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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剩一手一脚,足够了。
第四章
没有沈步吟的侵犯,楚君笑伤确实好得快了很多,虽然还是消瘦,脸色却不再惨白一片。
那刘三倒十分细心,看出君笑不愿被女人搀来扶去,便让沈步吟找了名老者来照顾君笑。钱十七人虽然老,武功倒也还可以,照顾个君笑不成问题。只是他性子极古怪,常常坐在床边一天不言不语,眼睛看着墙壁,像是要在上面找出蜘蛛网似的。
他不言不语,君笑比他还沉默上几分,连解决需要时都是做手势。几天下来,钱十七也不得不佩服君笑的隐忍功夫,有事没事的,也和君笑说上几句。
君笑是打定主意调查沈庄的,尽管极不愿搭理这人,也还做到有来言有去语。钱十七不知君笑来历,以为他只是庄主不太顺从的男宠,说起话来也就不十分掩饰,外加君笑有意套话,便把他所知道的套了个七七八八。
只是钱十七武功固然排名不高,能力也有限,知道得实在不多,沈步吟的身份他是宁死不可能透露半句的,所说的无非就是庄主常年在外,只有有事情的时候才来此,最近眼见江湖风波,庄主便来此布置。
钱十七露些口风,君笑不能追问,心下琢磨着这庄主在江湖上到底是什么身份。沈步吟武功不是甚高,但手下前十名拿出来都是一时之选。而钱十七几次噤口,都是触及到了沈步吟江湖所为。君笑至少能确定一事:沈步吟绝对有什么阴谋,对江湖。
捕快倒不是江湖中人,不过君笑对江湖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所以当钱十七冲口而出「影门」的时候,君笑倏然而惊。
影门是江湖上的传说,说得玄之又玄,却没有人真出来证实这些传言。不过江湖传言一般其来有自,挑着信总差不多。
据说,影门是武林之暗影,一切罪恶都聚在影门。
每个门派中都有影门之人,然而谁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甚至有人说江湖门派,实际上有半数已经在影门掌握之下,更离谱的传言是影门门主是皇族后裔,应该登大宝的。
最后这句话最是无由,但也最是可信。因为江湖中人少与官府来往,皇族后裔在他们眼中也实在算不得什么,若真想夸大影门背景,说是少林武当掌门或武林盟主私生子都比皇族来得有效。所以这皇族的传言定然有因由,绝非妄言。
江湖人不搭理皇族,不代表官府不在意。
数十年来,只要影门稍稍出现,剿灭的大军就会开来。这种做法不啻是种验证,而影门志在天下的传言,似乎也不再只是传言。
难道……这来历不明的沈步吟,竟然会是影门中人?
这么想来,倒也严丝合缝,毕竟沈庄之中神秘高手如此之多,背景定然非常,就算他不是影门中人,也肯定脱不了关系。
钱十七失口说出影门名字之后表情甚是慌张,君笑装了半天傻,他才松了口气似地恢复正常。
若是影门就好办了,他只要掌握了证据向朝廷一通报,这庄子怕都会被夷平。天朝刑律虽然不严,但没有任何朝廷容得下篡位之人,到时他亲手杀了沈步吟,报了此仇,也许凭这一手一脚,还可以在柳县继续作个小捕快。
只是这身体……赎晓菡出来也许做得到,迎娶之类的想法,再也休提。残废不论,肮脏如此,此生还是独身而过吧。
心中起了无尽恨意,那人只为了询问,为了折损自己的尊严,便做出这等事情来。听钱十七说他最近都在妾室那里度夜,证明他并非有龙阳之好,却……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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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龙阳之好的沈步吟有些恍惚。
公务倒不难处理,江湖上虽然有些麻烦却也不是问题。他恍惚,是因为自己很奇怪。
「庄主……」
詹一贴了上去,温香软玉,让他顿时不耐起来。
浓郁的香气会掩去自身的清爽味道,那人身上就没有半分香味,初次的时候,他身上虽然都是铁锈味的血,也还闻得出淡淡体味。那人很爱干净,即使只能一点点挪动,也要把身上弄干净——当然,即使他弄得再干净,自己一覆上去就又完了。
沈步吟想着,完全不理会身边极力讨好的女人。
詹一是他此次带来沈庄的妾室之首,容貌极美,人也是柔顺妩媚。沈步吟十四岁便解男女之事,接触过的男男女女不知多少,向来觉得男人没有女人软,抱起来也是不舒服。有些小倌倒是十足十似了女人,但既这样和抱女人有什么差别?
楚君笑却不同,他武功高,皮肤柔韧,身体刚中带柔,怎么摆弄都可以。
不管怎么抱他,他最多是闷哼几声,倔强的眼睁大地看着自己,明明是把他压在身下,却有种被鄙夷的感觉,即使是口吐鲜血也绝不会有半句服软恳求,这样不识时务,却实在是有不识时务的可爱。
每晚在床上将他欺负到几度昏厥,见他倔强神情换成脆弱,见他昏迷中下意识地皱眉,听他控制不住的轻喘痛呼,有极强的感觉——这男人是属于他的。
所以才不能让他死掉,他沈步吟要的人,就算是阎王爷也不能抢!除非是他自己先厌倦——不过对于这个新的玩具,他至今还兴趣浓厚。
当然他是极无长性的人,这兴趣估计也就个把月吧,到时候还是把这男人分给下面嘛……
大概即使被众多男人骑了,那男人也不会求饶吧。在他心中,可能被他一人侵犯和被众多人侵犯没有任何差别。沈步吟愤愤想着,决定要是那家伙没在自己身下求饶就绝不放开他。
「滚开!」
詹一的纠缠终于让怔怔出神的沈步吟不耐起来,一拂袖子,感觉这样甜腻的接触简直令人作呕,尤其是刻意的讨好,不见半分情绪想法。还是那家伙好玩,抱起来舒服,那里也让人销魂。
想到平日的欲望驰骋,胯下热起来,却非对眼前的女人。
君笑微带些羞辱却尽力平静而高傲的表情,让沈步吟心头一热,披上外衫下床,推门而出。
对于沈步吟而言,沈庄只是处理江湖事务时暂时的落脚点,但以他一贯的奢华,这里自然是极宽绰的。
他平素住在七步居,君笑前阵子就在那里,这些日子养伤,沈步吟眼不见为净,让他搬到七步居西侧的流夙轩。两处相去不远,很快便到了,沈步吟在门口略一迟疑,推开门。
他来得却是不巧,君笑正和钱十七说着话,两人聊着聊着,君笑竟然笑起来。
钱十七武功不够高,君笑又失了内力,两人谁也没注意到沈步吟进来。君笑有意套钱十七的话,是以与他相谈甚欢,潇洒一笑,已恢复些神采的清俊脸上现出慑人的光芒来。
沈步吟呆呆立在门口,看着半倚在床上的君笑笑得开怀,竟然移不开步子。他见过他苦笑、见过他漠然、见过他痛苦愤怒,可他没见过他的笑。
而他对钱十七笑了,洗去所有的苍白,没有面对他时的恨意和漠然,剑眉不再皱成一团,而是稍稍扬起,眼睛亮得如明星一般,半分厚的唇到末处微微翘起,左颊有个浅浅的酒窝,无酒亦醉人。
下腹灼了起来,沈步吟几步走到床边,对反应过来施礼的钱十七喊了句「退下」,紧紧盯着君笑。
钱十七忙不迭地退出,君笑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又恢复到惯常面对步吟的漠然。
步吟一气,抓住君笑的手,嘴吻上他适才还扬起的唇。
第一次的唇齿相接,彼此都怔住了。
沈步吟探着君笑的舌,讶异于双唇相接的甜蜜。君笑却是想不到二人竟会有这样的亲密,并非性交,却也相容在一起。
沈步吟不是只想屈辱他吗,为何突然……交合之外的吻是用来盟誓的吧,两心相许才该有这样的动作。
唇舌交缠,步吟强行进入君笑口中,强行触及君笑口中每一分。
灵活的舌头在上牙床来来回回挑着,口中的痒沿着喉管下去,君笑全身不由紧缩颤抖,难受得想叫出来。他用舌去顶入侵者,结果被对方卷获,翻转着搅动他的柔软。
步吟只觉全身燥热,几日来对这身体的想念此刻全涌上,一边吻着手一边爬上君笑衣襟,轻轻一撕便将罩衫撕成两片。
君笑身上有伤,平时只是罩衫里加件里衣,很容易便被脱下。他感觉步吟的舌在口中肆虐,心下着恼,狠狠咬了下去。步吟大叫一声推开他,见自己舌尖处渗出血来,脸色变得狰狞可怕。
「妈的!竟然敢咬我,你小子不要命了!」
步吟右手托住君笑下颔,君笑闭紧眼睛,听得「喀」一声,是下颔被他捏脱了臼。君笑张着口,任步吟的舌滑入,半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又是这样,张开身体被狎弄着,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君笑睁开眼,眼底闪过嘲讽的笑。
终于还是这样,刘三说半个月不能交合的时候他就在想,沈步吟怎么会放过他,如今却还是落到这地步吧。只是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因为这种理由死去,实在是到阎王殿都说不出口。
身上的人抚弄的手到了下体,猛烈侵入周遭伤口已经开始愈合的部位,君笑剧烈地震动了下,想着这样就是解脱了。
他的震动提醒了沈步吟,想起刘三叮嘱过的话,竟然停下了入侵。抽出手指,沈步吟覆在君笑身上不停喘息,激起的欲望叫嚣着发泄,只是不能那么冲动啊,这男子若死了他以后找谁去?
君笑疑惑于他的忽然停止,眼光移到他脸上,见他痛苦忍耐的表情,心中错愕。
沈步吟感觉到他的视线,看向君笑脸庞。君笑刚才被他吻得艰于呼吸,红晕满面,还没有褪去,嘴无法合上,银丝沿着唇角微微逸出。
沈步吟一看之下身体更热,下体坚硬如铁,在君笑腿间剧烈颤动着,又不能当真销魂,连汗都滴下来了。
「妈的!」步吟低咒,想自己晓人事以来哪曾这么压抑过欲望,偏这欲望越压越深。他拉过君笑肩头,手抓着他的发,跪直身向前一送,把自己勃发的部位塞进君笑口中。
君笑这一下真的傻了,眼瞪得大大的。他无法合上嘴,任由男人性器在自己口中进进出出,顶得深时直刺喉咙。
君笑喉头一阵翻腾,下意识想吐出来,舌头不停上顶。这样的动作加深了对方的兴奋,步吟只觉君笑口中又湿又软,软滑的舌在欲望旁顶着,掠过暴起的青筋,舔舐着硕大的顶端。
热流从下体沿着脊椎上升到后颈,脑子像是麻了一样什么意识都没有,什么爆炸了一样的声音在脑中沉沉响起,下身不断向前挺,抓住身下人的头发配合着向前向后,终于眼前一阵白光,欲望勃发,尽数喷在君笑口中,身体倾倒,重重压住刚容纳过自己欲望的男子。
身下男人没有动静,步吟恢复神志之后觉得奇怪,扳过他脸来,却见君笑脸色惨白,双眉紧皱,呼吸微弱,竟然是昏了过去。
步吟见他这般脆弱表情,心中怜意大盛,轻轻揽住他,右手托住他的下颚,向上一送接了回去。他动作轻柔,但挫骨毕竟是极痛的事,君笑昏迷之中感到痛楚,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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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看到的是男子带着关怀的眼,君笑愣了下,有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迷糊。口中的黏稠苦涩提醒他适才受到怎样的折辱,揽着自己腰的手收得紧紧,刚才就是这双手拉着自己的发,让那里在口中进出……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