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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妃见你是为了何事?”太后问。
“容贵妃告诉惜潮,太后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让惜潮离宫,真正的目的是要杀人灭口,她还把她的出宫令牌送给惜潮,还让我一定要在三更的时候出宫,但是当我拿着令牌出宫的时候却被守门的侍卫抓了起来,说是我盗窃了贵妃的令牌,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容贵妃搞的鬼。”
我在说话的时候,目光一直瞪着容贵妃,虽然她脸上并无心虚的神色,但是我知道她的心里一定是被我瞪得发毛了。
“什么,竟有这种事?”一抹震惊得表情出现在太后的脸上,她动容地说:“惜潮,你要知道,污蔑皇上的妃子是杀头的大罪啊?”
“惜潮绝无半点谎言。”在前面已经有两项死罪扣在我的头上了,我还怕再添上一桩吗?不,一点都不。
“容妃,可有此事啊?”太后把目光转向容贵妃。
“回太后娘娘,昨天臣妾陪太后娘娘用完御膳后,回到容华殿,发现臣妾的出宫令牌丢失,臣妾惟恐有人拿着臣妾的令牌胡作非为,就传令宫门的门卫,见到有人持本宫令牌出宫就先捉拿起来,臣妾因为昨晚回去后身体有点不适很早就安寝了,容华殿所有的宫女太监都可以作证,臣妾并没有见过任何人,包括惜潮在内。”容贵妃从容地回答,让人看不出一点破绽,真是个会装的女人。
“宣容华殿一干宫女太监前来。”太后说对一旁的太监说。
站在一旁听命的太监领命而去。
我在一旁冷眼地看着,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戏码了,这场好戏的主导权由始至终都在容贵妃的手中,我根本就没有还击的余地,从一开始,我就已经注定了是输家。
过了片刻,几名宫女太监被带到,他们行完礼之后,太后问他们:“本宫问你们的话,你们一定要如实回答,如有半点虚假就用宫规处置。”
“是。”一干人跪在地上齐声答应。
“昨晚,容妃娘娘可有踏出容华殿去见别人?”太后威严地问。
“会太后娘娘,昨晚容贵妃跟太后娘娘用完御膳之后就回殿沐浴就寝了,之后并没有踏出容华殿半步。”一名宫女镇定地回答。
你死了可别找我!(10)
“她所言是否属实?”太后的目光移到其他人的身上。
“回太后,晓梅说的都是实话,奴才们都可以作证。”一名太监说。
“还有关于容贵妃令牌失窃一事,令牌是何时丢失?你们要如实招来,此事可大可小。”太后威严地说。
“回太后娘娘,容贵妃令牌是在贵妃回殿之前失窃,昨天傍晚奴婢见到一名宫女鬼鬼祟祟地在容华殿附近徘徊,贵妃回来之后就发现令牌不翼而飞了。”晓梅说得一片平静,她分明就是在说谎。
“那你可认得,这名宫女是何人?”太后紧张地问。
晓梅点点用余光望了我一眼才说:“认得,此宫女是香穗殿的侍女铃儿。”
“太后娘娘,她说谎,昨天太后娘娘召见惜潮之后,铃儿就一直在香穗殿收拾细软,她根本就没有踏出过香穗殿半步。”他们真是太厉害了,一个个鬼话连篇也不怕闪了舌头,我懊恼极了,但是我也知道我的反驳很微弱,他们多的是手段可以颠倒是非。
“太后,在今天早上,臣妾刚起来不久就接到牢里传来的消息,说铃儿已经认罪了,如果惜潮还不知悔改地坚持自己的观点,大可让铃儿出来作证。”容贵妃冷笑地开口。
“带铃儿上来。”太后下命令。
铃儿已经认罪了?她认什么罪?偷窃贵妃的出宫令牌?天啊,他们对铃儿做了什么,他们一定是屈打成招了,难怪他们要把我跟铃儿分开,原来他们是要折磨铃儿,让她屈打成招,想到铃儿被辱打得场景,我气得全身发抖,真是太绝了,一个都不放过。
不消片刻,铃儿被带到了,正当我准备用怜悯的目光迎接她的时候,我的目光接触到她时惊呆了,她除了脸上有点脏,头发有点凌乱外并没有被虐待的痕迹,走路也是轻盈而矫健,绝对无被辱打过的迹象,一种不好的预感从我的心里升起,但是我拒绝相信,我在心里狂喊着,不会的,她不会这样对我的,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铃儿参见太后娘娘,贵妃娘娘和各位娘娘。”铃儿有点畏缩地走上前来在我的身旁跪下。
“铃儿,容贵妃的出宫令牌失窃是不是你所为?你要说实话啊,此事牵连甚大。”太后问。
“对啊,铃儿啊,你可要实话实说啊,要是有半点虚假,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啊。”在一旁的容贵妃阴沉地说。
“奴婢不敢说假话隐瞒各位娘娘。”铃儿的身体一抖,就连说话都发抖,似乎正陷入恐惧之中,她顿了顿说:“昨天下午惜潮小姐从慈宁宫回来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她告诉奴婢,她要被派遣出宫,不仅此后的荣华富贵都享受不到了,还什么都不能带出宫去。”
“铃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震惊地望着她,要不是她现在就在我的隔壁,我真的不敢相信,这番话是由她嘴里说出来的。
“小姐,对不起!”铃儿低下头,连看我的勇气都没有。
你死了可别找我!(11)
“说下去,然后呢?”太后的手扶着椅子的扶手,震怒地说。
“会太后娘娘,小姐说,她不能坐以待毙,好歹为了皇上连性命都丢了,却什么都得不到岂不是很亏,于是她吩咐奴婢去偷一个可以出宫的令牌回来,刚好昨天容贵妃留在慈宁宫里陪太后娘娘吃御膳,所以,小姐让奴婢去容华殿里偷贵妃的出宫令牌。”她说得好像真的一样。
本来激动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我本来就是一个无权无势的主子,铃儿会出卖我很正常,真的很正常,谁让我没用,我努力在心里说服着自己,这事情不能怪她,
要怪就怪自己没用,人家容贵妃是谁,现在还皇上还没有设立皇后,估计有太后做后台,皇后的位置也归她莫属了,到时候后宫的最至高无上的权利还不是落在她的头上,现在只是收买一个宫女而已,有何困难?不,一点困难都没有,我不禁自嘲地露出了一抹苦笑。
“接着说。”太后的两条眉毛已经拧在一起了。
“然后让奴婢尽量把宫里面值钱的东西都带上。”铃儿刚说完,就像特意安排好一般,一个侍卫拿着一个包袱上来,我认得那个保福是铃儿收拾好带走的,
他走上前来,把包袱打开,只见里面珠光闪耀,东西虽少,但是都是价值连城的宫中珍宝,这些东西铃儿是在哪里弄来的,我见都没有见过,不过我也很清楚,我要是这样说,也没有人会相信我,我一抬眼发现容贵妃正露出了得意的神色,我的心一颤抖,还用问吗,这一切都是她策划好的吧。
众妃子皆是识货之人,一见包袱里面的东西都忍不住惊呼出声,我的余光看见了蝶妃娘娘眨猛摇头,娇弱的脸上微微带着一丝的苍白,她会相信我吗?
“铃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震惊地望着她,要不是她现在就在我的隔壁,我真的不敢相信,这番话是由她嘴里说出来的。
“小姐,对不起!”铃儿低下头,连看我的勇气都没有。
“说下去,然后呢?”太后的手扶着椅子的扶手,震怒地说。
“回太后娘娘,小姐说,她不能坐以待毙,好歹为了皇上连性命都丢了,却什么都得不到岂不是很亏,于是她吩咐奴婢去偷一个可以出宫的令牌回来,刚好昨天容贵妃留在慈宁宫里陪太后娘娘吃御膳,所以,小姐让奴婢去容华殿里偷贵妃的出宫令牌。”她说得好像真的一样。
本来激动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我本来就是一个无权无势的主子,铃儿会出卖我很正常,真的很正常,谁让我没用,我努力在心里说服着自己,这事情不能怪她,要怪就怪自己没用,人家容贵妃是谁,现在还皇上还没有设立皇后,估计有太后做后台,皇后的位置也归她莫属了,到时候后宫的最至高无上的权利还不是落在她的头上,现在只是收买一个宫女而已,有何困难?不,一点困难都没有,我不禁自嘲地露出了一抹苦笑。
你死了可别找我!(12)
“接着说。”太后的两条眉毛已经拧在一起了。
“然后让奴婢尽量把宫里面值钱的东西都带上。”铃儿刚说完,就像特意安排好一般,一个侍卫拿着一个包袱上来,我认得那个保福是铃儿收拾好带走的,
他走上前来,把包袱打开,只见里面珠光闪耀,东西虽少,但是都是价值连城的宫中珍宝,这些东西铃儿是在哪里弄来的,我见都没有见过,不过我也很清楚,我要是这样说,也没有人会相信我,我一抬眼发现容贵妃正露出了得意的神色,我的心一颤抖,还用问吗,这一切都是她策划好的吧。
众妃子皆是识货之人,一见包袱里面的东西都忍不住惊呼出声,我的余光看见了蝶妃娘娘眨猛摇头,娇弱的脸上微微带着一丝的苍白,她会相信我吗?
“惜潮,你真是令本宫太失望了。”太后一脸痛心地说。
我知道我此刻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我冷笑地了一声不语了,这场好戏该落幕了,身为主导者的容贵妃是这场好戏的大赢家,而我则是输得彻彻底底,铃儿只不过是她用来打击我的一只棋子而已,虽然她出卖了我,但是我还是很担心她,我并不会天真到以为容贵妃会放过她,铃儿,你真傻啊。
“来人,把惜潮押入大牢,赐三尺白绫,把铃儿押入大牢听候发落。”太后说完露出了一面的疲倦,似乎做出这样的绝对,她真的很痛心难过。
我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所以当她宣布要赐我三尺白绫的时候,我并没有多大的震惊,只是有点可惜,我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去看看这个国家呢,
没想到就这样玩完了,在被带回牢房的途中,我突然又想起了烈焰,他现在还不知道我就要被处死了吧,但是就算被他知道了又怎么样,我都已经被太后下旨处死了,他总不会跟他母后对着干吧,卡菲儿别傻了,该是别了就别了吧。
当我再一次踏进牢房的时候,一名太监已经手里捧着一条白绫正等着我,在他的身旁放着一张木凳,这木凳昨晚没有,看来是给我上吊用的,他看见我来了,就把白绫交到我的手上,说了一句:“一路走好!”
“没想到我在这里吊死了,还有人为我送终,谢谢你!”我向他露齿一笑,接过白绫,用手摸了一下,感觉手感不错不禁赞叹地说:“可以用到如此有质感的丝绸来上吊也是一种福分啊。”
太监听了我的话愕然了一下,但是却没有发表什么意见,我拖着长长的白绫站在一条横木之下,古代的牢房设计得真妙,在半空中有一条横木挂着,应该是为了要赐白绫上吊的罪人用的吧。
我在白绫的一头打了一个结,然后用力往横木上扔过去,不偏不倚刚好横过了横木,我抓起两头然后打好一个结,拉扯了一下,挺结实的,绝对能吊死一头牛了。
我刚打好结,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