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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凤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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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丫头,你倒是个人物,今日算你赢了。”沈长渊从衣袖中摸出一个银色哨子来,放入林弦歌的手心,“我替你藏着这人,你要如何在府中遮掩,看你的本事。到时你要用他,提前吹哨。你不是缺个侍卫?就叫寒光在这守几天,听了哨声,我就让他把人送回来,到时任凭你处置就是。”

    这话说的,好像他真的在为林弦歌的安危操心一般。尽管知道沈长渊只是不甘心今日一战,还想派这个沉默寡言的暗卫监视自己,但想到之后的计划,有了此人也方便许多,林弦歌便也不多说什么,点头应了。

    林弦歌只觉得他的手指冰凉,还未及她反应便即时抽走,只残留下若有似无的触感在掌心。她将哨子收入袖中,淡淡道:“沈小将军可要谨记,这几天,不要让他跑了死了残废了,或是向任何人求救,也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他的存在,包括沈统领和沈将军。”

    话音未落,她额前却被人轻轻弹了一指,抬头正好对上沈长渊笑眯眯的脸。

    “你可别多心,我今日也不是一无所获,你想做什么。。。。。。我大概知晓了。”沈长渊嗓音低柔婉转,口气和那越距的一指头一样亲昵,“如今我还有要事要做,没空拦你,若是哪日你挡了我的路,或是算计到了我头上。。。。。。林弦歌,看在你我缘分不浅的份儿上,我会给你个不受苦的死法。”

    分明是威胁,林弦歌却听出了话外之意。显然,沈长渊在有大动作之前,是不会与自己为敌的。这话说得自傲,但沈长渊如今,的确有着自傲的资本。自相遇那日开始,林弦歌便一直想知道沈长渊究竟有什么目的,时至今日,她也仍然不知。但唯一确定的是,与沈长渊为敌,只会让她的路更难走,而暂且接受沈长渊的帮助,会让她接下来的计划更稳妥。

    她虽最善险种取胜,前世多次于性命危难中逃生,但能求得稳妥,又为何不做?

    萧逸之,林邦彦,林翰飞,还有远在北狄的完颜津,完颜真。。。。。。她的敌人,实在是太多了,少一个沈长渊来搅局,也不是坏事。

第十五章 反间计() 
定国将军府。

    赫赫有名的东晋定国将军沈岭这些天有些苦闷。他是个年近五十的中年人,因常年行军打仗而肤色黝黑,身体壮实,看上去竟比实际年纪年轻了许多。然而,今日朝堂上一议,却几乎令他一夜白头。

    “长渊,你说是不是你最近得罪了陛下?”沈岭反复想了许久,东晋皇帝忽然在早朝上发难几乎毫无缘由,自己与沈长漠向来循规蹈矩,才得以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手握重兵,唯一的可能便是打小就顽劣的沈长渊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惹恼了人家。

    沈长渊面色却十分轻松,打了打折扇道:“爹,我一个闲人,又不入仕,如何得罪皇上?有怪罪我的功夫,爹还是想想,怎么驳了陛下让太子领咱们沈家军前去西燕边境支援西燕的圣意吧。”

    提到不入仕,沈岭盯着他的目光更加不善起来。沈长渊自小聪颖非凡,方识得字便能看兵书,学兵法,跟着他练武也是有模有样,他自以为沈家后继有人,却不料在沈长渊十三岁上下,随沈夫人出城上香时遭人暗算,险些身亡。自那以后,沈长渊的身子骨便弱了,时不时大病一场,自然是不能继续习武,虽然随他出征了几回,却也只愿在帐中用兵,暗中筹划。直到今日,仍然是个成日遛鸟看花的闲散少爷,借口身子不好不愿入朝为官,沈家的担子就全部压在了沈长漠的身上。

    看着自己父亲的眼神慢慢转到自己身上,还隐隐有同情之意,沈长漠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得接话道:“北狄人屡屡骚扰西燕边境,西燕皇帝派人送密信求援,但如今东晋形势也有些吃紧,唯一可用的兵马就是咱们沈家军并江夏王府的军队了。陛下要沈家军出征,也不意外。”

    沈岭咬牙道:“还用你这小子说。只是陛下叫太子挂帅,我为副将,是怎么回事?哼,他嘴上说得好听,太子将来要登基为帝,军中历练一番立下军功于太子有益,这话不假,可谁人不知陛下这两年看着三皇子与太子两党相争,根本就没有袒护储君的意思!咱们沈家军,哪里是太子一个战场都没上过的黄口小儿指挥得动的!”

    沈长渊知道此事必定那日鹤漪楼,三皇子得了林弦歌的计谋所做,心下明了。若沈家是太子一党,自然要扶持太子,不会让太子铩羽而归,所以如若太子指挥得了沈家军,恰好说明沈家已经归附太子。若沈家忠于皇帝,那么沈岭为副将时必然要将主帅太子晾在一边,以求胜仗。但这事若是传到皇帝耳中,只怕沈家从此就有一个拥兵自重的名头了。此计一出,沈家势必要选一个立场。

    只是萧逸邗势力渐强,而东晋皇帝又年迈而力不从心,沈家。。。。。。总也免不了表明阵营。

    话说将军府中人人自危,京城另一边的江夏王府也十分忙乱,气氛凝滞得几乎无人敢出声。

    坐在正堂之中的是刚刚下了朝,面色稍有疲惫的江夏王林邦彦,他身旁的位子上自然就是王氏了。只见那王氏发鬓齐整,衣着华贵,一双丹凤吊梢眼却是通红,两颊扑了粉,愈显苍白。

    “王爷。。。。。。王爷要为思源做主啊。。。。。。”王氏哀声低诉,虽未在众人面前失了主母的架子,却也哀婉动人,看了直教人心生怜惜。林思源自昨天荣景堂告辞后,便一直不见踪影,当时老王妃在场,故林思源并未向王氏透露自己的去向,生生等了一夜也不见人影,王氏心中这才慌了。

    跪了一地的下人管事们也是有些啧啧称奇,他们谁人不知这位王妃的手段,就在王爷回府之前,她才刚刚打杀了两个守门的小厮,如今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仿佛真是个深宅大院中不谙世事的妇人家了。

    林邦彦也有些头疼,按理说王府的守卫虽不比皇宫内院,但也可算得上是密不透风,林思源好端端一个大活人,忽然从府中消失,偏巧没有一个下人瞧见,就算林思源不是他最看重的儿子,郡王失踪也不是件小事。

    “父王,依女儿所见,二弟不会忽然失踪,此事还须先在府中仔细搜寻,待确认了二弟不在,才好再着人去府外寻找。”林乐仪见无人发话,就连身为亲姐的林管彤都咬着下唇沉默不语,便缓缓陈言道。平日里,林邦彦对她这个庶女虽谈不上忽略,却也从未重视过,想来如今正是需要人打破困境的时候,她为何不出头?

    林邦彦却仿佛没听见一般,自顾拈着下巴上的须发,目光向周围扫视一圈,直至看到林弦歌掩藏在陈侧妃背后的身影:“弦歌,你说呢?”

    从前,林邦彦也是习惯于向林弦歌询问一些府中事务甚至朝中大事的,只因林弦歌才智的确过人,机敏聪慧,就连林翰飞也多有不及。但不知从何时起,林邦彦看到林弦歌的眼神,会感觉到一种陌生的冷漠和恨意。

    冷漠,仇恨。。。。。。这有可能出现在他的亲生女儿身上吗?林邦彦是上过战场的人,直觉向来精准,绝不怀疑自己的判断。他心中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已经生出纹路的双眼状若随意地与林弦歌对视,只觉得自己猛地投入了一汪冰冷的泉水中,那双澄澈明亮的眼眸里,承载了许多他捉摸不透的情绪。

    林弦歌微微一笑道:“二弟失踪一事来得蹊跷,三妹妹方才说得有理,但弦歌认为,如今母亲打杀了数个小厮都无人知晓,可见二弟已经不在府中,父亲不妨暗中派人通知京兆尹大人,在这城中四处搜寻,并仔细调查二弟平日是否与人结怨。”

    事实上,林邦彦并非真的想问她的意思,林弦歌所言之策,他也早已想到。只不过就王氏的口供来看,当日林弦歌先以整理院子为由离开荣景堂,随后林思源便也跟着离去,但竟无一个下人看见他向哪个院子去亦或是出府,实在是蹊跷。这一先一后来得太巧,会不会与林弦歌有关?

    林弦歌面色纹丝不动,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如果一个弱女子绑架自己的兄弟,她的目的是什么,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林邦彦只觉得一阵头疼,再看王氏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更觉得心烦意乱,稍作安抚便命众人离去。说到底,他也不信林弦歌有本事在王府中让林思源消失,便还是修书送与京兆尹,只盼早些得到消息。

    众人散去,林弦歌也无心看王氏哭哭啼啼的模样,便也带着丫头离开了。待走到花园中,林弦歌忽然停下脚步,问道:“我吩咐你的事,办得如何?”

    今日,跟在她身边随侍的不是冬渔,而是春鸢。这几日,春鸢虽然明面上占着一等大丫头的份儿,却难得近林弦歌的身,见林弦歌发话,她总是不由得想起那一日明晃晃的威胁,开口的声音都在颤抖:“回。。。。。。回郡主,奴婢已经禀告王妃,明威郡王那天抓住了郡主的把柄,但是不小心惊动了郡主,情势危急,这才暗中出府去调查清楚,请王妃稍安勿躁,但做戏要做得真些,莫让府中人怀疑。”

    虽然是春光明媚,但却有一股阴冷的寒气让春鸢浑身打战,直到林弦歌满意地点点头,她才放松下来。劫走林思源容易,但要让王氏相信林思源是自己出走却难。好在春鸢便是个现成的人选,王氏尚且不知她已经被收伏,对她的情报总要信上几分。再加上那几个被打杀的小厮。。。。。。

    林弦歌缓缓勾唇,这笑容温婉和煦,让她素来清冷的面孔也多了些许烟火气。那几个小厮,正是看守侧门中王氏的人,也是那日向林思源透露冬渔带了外人进府的人。王氏要审,自然会审到他们头上,而春鸢的情报里,林思源的也是借他们之手出的府,王氏自然要迫不及待地将他们灭口了。

    “林弦歌!思源的事是你做的!”一声娇叱自身后传来,林弦歌毫不意外地看见林管彤那张娇美却有些发青的脸,显然这声质问憋了许久,总算有机会向她发难了。

    懒得与她对峙,林弦歌捻着花丛中一枝嫣红的海棠,一瓣一瓣地撕去鲜嫩的花瓣。林管彤虽然生得美,但无奈就是没什么脑子。方才那正堂中,怀疑是她所为的不在少数,只有这个蠢货真的跑来问她,真是不知王氏怎么教的女儿,这种脑子还敢往萧逸之身边送?只怕没有两天就得被萧逸之卖了。

    还没等到她冷冷淡淡地嘲讽林管彤,另一个轻柔的声音却自身后响起,只见身着鹅黄小衫的林乐仪轻轻按住林管彤的衣袖道:“大姐姐莫要冲动,咱们都是自家姐妹,二姐姐也定没有要害二弟的道理不是?”

    林弦歌打量着林乐仪,心下冷笑,若要拦着,从正堂到花园这么长的路早就拦了,林乐仪等到她开口才好言相劝,显然是打定主意和稀泥,坐山观虎斗罢了。都是一府出来的女儿,正妃所出的长女是这般愚钝冲动,倒是姨娘生的庶女心机颇深,可叹自己前世还自以为出淤泥而不染,一心为王府着想,焉知这一大家子,心早已散了。

    “大姐若有证据,自可呈给父亲,若没有,闺中女子血口喷人,污蔑亲妹,想来祖母是会好好教导大姐一番的。”林弦歌淡淡道。

    林管彤被这话一压,俏脸更是涨得通红。她自来厌恶林弦歌,并不仅仅是因为萧逸之,更因为她十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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