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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凤华-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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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必这幅模样,他的秘密,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他能走到今日,也是我在背后出力,你说,若是我把这一切都抖搂出来,你们又有什么好下场?“婷修仪微微眯着一双媚眼,语气却是下了狠心的决断,“你想清楚,若是你不让。。。。。。你和他,都不会有好下场。“

第一百二十章 冷战() 
婷修仪说完这句话,并未觉得自己有什么失态。她媚骨横生的双眸深深地望着林弦歌,仿佛在看什么尘埃一样轻飘飘不值得重视的东西。

    “婷修仪,眼见着天晚了,弦歌家中有事要忙,这便要出宫去了。“林弦歌却仿佛没看见一般,淡淡道。她的手掌笼在了自己的广袖中,并没有露出那十个指尖死死掐住指尖的淡漠无存。

    或许她对沈长渊,远比自己想象得要深爱。所以,她为这番话感到愤恨,即便理智使她明白,在宫中与这个已经冲昏头脑的女子为了一个男人争辩,是种极为危险和愚蠢的事。

    婷修仪没有拦着她,只是微微扬着光滑小巧的下颌,冷哼一声,走出了长廊。林弦歌望着她袅袅婷婷的背影,驻足了片刻,这才缓缓走向宫门。

    “夫人,今晚的莲子燕窝桂花粥不错,我特意给你留了一碗,快来尝尝?“

    “夫人,我今日上街还给你买了一套首饰,你看看喜欢不喜欢?“

    “夫人,西燕那头儿没什么事儿,我可以在东晋多陪夫人一些日子。“

    当夜,林弦歌自然是假托在江夏王府留宿,将军府规矩不大,对她又颇为宽容,便也由着她的性子来。实际上,一离开将军府,林弦歌便在冬渔和魏千的陪伴下,来到沈长渊暂住的民宅中。

    但是沈长渊却觉得,事情不对。

    不管他怎么嬉皮笑脸地献殷勤,林弦歌都视若无睹,一脸冷冷淡淡,好像眼中根本没他这个人儿似的。

    用美食,首饰,甚至承诺陪伴,这几样寻常女子早已就能被哄得喜笑颜开,沈长渊更是自觉有女子也比不了的绝世容貌,怎么今日林弦歌就一反常态理都不理他一句?

    沈长渊是了解她的性子的,只得收起那一脸桃花灿烂的笑容,暗中拉了魏千出来。有时候,还是得从她身边的人下手啊。

    “我问你,今日夫人她去了哪些地方,做了什么事?怎么就这么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

    魏千是个忠仆不假,他有些踌躇地看着沈长渊那夜色一般沉寂的双眸,叹了一口气道:“这。。。。。。你还是自己去问郡主吧,我不能随便透露的。“

    沈长渊也不客气,一掌拍到魏千肩头忿忿道:“哎,你说你,我都与她成亲了,你还是一副这么见外的模样。“

    他不说,却有人说。

    往日那戏本子和说书的,时常讲到,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身边,往往要配个伶俐泼辣的丫鬟才好,这正是上位者有失碍于身份地位,不便将事事都和盘托出的时候,有个下人方便自己表明态度。

    冬渔便是个十分爽快泼辣的女子。她刚巧路过门外,手中端着一盆洗脸水正要端到屋内,听了二人对话,撇了撇嘴,娇声道:“啧,沈二少爷,别人不知道,你怎么也不知?自己惹出来的风流债,难道还要别人情真意切地说给你听?“

    她句句挤兑,语带锋利,沈长渊却有点摸不着头脑,便一步拦住冬渔,低声道:“赶紧的,原原本本把事儿跟本少爷说清楚。“

    虽然嘴巴厉害,但冬渔到底是希望沈长渊与林弦歌能够和好的,她瞪了沈长渊一眼,这才把黄铜脸盆塞到一旁的魏千手中,压低了嗓音道:“哼,今日下午,郡主奉皇后的懿旨入宫去了。奴婢没跟着去,可是却知道,在临出宫的时候,郡主碰上了宫里的那个坏女人了。“

    对于婷修仪,冬渔有所耳闻,那个企图勾引她家郡主夫君的女子,分明已经入宫为妃却还贼心不死的女子。。。。。。最重要的是,她还生得那般美丽妖娆,不知道眼前这个男子,能不能扛得住?

    至于男子能纳妾之事,冬渔却全没放在心上。林弦歌这般心气儿的人,定然也不会容忍沈长渊有二心的吧?

    这么一说,沈长渊却明白了。他摸着下颌,扬眉道:“怪道她不理我啊。。。。。。“

    林弦歌发怒,从来都是淡淡的静静的,甚至与平日没什么两样。但是,却仍然能从她的一个眼神,一个举动中感受到她隐忍的不悦,至少,沈长渊可以。

    冬渔见他还是站在外头,忍不住急了,她也顾不得什么身份,直接一把推了沈长渊道:“哎呀,你都知道怎么回事了,还不去哄哄郡主?我家郡主心高气傲的,定是在宫中受了那个女人的气了!你再不哄她,事情可就难办了!“

    她这里着急,魏千却觉得有些不妥,无奈他双手都捧着那个黄铜盆子,只得努努嘴,示意冬渔要谨言慎行。可惜冬渔是个火爆性子,压根看不进去,而沈长渊却一言不发,慢慢地踱步进了房间。

    “夫人。”

    仍然是满室沉寂,仿佛那个坐在床边的满面清冷的女子压根只是他的幻觉一般。

    “你不用去在意她,她与我没什么干系。”

    林弦歌回过头来,她有些畏寒,已经率先上了床,披着锦被。终究是寻常民居,即便买了上好的金丝炭来,满室的寒气仍旧随风而来,不可弥散。

    “你不打算解释清楚?“

    她想知道的,却并非这单薄的一两句。婷修仪那么美丽妖娆,那么妩媚动人,又是与他共处了许久的女子,沈长渊真的不曾有过哪怕一次的动心动情?

    “你不信我,我不解释。”

    “你不信我”,四字仿佛回到了二人还在相互猜忌和防备的时候,沈长渊面上淡淡的,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见林弦歌翻身向内,他也不再言语,而是兀自上了床塌。

    室内的炭火烧得噼啪作响,外间的冬渔却急得来回踱步,时不时地透过哪竹帘子偷瞄一眼,唉声叹气的模样,让在室内暂且取暖的魏千有些好奇。

    “看什么看?”察觉到他毫不收敛的目光,冬渔没好气地道了一声。

    魏千轻咳一下,赶紧收回了目光,小声道:“我还想问呢,你偷看郡主他们干什么。”

    “自然是看看沈二少爷有没有把咱们郡主哄好啊。这两个人,脾气都倔,郡主这是在宫里受了那女人的气,心里吃味呢。你说,沈二少爷就算是个木头,也得知情知趣吧?“冬渔恨铁不成钢地狠狠捶了一下床板道,“可你看他,也不哄,也不殷勤,好像郡主做错了事一样——”

    “郡主原本就是无端发火。。。。。。“魏千毕竟是个男子,自然不懂林弦歌为何不悦,惹了她的是婷修仪,沈长渊又没什么不端的行径。

    冬渔却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也不顾及男女大防,伸手狠狠拧了他一把道:“你帮哪边的?”

    “嘶——帮,帮郡主啊。。。。。。“

    郡主脾气不好惹,她身边的小丫头,也是不好惹啊。

    魏千有点委屈地摸着自己胳膊上背拧过的地方,心中腹诽道。

    一连几日,林弦歌与沈长渊都保持着这样仿若互相看不见彼此的模样。即便有一两声交谈,也是淡淡的。

    冬渔急得团团转,两头都忙着调解,可惜这一回不仅林弦歌固执,便是向来嬉皮笑脸的沈长渊也一副淡淡的模样,后面几日更是直接不见人影,直把冬渔气得跳脚。

    与此同时,一月内,皇后第二回将林弦歌叫到了宫里叙话。

    经过了上一回套话,皇后待林弦歌越发好了,她虽不比往日富贵加身,却仍然时不时送林弦歌些精巧有趣的小玩意儿,全作她当日提供情报的报答。而林弦歌却也坦然受之。

    这一次,皇后因天气渐冷,只在自己的寝宫招待林弦歌,她喝着茶水,聊着家常,却始终没有提来意。

    “弦歌,今日,可是有好事要发生呢。”她开口时,林弦歌注意到,皇后今日却化了颇为讲究的妆容,脂粉细细地研磨了铺在面上,眼尾处似乎还点缀了些金粉,看着便庄重贵气,一扫往日的颓唐。

    “哦?不知是何好事?”

    皇后微微一笑,抚了抚纹丝不乱的鬓发道:“你便等着看吧,来,咱们去殿外走走,散散心。”

    于是,林弦歌便扶着皇后的手走出了寝殿。已经是入冬的时节,即便是皇宫也无甚好看的景致。林弦歌与皇后一路无言,走到通往宫门的甬道时,却见皇后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

    “快瞧。”她纤细的指头指向的地方,正是甬道正中,那儿似乎跪了满地的仆从宫女太监等人,一抹穿着龙袍模样衣裳的人立在中心,因是皇帝在此,故此没有人敢出一口大气。

    “陛下。。。。。。臣妾是被冤枉的,臣妾对陛下一片忠心,更是上天派来辅佐陛下大业永固江山的,陛下怎能。。。。。。“这熟悉的声音,柔媚又低哑,自然是婷修仪了,只见她哀声低泣着,伏在皇帝的脚边,即便是如此可怜的形状,却仍然让人觉得妩媚动人。

    尤其是她今日似乎做了宫女的打扮,双环发髻上不做多余的装饰,一身小丫头的灵巧布艺,不施脂粉,只淡淡点了口脂,眼圈儿倒是哭得微微发红,诱人十分。

    “瞧见没有?”皇后与林弦歌站在不远处,她的语气似乎十分平静,但指着前方人影的手,却因兴奋而微微颤抖。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大难临头() 
似乎是为了将那所谓的好戏看得更分明一些,皇后虽不想触皇帝的霉头,走得太过近,却仍然向一旁同样在看热闹的宫女挥手召来,低声问道:“甬道上发生了何事?”

    那宫女唯唯诺诺的,生怕皇后会责怪她贪玩看热闹,耽误做活,垂着一张嫩生生的小脸,低头道:“回皇后娘娘,婷修仪今日。。。。。。闯下大祸了,如今陛下正在气头上,谁也不能劝的,娘娘还是避开些,过些时候再来吧。”

    听宫女的描述,林弦歌与皇后大抵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她们二人站得远远的,如同两座雕像一般眺望着那即便是身着宫女服侍,却依然有鹤立鸡群之感的妩媚女子,互相对视了一眼。

    婷修仪今日作宫女打扮,命令自己宫中的宫女装作自己躺在床上称病,拒绝任何人,包括御医的探视,自己则趁宫人向宫外运送木桶,盛来城外新鲜山泉水的空当儿,钻入木桶中,企图逃往宫外。却不知皇帝从何处得了消息,在甬道处亲自抓人,便成了如今这副局面。

    “若不是有心逃出宫外,婷修仪如何解释?”皇帝的声音洪亮而中气十足,与他日渐老迈的体态不符,却隐隐有一股极大的威压,令站在远处的林弦歌与皇后也不禁忽然抬起头来。

    不知婷修仪轻声细语地说了些什么,她的声音低柔,呜呜咽咽地带着些哭腔,却如同那受伤的鸟雀一般,令人心生怜爱。

    “弦歌,你觉得,陛下会原谅这样一个不要脸面的贱人吗?”皇后嗓音淡淡的,却带着一丝恨毒。按理说,婷修仪得宠,皇后失势,本是两件完全不同的事,可是皇后面上却带着一丝残酷的快意,仿佛将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子当做自己的敌人,看着她从神坛堕落无间地狱,就连那素来端庄无波的双眸中都隐隐燃起了愉悦的火苗。

    林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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