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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可以说得那么轻松?我不准你如此轻贱自己?”他伸出指尖轻触我的脸颊,霸道地宣布着他的命令。
“既然得不到皇上的信任,惜潮情愿一死。”我轻垂下眼睑,表面说得慷慨激昂,其实内心却不断咒骂,厚,姑奶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这个狗皇帝还不能明察秋毫的话,你干脆直接把我赐死好了,死了之后我的灵魂说不准还能回二十一世纪,谁喜欢你们这个要什么没什么的破国家啦。
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想应该是太医来了,果然,他们的脚步声在房门停了下来,安公公在外面通报:“皇上,太医晋见。”
烈焰的身子一僵,缩回在我脸上的手,然后站起来扬声说:“进来。”
跟着胡太医和安公公进来了,在拜见烈焰后,胡太医坐在我的床边,检查了一下我的伤口,然后问了几个问题,并无大碍,开了一些药给我便告退了,而烈焰知道我并无大碍后,仅是望了我几眼也离开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阵难言的失落重重地压在了我的心头。
“小姐,你没事吧。”他们离去后,铃儿进来了关心地问。
“我没事,有事的人是你。”我下了软塌,来到她的面前,想看她的额头上的伤势,她察觉到我的意图后,别过脸不让我看。
“别动。”我伸出双手固定她的脑袋命令道。
“小姐,别看,很难看的。”她用手捂着有点难堪地说。
“你这头是为我磕的,就算再难看又怎么样呢?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移开她的手,只见一个血迹斑斑的血印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她的眼神闪烁着想躲开,但是却钳制住了,看到她的额头伤成这样,我心如刀割,卡菲儿啊卡菲儿,你怎么可以让别人来承担你任性的后果呢?
他不让她离开!(3)
“维护自己的主子,这本来就是做奴婢的本分,小姐不必自责。”铃儿认命地说。
“不,这次是我害你的,你一定很痛,对不对?”我心痛地说。
“不,现在不痛了。”铃儿的眼眶有点红了。
“这里有瓶上等的金创药,你拿去抹了吧。”我在柜子里找出一瓶烈焰赏赐的金创药塞进她的手里。
“不,小姐,这是皇上赐给您的的,我怎么敢用。”铃儿猛摇头推拒着。
“我说能用就能用,你不用的话,我可要生气了。”我严肃地说。
“小姐别生气,我用就是了。”铃儿感激地拿着药瓶下去擦药了。
我望向窗外的蓝天白云,心里思考着,这后宫里面本来就是玩弄权势的地方,我既无权又无势,迟早一命呜呼,好吧,既然烈焰不肯给免死金牌,那我请求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总可以吧。
思考了一日一夜之后,我总于下定决心要跟他告别出宫,我决定亲自去找他,昨天大家不欢而散,他应该不会再来找我了吧。
“小姐,你真的要去找皇上”在听说了我的决定后,铃儿显得很震惊。
我披上她为我拿来的披风笑到:“我去心已决,铃儿是跟我一起走还是要留下来,你自己作主吧,我不会勉强你的。”
“铃儿这辈子都跟定小姐了,您别想把我落下啊。”铃儿紧张地说,惟恐我真的会把她留下不管了。
“有你这个忠心耿耿的女婢服侍我,你肯跟我,我怎么舍得把你落下?”我含笑戏谑说。
“待会我自己去就行了,你不用跟来了。”有什么事情,我自己可以担当,我不想再连累她了。
“这怎么行,您出去没有人帮您带路,您会迷路的。”铃儿摇头担心地说。
“路是长在嘴巴上的,我不会走难道还不会问吗?”真是个喜欢杞人忧天的丫头,这皇宫不会比整个台湾还要大还要复杂吧,想当年,第一次从台北到台南,
还不是自己摸过去然后又摸回来的,不过那时候有地图,现在只差没有地图在手,只能靠嘴巴去问人了,改天要烈焰送一张皇宫的地图来才信,哎,我怎么又想起他了,都已经要出宫了,还想着要地图干嘛,我忍不住敲自己的脑袋。
“小姐,你这是怎么啦?”铃儿见我无端端自己敲自己脑袋,疑惑地问。
“没事,好了,我出去了,你好好呆在这里等我回来啊。”我交代完毕后步出香穗殿。
这皇宫有多大我真的不知道,不过一眼望去,尽是红墙绿瓦,宫殿一座挨着一座,道路望尽不知道此处是何方,惜潮无双的美貌,气质高洁而清灵,眸光闪亮而慧黠,黑发柔顺如缎,肌肤皓白赛雪,所到之处无不引发人们的惊叹,虽然这幅身躯不是我的,但是还是让我感到骄傲万分,走起路来也深感自信满满,更加教人不舍将目光移开。
在这个时候,皇上应该是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的,几经辛苦才弄清楚御书房怎么去,刚好在路上碰见安公公,他看见我吃了一惊。
他不让她离开!(4)
“惜潮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手里捧着一只精致的小盒子,惊愕地问。
“我是来找皇上的,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快带我去见皇上吧。”太好了,竟然被我看见了安公公,我立马缠了上去,心里暗自感谢上帝,让我出师大捷。
“但是老奴现在要送东西去给蝶飞娘娘。”安公公面露难色。
“吓?你不带我去找皇上的话,我会迷路的。”我可怜兮兮地垂下了眼睑,黯然伤神:“刚刚,就因为不认识路,走了很多弯路,我的心口又闷又隐隐作痛。”
“欸,小姐,你有伤在身,怎么不好好修养,跑出来干嘛呢?”安公公语带责备,看见我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对我没辙了。
“我现在有急事找皇上嘛,安公公,你人最好了,你就带我去吧。”什么叫嘴里抹了蜜糖,我现在是知道了,说话又甜又腻,把安公公哄得换头转向。
“就你这小嘴甜得老奴的心坎里去了,好吧,老奴先送你过去,再去蝶妃娘娘那好了。”安公公无奈地说。
于是,我们一边走一边聊天。
“谢谢安公公,惜潮说的是真心话呢,安公公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大大大好人,不仅待人温和,而且脾气还超好,惜潮对你的敬爱之心有如滔滔江水流之不竭……”这次不仅嘴巴抹了蜜糖,连马屁都拍上了,不过安公公似乎很受用,看他笑得见牙不见眼,可见我的话很对他的胃。
“小姐,老奴发现,自从你受伤以来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像这种话,你以前是绝对不会说的。”安公公笑口吟吟地说。
“我以前是怎么样?是现在好还是以前好呢?”这安公公还真容易哄,说几句好话就眉开眼笑了。
“你以前啊,冷漠得难以让人亲近,就连皇上对你也没有辙啊,现在性子开朗活泼了,很容易亲近,现在特别爱说话了,你以前惜字如金,十足闷葫芦一个。”安公公叹息说。
听了安公公的话,感情那个惜潮是个冰山美人呢,现在性子突然大转变,一定很让他们惊讶吧,难怪铃儿会经常拿迷惑的目光觑我,想起之前跟她说我中邪的事情,那个单纯的丫头一定是相信了吧,我不禁暗笑。
“安公公,你还没有告诉我,是以前的我好,还是现在的我好呢?”我很介意地问。
“若要老奴说实话,老奴喜欢现在的你多一点。”安公公微笑着说。
“真的吗,你是觉得现在的我比以前的我好,对吗?”一抹喜悦的虚荣心跃上我的脸庞,呀,女人就是虚荣。
“对。”安公公向我点点头。
“我就说嘛,安公公不仅长得帅,脾气也帅。”我心花怒放地大赞。
“帅?”安公公发出疑问。
“就是好的意思,是很好很好的意思。”这话说大了,我赶紧解释。
“哦,原来是这样的意思啊,呵呵。”安公公小弯了一双满是皱纹的眼睛。
他不让她离开!(5)
“那是,那是。”我猛点头。
“对了,你找皇上有什么事情吗?”安公公顺口问。
“大事啊。”我叹了一口气。
“哦,不过你待会儿见到皇上要小心一点,这阵子他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安公公略有保留地说。
“嗯?他为什么心情不好?”他这个做皇帝的,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他还有什么不高兴的?我才不高兴呢,才问他要一块面色金牌而已,他都不肯,哼,小气。
“老奴不敢妄自猜测圣意,不过他好像是自最后一次从香穗殿回来后就持续这种心情不太好的状态。”安公公说。
“呃?!”这么说来是他跟我闹脾气吗?我不禁感到很意外,看来我高估了他的情商了,我担心地问:“安公公,他现在心情不好,要是我现在去找他,他会不会砍我脑袋的?”
“小姐莫担心,皇上怎么会乱砍人脑袋呢,你小心一点,万事顺着他的意思就好了。”安公公意有所指地说。
“哦,就怎么简单啊,那我就放心了。”陷入自己情绪中的我并没有发现安公公脸上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这御书房还真不是普通的远,我估算了一下,从香穗殿步行到这里差不多要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这惜潮的身子真不是普通的娇生惯养的,走到最好我已经是一步一拐的走了,脚好痛,估计是长泡了,幸好这里不像清朝那么变态要人家踩寸子,否则我真情愿死掉好了,呜……好怀念二十一世纪的交通工具哦,现在要是有一辆自行车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一定会高兴死的。
“好了,皇上就在里面,老奴要赶着送东西给蝶妃娘娘,你自己进去吧。”安公公指着御书房的门口说。
“欸,安公公。”见他转身想走,我连忙拉着他的衣袖不让他走。
“嗯?怎么啦?”安公公不明所以地转过身来问。
“我……我有点害怕。”他现在心情不好,我自己一个人进去见他,我没那个胆子啊,要是他火起来把我拉去砍了那岂不是很冤?
“放心,皇上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安公公安抚地拍拍我的手背温和地说。
“他不是在跟我生气吗,见到我又怎么会高兴呢?”望着那紧闭的房门,我有点想打退堂鼓了,他现在心情不好,我要不要改天再来找他好呢?
“傻丫头,安公公不会骗你的,进去吧。”安公公把我往前推了一下。
“他真的不会砍我脑袋?”我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了,欸!我啥时候变得那么怕死了,NO,我不是怕死,我只是怕被砍脑袋,想这幅美人身躯要是被砍了脑袋,那多难看,多可惜啊,惜潮啊,偶是为了保护你的身体的周全才会如此忍辱偷生的,以后要是你的灵魂回来了,你也要感谢我啊。(这女人怕死就怕死啦,还找那么多借口。)
“老奴以项上头颅担保,这样你相信了吧。”安公公指着自己的头认真地说。
他不让她离开!(6)
“嘿嘿,安公公不用那么客气,我相信就是了。”我好不好意思地干笑着,看安公公经常陪伴在皇上的身侧,皇上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