佛也有一朵盛开的灵香草,映在她的床榻之上。

    一番摸索后,在花蕊处,找到了床上的机括,将檀木簪子插入,床掀起了一道门,底下是平整的石头,似乎是嵌入地面的一柄剑的盒子。他立即想到了邸懿找贺兰渠要的那把剑,往上一搁,竟然是一扇石门开门。

    持了蜡烛,两人踏着石阶向下,头顶上的门又自发地合并了。

    他们抬眼看了看,便继续向前。这条密道说长也并不十分长,里面更是珍藏了许多的钱财宝物,俨然一个小金库。

    可是却在路的尽头出现了分岔路,一条路甚至被木条随意地封死了。

    带着阿楚小心翼翼地前行,他才明白那幅地图为什么会有不同的、新旧的痕迹了。在前半段路中,是没有什么机关的,而后半条就不同了,不仅修的年头更新,甚至许多地方都有置人于死地的安排,没有地图下来,简直是找死。

    阿楚眼看着周宁彧触发了箭阵,跟着的时候不由得紧张了许多。

    没想到停在一处看似平平无奇的地方,他却摇着头笑了,“阿楚,你看这里,是不是母亲的剪影?”

    她先是震动于他的称呼,而后细细看了,才发现这里是贺兰致专门给她的生母保留的剪影室。大概是请了能工巧匠设计的,墙上投射出一小块皮影戏,演得是女子摇晃着男子的手,似乎在撒娇,而后男子给皮影上的姑娘推秋千。

    只这短短的内容,反反复复地在一寸小小的天地之中,无休止的循环。

    再继续往前去,周宁彧还找到了贺兰致留下的各种宗卷,并不是写着他和贺兰语之间的事情,而是他发现的他的父亲和贺兰语生母不轨行径的各种证据,以及阿月不为人知的身世秘密,甚至还有楼兰臣子家中的密事,桩桩件件,不仅留有文字记录,连证据全都网罗好了。

    若是这些东西流传出去,对于楼兰的根基势必会撼动,内乱避无可避。

    就连阿楚都不明白贺兰致为什么这样做。

    顺着地图离开密道,他们便是在孔雀城城墙下处出现。两人感慨了工程巨大,委实不明白这个密室的本质作用已经偏了许多。简直可以算作贺兰致自掘坟墓的一个重要场所

    而周宁彧则还挂心着被封住的那条路,便再一次返了回去,辛辛苦苦地拆掉了木板后,他挑着眉,牵着阿楚来到了一个意料之内的地方,看到的却是意料之外的人。

第93章 春宫戏() 
堪堪从书柜中轻手轻脚地出来,阿楚沿着周宁彧的目光便看到窗外的一场大戏——一身大红嫁衣的明珏郡主,此刻正挨着九王子贺兰容耳语低喃,恰似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她头一次为着自己这样好的视力感到忧心,因为随着彧郎无声无息地靠近没有合着的窗户,她愈发能瞧得清外头的场景。

    倘若不是外头调情的两人太过专注,阿楚在这样的环境中一定会优先考虑自己是否会暴露,不过现下他们忙得厉害,只要没有太大的动作,显然无人可以入了他们的眼。

    然而,阿楚还是很好奇,究竟是思想开化大何种程度,才能让明珏郡主在新婚之夜和其他男子私会呢?而且,她也没有忘记,当初在猎场上,明珏郡主也曾媚态十足地抚弄邸懿将军的胸膛。

    只是,没有眼前的这一幕骇人。

    阿楚抬起眸子看了看搂着她的男子,此刻正挑着眉看得认真,分明是得趣得紧儿,丝毫没有“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拘束。

    摇了摇唇瓣,她颇为羞赧地继续“欣赏”幕天席地的“活春宫”。

    但见,穿着大红嫁衣的明珏,长发披着,被寒风撩得飞舞,一双玉手却在郎朗月华之下四处扫过她拥着的男子的精壮的身子。将他剥得只剩裤子后,她更是歪在他的身上,不住地游动着自己的白玉指。

    甚至,牵引着他的手将自己的衣物褪去,香肩半露地勾着面色阴柔却涌着情潮的贺兰容,娇媚的吟哦,低呼着他的名字。

    手上的动作热情无比,可是贺兰容说话的语气同此时的天寒地冻,并无二致:“丢下新婚夫君,爬到我的身上来,你不觉得可惜吗?”

    睇着一双潮湿的眸子,明珏郡主舔了舔红唇,贴着他扭动妖娆的身躯,笑得娇娇柔柔:“珏儿做得这些都是为了殿下,殿下难道不想要吗?在这样的时刻里,不是才更刺激吗?”

    贺兰容揉着她腰肢的手力气又添了几分,果然在邪魅的眼神中,将人拆吃入骨。

    尴尬的阿楚和某人一起看完了一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大戏,心中无语的却是:“大冬天的两人,是有多饥渴,才能连屋子都不进呢?”

    眼瞅着贺兰容抱着晕过去的明珏离去后,周宁彧也大摇大摆地牵着阿楚翻墙出去了,绕了一圈,确定了这是九王子的府邸。

    一路上默不作声的阿楚权当自己已经死了,毕竟这样豪放的日常是她没接触过的,反观周宁彧没有任何的不良情绪,她有些郁闷了:莫非他是看多了,习以为常才毫无反应的?

    这个认知着实不甚美好。

    挑着眉看自家的姑娘第无数次望着他走神,沐浴结束的男子居高临下地抬起了失神姑娘的下巴,“阿楚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难道在回味先前看过的好戏?”他故意暧昧地贴着她的耳边吹气,看着她的耳朵渐渐染红,笑得煞是爽朗。

    瞪了他一眼后,止不住脸上冒热的阿楚咬着牙,有些酸溜溜地说道:“自然没有你看过的多,哼。”她不自觉地在他面前露出爱娇的本性,尾音拖得长长的。

    眉头扬得越发轻快的周宁彧,轻轻地碰了碰她的额头:“原来是醋了,不过小娘子失望了,某也是平生第一看呐。”他的心情愉快极了。

    为着阿楚醋了这个信息,他对于今晚不能惊动贺兰容而看了大半宿的戏码,勉强做出一个不太差的评价。

    明白了他的调戏,面色晕得更加绮丽的姑娘,伸手捶了他两下,顺着他的搂抱,将脸埋得很深,不敢再提今夜看得那些。

    虽然她和周宁彧之间依然是没有任何的实质性突破性触碰,但是同床共枕又兼而今晚的刺激颇大,彧郎也是折腾了她不短时间,直到她无地自容地咬着唇,胡乱地眨着眼睛,才心跳怦然地睡去。

    走过了贺兰致的暗道后,他们二人倒是闲暇了许多。只是一大清早醒来,便听闻郡马爷要求面见王,密谈了许久,才出来。而伺候明珏郡主的小丫鬟们对于主子的不在婚房中感到无比惊奇,前前后后找了大半时辰,有突然瞧着郡主出现了。

    大家面面相觑,私下底流言蜚语蹿地而起。

    孔雀城中顿时常常可在旮旯角落听得明珏郡主新婚之夜舍下郡马爷,同邸懿将军欢好的各色版本。

    散步消食的阿楚,觉得自己最近运气可谓是好到极致了,因为她随意逛逛,就能瞧到邸懿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捏着明珏的下巴,恶狠狠地咬着明珏的唇。

    四处张望了一下,这里的的确确是雪阁的范围不是吗?而且虽然是傍晚,但是日头还未落下。邸懿将军和明珏郡主的行径出格到荒唐了。

    “你那天晚上究竟去了哪里?”邸懿摩挲着明珏的脖子,似乎想掐断似的。

    水蛇腰一样依附着他,明珏郡主笑得极致的娇:“你想听我和谁的风流韵事?我可以满足你,说得一字不落。”她的手指在他的胸口来回地画,挑逗的眼神媚得酡红。

    看完这些,阿楚就避无可避地出现在他们的身后了。委实不是她不识时务,只不过雪阁地段并不很大,欣赏雪景的地方更是有限,只此一处,别无分号。她来这里,真真是意外,而且周宁彧同贺兰雍不知商量什么去了,一日未回。

    凭借她的能力,一点儿也没有方法在闯入前晓得有人在里头。

    被看得起鸡皮疙瘩的姑娘,干巴巴地笑着,心中斟酌者楼兰这地方杀人灭口该不会很容易就揭过去吧?倘若太容易,那么她似乎没得选择,唯有被杀了。

    没想到明珏郡主却是剜了她一眼,凉凉地道:“你怎么来这里了?”

    她最近天天都在这边散步本着不要得罪小人的心态,她微微一笑:“巧合罢了,郡主和将军既然在谈事,奴便先行一步了。”

    身手极快地邸懿将军抽出腰间的刀,直逼尚楚之的颈后,冰凉的刀锋搁在她的脖子上,一语不发。

    无奈地叹口气,无心嫌弃刀太重的阿楚不卑不亢地偏着头问:“将军,这是、有话吩咐?”既然没能直接要了她的命,说明哪里都是讲究“杀人是犯法的”,再恨一个人也就只能拐弯抹角,而不能凭心起意了。那么,她还算是安全的。

    “夫人,你来了楼兰这么久,可是南朝却无人相救,你觉得周宁彧还是你的倚靠吗?”拍了拍手的明珏郡主眸中一片精光。

    挑拨离间果然是永远常用且好用的计谋。可惜,阿楚未曾如明珏所愿,仿若被放弃的棋子,独身寄在楼兰。“郡主,有话不妨明说,奴定然悉心听着。”依然没有回头的姑娘,看着自己的鞋尖,轻轻地笑了。

    “胆色倒是愈发好了。”明珏抽回邸懿的刀,捉弄小动物一般,时不时地假意威胁着阿楚的生命,最后快速地斩断了她的几缕长发,“夫人还记得我在京城时说过的话吗?你留在周宁彧身边有什么好呢?不过是畏手畏脚的妇人,若是和我联手,楼兰还怕没有你说话的时候吗?”

    明珏素来相信摧毁女子的柔情蜜意,可以让她迅速地渴望权力。

    “郡主说笑了,即便我能帮得上郡主,楼兰又岂是我能放肆的地方。”她有些紧张地握着拳头,不敢在郡主面前露出些许破绽。

    “尚姑娘,若不是二王子费尽心思将你拐回楼兰,也许你跑了,也就跑了。但是能让二王子高看一眼的人,绝不是凡品。你待在周宁彧身边那么久,终会知道的比旁人多。何不投靠我呢?我从来不觉得女人就该守着一个院子永远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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