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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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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禹城百思不得其解,一个是介绍他工作的人,那人本身自己也在外面教课,根本就犯不上害他;另一个人是自己的老同学更是不会害他,那到底是谁匿名举报了他,难道他在自己学生的眼里果真如此吗?

    此事成了安禹城的隐痛,他为人一生正直,对待自己的学生认真负责,从没有做过违心之事,前年虽然学校将那副教授的职称又给了他,但安禹城的心里更加的难受,在学生叫他安教授的时候,安禹城感到了莫大的羞辱。

    就在今天上午,安禹城刚刚下课回到办公室没多久,任建国便怒气冲冲的找到了他。

    那时,办公室里除了安禹城还有系里的几个老师在,另外有几个他的学生正在围着他求教。

    任建国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一进门对安禹城便是劈头盖脸的一通喧嚣。

    他怒道:“安禹城真没想到你会是这种人,隐藏的够深的,表面看上去你老实巴交的,骨子里竟然是这样的龌龊!”

    安禹城站了起来,一头雾水的说:“建国你这是怎么说呢?”

    任建国道:“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别拿孩子说事啊,我承认当初匿名举报你,害你丢了副教授职称的人是我,可你也不能指使自己的女儿去勾引我闺女的未婚夫吧!”

    任建国的一番话下来,安禹城气得浑身颤抖,他想了很久,想了很多人却从来没有猜疑过当初毁了他前程的人竟然会是自己的老同学任建国。还有任建国在说什么,说他指使自己的女儿安然去勾引他女儿任可盈的未婚夫?

    任建国此话一出,办公室里一片哗然,围着安禹城的学生们都四散开来,躲在一边做看客。

    那一瞬间安禹城的脑子有点乱,忽然想到安然结婚时任可盈那伤感的眼神,还有他与妻子听到的那些个闲言碎语,以及安然的婆婆薛兰口中的“新娘子怎么说换人就换人了”,安禹城的大脑瞬间嗡嗡作响。

    这时有个老师出来劝解道:“有什么事,您坐下来说,这里是学校,您这样喧哗对谁都不好?”

    任建国推开那老师冷哼一声,说道:“就因为这里是学校,我才要揭开他的丑恶嘴脸!省得他继续误人子弟!”

    他又指着安禹城的鼻子怒骂道:“你简直就是为人师表、道貌岸然,指使自己的女儿去勾引别人的未婚夫,还搞大了肚子要挟人家娶她,简直就是恬不知耻,你,你就是斯文败类!”

    前一阵子安禹城的女儿安然刚刚结婚,他们都是参加了婚礼的。最后婚礼上的那一幕他们也是亲眼所见,安然是小三的传闻早就满天下了,如今任建国又将此事重提,还说的有板有眼,似是证据确凿,还能有谁不信呢。

    任建国此话一出,谁还能说些什么,苦主都找上门来了,大家只能作壁上观。

    闻言,系里的几个老师开始窃窃私语。

    “看着安然那孩子长得不错,怎么竟是这样的一个人?”

    “平时安禹城在系里也是老实巴交,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

    “怀着孩子结婚倒是没什么,做出这样丢人现眼的事就不怎么好了。”

    有女学生说:“想不到安教授和他女儿这样啊?”

    “真不要脸!”

    ……

    安禹城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张老脸全部丢尽,气得更是不至一言,这时他用颤抖的手捂着胸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此时,安禹城脸色煞白,有老师看出他这是心脏病犯了,便急忙找了速效救心丸来给他服下。任建国见安禹城的样子,觉得有些不妙,便趁乱的离开了。

    稍稍恢复过来的安禹城再也没有脸面坐在办公室里,他颤抖的起身想走,无奈腿脚都不听使唤,便有个同事将他送回了家里。

    任建国今日杀来他是憋闷了好久的。

    那一日何家文与任可盈在酒吧里喝酒,任可盈眼见何家文便要就范,却不料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唐铎一个电话何家文便急匆匆的跑回了安然的身边。

    任可盈一个人独自在酒吧里喝的酩酊大醉,后来有个黑衣男子不仅救了她,还将她带离了酒吧。

    那一日,黑衣男子将喝得烂醉的任可盈送回了她的家里。

    黑衣男子一进门便解释道:“任教授,我刚巧在酒吧里看到可盈,见她喝成了这个样子,就把她给送回来了。”

    任可盈喝成这个样子,任家父母从没有见到过,心里一阵焦急。任建国说:“梁旭,你们两个怎么认识的?”

    梁旭浅笑了一下,说:“还是等可盈醒来,您问她吧。”说罢,梁旭便告辞了。

    梁旭走后,任可盈又是哭又是闹,折腾了好大一会才沉沉睡去,叫任家二老好一个心痛。

第30章 嫉恨的种子() 
第二日一早,任母见女儿起来,便追问昨天的事情。

    任可盈正在哀伤当中,心头更是燃着一把无名火,便赌气道:“都怪你们,干什么要我去试他的诚意?干什么要我冷着他?”

    任母说:“就他们那一家人,你要是不在婚前将何家文压制住了,今后你还不得让那一家人把你欺负成了什么样子。”

    任可盈含着委屈哭着说道:“没有今后了,他们再也不会欺负我了。”

    任母说:“可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任可盈边哭边说:“家文结婚了,新娘不是我,这下你们满意了。”

    任建国此时进屋来气愤的说:“我早说过他们家上梁不正下梁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样也好,省的你日后伤心。”

    任可盈扑在母亲的怀里,失声痛哭道:“妈,我离不开他,十年了,我们在一起十年了,要不是那个女的怀着他的孩子要挟他,他是不会娶她的。”

    任母怒道:“人家孩子都有了,为这种人你还伤心不值得。”

    任可盈说:“不是的,那女的就是看上了家文的钱,她是趁他喝醉了才……要不是你们让我冷着他,家文他也不会……”

    任建国愤然道:“那女的是谁啊?”

    任可盈冷笑了一声,抽噎的悲切道:“爸,那女的你认识,她就是你那个老同学安禹城的女儿安然。”

    任可盈的这一句话,任建国听了一怔,随后任母责怪道:“都怪你,当初去做那缺德事干什么?如今人家报应你来了吧!”

    任可盈登时楞住了,问道:“爸妈,你们在说些什么?”

    当时任建国也是个普通的教书匠,在大学时代安禹城处处都比他强,这些任建国都可以忍耐,但有一次他却忍无可忍了。

    孟芳虽不是什么校花,但她清新脱俗的气质还是吸引了不少男孩子的关注,任建国便是其中之一。

    一次任建国终于鼓足了勇气向孟芳表白,他告诉她,他喜欢她,而孟芳很直接的拒绝了他。任建国便问她为什么,孟芳告诉他说,她的心已有所属,她喜欢的人是安禹城。

    从那时起任建国开始讨厌安禹城,后来孟芳也没能与安禹城在一起,因为安禹城拒绝了她。

    毕了业很久以后的一次聚会上,任建国与安禹城再次相遇,那时他们都有了各自的家庭,两个人相谈之下又发现他们在从事着相同的职业,授课的系别也是如此的相同,但整场聚会下来,任建国发现安禹城明显比他受欢迎。

    嫉妒与仇恨的种子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生根发芽的,总之就在任建国答应帮助安禹城之后不久,安禹城老实并感激的给他送来了这几堂课的酬劳,任建国当时就想,这样下去这小子岂不是就要提前奔赴小康了,不知道是怀着嫉妒还是仇恨,他就匿名向安禹城所在的学校告发了他。

    没成想他只是寥寥几笔,却在安禹城的学校里掀起了那么大的波浪,安禹城断了额外收入使家里陷入了窘困不说,还影响了他的仕途,内忧外患当时对安禹城的打击特别的大。

    任可盈知道后,哭着说:“爸,你怎么能这样呢?我说那女的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在我和家文闹别扭的时候出现,原来你才是罪魁祸首。”

    看着女儿痛哭流泪,听着妻子埋怨叫骂,任建国当时便憋了一肚子的闷气。

    这些日子以来,女儿不理他,妻子不看他,让任建国更加的气愤,他尝试了很多的办法来缓解自己心中的这些郁结,但无奈他越想越气,于是在今天早上在他忍无可忍之际,他便怒气冲冲的来找安禹城了。

    安庆、安然兄妹俩听了父亲的讲述十分的震惊,果真是人心险恶啊。

    任建国毁了安禹城的仕途是不假,但安禹城并没有指使自己的女儿安然去勾引何家文啊,若他今天不来,恐这一辈子安禹城也不会知道当初害他的人会是任建国。

    父子两同时都将目光注视在了安然的身上,安然一脸的无辜,她是抢了任可盈的未婚夫不假,但她不是有意的,之前她根本就不知道何家文有女朋友。

    安庆说:“安然,告诉我,你跟家文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然抽噎道:“我喜欢他,他愿意娶我,你情我愿还能是怎么回事。”

    此时安然有些强词夺理,这是她心虚的表现,不然还能怎样,总不能让她自己当着父亲和兄长的面说自己与何家文就是因为一夜情才搞到一起的吧。

    安庆说:“家文这些年人都在香港,要不是那次同学会,我还不知道他回来了呢,从他来咱家到你们宣布结婚才一个多月的时间,你别又告诉我,你和他是从你十岁的时候就订了婚约的吧。”

    安然说:“是又怎么样,看我嫁的好了,有大房子住了,你心里嫉妒还是什么,总揪着我们怎么在一起的不放干什么呢?”

    “你……”安庆有些语塞,他误以为安然是在责怪他们夫妻抢了她的房间。

    安禹城见他们兄妹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舌战起来,心里更加烦闷,见着他们又往那间房子上面套,便阻止道:“够了,今天找你们来不是看你们兄妹吵架的,”安禹城手捂着胸口说:“今天的事我就是想和你们俩说一声,你们的妈妈身体不好,千万别让她知道,她要是知道非被气病了不可,还有今天的事只有你们两个知道就行了,都别回去说,尤其是你安庆,王志的那张嘴连个把门的都没有,让她知道了迟早是个祸;还有你安然,这件事万万不能让家文知道,否则就真的就成了我指使你去勾引他了。”安禹城说道这最后一句的时候有些痛心疾首。

    安庆与安然兄妹俩都点了点头,安然心里无比的自责,要是没有她父亲也不会被人指着鼻子骂,她的无心之举究竟害了多少个人。

    安禹城见他们兄妹俩都答应了,便道:“安庆,你先出去,我有话对安然说。”

    安庆站起身来,给安然使了个眼色,让她不要惹父亲生气,安然会意的点了点头。

    见安庆出来,安母忙过来问道:“你爸这么神神秘秘找你们兄妹俩这是做什么啊?”

    安庆勉强的笑了笑说:“妈,没事。”

    恰在此时王志回来了,一进门她便看到安庆红着眼眶,婆婆在一旁问东问西,忙着过来关心道:“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安庆说:“别胡说八道,什么事也没有。”

    安母说:“没事你爸怎么让人给送回家来了,早上走时还好好的呢?”

    王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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